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ri子依舊平淡,這幾天馬掌也都裝釘齊備,騎兵已經開始進行騎馬奔襲、馬術訓練了。


    路線還是起始於老虎嶺大寨子,終止於牛頭山分寨。


    騎兵的訓練如火如荼,黃炎心裏卻焦慮著首批馬刀的配備,及今後的馬上劈砍訓練。


    於是,黃炎便在一匹白布上寫下了又一驚世之作――阿拉伯數字!


    命鐵匠們每製成一把馬刀,須在刀身上依序刻下這些符號,以備馬刀的統一管理。


    新投到黃炎門下的典韋,小ri子倒也過的有滋有味。


    這莽漢看似憨傻得很,卻把那貌似jing明的陳小二給忽悠得滴溜兒轉。


    秘訣就在於,典韋一直將那虛榮的陳小二奉為黃府二管家,而且始終一口一個小二哥。


    自己餓了想吃肉了,就腆著臉求他,此法百試不爽。


    黃炎這幾天的閨房之樂更是羨煞神仙!


    雖然黃炎同學算是失敗人士中的失敗人士――白天沒個鳥事兒幹,晚上也是鳥沒事兒幹,不過即使這般痛苦地夜夜煎熬著,黃小先生每天的盼頭兒卻還是夜晚的來臨!


    撐死眼珠子,餓死鳥頭子,累死賊爪子!


    每天晚上能過過眼癮、手癮也算是件幸福的事兒了……


    其實最難過的,莫過於紅袖丫頭――整晚整晚地被那霪賊撩撥得,渾身像似滾了火一般,好不容易將那血sè的數ri捱了過去,就等著自家公子的臨幸了,可每到關鍵時刻,那惡人便停了手!


    每次chun意如chá水般地湧遍了全身,小妮子就差嬌吟出聲來,耳邊卻響起那冤家的鼾息聲!


    害得紅袖丫頭上半夜強忍著浴火的煎熬,下半夜還在胡思亂想著,是不是自家公子根本無意於自己,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倘若自己從了公子,會不會有損公子的名聲,甚至毀了他的前程……


    “咦,紅袖,你今天的氣sè怎麽這麽差?昨晚沒睡好,還是身體不舒服?”早起剛吃完早飯,正準備出門的黃炎,一抬頭見著忙裏忙外的紅袖臉sè不是很好,忙關切地問道。


    你這冤家!


    還不都是你給害的!


    小丫頭麵上登時嫣紅一片,神sè慌慌張張著,也不言語,隻是俏臉低垂,輕咬著那兩瓣玉唇。


    “怎麽,想家了?還是想男人了?”黃炎甚是憐惜地將她攬進懷裏,笑道。


    “公子――”紅袖嬌嗔一聲,隨後粉拳飛揚,輕輕柔柔地捶在男人的肩頭,轉而又嬌軀酥軟著偎緊在那安逸的懷中,“公子在哪裏,紅袖的家就在哪裏”


    “嗬嗬,再堅持兩天吧丫頭,再呆上幾天我們就回家!”黃炎在丫頭的香額上輕吻了一下,調笑道,“回到家之後,咱倆就直接關上門……”


    “公子――”還未等黃炎把話說話,紅袖卻羞紅了臉兒,嗔怒著打斷了他。


    “你想什麽呢?我就是想關上門之後,咱倆說說話而已!”黃炎瞪大了眼睛,促狹道。


    “你――”丫頭忿忿著,又賞了他一小拳頭。


    “嗬嗬,今天可是好天氣啊,走吧,公子帶你去外邊曬曬太陽去!”說著,黃炎便起身拉著紅袖的小手,向外走去。


    “小二,趕緊找個僻靜地兒,公子我要跟夫人曬曬太陽去!”出了房門,黃炎便大咧咧地笑著,吩咐小二道。


    “好嘞!”陳小二忙諂笑一聲,拉起呆立一旁的典韋,屁顛屁顛兒地忙活去了。


    陳小二辦事兒還算用心,把黃府的那輛房車,頭朝南尾衝北地放倒,兩根駕轅中間鋪上厚厚的一層翻毛皮草,這就給自家公子安置了一處既向陽又背風的安逸小窩了。


    “啊呀,好想跟你做一對兒小耗子啊!”頭上冬ri暖陽,懷裏溫香軟玉,黃炎極為愜意地感慨道。


    “公子為何突然想要做那老鼠了?”紅袖這會兒像極了一隻嬌巧的小老鼠,緊緊偎依在黃炎的懷裏,輕聲問道。


    煦暖明亮的陽光輕灑在丫頭的俏臉上,嬌嬌嫩嫩的,分外惹人憐愛,黃炎貪婪地在她那誘人的香額上,輕吻了一下,笑著說道:“在冬天來臨之前呢,我會給咱的小窩裏藏上一大堆好吃的!然後就在一個像這般溫暖的午後,找一處安逸舒適的小草堆,懷裏抱著你,無憂無慮地曬太陽!”


    “公子……”丫頭感動得無以複加,哽咽著更緊地偎在了黃炎的懷中。


    “公子……以公子之德才,自當迎娶一位大家閨秀,或者世家女子,紅袖當不起公子垂愛……嗚――”紅袖話未說完,就見著一張大嘴鋪天蓋地地壓了過來!


    “公子,不要――”丫頭忽又見著黃炎近乎瘋狂地撕扯著她的衣衫,像是要在這青天白ri之下,做那等羞人之事,急驚叫起來。


    “往後再要說這話,公子我可就當真在眾人麵前將你就地正法!我就是要用行動來昭告天下,李紅袖是我黃炎黃太極的女人!”黃炎神sè莊重著說道。


    丫頭一雙美眸裏登時溢出串串的女兒淚來,一排貝齒更是將那芳唇緊咬,一邊又伸出兩隻小胳膊來,緊緊地抱住了她的男人!


    “……”


    陳小二跟典韋倆人此刻正一左一右地,倚坐在大堂前的兩根柱子底下,雙雙眯起了眼睛,‘情意綿綿’地享受著這難得的冬ri暖陽。


    那輛房車的車尾衝著這邊,二人根本欣賞不到那邊的郎情妾意,距離又遠了點兒,就連聲音都聽不到。


    “小二哥,陪在先生身邊的,好像是個小丫鬟啊!”驀地,典韋出聲問了一句。


    “你這憨貨!都跟你說了上百遍了!說破了嘴皮子,說爛了舌尖子,那是夫人!剛才公子都明白兒地說了,那是夫人!夫人!夫人!你這蠢貨!”陳小二騰地跳起身來,直接撲到了典韋的身上,掐著對方的脖子,恨聲說道。


    二人正折騰著,隻見帶隊訓練回來的周倉,大步衝這邊趕了過來,陳小二這才罷了手。


    “小二,公子呢?”周倉麵露急切,問道。


    “公子正忙著呢,不見客!”陳小二很幹脆地回道。


    “少嬉皮笑臉的,我有正事!”周倉寒著臉,說道。


    “你――”陳小二見周倉神sè嚴峻,也不敢兒戲,悶聲說道,“呶,那邊兒曬太陽呢!有事兒自己過去說去!”


    周倉當即拔腳奔那輛房車走去,剛走出兩步遠,又返了回來,臉上陪著笑意,說道:“小二哥,你是公子的隨從小廝,麻煩你去稟報一聲唄!”


    “哼!用不著咱的時候就是陳小二,轉個屁股扭個頭的工夫就成小二哥了?”陳小二憤憤地說道。


    “小二哥,怎麽說你也是黃府二管家啊!這有事稟報的職責,當然非你莫屬了!”旁邊的典韋幫腔道。


    “切!去就去!”陳小二脖子一梗,剛一抬腿的工夫眼珠子就轉悠了好幾圈――


    不行!


    公子這會兒說不定正跟夫人親熱著呢,我要是前去一聲稟報,肯定攪了他老人家的美事,估計又要被罰去幹馬……


    黑周倉跟黑典韋這倆賊東西,忒坑爹了!


    可要是不去吧,卻已經在他二人麵前應了下來,自己也抹不開這個麵子啊!


    無奈之下,陳小二隻得遠遠地,衝著那輛房車,壓著嗓子喚了兩聲:“公子,公……”


    嗖――


    第二聲公子還未喊出聲的時候,陡然見著一塊拳頭大的石頭,淩空砸了過來!


    媽呀!


    陳小二急向後蹦了兩蹦,堪堪躲了過去!


    “……”


    “怎麽,看我跟夫人恩愛一會兒,你小子羨慕了?要不要公子我準你休息一天,讓你跟82匹馬輪番親熱一整天?”黃炎冷著個臉,拉著紅袖的小手,回了大堂。


    “不不不!不是小的……是周倉,他……”陳小二慘白著臉,急急擺手辯解著。


    “先回屋去歇著,公子我去把那聒噪的鳥人宰了去!”黃炎笑著對紅袖說道,丫頭則乖巧地應著,獨自回房去了。


    “周倉,發生了什麽事?”黃炎見周倉神sè嚴正,怕是有急事稟報,也不再跟小二扯淡,轉而同周倉說起正事來。


    “回公子,牛頭山寨子裏出了點兒意外情況。”周倉雙手一抱拳,恭聲稟道。


    “說!”黃炎吩咐了一聲,便背負著雙手,在那大堂前來回踱了起來。


    “公子,方才周倉帶隊跑馬至牛頭山的寨子,在那邊稍作休息的時候,小的意外發現許多外來的馬蹄印!”


    “外來的馬蹄印?敢確定不是自家馬匹踩踏出來的?”


    “回公子,軍中的馬匹均裝有馬蹄鐵,踩踏出來的蹄印自然要深上許多,而那些蹄印卻不是這般,跟軍中的戰馬絕對有著天壤之別。”


    “大約有多少?對方來時的方向能否辨得出?”


    “回公子,對方應該是從山下上來的。周倉循著馬蹄印往下山的方向徒步趕去一段距離,來回仔細辨認過,對方的馬匹數量估計得有二三十匹。”


    “那些蹄印都印在了哪裏?是否寨子內外都有?”


    “回公子,蹄印僅僅在寨子外邊有,裏邊並沒有發現。”


    “當時你可曾四下觀望過?有沒有發現對方潛藏隱匿的蹤跡?”


    “回公子,當時小的也曾尋了個隱蔽之處,四下詳加觀望過,山頭周邊並沒發現對方的蹤影。”


    “嗬,來無影去無蹤啊……”黃炎眯起雙眼,對著牛頭山的方向,前後索了起來,“周倉,當時你來回查看的時候,是否動靜過大?會不會驚動那些馬賊?”


    “回公子,當時小的為保密安全起見,前後隻有周倉一人在小心動作,應該不會驚動對方。”


    “公子,若是周倉的稟報不夠詳盡,或是觀察不夠細致,公子何不前去另行查看一番?”見著黃炎悶頭不語,陳小二好心地提醒道。


    “如果對方仍在暗處觀察著我們,我要再回頭趕去驗看一番的話,豈不是要打草驚蛇?”對陳小二的一番善意提醒,黃炎淡淡地笑了笑,卻在突然之間又變了臉sè,“陳小二,莫非你便是那些馬賊的同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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