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關上防盜門,周丹萱便鬆開了肖海的脖子,肖海的黑手仍然像粘粘膠一樣粘在小蠻腰上,引來一片白眼:“嗨嗨嗨,我說肖海同學,遇上個熟人演個戲,做個假象給別人看看就得了,你還當真了,趕緊鬆開你的黑爪子。”


    肖海嗬嗬一笑輕開手,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那個丹萱啊,今天晚上我就睡你這兒了。”


    “睡我這裏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必須睡那間小屋,賊眼睛不要四處亂看。”


    肖海答應一聲,就要脫衣服洗澡,周丹萱擋住他道:“對了,你說找我有事,什麽事情趕緊說吧。”


    肖海尷尬一笑:“沒……沒什麽事,就是苗玲喝酒喝多了,我把她送回了家,沒想到碰到高山,更讓我想不到的是,高山和苗玲居然是一家!”


    “切,這有什麽奇怪的,人各有誌嗎,喜歡什麽樣類型的男人,就嫁什麽樣類型的男人嘍。”周丹萱撇了撇嘴,臉上充滿了不屑,開始脫去長裙,隻剩下黑色的蕾絲內衣,與白皙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令肖海的鼻血洶湧澎湃,身體某處血脈噴張!


    “我說周大小姐,你檢點一些好不好,還有個熱血青年邊上坐著呢,脫衣服也不避諱一些。對了丹萱,你和苗玲好像很不對頭,我記得初中時你們兩人好的跟一個人似的,現在卻是這樣,到底怎麽回事、、”


    周丹萱拿過睡衣披在身上,冷哼一聲道:“都說女人思想八卦,沒想你也這麽八卦,愛打聽別的人的事情。”


    周丹萱把手伸進睡衣裏,啪啪兩聲響,便解去了內衣內褲,扔在沙發邊上的衣服筐中,把肖海看得一愣一愣的,因為周丹萱的衣服是真絲的,呈半透明,他內衣脫掉以後,幾乎不絲一掛地呈現在小電棍棍麵前,兩隻大白兔的眼睛尤其突出,將睡衣頂起了兩個圓點,而在小腹之下,一片黑色的神秘三角若隱若現!


    真是要人親命啊,不帶這麽玩的!


    肖海抹了一把鼻子,手上沾著鮮血的血跡,我的媽親啊,注鼻血啦!


    “我說丹萱啊,你披上一件衣服好不好,不然會出人命的。”肖海苦笑一聲,把沙發上的一件真絲衫扔給周丹萱道:“趕緊穿上,跟我好好講一講你們之間的事。”


    周丹萱低頭一看,也發現了自己走了光,粉臉一紅,俏皮的一吐舌頭:“自己在家習慣了。”


    穿好了衣服,周丹萱開始講起了苗玲之間的事情。


    原來,上初中時苗玲與周丹萱、蔣芙蓉關係非常要好,上大學時考入同了一個城市,雖然不在同一學校,但也經常聯係,相互之間走動很頻繁。大一下半年周丹萱搞了對象,名字叫毛進遠,後來聽說苗玲也搞了對象,周丹萱立即前學校去查看,主要是想為好姐妹把把關。


    這是周丹萱第一次見到錢小寶,她對錢小寶給出了最低最差的評價,苗玲沒有聽取他們兩的建議,兩個搞得火熱,相處不到一年,錢小寶畢業後考了取興城市的公務員,從此與苗玲斷絕了關係。


    苗玲傷心欲絕,周丹萱與蔣芙蓉進行勸解。初戀帶給苗玲的傷是殘忍的,痛是深刻的,後三年的大學沒再談戀愛。


    而與周丹萱熱戀中的毛進遠經常關心照顧苗玲,這讓周丹萱很是頭痛,直到發展到追求苗玲!於是周丹萱漸漸疏遠了與苗玲的關係。她與毛進遠的關係也最後曲終人散。


    當快要畢業時,周丹萱和苗玲的關係多少有些緩和,因為毛進遠又去追求下一屆的新生校花,為這種花心人傷心,破壞兩人多年的感情,感覺很不值得。


    畢業以後,苗玲到桑洲縣上班,工作不久便決定與高山結婚,比閃婚還要快,把周丹萱和蔣芙蓉驚出了一身冷汗。


    周丹萱和蔣芙蓉來到桑洲縣,再次為好姐妹把關驗收,經過兩人的查看品評後,像上次否決錢小寶一樣,兩人同時否決了高山這個人。


    而苗玲不管不顧,閃電般與高山結了婚,結婚時也沒有邀請兩人喝喜酒。這讓周丹萱和蔣芙蓉氣憤不已,發誓不再理這個無情無義的同學,從此,兩人的關係再次疏遠。


    兩年後周丹萱被選調分配到桑洲縣工作時,順便買了一套房子,無巧不成書,新房子與苗玲家在同一棟樓的同一樓層,而且上下班經常見麵!


    既使是這樣,周丹萱也不理她,不理這個不聽她勸告,生活在痛苦之中的政府辦副主任!


    肖海聽苗玲說過相同的事情,兩人說的大致相同,但苗玲強調的是毛進遠一隻腳踩兩隻船,與周丹萱戀愛的同時又向苗玲求愛,致使周丹萱認為苗玲勾引毛進遠,兩人關係破裂。


    不管強調的是什麽原因,肖海大體了解了兩人不合的原因,他挑了挑眉毛問周丹萱:“苗玲她……生活在痛苦中?”


    周丹萱冷哼一聲道:“可不怎麽著,別看整天嘻嘻哈哈的樣子,微蹙著的眉頭說明了一切,她生活很不如意,很不開心,有一肚子心裏話沒處訴說,這叫打掉了牙咽到肚子裏,有苦自己知道,誰讓她不聽我的勸告呢,活該!”


    “那個高山你也不看好他?”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話一點不假,一看到高山那又陰冷又狡黠的眼睛,我就知道他不是好人,還有啊,我和蔣芙蓉設計了一個圈套,讓他徹底露了餡。”


    “圈套?什麽樣的圈套?”肖海很是納悶。


    周丹萱驕傲地晃了晃腦袋道:“就是測試高山人品的小計謀啊,想不想聽?”


    “當然想聽了。”肖海對鬼點子特別多的周丹萱很是佩服,他想出來的計謀肯定是餿主意。


    “想聽好辦,幫我削一個蘋果吧。”周丹萱衝茶幾上的蘋果揚了揚下巴。


    “不帶這麽欺負人的,這可是你家啊,我是客人。”肖海擰了擰眉毛。


    “人家就要你削嗎,你給削不削,不給削人家可是生氣了。”周丹萱撅起了嘴。


    這是撒嬌,赤lulu人撒嬌!


    不過,肖海很享受這種撒嬌的女人,心底油然而生一種甜蜜的感覺。


    “好吧,今天就當到我家了,我當一把主人,給丹萱同學削蘋果,吃完之後給我講你的鬼點子。”


    大紅的蘋果在肖海手裏,簡直就是一件藝術品,隨著的小刀的轉動,蘋果的旋轉,兩米多長的蘋果皮垂到掉上,不折不斷,寬窄相當,薄厚均勻。


    “哇,太漂亮了,肖海,沒想到你還會這一手。”周丹萱趴到肖海身邊驚奇地叫道。


    肖海暗笑,玩刀他可是高手,什麽菜刀、飛刀、鐮刀、轉筆刀,都不在話下,全部是自己的狗窩裏練就的,玩她的水平雖然不及武術大師,但比一般人要強上許多倍。


    看到周丹萱咬了一口蘋果,紅紅的小嘴輕輕蠕動著,如果那隻蘋果變成自己的舌頭,那會是什麽滋味呢?


    肯定會咀嚼爛的!肖海立即收回意淫的想法,抖了抖眉毛道:“丹萱,蘋果咱也吃了,那就趕緊說說吧。”


    周丹萱把蘋果咽下,嗬嗬一笑道:“有一天我和蔣芙蓉去超市,假裝偶遇高山,然後丟了手包,高山拾到手包後送給了我們,我們倆便邀請他吃飯,並假裝喝多了去賓館開房,你說怎麽著。”


    “怎麽著?”這丫頭就會調動別人的胃口,關鍵時候不接著說了。


    “他居然跟同意了,給我們開了一個房間,而且還要求和我們兩個一起睡,會什麽屁來著,三個屁。”


    肖海嘿嘿一笑:“丹萱啊,你弄錯了,兩男一女才叫三p,不叫三個屁,兩女一男那叫雙飛,就像那個兩隻蝴蝶似的,一起翩翩飛。”


    周丹萱打了肖海一拳道:“我哪有你懂得的多,三個屁八個屁,雙飛八飛的都見識我,就是知道他想跟我倆一起玩,我把他的醜態給錄了想來,然後送給了苗玲,而苗玲非但不生氣,最終還和他辦了結婚手續,你說氣人不氣人,所以我才懶得理她,臭著她!”


    肖海嗬嗬一笑,這小妮子鬼頭子真多,這樣損的辦法都想得出來,以後跟周大主任相處必須加大小心,不定給他再弄個什麽陷阱。


    他對苗玲也產生了好奇,高山既然這樣,正牌的好色之徒,兩人又沒什麽感情,她居然還死心塌地的嫁給他,這讓他很難理解,也有些為她擔心。


    叮咚……


    兩人正說著話,房外傳來門鈴聲,把兩人嚇了一跳,這大半夜的誰會來敲門啊。


    周丹萱打開房門,隻見一個女人跑了進來,滿頭的亂發,、遮擋了麵部表情,身上穿著一件睡衣,拖鞋隻穿了一隻,另一隻腳光著,樣子很是狼狽。


    周丹萱剛要把來人推出去,一看白皙手臂上的一隻小蝴蝶紋身,馬上驚叫道:“苗玲,是你?”


    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六號單元的苗玲,臉上紅紅的,好臉被打過,掛著兩行淚珠,身上也青一塊紫一塊的,是拳腳過後留下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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