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8-04


    昨天高山與幾個朋友喝酒,說起了肖各莊的事情,高山便想了肖海,張嘴就罵肖海不是東西,跟他搶女朋友不說,還用帶有木板的釘子紮他的車胎,紮一個就得了唄,還他麻的一下紮了四個,就差打開後備箱紮備胎了,高山又叫拖車又去修理廠的,忙碌了半天。


    修車師傅補胎連補了四個,被逗得夠嗆,說修了二十多年車,頭一次看到四個車胎全部被紮的,創造了普洲縣的奇跡。一聽這話,高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發誓一定要給肖海點顏色看看。


    一提肖海這個名字,飯莊上有人感覺很熟悉,在劉家莊競標磚廠的時候與他發生了衝突,被那小子一掌打趴在地上,到今天還有點腦震蕩呢,這口氣一直憋到今天。高山這才知道肖海在劉家莊還有個磚廠。


    有磚廠就好說了,我他麻的就從磚廠下手,把磚廠搞黃,從經濟基礎上先將你打敗,讓你跟我牛比。


    於是高山想了一條妙計,然後跑到張強麵前大吹肖各莊鎮有一個能人,不把強哥您放在眼裏,背後罵你的祖宗,想弄一弄他,我作為國家工作人員出麵不合適,強哥你得伸把手,派幾個小弟修理一下他,給他拿拿聾。


    張強抿嘴一笑,收拾個螻蛄還用得上敵敵畏嗎,我派二十個小弟就能把他擺平。高山見張強答應了,非常高興,於是依計而行,買磚,換磚,派人找上門包賠損失,堵劉家和磚廠的門口,不讓磚廠正常經營。


    所有這一切本來沒有張強的事情,可包的兩個學生妹同時來了例假,他麻麻的這東西還傳染,他在家抓耳撓腮閑得直哼哼,百無聊賴之際聽說弟兄們要去肖各莊鎮,他心血一來潮,便跟著跑到了劉家莊,不成想碰到了肖海,組織了幾百名群眾與他對抗,把他弄了個燒雞大窩脖,丟人又憋氣。


    出了肖家莊後,張強便給史天龍打了電話,大罵他無能,把肖各莊治理得狗屁不是,居然有人組織幾百名群眾與他對抗,你麻比的派出所長是不想幹了。


    一個混黑澀會的敢罵派出所長,這是不是違背了常理?對別人來說是這樣,對史天龍來講,卻是非常的正常!


    史天龍警校畢業後就在公安局工作,本來就是一名普通的警員,仗著膀大腰圓,人高馬大的,在警察中打鬥能力強,敢與黑惡勢力做鬥爭,被人起了一個“黑天王”的綽號。就是這個綽號,引起了張雙和張強的注意,警察中還有這樣的人物,必須得見識一下。


    於是有一天史天龍下班,張雙張強帶著六十名小弟將他團團圍住,帶到一個廢棄的拆車場,找了一個名叫董方的小弟與史天龍過招。雙方講定,如果史天龍輸了,就老老實實的做警員,不要起什麽黑天王的破外號,這樣很惹雙哥強哥生氣。如果他贏了,綽號不但可以繼續用,還可以幫他高升一步。


    比賽開始了,也迅速的結束了。血氣方剛的史天龍想戰勝董方,絕不能把警察的麵子丟在黑老大麵前。但三分鍾後他才知道,警察與特警有著天壤之別,與他對抗的董方個子小,身體瘦,可速度是他的兩到三倍,力量並不遜於他,下手凶狠,招招致命,沒用十個回合便盤住了他的腰,鎖住了他的喉嚨!


    要不是張強喊叫的及時,董方雙腿一用力,就能絞斷他的脊柱,手指一用力,就能掐斷他的氣管!


    史天龍險一險駕鶴西遊,化作拆車場的一個零件!即使是這樣,那小子還是掐裂了他的喉骨,說話受了影響,養了三個月之後才痊愈。


    史天龍傷好之後,明白了眼前的花花世界並不是課本裏寫得那麽純正,正義也並不是那好伸張,汙點還是偶爾存在的!


    於是,史天龍帶了重禮登門拜謝張強,感謝不殺之恩,請求強求多多關照。張強點頭應允,通過他的關係將史天龍從邊遠鄉鎮調到了縣局,沒兩年的功夫混上了副中隊長,又經過兩年的運作,當上了派出所指導員,沒兩年的功夫又當上了肖各莊鎮派出所所長。


    所長幹了三四年後,最近市局空出一個副局長的名額,張強跟張雙一提,張雙動用手頭的相關資源,為史天龍占下了這個位子,已經八九不離十。


    史天龍能有今天的位置和成就,可以說是張雙和張強一手托起來的,張強罵他一頓,史天龍連屁都不敢放一個,怎麽會感覺不正常呢。


    挨了張強一頓臭罵之後,史天龍立即帶領著自己的隊伍去劉家莊,將肖海一行人帶到派出所進行調查,才有今天戲劇性的一幕。


    肖海無聊地坐在鐵床上,望著窗外高懸的明月,聽著牆角蛐蛐兒不間歇的鳴叫,一陣煩躁感油然而生。


    處在社會的最底層,就是被人欺負、任人蹂躪的角色,必須不斷的強壯,強大,才有話語權,才有發言權,才會被人尊重!


    想到這裏,肖海纂了纂拳頭,一拳砸在牆角,很沒形象的立即縮回來用嘴吹了吹,罵道:他麻比的,史天龍,你等著,敢欺負老子,有你受罪的時候!


    這時房門外響起腳步聲,兩名警察急匆匆跑了過來,嘩拉一聲打開門,衝肖海嚷道:“肖海,你的問題澄清了,趕緊出來回家吧!”


    肖海坐在床上沒有動,挑了挑眉毛道:“你叫我出來我就出來,你叫我進去我就進去,你以為我是風箱啊,你想怎麽拉就怎麽拉!今天進來也好,出去也好,刑訊副供也好,你們必須給我一個說法,一個合法的說法!”


    一名警察走上前,一拉他的胳膊喝道:“我靠,你他麻還要什麽說法,放你出去我還是捏著鼻子沒有辦法,不然今天非要把你收拾得服服貼貼,屎尿橫流,還在我麵前裝犢子,趕緊給我滾!”


    另一名警察也走上前,一左一右拉扯肖海的胳膊,就要架著他向外走。


    借著兩個人的力量,肖海一鬆勁,迅速跳到了門外。


    兩名警察被氣樂了,冷笑一聲罵道:“你他麻比的,跑得比兔子還快,不想走還是裝的,當婊子還立什麽貞潔牌坊,讓人笑掉大牙。”


    肖海並沒有走開,而是回身將鐵門關上,嘩啦一聲響,將鐵門牢牢地鎖死。


    兩個警察一瞪著,扶著鐵門罵道:“喲嗬,你他麻的敢鎖我們,膽兒挺肥啊,趕緊打開,不然我弄死你,給你鑰匙!”


    啪的一聲,一名警察將開門的鑰匙扔在了地上。


    肖海鳥也沒鳥他們一眼,轉頭就向派出所外麵走去。


    “肖海,我草你媽,我日你祖宗,你敢把我們鎖在這裏,我平了你家祖墳!”


    走到半路的肖海又走了回來,雙眼冒著寒光,冷冷地盯著兩個人,把兩個警察盯得後背直冒冷氣,像六月的空調:“你……你……你要幹什麽!”


    肖海咬了可取牙,冷聲道:“你罵我行,罵我祖宗行,但是,罵我爸我媽,一會也不行!”


    想起失去的雙親,肖海湧起無限的感傷,如果父母都在多好,那將是一個非常幸福的家庭,雖然很普通,很平凡,但也是一個完整的家,幸福的家。


    但這兩個狗屎警察很不開眼,張嘴閉嘴辱罵他的父親母親,褻瀆他們的在天之靈,事可忍孰不可忍!


    肖海舉起右手,將掌心向前凸起,對著鐵門輕輕一拍。


    呯……


    一陣耀眼的火花之後,兩個趴在鐵門前的警察嗖的一聲飛了出去,重重撞在牆上,摔在了鐵床之上。不用看也知道,兩人全部暈死過去,頭發跟跟豎起,警服全部變成了灰燼,兩個黑乎乎地肉身摞在一起,好像在交*配的一對小黑豬!


    肖海冷哼了一聲,對兩人的死活置之不理,據他估計應該死不了,雖然被電棍捅過之後電量增加了不少,他手下控製了許多,沒有完全釋放出來,不然兩個人早就去閻王爺那去報到了,他也不想惹上殺人的麻煩。


    拾起地上開門的鑰匙打開門,肖海走到兩人跟前,解開褲腰帶,露出重型機關炮,嗬嗬一笑道:“你不是想屎尿橫流嗎,今天就先橫流一下吧。”


    為兩人澆過一通水之中,肖海吹了吹口哨,把鐵門鎖上後向大門處走去,轉過辦公樓,便聽到一陣狗吠聲,原來是曾經被肖海電過的那隻大黑狗,拴在了車棚裏,正衝他汪汪地叫著呢,而大黑狗的邊上拴著一隻小黑狗,十分溫順的在地上趴著。


    “你他奶奶的,人欺負我,狗也欺負我,先把你收了再說!”


    肖海走到車棚前,將右手手掌凸起,輕輕一抓拴狗的鏈子。


    呯地一聲響,長了半厘米狗毛的大黑狗再次變成了禿毛狗,一百多斤的黑狗飛到牆上摔倒在地,立時暈死過去。


    肖海將黑狗解開,向肩膀上一扛,就想向外走,然後發現手中還有一把拘留室的鑰匙,於是走到小黑狗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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