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月神將逐漸收緊的手停在那裏,也不理會意識幾乎陷入朦朧的石越為何會露出鬆動的笑容,轉頭望著小蘿莉,冷冷道:“你若是給不出是我理由,我連你一同殺了。38xs|三八文學”


    小蘿莉臉頰潮紅,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滴,讓她顯得更加柔弱,但眉宇之中的那興奮的神情,無論如何是掩飾不掉的。


    她將箱子打開,放到了月神的前麵,嬌聲喘息,“大哥哥曾經說過,隻要打開這個箱子,你就不會殺他了。”


    “哼!我偏不信此事!”月神眉宇之中滿是失望和不屑。


    她原本以為小蘿莉是有把握勸說石越‘改邪歸正’,也好讓自己不至於如此為難,但卻沒有想到小蘿莉會拿出一個破箱子忽悠自己――那破箱子裏麵能有什麽玩意,能讓改變自己主意?


    正在失望之時,月神探頭向箱子裏麵一望,那淚滴盈盈的眸子忽然睜得大大的,散發出火熱的光芒,竟似再也挪移不開,掐著石越咽喉的白膩小手也無比輕柔,再無半分力道。


    “咳咳……”石越終於再一次呼吸到新鮮的空氣,那瀕臨窒息的感覺真讓人覺得恐懼。


    “小妹妹,大哥哥要多謝你,大哥哥這條命是你救回來的。”石越看著小蘿莉抱著箱子十分吃力,嬌純的臉蛋被汗水浸濕,便忍著痛將箱子抱在了自己懷中,讓小蘿莉得意喘口氣。


    “大哥哥,謝我幹什麽?隻要能救你,你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小蘿莉方才用腦過度,腦中嗡嗡亂想,並且一直是強迫自己急躁的情緒保持絕對的鎮定,十分糾結。


    此刻大悲之際,又逢大喜,心神波動得厲害。


    小蘿莉望著石越那雙深邃的眼睛,溫婉一笑,便抱著他的腰,柔情的依靠在石越身上,暈了過去。


    石越懂得其中奧妙,並沒有過於擔心而叫醒她。


    看著小蘿莉張可人的臉蛋就趴在自己肩頭昏睡,便忍不住想要摸摸她的白膩臉,但雙手抱著箱子,十分不便,便湊過頭去,在小蘿莉滿是汗滴的光潔額頭上親了一口。


    哪裏想到小蘿莉似乎並沒有完全昏睡,睜開迷離的眼眸,夢囈般的呢喃:“大哥哥……你親了我,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了……”呢喃了一句,就真的昏昏沉沉睡去。


    看著月神呼吸急促,豐滿的酥胸也隨著呼吸上下波動,石越不由得重重的咽了一下口水。心中卻不明白月神為什麽會變得如此激動?甚至都忘記了對自己行凶?


    他目光向箱子裏麵望去,裏麵空空蕩蕩,唯有一麵令牌一樣的東西安靜的躺在裏麵,且陳舊的鏽跡斑斑,上麵隱約刻著一種不認識的字符――難道令月神如此激動的東西,就是這塊破銅爛鐵嗎?


    石越見月神如此專注,便起了惡作劇的心思,他抱著烏金箱子左右輕輕搖動,月神那張妖媚的臉便跟著不自覺的轉動,嫵媚如水的目光泛著興奮,一直盯著那塊破挺爛鐵看。


    他看得有趣,便將箱子向下移動,月神也跟著彎下腰去,意猶未盡的盯著那令牌看。


    石越低頭一望,貪婪的目光便被誘人的春色給吸引住了。


    月神紅裝本就寬鬆,經過剛才拚殺,衣衫淩亂,並不能很好的遮掩自己的私密。


    此刻彎下腰來,石越順著那大開的領口,剛好看到月神那對飽滿而豐盈的酥胸正在顫巍巍的跳動,嫩紅的相思紅豆因興奮、充血,向上挺拔的翹起,並隨著酥胸的輕顫劃出誘人的蠕動。


    一滴口水滴趟在月神豐滿白膩的酥胸上,才讓月神從極度的興奮中回過神來。


    “你偷看什麽?”月神小手再一次掐緊了石越的脖子,媚眼之間蕩漾著融融春情,雖是質問,卻沒有一點怪罪石越的意思。


    “我是在描摹月神姐姐!”石越笑了笑:“你看著箱子裏麵那東西的眼神,與我看你的眼神一模一樣。”


    “你在學我?”


    月神嫵媚一笑,視若珍寶的將那枚令牌拿在手中,咬緊了粉唇,看著石越,“你敢不敢再學我一次?”


    “這個……”石越將箱子扔到一邊去,大手探到月神豐滿的酥胸前,猶豫了一下,又縮了回去,撓著頭皮、訕訕笑道:“我不敢!我怕姐姐砍了我的手。”


    “死都不怕,還怕砍手?”


    月神摸了摸石越朗逸的臉,一口熱氣噴灑在石越臉上,眼眸笑得如彎彎的月亮,媚聲道:“你讓姐姐怎麽說你好呢?寧願偷偷摸摸的看,卻不敢光明正大的摸,這算什麽大丈夫?”


    “大丈夫都是這樣的,看著一本正經,實則抓心撓肝。”


    石越感受到月神殺氣全部消散,也知道今日這場劫難終於過去,長出了一口氣,笑道:“姐姐這回還舍得殺我嗎?”


    “姐姐一直舍不得殺你啊,但這是我用本命許下的諾言,是必須要遵守的。”月神開心的笑著:“現在好了,有了這個寶貝,姐姐終於不用那麽糾結了,姐姐可真高興。”


    “本命?諾言?”石越一頭霧水。


    “這個小弟弟不懂,這是我們苗家的一種神奇的誓言,若不遵守,會禍及親族的,姐姐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偏生你逞強,非要挑戰姐姐的底線,想想都一陣後怕。”


    月神摸著手中那塊破銅爛鐵,翻來覆去,愛不釋手,看著石越的目光,向鐵屋中昏迷的幽蘭望過去,嬌聲道:“看什麽看?不就昏過去了嗎?好像割了你的心頭肉似的。”


    “那個……幽蘭……嘿嘿,姐姐你不會對她再動殺心吧?”石越心裏仍有一絲擔憂。


    “你把心放在肚子裏好了,姐姐不會再殺她了,我是月神,又怎麽會和一個毛丫頭一般見識?”


    月神嫵媚的撅著小嘴,促狹道:“恩……說實話,她還是生的挺漂亮的,就是比姐姐我還差了一大截!也沒姐姐我聰明:幾句話就能被氣得鬼迷心竅,嘁……小家子氣。”


    “對!沒錯!她就是小家子氣。”石越開心的笑起來,想著月神若真是不語幽蘭一般見識,又怎麽會說出這番對比的話來。


    但他不敢戳穿月神,仍順著她的話說附和道:“幽蘭就是比姐姐也差遠了,也沒姐姐大方,我偷看姐姐的胸,姐姐也不惱,換成幽蘭,早就掐著我的脖子不依不饒了。”


    “誰說我不惱?”


    月神媚眼一瞟,就狠狠的掐著石越的脖子,哐當一聲,把他重重按在了鐵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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