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推開窗子,立於街道東首頂層朝陽的一間三層閣樓裏,張目之下,不禁捂嘴嬉笑,這個張公子真是太搞笑了!既然把人家給埋了,還讓旁邊的人把他給挖出來,東瀛國的人看來心智低迷,必要時讓他們做炮灰,倒是不錯的選擇。.tw[]柳兒心中運量著。


    再次察覺到柳兒的氣息,張逸仙心裏甭提有多激動,此時的他就像是背著自家媳婦在外與其他女子偷情似的,心中難免激動,這可是他平生第一次幹這種事。


    踱著步子,來到柳兒所說的來鳳客棧,未進棧門就已被偷情的刺激與神秘的氣息給籠罩,此間客棧不大,卻有著三層樓閣式建築,最頂層通常是貴賓級別的雅士常年包租下的。從柳兒與本間客棧掌櫃的交談可以看出,柳兒是這裏的常客,而且還是級別非常高的那種,此時的民風依舊保守,女子在外包租客棧都會被人說成蕩/婦嬌娃。但隻要錢財到位,這些流言蜚語也就自然消失。


    來鳳客棧的掌櫃見張逸仙大步跨入,忙是躬身上迎,一口氣說了不知多少讚美的話,這才領著二少爺張逸仙上了三層雅閣小屋。小屋分三進,一進會友談天,二進更衣沐浴,三進才是棲息之所。


    二少爺屏住呼吸,繞開珠簾翡翠屏風,並沒見到柳兒,心中頓時**燃燒,莫非柳兒已在沐浴等候自己?懷揣著激動的心情,喘著從未有過的凝重鼻息,輕輕挪到小屋二進室,,,頓時嘩啦啦的水動聲,灌進張逸仙的耳朵裏,一個上身無有絲毫遮掩的嬌柔女子正在擦拭著自己白皙的身子,由於是背對著,所以無法看清那女子的樣貌,但張逸仙可以從女子的身段判斷出,此女當是柳兒。


    君子有避嫌之美德,又說,非禮勿視、非禮勿聽。若是女子看到陌生男子,即便有好感,也是和羞而走,最多來個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張逸仙是讀過幾年書的,骨子裏深受西周思想的影響,對男女之事還是有所含蓄的,盡管有著衝動但還是暗自壓抑著。


    柳兒早就知道張逸仙進了小屋,之所以沒有出聲,也是在做最後的掙紮,在她沐浴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做好了獻身的準備,這是自己多年來的想法,也是慕容詩雲的命令。


    “進來吧,傻站著幹嘛!”柳兒的言語中沒有一點扭捏作態之意,倒顯得十分的豪爽,似乎外麵站著的男子早就與她有過肌膚之親。


    張逸仙身子輕抖,似要回避,卻又難奈心中的**。“呃,柳兒姑娘不知叫我來有何事商量?”在沒有徹底摸清柳兒是何用意的情況下,張逸仙選擇了妥協,萬一是慕容詩雲派來試探自己的底氣,那多年來壓抑在心裏的那份情意豈不是付之東流?


    “你明知故問。”柳兒依舊不慌不忙,在她看來自己的美雖然比不上自家小姐,卻也是張逸仙身邊所有女人中數一數二的,無論是氣質還是形體,都是曲線分明,柔到極致的。一個女子的美體現在二個地方,一是她的外表,符合陰陽開合之禮,二是女子的內心,不以張揚為目的,該以柔和為修心之本。


    這二點,柳兒盡數占得,甚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進還是不進?是張逸仙下一刻反複思量的,在左右推演心中所念後,最後還是決定閉目而入。


    “我不好看嗎?”柳兒的修為不知高出張逸仙多少,他的任何一個動作都無法逃脫柳兒敏銳的察覺。


    張逸仙正想解釋,卻發現柳兒已經一絲不掛站在了自己麵前。這是火焰與冰山的碰撞,凡是一個正常的男子,是不會讓眼前女子就這麽永遠的站著,必須有點動作才行。張逸仙見過不少女子,但柳兒的身軀所散發出來的味道,竟然是通體的桂花香。她體內流淌的氣息仿佛是一壇萬年塵封的桂花酒等待著張逸仙去開壇品嚐。


    毫無懸念,張逸仙衝了上去,用男人最常用的方式,對柳兒開始了肆無忌憚的摸索,女人的身體最令男人著迷的不是她脫去衣服後呈現出的神秘地帶,而是月夜無風水無痕的透亮肌膚。張逸仙感受著柳兒嫩滑的肌膚,心中的**再次燃燒,胯下小少爺飽受煎熬,終於又有了出頭之日。


    幾度的調和,令得柳兒邪火焚身,她終於體會到了做為一個女子的幸福,原來這樣的幸福是要建立在兩者相互依賴的基礎上。這等誓言對於一個女子來說多麽重要,她們在感受身體變化的同時,也在內心深處愛上了這種****體驗。


    張逸仙的力道柔中帶剛,剛猛並濟,在行周禮的同時也在感悟丹田內元嬰的微妙變法,幼芽隨著陽剛之氣的變化而生出綠色的嫩芽。所需滋補是男子體內流動的精血,隻要產生足夠的精血,嫩芽就會不停的生長,忽然,張逸仙腦海中浮現出了太極圖的虛影,虛影緩緩轉動,隨後丹田內稚嫩的幼芽像是被打了雞血一般,瘋狂的扶搖長大,眨眼前,一棵高約二丈的大樹屹立在張逸仙的丹田內,自此元嬰成形。


    柳兒在感覺到張逸仙威武的身軀,渾身越發的酥麻,心裏更是有些發慌,為何自己的修為在一點一點的流失,從原有未知的境界降低到羅刹武士修為,而且還在疾速下降,她想推開張逸仙,想從他的胯下掙紮出來,卻發現根本不行,這,,,這是什麽手段,小姐她,,,為何要這麽做,難道讓柳兒獻身給張逸仙,就是為了提高他的修為嗎?張逸仙疾速挺進的同時,柳兒也達到了她人生中第一境界。就在她痛失自身修為時,忽然一道剛猛的道力從張逸仙胯下的小少爺嘴裏吐出,柳兒在觸碰到那股神秘的道力後,一下子從剛才枯竭的修為中恢複過來。依舊是她之前的未知境界。


    張逸仙在剛才的疾速推進後,將本要外泄的精血轉化為一股神秘的力量反饋給了胯下的柳兒,此時在他腦海中看見了一扇巨大的門戶,似乎可以通往另外一個世界。突如其來的感悟,令他來不急安撫柳兒,當即盤膝而坐,冥想之中這才悟到了一絲關於大道乾坤的真諦。


    世人都以為修行必須是純陽或純陰之體,更不可近女色,破了童子處身,卻不知陰陽開合本就有缺陷,以完美之軀感悟開合造化,是不可能達到通透玄妙的。唯有破其身,合其仁,道其義,悟其理,才能通達一切陰陽開合之道義。


    如今修行中人多如犛牛,但真正悟出玄妙法理的,沒幾個人,大多以偏激的法門推敲玄妙,有一點成就了當真以為自己窺悟了大道,明白了生死。張逸仙此時所悟的,並非這些膚淺東西,而是在思考方才為何會看到那扇巨大的門戶,元嬰與那扇門戶有什麽聯係,但思來想去,並沒有窺探到一絲一毫。


    有些東西並不是你想悟就成悟到的,必須在經曆了漫長的修行後,才能從中得到感悟,而後投射到之前的不解與迷惑中去。


    “張公子,柳兒現在是你的人了,有些事,不知當講不當講。”見張逸仙睜開眼睛,柳兒依到了他的懷裏。


    “不急,,,剛才把你弄疼了吧,,,我很好奇,為何自己會見到一扇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門戶,,,柳兒,你知道為什麽嗎?”摟著懷中的柳兒,張逸仙有著無比的成就感,慕容詩雲並沒有把自己忘了,她讓柳兒來服侍自己也間接的表明她的計劃已經開始了。


    “這是通往異界的門戶,等公子的實力達到了與柳兒相等時,就能推開那扇門戶,至於門戶之外的世界隻有小姐知道,以柳兒的修為隻能推開,但無法跨入。”柳兒將頭埋在張逸仙懷裏極為溫柔的說道。


    “異界?她想做什麽?”張逸仙皺眉,他無法想像慕容詩雲這些年都幹了些什麽,首先是凡土其次是冥界而後是靈界,如今魔界也在她的掌控之下,估計在不久的將來,神界也會落入她手中。


    “柳兒隻是小姐身邊的一個婢女,哪敢問那麽多,若不是小姐讓柳兒來伺候公子,就算柳兒再有十個膽子,也不敢。”慕容詩雲變了,變的越發的冷酷,換作以前,柳兒還能跟她聊上幾句,但是現在隻有畏懼,哪裏還敢多問一句。


    “委屈你了,詩雲這麽做自然有她的道理,外界所有人都想對付她,包括我新娶的媳婦,若煙。她們表麵上是與張家喜結連理,實際上是在為自己謀利,秦一山在下一盤亙古未有的棋局,而他最想產除的就是詩雲,雖然我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絕對與詩雲的計劃有關。如果我沒猜錯,被秦一山蠱惑的人已經開始朝著詩雲閉關的地方偷偷靠近。若是被他們發現詩雲的藏身之所,可就麻煩了,很可能凝聚的真身再次被這些人給禁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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