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又開始深了。.tw[]


    一切風平浪靜後,金劍之人回到了自己的住處,經過自己前後一翻思量,也是由於張儀是真是假仍然是個問題,所以他暫時決定把張儀是否現在送去見武王一事押後再料理,他現在要辦的事情是為自己解除自身所中的控製之毒。


    控製之毒一直是他想擺脫的惡疾,現在有了擺脫的希望,他可真有點迫不及待了。


    金劍之人一想起潛伏在自己身體內的控製之毒,他就把公孫老醜這老不死的東西恨得牙癢癢。


    此刻,金劍之人站在夜空下,在他的眼孔種透露著一種不殺公孫老醜誓不為人的霸氣和殺氣,當霸氣和殺氣相互融合之日,當然這一日就是公孫老醜的死期。


    想要解除控製之毒不難,隻要找到柳風,柳風用陰女神功裏的化解之法就可以為他驅除體內的毒素。


    是的,金劍之人非常明白,想解除自己身上的控製之毒,那麽就要找到柳風,因為在這天底下,到目前為止,他隻發現隻有柳風一個人能驅除聚集在他體內多年的控製之毒。


    可是柳風在哪兒呢?


    柳風現在在虎口山。


    中了控製之毒的人,每個月都要發病一次,今天剛好是他發病的這一天,所以站在夜空下的他忽然感覺自己全身脛骨仿佛正在寸斷。


    金劍之人忙伸手入懷,想要掏出解藥,但是解藥已經用完了,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身上的藥已經沒有了,所以他現在急需前往公孫老醜那裏求取控製之毒的解藥。


    控製之毒一旦發作,就難以壓製。所以就當他剛邁出五步的時候,他的全身肌肉就大幅度收縮或是膨脹,他再也難以走動一步,而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地上打滾。


    像一隻狗狗被人給下了毒,不停的在地上翻滾。(..tw)


    金劍之人身為大秦帝國最高級的密探首腦。他這樣在地上像阿貓、阿狗一樣打滾,還真是少見。


    啊!


    金劍之人忍不住疼痛哭喊了出來。


    兩個坐在房頂喝酒的密探聞聲看見了,於是密探們來了個“燕子三抄水”的輕身功法,平穩的降臨到他的身前。


    兩個密探見是金劍之人,全都一驚,且異口同聲的問道:“大師,你怎麽了?”


    金劍之人口吐白沫的在地上隻打抽搐,一邊打抽搐一邊說道:“快,快帶我去我大哥那裏去。要解藥,解藥?”


    兩個密探的身上也被下有控製之毒,所以經金劍之人這麽一說,他們就明白是怎麽回事――原來金劍之人身上的控製之毒發作了。


    不過看到金劍之人這樣,也令他們也想起每次他們生不如死的那一刻――控製之毒發作。


    這種感覺刻骨銘心,這種感覺痛苦難當,這種感覺,他們一輩子也忘懷不了。因為每次發作,他們幾乎都要從鬼門關路過。而每次吃了解藥後,他們都要昏昏沉沉三五天進行自身元氣恢複。


    金劍之人看到他們二人遲遲不行動,當下怒道:“你們還愣在那裏幹什麽?趕緊,趕緊帶我去我大哥那裏去。”


    兩個密探聽到金劍之人的怒罵,他們才從迷霧中醒來,猶如被晴天霹靂劈個正著。於是兩人毫無條件一左一右架起金劍之人,匆匆忙忙的向公孫老醜那老家夥的住處飛躍。


    很快,一連三個起落,他們就來到了公孫老醜的住處。


    公孫老醜在房裏正在教訓兩個下人,忽聞房外有人。就立刻叫下人出來巡視,但是下人還沒拍門出房屋,這金劍之人就叫做架著他的兩個密探直接闖了進去。


    “閃開!”


    “閃開!”


    兩個下人見這兩個密探托著金劍之人來此,氣勢洶洶,他們都沒有敢阻攔,隻是像兩個密探說的那樣,他們全都閃開,中間讓出一條路來。


    “大哥!”


    “大哥,救命!”


    金劍之人狼狽的把身子卷縮成一團,仿佛是隻要身子卷縮在一起,他就會好過一些,減輕一些傷痛,所以不管兩個密探如何想要把他架起來,都沒能行,最終還是像一條得了病的瘋牛,阿狗臥在地上。


    公孫老醜見金劍之人這個樣子,他一點都不傷心難過,反而笑嘻嘻的從椅子上起身,然後來到金劍之人的身前。


    公孫老醜陰沉著老臉說道:“你身為大秦帝國最高級的密探首腦,今天又犯了一個錯,不好好懲戒你,你把我的話全當作耳邊風了。”


    金劍之人一邊口吐白沫,一邊抱住公孫老醜的腳,狼狽的懇求道:“大哥,小弟知錯了,小弟以後把你的話全都記在心裏,時時刻刻也不敢忘記,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公孫老醜不理會他,且用腳一腳把金劍之人踢開,然後逍遙自在的又坐回原位,手裏端起一杯茶,細細的品了起來。


    一旁站著的兩個密探見公孫老醜這般對待金劍之人,他們的心裏卻一點也不同情金劍之人。


    也許曾經,金劍之人也用同樣的方法、方式來折磨過他們,所以他們此刻不但不難過,並且還幸災樂禍,都用那種漠然的眼神看著金劍之人。


    金劍之人此刻就像是一受了傷的小狼狗,在獵人的槍口下,他使勁全身力氣在掙紮著,無力的嘶吼著,仿佛在呐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還要為我的祖宗延續香火,我還要娶妻生子,使其我們金氏家族子孫綿綿,血脈永遠不斷。”


    也許是兩個密探一看到金劍之人現在的痛苦,他們就會在想到自己曾經的痛苦,所以最後他們還是出於自身看不下去的原因,二人雙雙跪下,一起向公孫老醜懇求道:“請首腦大人放過金劍大師這一次吧。”


    公孫老醜嗬嗬笑道:“放過他,他就不聽我的話;放過他,那就是在害他。倘若這次他身在千裏之外,身上沒有控製之毒的解藥,那該如何是好?”


    金劍之人忙道:“小弟以後再也不會犯錯了,大哥,你看小弟我這麽難受,你就把解藥給小弟吧。小弟……”


    話還沒有說完,金劍之人又堅持不住了,一個狠勁的用頭去撞牆壁、去撞桌子,甚至從自己腰間取出那軟綿綿如蛇一樣的金黃色長劍要摸自己的脖子。


    就在金劍之人剛要自殺的時候,公孫老醜那手在自己身前的杯子上那麽一掃,杯子中的茶水濺起水珠,而水珠竟然如一顆暗器向金劍之人的手腕打去。


    金劍之人手裏握著的劍忽然脫手而飛,這把劍瞬間被公孫老醜握在手裏。


    公孫老醜:“身為大秦帝國的高級密探首腦人物,竟然把這點苦都吃不了。還談什麽辦大事。”


    此話說完,公孫老醜的手在懷裏一摸,當下摸出一個鐵盒子,把這個鐵盒子丟在金劍之人麵前的地上,怒喝道:“滾!”


    金劍之人見那是裝解藥的鐵盒子,所以他就像是大冬天裏的一隻小鳥,終於費勁一切氣力找到了食物一般,餓狼般的打開盒子。取出盒子裏的丹藥,然後又餓狼般的吞下丹藥。接下來就趴在地上呼呼喘氣,最後便是失去了意識,躺在地上睡著了。


    公孫老醜見金劍之人還沒走,且看都不看金劍之人一眼,反而怒道:“還不滾!”


    兩個密探聞聽公孫老醜的怒言,登時都嚇得魂飛魄散。他們深深的認為這公孫老醜比金劍大師更可惡。


    兩個密探趕緊上前又把金劍之人架起來,然後如來時的情形,三個飛起飛落,便離開了這裏,回到了金劍之人的住處。


    金劍之人的住處就在鹹陽宮西邊。


    鹹陽宮西邊。金劍之人像是死狗一樣睡在床榻之上,而小可憐按照薛若梅的囑咐,現在正在金劍之人的房間裏尋找能為張儀續接斷骨的膏藥。


    金劍之人在這個時候這樣昏迷,這對小可憐來說絕對是順應了時辰,小可憐在金劍之人的房間裏終於找到了能為張儀續接斷骨的膏藥,所以她高興極了,她第一時間把膏藥拿到西邊的牢房裏。


    牢房裏,薛若梅很期待小可憐所辦的事情有很大的進展,因為她知道張儀要是在不進行救治,那就會回天乏術。


    期待著……


    期待著……


    薛若梅一直期待著,也許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她所期待的事情終於在此刻發生了――牢房的鐵閘門上的鐵鏈又響了。


    鐵閘門開了,從鐵閘門外走進來一個熟悉的身影――小可憐。


    小可憐來到薛若梅、翠兒、張儀所在的牢房外,薛若梅看都不用看,就用嗅覺已經得知小可憐這次拿來的藥一定是續接斷骨的良藥。


    是的,是續接斷骨的藥,藥就在小可憐的懷裏。


    小可憐說道:“你要的藥,我找來了,我不太內行,你看看是不是這種藥,要是不是的話,我再去找。”


    薛若梅從小可憐的手裏接過藥,且深深一聞,且非常斷定的說道:“是的,就是這種藥,不過這種藥效果不太好。”


    小可憐驚道:“啊?不行啊?這是我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找到的!他屋裏很難找的呀!”


    薛若梅道:“不過有藥總比沒藥好些,雖然這些藥普普通通,但是多少也會有些效果,隻是他的傷沒有那麽快複原罷了。”


    小可憐這才把心放下來,不過她還說:“那你就先給他用用,等我回去有機會了,我在找,說不定能找到上好的續接斷骨的良藥呢。”


    薛若梅道:“那現在也隻能這樣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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