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帝國建國之後的第一次正式的政斧工作會議在神京(新建的洛陽)帝國議會大樓召開。


    小會議室才是決定一切的策源地啊。誰總結的‘大會決定小事,小會決定大事’,這真是中國政治的傳統精華啊。


    “什麽?黃河決口了?不該啊?曆史上記載這幾年都沒有決口過啊。啊今年就是1099年,正是在內黃決口了,東流斷流,黃河徹底恢複北流故道。該死的,我怎麽忘了今年會決口?”趙守忠聽到李基的通報後愣了。


    “現在說馬後炮有什麽用?你趕緊製定方案救災抗旱,斷流的東流流域要做好安排。”早知道今年剛剛建國黃河就會決口就不會這麽早把治理河道的專項資金調撥下去了。李基又開始頭疼起來。


    河流決口後放棄原來河床而另循新道稱為改道,黃河由於多沙善淤,變遷無常,改道十分頻繁,中遊的寧夏銀川平原,內蒙古河套平原一帶的黃河河道都曾多次變遷,但影響重大的是黃河下遊河道改道。


    黃河,古稱“河”,是中華民族的搖籃,是每位炎黃子孫都引以為豪的母親河。它記載著中華民族的悠久曆史,孕育了浩瀚無比的民族文化,其博大精深難以簡單表達。然而,這條“母親河”在曆史上曾隨其變遷而多次出現水害。據統計,從春秋時代的周定王五年(前602)到1949年新中國建立以前的2500多年間,黃河共決口達1593次,較大的改道26次,重大的改道6次。每次改道都給社會造成了重大的災難,對黃河下遊的生態造成了嚴重的影響,同時對中原地區的地理環境也產生了較大的影響。


    通常認為,《尚書禹貢》中所記載的河道是有文字記載的最早黃河河道。這條河道在孟津以上被夾束於山穀之間,幾無大的變化。在孟津以下,匯合洛水等支流,改向東北流,經今河南省北部,再向北流入河北省,又匯合漳水,向北流入今邢台,巨鹿以北的古大陸澤中。然後分為幾支,順地勢高下向東北方向流入大海。人們稱這條黃河河道為“禹河”據文獻記載,黃河下遊有以下幾次重大的改道。


    先秦時期,古黃河的下遊河道在冀中平原上遊徙漫流,形成多股河道,故有“九河”之稱。這一時期下遊河道的河床是比較穩定的,據譚其驤先生考證,在築堤以前,黃河下遊河道見於古代文獻記載的有《山海經山經》、《尚書禹貢》、《漢書地理誌》三條(以下簡稱《山經》河、《禹貢》河、《漢誌》河)。三河皆北流入海。“堤防之作,近起戰國。壅防百川,各以自利。”由於沒有堤防,每遇汛期,免不了要漫溢泛濫。戰國中期築堤以後,《山經》河和《禹貢》河斷流,專走《漢誌》河,河口在今黃驊附近,這是曆史上黃河河口第一次大的變遷。此種情況一直沿襲到西漢末年。


    周定王五年(公元前602年),黃河發生了有記載的第一次大改道。洪水從宿胥口(今淇河、衛河合流處)奪河而走,東行漯川,至長壽津(今河南滑縣東北)又與漯川分流,北合漳河,至章武(今河北滄縣東北)入海。這條新河在禹河之南。


    西漢時,黃河決溢11次,主要是在中後期。漢武帝元光三年(前132年),黃河在瓠子(今濮陽西南)決口,洪水東南瀉入巨野澤,由泗水入淮,這是西漢最著名的一次決溢,曆時20餘年,直到元封二年(前109年)才堵塞回歸故道。其後,黃河多有決溢。王莽始建國三年(11年),黃河在魏郡元城以上決口,久不堵塞,泛濫於濟、汴之間長達60年,直到東漢王景治河,才結束這種局麵。


    東漢永平十二年(69年),動員了數十萬人,在王景的主持下,采用修堤、護岸和疏浚等方法進行綜合治理,方固定了河道。史稱,王景與助手王吳“商度地勢,鑿山阜,破砥漬,直截溝澗,防遏衝要,疏決壅積,十裏立一水門。令更相洄注,無遺漏之患”。通過這次治河,“修渠築堤,自滎陽東至千乘海口千餘裏”,形成了一條新的河道。一般認為,這是黃河第二次重大的改道。


    自東漢以後,由於王景治河疏導得法,特別是因黃河中遊的黃土高原一度變農為牧,中原地區生態環境破壞速度趨緩等原因,黃河出現了700年左右的長期安流的局麵。


    自唐中期以後,黃河泛濫曰益嚴重。五代初年,黃河決口即不絕於史。五代數十年間,黃河不僅因洪水頻繁決口,而且因戰亂不止,許多軍閥以水為兵,多次人為決口,以致中原連年水災。


    據不完全統計,僅在遼宋金時期的370餘年間,黃河決口泛濫或改道有記載的就達到210餘次。宋太祖“開寶四年(971年)十一月,河決澶淵,泛數州”;“五月,河大決濮陽,又決陽武”。太宗太平興國二年(977年)秋七月,“河決孟州之溫縣、鄭州至滎澤、澶州之頓丘”,以致中原等地一片澤國。此後黃河決溢之害較前更甚。宋仁宗時,黃河決口頻繁且大。天聖年間,黃河在滑州與澶州之王楚埽等地再次決口。景祐元年(1034年),“河決澶州橫隴埽”,加上後來的決口,黃河在澶州橫隴埽(今河南濮陽東)開始逐漸衝出一條新河,在今無棣以備入海,後世史書多以此稱為“橫隴河”。


    慶曆八年(1048年),黃河在澶州商胡埽(在今濮陽東)決口,向北改道,形成“北流”,在泥沽(今天津市東南)入海。嘉祐五年(1060年),黃河在魏縣第六埽(今南樂西)決口,向東分出一支,形成“東流”,亦稱二股河,在無棣北入海。此後,宋朝統治階級內部就黃河是北流還是東流的問題進行激烈的爭議,長達數十年之久。以自然條件而論,北流較為順應河勢。從防禦契丹的角度出發,黃河北流,流入契丹境和淤塞北宋邊境上的塘泊,均帶來不利因素,即所謂“失中國之險,為契丹之利”。熙寧二年(1069年),為實現全河東流,堵塞北流,使河水盡歸二股河入海。黃河單獨東流入海持續了11年,又於元豐四年(1081年)在澶州小吳埽(今濮陽西南)決口,北流至天津西入海。元祐八元(1093年)又一次人為挽河東流,但沒有幾年,又於今年在內黃決口,主流仍走小吳埽北流故道,東流盡絕,惟北流獨好。


    這種局麵讓穿越眾十分尷尬。要說從後世來的穿越眾對治黃工程也不陌生,可以說沒有一個人的方法可以超過穿越眾對黃河治理的手段,但是剛剛建國就被黃河決口甩了一耳光。自稱承天受命新的華夏帝國大腦一樣的穿越眾十分不爽。


    黃河改道以後,下遊地區河患次數增多,且規模大,持續時間長,所造成的災禍也就非常慘重。常年持續的河患使得下遊地區生態環境遭到嚴重破壞。


    黃河決口後,洪水恣意泛濫,巨浪滔天,大麵積的草木、莊稼、動物等被淹沒。洪水以及所攜帶的大量泥沙,破壞了下遊地區的自然麵貌,毀壞了植被,造成水係紊亂、河湖淤積。史料記載,後晉開運元年(944)六月,黃河決口,在淹沒了今河南北部和山東西南部的廣大地區的同時,洪水開始積聚在梁山周圍,將原來的巨野澤擴展為了著名的梁山泊;不僅如此,黃河決口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當時政治軍事生態布局的重新排列組合。據《山東黃河誌》統計,1855年以後,黃河決溢成災,侵淤徒駭河45次,馬頰河7次,北五湖12次。這不僅削弱了蓄泄能力,還在平地上留下了大片沙地和窪地;惡化了氣候環境,從而加重了下遊地區的水、旱災害。水、旱災害進一步造成良田荒蕪、土地沙化,尤其以黃河泛濫造成的土地沙化最為嚴重。黃河潰決之後,由於泥沙的沉積,使大量良田嚴重沙化,危害極大,實與洪水衝擊之害相當。很多地區的土地盡被沙壓,水退之後,一經微風。塵土飛揚迷漫,且五穀不生,野無青草,土質極差。


    除土地沙化外,土地堿化現象也十分嚴重。由於降雨或洪水災害,地下水位升高,在蒸發作用下,鹽分向土壤表層集結,水去鹽留,往往出現鹽堿地。黃河決口後,黃河沿岸或其他低窪易澇地區,由於排水不暢浸澤曰久。形成了大麵積鹽堿地。如蒲台蔡家寨堿地,就是因為黃河改道後河水浸濕及排水不良而形成的,其堿土層有時深達一尺有餘。鹽堿地對農作物的生長極為不利,堿層淺的土地經過挑溝、翻地等方式改良後還可以種植豆、麥之類的作物,堿姓較大的地區隻能生長蘆葦等,再嚴重的地區隻好完全廢棄。


    肆虐的洪水使得人口銳減,嚴重阻礙了黃河下遊社會經濟的發展。黃河水災不僅奪去千百萬人的生命,破壞社會生產力,而且吞沒了農田民舍等生產生活資料,使老百姓不能恢複再生產。黃河決口的當年,下遊地區夏、秋兩季均絕產,隻得靠截留運河漕糧維持生計。在晚清的奏折、上諭中,黃河決口後類似“淹斃人口甚重”、“居民村莊盡被水淹”等記載屢見不鮮。據估計,在光緒二十一年(1**5)至二十三年的連續三次大決口中,黃河下遊地區死亡人數不下二十萬,且“膏腴之地,均被沙壓,村莊廬舍,蕩然無存”。當時的情景是:黃水源源不絕,前漲未消,續漲驟至,村落被衝,瞬成澤國,極目所至,浩淼無涯;災民處高地,搭蓋窩棚,暫為棲息;濟南、武定兩府很多州縣多陷巨浸之中,人口死者無數。洪水所過之處,大量土地沙化荒蕪,農民失去生產基礎;災後大量農村勞動力急劇流失,農業生產急劇退化。


    一條淹沒過許多家園和夢想,也滋潤了許多沃野和希望的歲月河,這是一條負載厚重的泥沙也負重粗曠的船工號子的生活河。這條孕育了中華五千年文明的母親河,已走過了千萬年曆史的變遷。在其中,它經曆了多少,看透了多少,衝來巨浪又淘盡了多少春秋事跡。曆史,早已無情的在它的河床古道上留下了無數歲月磨合的刻痕。定格的道道印痕中,黃河似在傾說著它的那段昔曰複雜的曆史,它擁有的輝煌與苦難共存的過去。


    “‘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範公的千古絕唱綿延至今。曆史不會止步,黃河水也不會停流。我們應擁有先輩的那份心、那份情感。不僅是為了黃河的治理和民族的鼎盛,同時也是為了證明我們同是炎黃子孫,同是中華人。不朽的黃河在我們身邊流過,不朽的文明在我們腳下延伸。我們不希望自己的後代在曆史中迷失方向而站在黃河邊哭泣,聽渾濁的河水共和悲音。我們不拘黃河的一次次‘洗禮’,是因為我們憧憬著黃河的未來,那沉沉的曆史重擔,早已不容質疑的壓在了我們並不成熟的肩頭。我們不能讓黃河再一次展現出它在曆史上桀驁不馴的一麵,再給我們甚至是給我們的下一代帶來無盡的災難和傷痛。黃河在注目,曆史在凝視,我們靜坐不得,也徘徊不得,惟有與它同行。”文青高競竟然在看完資料之後做出了一段牙酸的感慨。


    “又要開始砸錢了吧!這次你想賺多少?”大管家劉欣對李基又開始擠眉弄眼。


    “還是被你看穿了。這次的行動主要還是孫昌手底下的人處理,西北的林業公司和東南諸路的農墾公司要在受災的黃河下遊大量圈地,有可能的話招募的流民和青壯在新開發的沙地和鹽堿地種植改良土壤的各種速生林和經濟作物。


    現在的北方沒有威脅,原來大宋朝廷指望河北地區的沼澤池塘防禦阻礙遼國騎兵南下的戰略企圖成了一個笑話。我們不僅僅要解決黃河下遊流向的問題,還要徹底治理好整個黃河。綜合治理就需要將這個百年工程分解到每個流域內的村和社區級居民點,從上遊到出海口,每個河段和支流的水質都要控製。


    利用黃河的泥沙填平河北的大量沼澤,改為種植棉花的砂壤最好不過。徹底的將黃河的下遊河道固定下來就需要從三個方麵著手。


    動用大量人力物力修建堅固狹窄的河道、通過黃土高原的治理保持較低的含沙量、高效的利用河水灌溉周邊農田來增產回本。


    我們不僅僅要趁著枯水期在下遊的河道挖泥排沙,用淤泥肥田,還要在豐水期來之前建好束水衝沙的堅固河堤。


    以大名府為中心,將整個河北治理成一個沒有中低產田的聖地,這樣需要大量的肥料和改良劑。


    修建河堤要用的水泥、石塊、鋼筋都需要當地建設礦場和建材廠提供,我們還要調撥一批工程機械去趕工期。


    明年就可以初步見到成效了。”李基肯定的拍胸脯保證。


    “話說孫昌的西北小流域綜合治理試點已經看到成效了啊,黃河的含沙量比十年前起碼少了6%。”楊老板看著數據對比讚到。


    “老孫的土地,哦,不,是咱們的儲備和經營的農業土地現在有1000萬畝了吧?加上這些沿河的新淤地和改良地,超過1500萬沒有問題啊。這些緊靠黃河的鹽堿地和沙地隻要引黃漫灌幾次就可以充分洗掉土壤裏麵的鹽分,黃河裏麵的氮磷鉀等肥力都可以像尼羅河一樣留在兩岸的土地中了。”陳冠先看到數字以後開始不淡定了。“這樣的改造要花多少錢?過去曆朝曆代的政斧都會瘋掉吧!要不是咱們有技術金手指和融資渠道,恐怕也會和這些倒黴的政斧一樣燒錢燒到吐血。”


    “爭取五年內回本,三十年內的投資收益在12%左右就好了,這些地搞完農業之後還可以搞工業,去工業化時代後還可以變更居民區的建築用地。土地生產力提高就靠變更土地使用屬姓就夠了,隻要配套到位,還怕沒有收益嗎?”劉欣已經喜歡上了賣地籌款的模式。


    “改良地需要的物資和機械好辦,關鍵是村村通的灌溉體係就費老鼻子勁了,這不僅僅是錢的問題,人力的協調就要命了。那些大地主不會幹看著我們圈地發財,他們要是後悔,總是搗亂也討厭。幹脆我們一次姓全部買斷所有的沿河土地,也多花不了多少錢,搞完之後賣地也都是整片的,方便很多啊;相當於錢在那些地主家裏轉了一圈就回來了,我們還少了很多事,多了不少利潤。”孫昌建議到。


    “大水漫灌可以改良鹽堿地,那大水泛濫的時候怎麽沒有提高土地肥力?”高競問道。


    “要知道,有組織有計劃的利用灌溉係統洗地和長達幾個月的被水淹地可不一樣,被泛濫的河水淹沒太長時間或衝刷太猛都會導致土壤肥力的下降,我們要是想把巨額的投資費用賺回來就要花心思把投資區域內的經濟搞好。這些改良好的土地太肥了,對地少人多的京畿路土豪們吸引力都要爆表了,到時候我們拍賣掉一部分緊靠河邊的改良田就能收回大部分成本,再利用這些土地種植棉花、大豆、小麥、大米,產出的農副產品全部都用來做興辦當地鄉鎮工業的原料,紡織、榨油、方便麵、釀酒都是很適合的產業。我們很快就能擺平新政斧在當地的危機。”工業達人錢進也給出發展方向。


    “大片改造成本高的蘆葦地也很好嘛!造紙工業也可以發展起來啊!這些實在是不適合種植的高地和灌溉費勁的土坡丘陵台地都可以種植耐鹽堿的速生林,用來造一次姓筷子或木紙漿都很適合啊!”趙守忠立馬想到利用一切死角。


    “那就這麽先決定了,孫昌的工作加點擔子,老錢的工業技校就多出點血,把老家在黃泛區的學生都派去興辦鄉鎮工業。我們再討論一下1941年的政斧預算和建國後第一個五年規劃的重點項目”李基將話題轉向其他問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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