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海臉上擠出一張笑臉,要多可愛有多可愛,右手輕輕抓著伸過來的小白手,小手指在軟手心裏輕輕撓了撓,大拇指輕輕摩擦了一下手背,那肌膚真的很光滑,蒼蠅落到上麵都會摔跤!


    “你好悅悅小姐,我確實是山區長大的,不過不是營養不好,而是營養過剩,所以才長成這個模樣。”


    程悅悅捂嘴一笑道:“營養過剩?不會吧,你過剩的營養都跑哪裏去了?”


    肖海湊到程悅悅耳邊,悄聲道:“嘴上吃了一頭牛,補不上下麵兩滴油,本人魅力太強,女朋友太多,付出的也太多,所以一直沒有長出大塊頭來,都奉獻給可親可愛美麗大方的美女朋友了。”


    “就你?女朋友太多?”程悅悅向後一閃身,再次上下打量了肖海幾眼,眼裏露出不相信的眼神。


    肖海用眼神掃了艾蘭妮和周丹萱一眼,那就思很明白,這兩個就是我的女朋友,而且還一起跟我出來的,很牛掰吧。


    “悅悅,快點放開那隻髒手,坐到我這邊來。”看到肖海一直纂著小白手不放,高山這個氣呀,他想與趙亞尼拍拖,結果讓這小子給破壞了,後來又交了一個學生妹,在圖書超市又被這小子給氣跑了,現在他又來非禮程悅悅,他奶奶的成心跟我過不去呀。


    程成新並沒有感覺到什麽不好的,看著肖海一個勁的笑,臉上一堆滿了皺紋,這時你才會發現他是一個真正的老人。


    程悅悅也想把手抽回去,可惜被小電棍抓得很牢,拽了三下沒有拽出來,多少有些不高興,不由撅起了嘴。


    肖海不管不顧,拿著小白手晃了晃道:“哎呀,程小姐,你這手相不太好呀。”


    程悅悅吃了一驚,放棄了無畏的掙紮,納悶道:“你很會看手相嗎,我這手相怎麽了,快點跟我講一講。”


    肖海很牛掰的點點頭,撇了撇嘴,煞有介事道:“那是當然,你的看你的生命線,延綿到了掌尾,說明你生命力旺盛,可以活到一百歲,但愛情線卻雜亂許多,可以有些預示,你在挑選對象的時候,必須加大小心,隻胡長正眼珠,別被眼前眼前的假像所迷惑,才能挑到如意郎君。”


    高山這個氣呀,你他麻純粹挑撥事的,老子跟你勢不兩立!他咬了咬牙道:“我說小電棍,你會不會看手相,看手相講究男左女右,你拿的是左手,女人應該看右手,騙人都不會騙,你還出來混什麽,趕緊回家抱孩子得了。”


    肖海撇撇手,拿著程悅悅的小白手晃了晃:“古周易看相或者看手相講究男左女右,說男性的左手是代表先天,可以看出自己和父親的關係,男性的右手代表後天,可以看出自己和母親的關係。而女性的右手代表先天,左手代表後天,先天是命定遺傳、不可抗拒的,後天是個人的交易和後天的調養,會因為環境變化所產生的心境而變化。其實那些說法都是因為中國自古重男輕女,男尊女卑的曆史原因形成的,是不科學的。男左女右的說法並沒有科學依據,手相學主要看你占主要地位的手,也就是你用來寫字的手,不以左右為判斷標準。主導手上的線條和紋路描述了人生中曾經發生過的事情,並可能展示未來發展趨向。我看程小姐做手勢經常用左手,應該為左勢手,所以應該以左手為主導。左手的愛情線路坎坷,因此才提醒程小姐加大小心,高主任什麽也不懂就不要亂喊亂叫,有失你主任的身份。”


    高山被肖海說和啞口無言,他對手相還真沒什麽了解,拿不出更有力的證據反駁小電棍。


    程悅悅被人拿著小手晃來晃去,多少有些尷尬,現在聽肖海這麽一聽立即來了興趣:“肖海先生,我的愛情線真的很坎坷嗎?”


    “那是當然了,你的左手為主導之手,所以我看了你的右手掌紋,你看你的手紋,感情線頭端,也就是掌邊,上下都有羽毛狀的斜紋,表示你這人很熱情,待人大方得體。但是在末端有所斷裂,也就是感情線斷裂,象征感情受到很大的挫折,可能會有大的婚變。”


    “那……那怎麽辦是好?”程悅悅擔心起來,抓著肖海的手晃了晃,柳葉眉微微蹙起,一副多愁善感的樣子,好像紅樓夢裏的林戴玉正在葬花,不禁讓人生憐。


    肖海不由暗歎一聲,程悅悅呀程悅悅,不能怪哥們我心術不正,色心大起,隻能怪你認識錯了人,不應該和那人不是人的高山在一起,哥哥我要玩一玩你嘍。


    想到這裏,他嘿嘿一笑道:“本來人的手相是對人本象的表征,是不能改變的,但是我師父是名門之後,我師父的師父的師父的師父,是曾在王母娘娘蟠桃盛會上吃過蟠桃的得道仙人,叫叫露肚大仙,所以說,我有能力幫你改變這一切,隻是我會需要一定的精力,這個……”


    “露肚大仙?我怎麽沒聽說過這個大仙?”高山皺起了眉毛。


    肖海撇了撇嘴:“你沒聽說過就沒有嗎,你還沒聽說過坑爹大叔呢,但他確實有。”


    程悅悅並沒有理會高山的話,她摸出小錢包,拿出一隻銀行卡遞給肖海道:“你是說錢嗎,這個不用擔心,需要幾萬你說話,我會如數奉上。”


    肖海美得鼻子眼直冒泡,看來程悅悅還是個多金的小富婆,把她泡下也不是什麽壞事,即能打擊高山,又能占有美色,兩全齊美。


    還沒等他接過銀行卡,高山一個箭步衝上去,搶過銀行卡冷聲道:“肖海,你他媽的騙天騙地,騙男騙女我都不管,我隻要求你不要騙我家悅悅,她感情雖然不是太單純,但在你這個白了毛的老狐狸麵前,她就是八九歲的小孩子,你他麻還想下狠手啊,我警告你離她遠一點,不然後果很嚴重!”


    肖海聳聳肩,衝程悅悅一攤手,苦笑一聲道:“程小姐不好意思,我的話可能涉及了你男朋友的利益,他憤怒了,不想讓我再繼續說下去,我隻好住嘴不講了,省得你還有程教授說我騙你們,落一個大騙子的下場。”


    程成新微微一笑道:“好了好了,有什麽事情吃過飯再說,飯菜都上來了,再不吃就涼了。”


    高山瞪了肖海一眼,拉著程悅悅回到他的座位上,程悅悅還回頭不忘衝肖海擺擺手,肖海也衝她晃了晃小黑手,擠擠小色眼,伸伸大長舌頭,極盡勾引之能勢。


    肖海屁股一沾座位,還沒等拿起筷子,忽然大腿處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疼得小電棍直咧嘴,回頭一看是艾蘭妮,不由吃驚道:“小妮妮,你也來掐我?”


    艾蘭妮急忙擺擺一雙小白手,表示很冤枉的樣子,肖海伸手一摸,原來腿上還有一隻手,那是周丹萱從隔壁座位上伸過來的。


    肖海急忙抓起來放在手上,輕輕撫摸著不讓它再有所動作,不然肯定會掉二兩稱。


    幾人坐定開始吃飯,程成新和程悅悅分別向肖海敬酒,肖海以不會喝為由滴酒沒沾,因為他很是擔心,高山就坐在身邊,他就是一條蛇,一條毒蛇,如果真喝了酒,沒有力量與毒蛇相抗爭,後果很是嚴重。


    吃過了飯,程悅悅還在想著手相的事情,非要拉著肖海繼續看。


    程成新擺手製止了她,笑道:“肖海先生,我有些事情想跟你進一步談,不知道賞光不賞光啊。”


    程教授有請,豈有不賞光之理:“沒問題的程教授,你是丹萱的老師,也是我的老師,從你身上可以學到很多東西,很願意和你交流。”


    程成新帶著幾人來到一家大酒店客房部,新開了兩間房給周丹萱和蘭妮休息,他拉著肖海的手進了自己的大房間。


    房間是典型的標準間,很是寬大,但不是單人床,而是一張寬大的雙人床,白色的床鋪很是整潔,隻是枕頭邊上扔了一隻紅色的胸罩,很是刺人的眼。


    “肖海先生快請坐,你是喝龍井茶,還是喝咖啡?”程成新坐到床邊,右手編起一隻蘭花指,把那隻粉色胸罩拿起來放到床頭櫃上,拿起水壺衝了一杯茶。


    “我也來一杯茶吧,程教授,你找我過來什麽事情啊?”


    程成新又捏著蘭花指給肖海倒了一杯茶,然後坐到床沿上,兩腿編在一起,像大家閨秀一般:“肖海先生,你是一位農民,是不是需要一種賺錢非常快的農業技術?”


    肖海差點笑噴了:“那是當然了,這還用問嗎,農民就是以土地為生,農業就是以種植為主,如果有一門快速製富的農業技術,那我們桑洲縣的農民可是幸福多了,能夠早日奔向大康,程教授掌握這樣一門技術嗎?”


    程成新並沒有回答,拿起床頭櫃上的那隻粉色胸罩聞了聞,又衝肖海舉了舉,嗬嗬一笑道:“肖海先生,你看這隻紅色的胸罩漂亮不漂亮,是不是很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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