“怎麽可能是我媽搞出來的事情?”方宜這時候不敢相信地說道,她想不明白為什麽這事情跟自己你母親也能拉上了關係來。


    方天跟方宜兩個相互地看了一下,然後很不明白地看著馬紹雲,希望他能夠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道清楚。


    “你想知道是怎麽回事,那你自己問方太好了,她現在應該在我們的辦公室。”


    馬紹雲張開了他的雙手攔在方天的麵前,他現在的唯一任務就是聽從林海鋒的指揮,堅守在這門口,不讓任何人去打擾裏麵的人對方正的補救。


    方天看著馬紹雲那一副認真的表情,他本來的懷疑又一下子消失了,因為他知道沒有人敢在自己的麵前亂說話,特別是在自己兒子的事情上。


    “爸,看來我們要了解一下情況先,現在我們進去也幫不了什麽忙,我們過去看看媽媽先吧。”方宜這時候看了看那緊閉著的房門,然後拉著方天的手向後退著。


    坐在辦公室裏麵的張淑靜此刻是怎麽也安不下手來了,她雙手不停地搓著,然後走來走去,她開始在後悔著自己的一時大意造成了這樣嚴重的後果。


    “女兒,你來了,正兒出事了。”張淑靜看著方天和方宜的到來,她突然像找到了依靠一樣,他馬上走了過去。


    “媽媽,你別緊張了,有他們在,一切都會好的。”方宜這時候安慰著張淑靜,她不希望自己的母親為此背上太重的負擔。


    “到底是怎麽回事呀?”方天這時候看著緊張的張淑靜,他此刻倒是想聽聽張淑靜如何說這一起意外,看看馬紹雲他們是不是在想推卸責任。


    張淑靜看著方天的表情,她一臉的委屈地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而就在她剛剛把話給說完的時候,方天那本來就已經陰了的臉這一個時候更加之黑了。


    “你搞什麽呀,人家醫生那是治病,你去搞那些銀針你又是想整那一出呀?”


    “兒子說痛嘛,我那裏知道這麽多呀,再說了他們說第一期的第一次治療很順利很成功,我那裏知道會是這樣呀?”


    張淑靜這才剛剛剛停止的抽泣聲這時候又恢複了回來,她的委屈然後是沒有人理解。


    “你不懂就不老是往這裏走,你非要搞出事情來不可,方宜以後看著你媽媽,病房那邊的事情你多走走。”


    方天看著張淑靜的已經哭成了淚人,他也不好再去責備什麽,他現在隻是希望著歐陽和劉一山可以補救。


    中醫科的辦公室裏麵一下了全部安靜了下來,大家都在等著病房那邊的消息,方宜則在一邊安慰著自己的母親。


    於清勿勿地趕到了方正的病房,看著歐陽和劉一山他們正在努力的搶救,他在心裏暗暗地想著:“人算不如天算呀,好好的怎麽整個一意外來。”


    “歐陽先生,事情怎麽樣了?”


    “暫時控製住了,脈博也平穩了。”


    看著於清的到來,歐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他現在要跟於清交涉一下,安排方正再度進行檢查,爭取在下午可以搞清楚剛剛的意外對方正造成了什麽樣的影響。


    “歐陽,對於接下來的治療,還有多少的把握?”


    “於院長,這一個不好說,要等下麵的掃描出來後,再能做進一步的分析,看看情況偏移了我們當初的方案有多遠。”


    “不管是有多遠,我一定會可以治療下去的。”


    林海鋒聽著於清的話,讓他有一種讓他放棄的感覺,而現在治療工作已經開始了,林海鋒決不會半途而廢。


    “海鋒,如果真的造成了不可挽救的地步,那也隻能信命了。”


    劉一山這時候歎了一口氣,他隱隱感覺到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這一個時候也開始明白於清為什麽會問這樣問題了。


    “師傅,隻要我們堅定信心,我相信沒有治不好的病。”


    “有時候人算不如天算呀,剛剛我們的第一次施針是十分之順利的,但是誰又能想到整出這麽一個意外來呀?”


    劉一山無奈地說道,雖然說這一次的意外與自己的治療無關,但是方正的治療能否繼續下去,那也是一個未知數了。


    “要不然我們把他轉到腦外科那邊,讓他們先接手進行治療,看情況如何了再作決定,你看這樣行不行?”


    於清看著連劉一山都沒有多少的把握,對於他來說更加沒有信心了,方正如果在醫院再搞出什麽意外來,他相信就算方天不追究他的責任,他的這一個院長之位也不一定能夠保住。


    他可不想在這院長還沒有坐穩就讓人給做文章,把他給弄了下去,他當初放棄教授之職轉入醫院就是希望可以大展拳腳。


    “於院長,你的意思是現在把病人轉入腦外科,也就是不用中醫治療?”


    “是有這一個意思。”


    “你覺得醫院的腦外科可以有這樣的能力去勝任嗎?”


    劉一山作為中醫協會的會長,現在聽著於清這樣說,他一下子不高興了起來,於清的話讓他感覺到那是對他們中醫的一種否定。


    “不是這一個意思了,隻是希望病情可以得到有效的控製。”


    “病情現在已經得到了控製了,於院長你可以放心。”


    劉一山這時候很肯定地說道,對於林海鋒的堅持自己作為他的師傅,他覺得無論如何也要支持著他。


    “你們能夠自己處理那就最好了,我現在去幫安排一下做檢查的事情,先失陪了。”


    於清走出了病房,他現在真正在為自己的前途擔心了起來,在這樣些老專家的麵前,自己一是否定不了他們的意見,二就是眼前的事情能由得讓他擔心將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其實在於清看來,方正的病已經被西醫給判了死刑的了,現在再換到西醫,就算出了什麽情況,那可以減輕他的責任,他不可以拿自己的前途來開這樣的玩笑。而如果在中醫這一個還沒有給過結論的學科來繼續下去,出了事情,那就會讓那些看著自己的人有話可說了。


    看著於清的離開,劉一山這時候冷冷地說了一句:“於清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迂腐了?”


    “劉老弟,你到現在還沒有看清楚這一個社會嗎?人呀就是這麽一個動物了,有好的誰不要想,不好的誰不想推呀?”


    “但是也不能一看出了問題就往不好的方向想呀。”


    “師傅如果這一個項目我們做壞了,那看來我們中醫還真的是沒辦法在醫學界生存了。”林海鋒這時候擔心了起來,他家是九代行醫,中醫從小到大,他覺得是無所不能的,將中醫發揚光大也曾經是他的夢想。


    “是呀,所以我們無論論如果也不能讓西醫接手這一次的治療,要告訴世人,西醫做不到的,我們中醫可以做到。”


    劉一山看著林海鋒那堅定的眼睛,他剛才還想勸著林海鋒在適當的時候放棄這治療,但是經過於清這樣一說,他覺得是時候維護他們中醫協會的麵子了。


    “西醫方麵,方宜可以說是一個權威,腦科雖然不是好的強項,但是她已經組織過了那麽的國內外的專家組看過,就算我們把病人轉到腦外科那邊去,相信他們也隻是略盡人事罷了,進展應該沒有什麽希望。”


    歐陽倒不是擔心腦外科那邊會治好方正的病,他現在隻是擔心著剛剛的意外事情會不會給方正造成其他的病症,如果這樣,那治好了一樣又多一樣出來,那這治療也就沒有什麽意義了。


    “我覺得我們現在不應該去討論是西醫還是中醫的問題,而是應該討論接下來工作安排上的問題。”


    “對呀,我們怎麽一下子偏離了我們的話題呀,我們是中醫的,管他們西醫幹什麽呀?”


    劉一山被林海鋒這樣一提醒,他馬上回答道。


    “對呀,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現在開始準備著手把針給拔出來再說,然後再去做掃描。”


    三個人在房裏最終的想法又想到了一起來,當三個人相互對視上的時候,他們笑了起來,那的笑聲是因為他們這一個時候才意識到原來技術的交流不存在著年齡的差距。


    病房內,三個在一個平穩的氣氛內開始配合著對方正的拔針,拔針的順序一定要按之前紮針的先後順序來進行,就好比走路一樣,要按原來的腳印一步一步的退出。


    當最後的那一根針給拔掉後,林海鋒試著把自己的那一針穿針引線給解了開來,當方正被解除了那定身術一樣的針時,他突然大哭了起來了。


    “哥哥,你好壞,我和你好了。”


    方正一邊哭著一連蹬著腳,那床上的被子被全部弄到了地上來,馬紹雲聽著方正的哭聲,他們馬上帶著護士及相關人等一起走進了病房內。


    “師傅,看來情況沒有我們相像中的嚴重,雖然這第一次的治療好像沒有什麽效果,但是從現在的這一個情況來,應該早上的意外也沒有造成多大的影響。”


    “是呀,看來我們是自己嚇自己的了。”


    方正的胡鬧讓歐陽和劉一山還有林海鋒看到了希望一樣,方正越是鬧得凶,說明他現在的腦部神經還沒有問題,起碼他還有鬧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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