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於黃炎同誌的一係列言行不檢點,丫鬟紅袖隻怨方才的魯姑娘,沒有把這登徒子摔得再狠一點兒……


    可心裏縱有百般嗔怨,可他畢竟是自己的主子啊,小丫鬟隻能緊緊地抿住了一對兒粉唇,一雙小手更是顫顫抖抖地拿了藥布,蘸了藥膏,彎下腰去,低了頭,向黃炎腹部傷口處湊了上去……


    眼前這俏佳人的誘人姿勢,甚是讓黃炎心裏邊狠狠地yy了一番!


    我擦,不行了!


    丫頭因為過於緊張羞澀,氣息也變得漸漸粗重熾熱起來。


    噴呼在黃炎的小腹上,僅僅幾個呼吸的工夫,‘xing’高彩烈的‘小黃炎’便在黃炎同誌的下體處,奮力撐起一片天來!


    黃炎甚是擔心自己一個自製力失控,會將眼前這隻粉嫩可愛的小肥羊,就地推倒,剝光,生吃掉!


    可最後還是內心深處的一點點良心渣渣,或許是一絲絲禽獸不如的偽君子思想,占了點兒上風。。。。。。


    幾個深呼吸之後,黃炎這才勉強抑製住了聳在長袍下的,‘小黃炎’的陣陣抖動,清了清嗓子,尷尬道:“呃……那個,紅袖啊,還是我自己來吧!”


    呼——


    丫鬟紅袖終於如釋千鈞重擔一般,一如百鹿亂撞的胸中也稍稍平靜了一點兒,可隨著jing神的瞬間鬆懈,丫頭嫩額上密布的細汗,頓時凝聚成一粒豆大的汗珠,順著鼻尖,滴答——


    滴落在黃炎高高聳起的小帳篷頂端!


    方才紅袖一直都專注於黃炎的傷口處,對於他的異常反應卻並沒有察覺,這會兒一見到自己的汗滴濕了黃炎的袍服,慌忙伸了手去擦拭!


    “別——”正仰麵靠身躺著換藥的黃炎,猛見自己的俏女傭將一雙蔥蔥玉手探向了自己的小dd,急忙喊出的刹那——已經晚了!


    一陣酥麻難耐的快感,瞬間如電流般遍布全身,最後轟然湧向了大腦!


    “嘶——”尚未親近過女sè的黃炎童鞋,差點兒就在這一瞬間開槍了!


    而丫鬟紅袖更是黃花處子,剛一伸手擦拭黃炎袍服上那滴汗珠的時候,隻覺得自家公子,貌似在袍服裏麵藏了根硬邦邦的家什,好奇之下,便五指齊上,一把攥住了……


    縱是女兒家再懵懂無知,可三兩個呼吸之後,丫鬟紅袖的整個嬌軀,便也隨著那肮髒之物,徹底僵硬了……


    “呃……紅袖,快鬆手吧,再不鬆手,可就……”丫頭怕是緊張過度,小手此刻更是死命地攥住了手裏的棒棒,黃炎心裏一陣哀嚎!


    再不鬆手的話,老子要不就開槍,要不就算廢了!


    “啊——”一聲震徹寰宇的驚呼,直透屋頂,劃破夜幕……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請公子責罰!”萬分驚恐之下的小丫鬟,噗通跪倒在地,泣聲求饒。


    “起來起來,快起來!”黃炎見狀,忙翻身坐起,將她扶了起來,麵上甚是無地自容道,“呃,那個,是黃炎失禮在先,紅袖莫怪就好。”


    丫鬟紅袖此時已經不是百隻小鹿在心裏邊亂衝亂撞了,而是本人就像是一隻受了驚嚇的小鹿一般,一副嬌弱的小身子隻在那裏瑟瑟發抖,手足無措地呆立在一旁。心裏邊卻是對方才的魯姑娘百般埋怨——你剛才就應該將這sè中餓鬼,直接摔到大街上去啊!


    “呃……那個,紅袖啊,你還是下去燒點熱水吧,公子我都好幾天沒好好洗個澡了。”黃炎笑著打破了房中尷尬的氣氛。


    “是,是,奴婢,奴婢這就,這就去準備。”紅袖更是緊張得語無倫次了,一邊像是獲了大赦一般,急提起裙擺,慌亂著跑了出去。


    黃炎甚是無奈地瞅了一眼自己的小帳篷,然後自己把藥膏塗抹到傷口上,又將藥布裹在藥膏處,在腰間紮了一圈。


    剛忙完,隻聽得像是曹cā的聲音,在後宅門前高聲喊道:“太極!太極老弟——呃,這個……”


    前半截吼聲高亢嘹亮,後半截卻像是瞬間萎了下去一般,也不知何故……


    當ri真相,後來在《太祖手劄》中被詳加記載,描述,推理道:當ri,孤立於太極後宅前高聲呼喚良久,方見紅袖夫人(後話)腳步略帶踉蹌,麵容密布chá紅,額上隱見細汗,神sè頗為慌張地從房中奔出。隨後,太極衣衫不整,僅著一身內衣步出後宅,前來會孤,孤甚為驚訝。然,經年之後,太極喜得麟子,孤方省得當ri孤之魯莽了……


    其實當時的黃炎衣衫不整,隻是因為那身袍服穿戴起來甚是麻煩得很,黃炎隻得簡單地穿了身內衣,就出了屋子。


    “嗬嗬,嗬嗬,”二人剛一照麵,曹cā就一臉賊笑地嗬嗬不已,隨後的一句話卻差點把黃炎,半世謙謙君子的形象徹底摧毀,“太極老弟好‘xing致’呀!年輕真好,年輕真好,嗬嗬!”


    黃炎甚是鄙夷地翻了他一個白眼,說道:“孟德夜間來訪,不會是專程前來查探我是否金屋藏嬌吧?”


    “嗬嗬,哪裏哪裏,”曹cā一邊壞笑著,一邊隨著黃炎向前堂走去,“不過,大丈夫行事當光明磊落,太極賢弟如果真地喜歡上了這美婢,直接納入房中,又有何不可?何必遮遮掩掩的呢?當真非君子所為啊!”


    我擦,你如果把那‘喜歡’二字去掉了,才當真非君子所為呢!


    “嗬——”黃炎懶懶地打了個嗬欠,說道,“孟德如果無事的話,那黃炎就回屋睡覺去了,孟德也早些回去歇息吧。”


    “哎,太極,太極老弟,”曹cā忙攔住了正yu轉身回房的黃炎,陪著笑臉說道,“嗬嗬,愚兄言過了,還請賢弟恕罪。為兄夤夜到此,隻為ri間尚有些許不明之處,還望賢弟能指點一二。”


    黃炎也不搭理他,隻顧在前頭引路,二人先後進了客堂,黃炎便一p股坐進了寬大的太師椅裏。


    “咦!太極賢弟,你這,此物是……”緊跟著黃炎步入客堂的曹cā,轉了好幾圈也沒發現可容人正坐的席位,一抬頭,卻發現黃炎正端端正正,又高高在上地坐在了一奇怪之物上,不禁訝然問道。


    “這是黃炎家鄉的ri常家具,太師椅,”看著曹cā一臉好奇的樣子,黃炎笑著說道,“孟德請坐上來試試看。”


    “這個……”曹cā繞著那把大家夥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地轉了好幾圈,終於忍不住心中好奇,慢慢地撅起p股,坐了上去,隨後又學著黃炎的樣子,輕輕把後背靠在了椅背上,雙腳也微微抬起,擱置在椅子橫塹上,感覺頗為舒適又安逸得很,一張大嘴叉子也慢慢咧了開來,隻是那笑聲實在不敢恭維。


    “嗬嗬,嗬嗬,哈哈!好好好,果然是好東西啊!哈哈!”


    看著曹cā不甚修長魁偉的身體,在椅子裏扭來扭去的糗樣,黃炎心裏又是一陣鄙視。


    “嗬嗬,看上去,賢弟這座椅怕是新近做好的吧?這鬆脂木香還淡淡地香著呢!”曹cā一邊愛不釋手地輕撫著椅子,一邊笑著說道。


    “是啊,昨天花費了我一整天的時間才做好的呢。”說話間,韓福已經畢恭畢敬地走進堂來,先後為二人斟上茶水,又退了出去。


    “哎呀,太極賢弟當真是百般才華,萬般新奇啊!”曹cā滿心喜歡地一邊繼續輕輕摩挲著椅子,一邊滿臉恭維道。


    “這在我家鄉倒也不算什麽新奇之物,隻是黃炎不耐跪坐,所以才想起自己打造一套桌椅罷了,孟德若是喜歡的話……”話到此,黃炎端起杯子,灌了口茶水,卻沒了下文。


    如此可把曹cā急壞了,直直地坐起身子來,眼巴巴地等著黃炎道出下半句來。


    一般來說,若是親朋好友流露出對某物萬般鍾意之sè,主人通常都會客氣一番——哎呀,既然您喜歡的話,這玩意兒就送你好了!


    可黃炎隨後脫口而出的下半句,卻差點直接將曹cā砸下椅子來!


    “孟德若是喜歡的話,那就多坐一會兒好了。”


    “……”


    看著曹cā愕然無語的模樣,黃炎心裏頓覺得好笑,卻隻能強忍在心裏,隻是麵無表情著,小口小口地繼續喝自己的茶水。


    “嗬嗬,cā自是喜歡得很哪,”看著黃炎那一臉欠扁的表情,曹cā早已是咬牙切齒了,但也隻能在心裏暗暗腹誹一番,麵上卻仍是一臉的笑意,“不知賢弟對那匹照夜玉獅子可還滿意?”


    好吧,既然你不舍得割愛,那我曹某人隻好提醒提醒你,做人可不能忘恩哪!


    “嗯,還行,黃炎也喜歡得很啊。”黃炎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句。


    “……”


    曹cā的麵部表情又是一陣僵滯!


    “那個,賢弟啊,那匹馬可是為兄的心愛之物,不知賢弟是否也能將你這心愛之物……嗬嗬,割愛與為兄啊?”曹cā強忍住心中不忿,陪著笑道。


    “唔?那匹馬可是孟德自願送給我的,我這椅子可從沒想過要送人啊。”黃炎還是神sè淡淡地說道。


    “你——”曹cā感覺到自己的小宇宙馬上就要爆發了,可想了想之後,最終還是語氣軟了下來,“那,那為兄出錢,買下你這椅子總可以了吧?”


    “好啊,”沒想到這次黃炎倒是痛痛快快地答應了,而且笑靨如chun花般燦爛,“隻要孟德兄出的價錢合適,那黃炎也就隻能忍痛割愛了!”


    你丫的!我都價錢出到你滿意了,你還算忍痛割愛?!


    曹cā幾乎要跳將起來!


    可又不能做出一副豪紳惡霸的反派形象,強買強賣吧?


    “那就,一,一萬?”曹cā試探xing地伸出了一根手指頭。


    “行!”沒想到啊,黃炎又是痛痛快快地答應了,可隨之而來的後半句,又差點兒讓曹cā從椅子上麵跌下去!


    “韓福,去,給曹公鋸下一條椅子腿兒來!”


    “你——”曹cā幾乎要崩潰了,憤然道,“你這椅子莫非金銀鑄就的不成?某家一萬大錢就隻買你一條椅子腿兒?”


    “哦,孟德看來是不打算買了,那行,”黃炎倒也不急不惱,麵如止水地衝著外邊喚道,“韓福,送客!”


    “哎哎哎,賢弟且慢,”曹cā一看黃炎擺出送客的架勢了,忙給攔住了,再次陪著笑臉道,“一萬不成,那就,兩萬?”


    “好啊,韓福,給曹公鋸兩條椅子腿兒!”


    “三萬!”


    “成交!恭喜孟德兄,隻要孟德兄將銀錢送來,這把椅子就是你的了!”


    “等等!這把椅子?那其他的呢?”


    “咦?你我方才不是一直在指著這把椅子在說嗎?三萬錢賣給你的,當然就是你手指的這把椅子嘍!”


    “你——某家說的是,三萬錢買你這客堂中所有的桌椅!”曹cā徹底急火了。


    “你搶劫啊?!三萬錢就想買‘這麽’一大堆的桌椅?虧你好意思說得出口!”黃炎倒像是受了萬般委屈似的,把‘這麽’二字咬得重重的。


    “一口價,五萬!多一個子兒不多,少一個子兒不行!”最後,黃炎語氣決絕地說道。


    “多一個子兒不多,少一個子兒不行……”曹cā徹底潰退下來,當下隻得一狠心二咬牙三跺腳,說道,“那行!五萬就五萬!某家這就回家取錢,順便喚人前來搬走!哎不過,在我取錢回來之前,這些桌椅可都算是某家預定之物了,你可不能再坐了!”


    “哎呀,知道知道,”黃炎不甚耐煩地答道,“這天sè已晚,你再羅裏囉嗦的,我可要關門歇息去了!“


    “好好好,你給我半柱香的時間,某家去去便回!”曹cā一邊說著,一邊撒腳奔出了黃府。


    五萬錢對於曹cā來說,確實不算大錢,不過最近招募新兵外帶置辦兵甲,花費巨大,曹cā也甚為錢糧之事頭疼啊!


    不過,今ri往這什麽什麽椅子上一坐——嘿,那叫一個舒坦啊!


    歇腿兒歇腳歇身體,當真是給個床榻都不換哪!


    五萬錢,值了!


    而對於黃炎來說,當真是碰上個大頭鬼了!


    這些桌椅,隻要讓韓福再拿出一天的工夫,就可以重新打製一套新的了!


    雖說前ri曹cā已經給了自己十萬銀錢了,可黃炎心裏卻清楚得很哪!


    在這兵荒馬亂,米糧匱乏的年代,錢再多也未必能買到足夠的糧食。而隨著來年chun月諸侯伐董戰役的到來,更是另一輪新的紛亂伊始,到時候自己總得懷揣足夠的,重新安家置業的費用吧?


    何況,自己‘發明創造’的這些東東,放眼當世,那可是有價無市的稀世之物啊!


    嗬嗬,一套客廳桌椅所費的工時木料也就不過千錢而已,竟然能賣到五萬錢!


    五萬錢呀,五萬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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