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壞人!你這詩中,分明是一副……怨婦口吻,好不好?”黃炎筆落書成那一刻,小蔡琰頓時滿麵羞紅著,嬌聲恨道。


    “怎麽?你不要?那好吧,改明兒我送給香嫂好了!”黃炎說著,伸手就要將那副字再拿回來,卻被小蔡琰急急抱緊在懷裏。


    “你——”一聽到那流氓竟然把自己跟香嫂放在了一起,小蔡琰心中頓時一陣惱恨。


    “炎哥哥,你已經給各位姐姐們,前後都寫過好多詩了呢,可貞兒卻……”糜丫頭挺著兩團傲乎常人的肉肉,也湊上前來,憋著小嘴說道。


    好吧,看在你這ru娃娃一對嚇人的胸器麵子上,哥無論如何也要給你寫上一首的……


    可是你這天生的蘿莉狀,到底讓哥寫點兒啥好呢?


    古往今來,他就沒有描寫刻畫這方麵的情詩豔詞啊……


    君生我未生,


    我生君已老。


    君恨我生遲,


    我恨君生早。


    恨不生同時,


    riri與君好。


    我離君天涯,


    君隔我海角。


    化蝶去尋花,


    夜夜棲芳草……


    “炎哥哥,你是如何得知,貞兒心中這般所想的?”小娃娃捧著寫有詩句的那方白布,瞪大了眼睛說道,隨後卻是一臉的失落,“隻不過,炎哥哥夜夜抱著的,都是紅袖姐姐……”


    好吧,充氣的小娃娃,你贏了!


    童顏巨無霸,傷不起啊……


    “你這丫頭,又要亂講話!”紅袖嗔笑道,隨後又提醒了黃炎一句,“公子也該為欣怡妹妹寫上兩句才是。”


    黃炎這才想起,還有一個俏麗嬌豔的小護士呢……


    欣怡丫頭蘭心蕙質,又是冰雪聰明,雖然沒有直接開口討要,但她那幽怨的神情,卻讓人心生愛憐。


    哼,你這壞人!


    你總不能厚此薄彼吧?


    “……”


    黃炎一對上丫頭那嗔怪的目光,忙訕訕地笑了笑,隨後趕緊又提筆寫下一首。


    昨夜星辰昨夜風,


    畫樓西畔桂堂東。


    身無彩鳳雙(河蟹一隻)飛翼,


    心有靈犀一點通。


    李商隱的這些無題詩,雖然字字珠璣,句句華麗,卻又都曖昧隱晦至極。


    你說你一個喝酒劃拳的場麵,卻寫得這般情意綿綿幹啥?


    “……”


    “壞人!誰要跟你比翼雙(河蟹兩隻)飛了?”將那首詩接過手裏的時候,欣怡甚是嬌羞著,低聲嗔道。


    “好吧,那就算你棄權了!”黃炎壞笑著,同樣低聲回了她一句。


    “你——”丫頭恨恨地飛了他一媚眼……


    “好了,心意都達成了,趕緊收拾一下,準備開晚飯了。”紅袖笑著說道。


    一場閨房之樂,總算皆大歡喜著收場了……


    次ri,天上的積雨雲仍是厚厚的,空中依舊飄落著淅瀝瀝的小雨。


    下雨天睡覺,無論是白天或者黑夜,都會讓人貪睡不起。


    黃炎直到第二天上午快10點了,這才在紅袖的催促下,懶懶地爬起床來。


    “公子,趕緊起床洗漱更衣吧,早早用過早飯,前去客廳見上一見,魯肅先生跟夏侯將軍等人,已經候了好一會兒了呢。”耳邊依舊是紅袖喋喋不休地絮叨著,黃炎自然又趁機在丫頭咪(河蟹三隻)咪上拱一會兒,屁屁上捏兩把……


    每天早起服侍黃炎洗漱穿衣的時候,總是紅袖既無奈又期待的時刻。


    手忙腳亂著給那流氓穿戴整齊了,又陪著他用過早飯,黃炎這才頂著小雨,去了前院客廳。


    “難道你們家中都是一片豔陽高照?難得一個下雨天啊,也不躺在家裏愜意地多睡一會兒!”客廳裏都沒外人,黃炎又是懶散著一屁股偎坐在椅子裏,打著嗬欠說道。


    幸好德高望重的蔡大家沒在,否則的話,老同誌鐵定又要給他再上一堂禮儀課……


    “我說小老弟啊,眼下城中,人多事兒又亂,你倒在家睡得踏實!”夏侯惇也隨著坐了下來。


    “下雨天自然是出兵不得,那就再休養兩ri嘛!”黃炎懶懶地回了一句。


    “前ri糜芳帶來的500運糧民夫,皆是臨時招募的流民,且都是身強力壯者,某家已經將他們編入了軍中,又往九良城加派了500新兵,前後合計是1000守軍了。”夏侯惇也不與他計較,正起神sè說道。


    “很好!”黃炎幹脆利落地點頭稱道。


    “先生,外來流入城中的逃難百姓,子敬已經先行安置了一番。城外四下的村莊鄉鎮,子敬已經令人整飭修葺過了,近四萬流民均可以獲得一處安身之所……”魯肅隨後匯報道,可話未說完,卻被黃炎又一聲‘很好’給打斷了。


    “你這家夥!難道就沒有不好的地方了麽?”夏侯惇氣急問道。


    “怎麽,難道你們對自己的行事能力,就這麽沒有信心?若論安民治世,我這點兒水準根本不如子敬!說起行軍打仗,我更不如你夏侯大將軍!你們事事又回過頭來問我,誠心讓我難堪不是?”黃炎衝天翻了翻白眼,無意間發現客廳中,竟然嗡嗡嗡地飛著一隻蒼蠅!


    “子敬,那些流民……可有患病生疫的?”黃炎總算問了句人話。


    “回先生,自桓靈二帝以來,天下瘟疫肆虐不斷,危害甚重。為防止城中疫病發生,子敬也早有處置,”魯肅神sè莊重著說道,“至昨ri傍晚,所有無處安身的流民,均已遣散出城,並妥善安置到各處村寨中,相應的活命口糧也隨著發放了下去。”


    “嗬嗬,夏侯大將軍,你說吧,子敬辦事能力如何?”黃炎笑著問向夏侯惇。


    “很好!”夏侯莽漢眨巴著眼睛,認真答道。


    “這不就結了嘛!”黃炎好笑著說道,隨後又問向魯肅,“這暫時的活命口糧發放下去了,可他們ri後的生產又該如何?”


    “這也是子敬今ri前來,打算向先生討教的事情。”魯肅神sè恭敬著回道。


    “必須得讓他們盡快恢複生產,否則的話,哪怕是官家有再多的屯糧,也會坐吃山空的!”黃炎皺起眉來,說道,“即刻頒布屯田令,讓陳留轄下的農民耕夫,務必要安心生產,盡心勞作!”


    “屯田令?敢問先生,這屯田又做何解?”不等魯肅回應,賈詡率先不解地問道。


    “呃……就是說,凡是鄉下田間務農者,均按勞力算,每人配以耕田20畝,耒耜犁鏵,以及第一批種子,均由官家提供。另外,每十戶人家再分配耕牛一頭,待來年收成的時候,官家與農家,五五分成……”黃炎詳詳細細著,將自己一夜之間整理出來的思路,說給了眾人。


    “五五分成?你這稅賦也太狠了點兒吧?”夏侯惇當先開口驚道,“之前隻有三十稅一,二十稅一,最狠的時候也不過十五稅一,哪有賦稅五成的?”


    “之前百姓的農具打哪兒來的?耕牛呢?第一批種子呢?”黃炎又反問了回去。


    “呃……那得要多少耕牛,鐵質的農具,還有種子啊?”夏侯惇張了張嘴,悶聲說道。


    “這些倒是可以想辦法解決,隻是……”魯肅細細想過之後,又問一句,“耕牛素來都是官家把持管理的,而且,先生這一番付出……”


    “怎麽,你是在擔心官家,高付出低回報了,是吧?”黃炎笑了笑,又解釋道,“耕牛分配下去之後,雖然使用權歸農家所有,但所有權還是官家的,並且還要隨時接受監管。同時呢,每分配下去一頭耕牛,之後每兩年官家都要收回一頭來,無論大小公母。”


    “嗬嗬,一頭牛一年最少產仔一頭,農家還是很劃算的。”夏侯惇笑著說道。


    “那要是公牛呢?一輩子也不會產仔的!”黃炎撇了他一眼,說道,“其實道理很是公平又公正的!公牛雖然不會產仔,但是公牛可以多妻多妾的嘛!也就是說,一公一母,每兩頭牛,兩年就要上繳兩頭牛,多餘的才是農家自己的。這樣的話,官家不會虧本兒,農家也會稍有收獲,還可以大力發展畜牧業,一舉多得!”


    “嗬嗬,那哥哥我就先祝老弟府上,妻妾如雲,人丁興旺,多子多孫了!”夏侯惇咧嘴笑了起來。


    我次奧!


    我這說牛馬驢騾呢,你丫的竟然說我後宅多妻多妾……


    “若是此道屯田令頒布推廣下去,不出數年,轄下必然是糧米滿倉,稻穀豐盈!先生當真世間大才!”魯肅萬般歎服道。


    “這計劃雖好,也要貫徹落實下去才好!”黃炎正起神sè,沉聲說道,“另外,各級官員的選拔任用,更是重中之重。事關民生大計,若有人從中貪墨克扣,必當嚴懲不貸!”


    “子敬必當謹記先生教誨!”魯肅忙拱手受教,“詳細方案,子敬會盡快擬出一份規劃來,屆時再請先生定奪。”


    嗬嗬,這屯田製可是農業史上的一大改革創新啊,今ri又被黃小哥給搶先注冊了……


    而且,這一官民雙贏之舉,又為黃炎隨後引來兩位內政大才——


    一為棗祗,二為任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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