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你的朋友隻有我和立嗎!”


    “不,師兄是師兄,也就是猶如兄長一般的存在。”


    這樣的解釋,總感覺你的關係網更糟糕了!


    “所所所以說...楊廣殿是在下的第一個朋友,因此如果你不好好負起責任來的話,那麽可是會給在下的友情初體驗帶來很糟糕的結果!”


    總覺得這句話好曖昧,是錯覺嗎?


    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的楊廣,當即岔開話題道:“不過你的人際關係這麽糟糕,難道是因為你以前是住在森山老林中的嗎?”


    “恩,因為想要讓我們打好劍術基礎的師傅,從小就和師叔一起,輪流呆在深山中教導我們,所以在上國中的年齡之前,在下和師兄基本就沒有正式上過學。”


    “後來年齡到了的時候,因為在下和師兄雖然有師傅和師叔教導一般的常識,但是依舊在知識量的儲備上不夠,又加上我們連國小都沒有上過,所以我們當時就是從國小開始上起的。讀了兩三年,在下才終於‘經過連續跳級’而在今年正式開始上國中,而師兄卻在上國中之前就來到索加位麵了。”


    怎麽說呢,楊廣覺得自己突然明白立當初堅定離開地球的使命感出自何處了。


    像幼女嫂子那種萬年不變外貌類型的存在,如果依舊是這外貌,那麽就算上小學二年級上到老死,估計同班同學也不會有太大的違和感,頂多是有種‘這個同學好機智,是個真學霸’之類的想法。


    而立和若菜...


    “雖然沒有辦法反駁,但是能別對在下露出同情的目光嗎!在下隻是因為愛好上的問題,所以才沒辦法和他們交朋友而已。”


    是代溝問題才對吧!


    不過聽到這個解釋後,楊廣也明白了若菜找不到朋友的原因。


    比她大的找不到共同話題。比她小的她交往不來,而和她差不多大小的估計又會因為‘和讀著小學的同齡人交朋友實在過於羞恥’的想法而糾結,所以她會成為那種和空氣還有水流交朋友的人。也是可以想象得到的。


    話說這副他們的師傅因為作孽太深,所以被打得連投胎轉世都沒辦法做到的魂飛魄散未來視覺景象是怎麽回事?


    這一次楊廣提出離開後。已經說完全部事情的若菜倒是沒有反對,而是跟著他一起離開。


    隻不過,兩人在走到一半的時候,若菜卻是仿佛帶著期待的目光確認道:“楊廣殿,在下突然想到了一個能夠把我們之間的友情迅速刷到能立旗的方法了。”


    怎麽說呢,這股微妙的惡寒讓楊廣覺得還是問清楚比較好:“方便的話,能否立刻在這裏將方法告訴我!”


    若菜一聽。瞬間臉色通紅地將頭一撇:“楊楊楊廣殿這個笨蛋!就算在下是跟你關係‘很好’(重音)的的朋友,也不可以對身為女性的在下提這種奇怪的要求呀!”


    我沒有說什麽奇怪的事情才對吧!


    我可以肯定,這句話除非是進行字體的重組,否則無論拆開還是合並都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才對吧!


    “所以說。我提了什麽會讓你覺得身為女性而不能回答的要求?”


    “就是...就是...就是...”


    微微將頭往旁邊一擺,少女兩隻手形成一個v字,以雖然看起來像是撐著下巴的動作,但實際上與下巴還有一點點很難察覺的距離道:“向在下這種可愛的少女要胖次什麽的,至少也要在在下的房間這樣隱蔽的場所才對呀。”


    楊廣在聽完這句話後。瞬間用魚的記憶回放了之前五分鍾的記憶,並且將全部的對話內容重複了數百遍,最終確定...自己絕對沒有說過這句話,哪怕是將自己這五分鍾裏麵說過的全部話通過不同組合拚湊起來也一樣!


    話說雖然老是說著什麽‘這樣說有點自傲’之類的話,但是你其實很介意自己的外貌可不可愛吧!


    還有你的房間究竟是隱藏在哪個恐怖組織的基地裏麵。為什麽能用隱蔽來形容!


    “所以說你是怎麽從我的話裏麵拚湊出‘想要你的胖次’這類意思的句子?”


    “因為說到能夠提升楊廣殿友情的道具,就隻有那個吧?”


    就算你看著我,我也不知道這是毛東西呀!


    若菜見楊廣‘裝作不知道’,當即渾身顫抖起來,仿佛被人怒刷羞恥值一樣,然後大吼出來:“就是胖次!少女的胖次呀!真是的,別讓身為女性的在下對男性重複說著這個詞呀,很害羞的!”


    “為什麽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這東西能夠提升我的好感度?!”


    “誒?”


    見楊廣憤怒地大吼,若菜反倒是氣場弱了下來,然後疑惑地問道:“可是你不是喜歡收集胖次,然後戴在頭上嗎?”


    “無論是前麵的動作還是後麵的動作,我都沒有興趣,也沒有做過!”


    若菜以懷疑的眼神看向‘狡辯’的楊廣道:“那麽你要怎麽解釋,剛才在下所看到的那一切?”


    “都說了那個是意外!隻是有人偶然將那個和我的衣服放在了一起,而我又沒注意就連那個一起放進了空間戒指裏麵。”


    若菜以‘事到如今還想用這種不堪一擊的借口來掩飾嗎’的尖銳眼神道:“即使你說的那個會出現在你的空間戒指裏麵的事情是真的,那麽...你將那個拿出來以及戴上去的動作,難道也是意外嗎?”


    “當然!”


    楊廣表示自己作為正直的男孩,真心坦蕩蕩!


    “既然這樣,那麽你就解答在下的疑問。”


    “沒問題!”


    “即使是你在極為不幸的情況下,隨手抓到了那個,但是你就沒有對自己所抓的東西,有所疑惑嗎?”


    “我從自己的空間戒指裏麵拿東西,還需要疑惑什麽?”


    “首先是觸感。難道你就沒有對自己所抓的那個,與自己的衣服質感不同而有所懷疑嗎?”


    “因為那個感覺不是自己的內褲的樣子,所以當時也以為是毛巾之類的。”


    “既然是毛巾的話。那麽你難道就不會對自己能將那個戴在頭上感到奇怪嗎?”


    “...這個...”


    聽到這句話,楊廣的心底裏隱約產生了某些奇怪的感覺。但還是將自己當時的想法說了出來:“我當時確實沒有細想,隻是覺得反正不是自己的內褲,而且又是自己空間戒指裏麵的東西,於是就戴了上去。”


    現在回憶起來的話,確實有很多不自然的地方。


    因為當時的自己並不是一無所感,而是已經產生了‘這東西貌似很無節操’的感覺,隻不過這種感覺很快就被莫名產生的‘不可能會出現奇怪東西’的想法給壓倒了。


    “那麽即使這樣。為什麽抱著這麽多疑問的楊廣殿你,卻在在下提出疑問的時候,連看一眼去確認一下的想法都沒有。說到底這種行為本身就很奇怪,哪怕是你再怎麽隨意。再怎麽不小心,應該有的基本的‘對感覺怪異的事物’的好奇心,也不可能讓你連看一眼的動作都沒有吧?”


    是呀?為什麽呢?


    為什麽當時的自己就連完成這樣‘毫不費力就能確認’的好奇心都沒有?


    僅僅隻是因為心中的‘既然不是男性內褲的感覺,那麽就不會出現奇怪的東西’這樣的想法,所以就連‘確認’這樣普通的行為都沒有去做。


    雖然自己確實不是什麽會被人誇耀為做事萬無一失的細膩者。但是至少自己也不是那種隨意到連簡單而輕鬆的‘確認’都不去做的人才對。


    楊廣的心中升起了某種不安感。


    “我...也不知道。”


    一直都深信這件事是楊廣‘本性’的若菜。在看到楊廣不安的表情後,這種堅定不疑的想法也動搖了。


    難道真的隻是一場意外?


    不,但這樣的意外也未免太過奇怪了吧?


    難道...


    為了確認自己的猜想,若菜又問道:“那麽,楊廣殿。除了這件事情以外,你還有沒有其他類似的意外出現過?”


    “不,沒...沒有。”


    在回答的時候,楊廣不自覺想起之前與孫蓮在溫泉中的會麵,總覺得通天進來的時機實在是‘過分’巧合了。


    難道是她?


    不,應該不是她。


    這種剛升起的懷疑,很快就被楊廣排除了。


    至少他不認為通天會是能做出這種性質相當嚴重的‘惡作劇’的人。


    那麽...到底是誰呢?


    究竟是巧合到不得了的意外還是真的有這樣一個人呢?


    若是真的有這個人存在,那麽...


    一想到這個人能這樣悄無聲息地對自己產生這種程度的行為幹擾以及影響,楊廣便覺得越發不安。


    看著不安的楊廣,若菜在肯定了心中的想法後,也安慰道:“其實在下剛才的疑問也不一定就代表著真的如在下所猜想的一般發展。”


    “而且看著楊廣殿這樣坦蕩蕩的眼神,在下也相信這件事情恐怕僅僅是一場巧合到極點的意外。”


    “恩。”


    楊廣顯得心不在焉。


    “回去吧,楊廣殿。”


    從背後將發呆的楊廣一推,然後若菜拉拽著楊廣的衣袖走了進去。


    隻是她的心中卻是如此想道。


    雖然是對生命不會造成威脅的舉動,但是這樣愚弄在下的朋友,可是讓在下很生氣呢。絕對會...


    糾出你來的!


    遙遠的某處


    看來這次確實做得太過火了,都被找出不自然的蛛絲馬跡了。


    不過,這次也是因為呆在他身邊的是那個人的女兒,所以才會對這種幹擾有所懷疑。


    雖然更多地將命運屬性用於戰鬥的預判上麵,但是天生的對命運的敏感度,還是讓她擁有過人的觀察力以及對不自然的命運幹涉有所察覺。


    換成是其他這種程度的神力持有者,恐怕即使有所懷疑,也會由於自己的幹涉,因此將自己的疑問埋藏在心中。


    像她這樣還疑惑地問出來,就是一種已經察覺到不自然地方的反應。


    隻是...居然還有著想糾出幕後黑手這樣的愚蠢想法嗎?


    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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