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其實也就是隨口說說,擠兌一下石越,卻沒想到他犯了牛脾氣,還真要睡在地下。


    小樣,敢與我裝可憐,你以為我會心疼你啊!


    月神得意的嬌哼一聲,“那剛剛好!既然小弟弟成人之美,那咱們睡吧。”月神吹了燈,拉開被子,就蜷縮在溫暖的被窩中。


    此時已進入十月份,天氣轉涼,石越雖然受過特殊訓練,身體健碩,睡在冰冷的青磚上,也不覺得有多麽難熬,隻是他心裏覺得委屈――這是自己的家啊,好端端的,怎麽就睡了青磚呢?


    月神姐姐,你難道是鐵石心腸?此時,他也埋怨自己剛才把話說得圓滿了,倒沒有了後路,偷偷瞟了一眼睡得香甜的月神,眼珠一轉,就蜷縮在那裏裝可憐,幽怨的說著囈語,“撕……好冷了啊,我還可憐啊,好冷……”


    其實月神哪裏睡得著?看著石越蜷縮在那裏裝可憐的模樣,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被褥、枕頭都是石越身上的味道,聞起來一點也不難聞,透著一股清爽的別樣滋味。


    伸手摸著自己滑膩誘人的屁股,又摸著那根窄緊軟綿、夾緊在屁股裏麵的細帶子,心中軟軟的,倒也再舍不得與石越鬥氣。


    月神翻身坐起來,用玲瓏的玉足在石越屁股上踢了幾腳,嬌嗔道:“醒來呀,裝什麽可憐,快點到床上來睡。”


    石越心中大喜,仍迷迷糊糊嘴硬道:“哦!我睡在這裏挺好的,又溫暖,又舒服,比床上還舒服呢。”


    說話間,居然很不和諧的打了個冷顫――他是真的冷了,***,這青磚可真他媽涼。%&*";


    月神看在眼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玉足在他屁股上揉了幾下,嬌嗔道:“小弟弟,不用你逞強,姐姐可就請你這一次,你要是再充什麽好漢,那我也由著你裝去。”


    “嘿嘿……我就知道姐姐心疼我!”


    石越見月神已經給了自己麵子,哪裏還敢繼續裝下去?不等月神說完,翻身躍起,刺溜一下就鑽進了被窩裏麵。


    “怎麽像個馬猴子似的?”月神抓著被褥,笑望著石越,“逞能的感覺如何?睡在地上不好受吧?”


    “還是被窩裏麵暖和啊。”


    石越緊緊拽著被褥,嘶嘶哈哈道:“姐姐再不給我台階下,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裝下去了,姐姐你可真好,跟我一個被窩睡覺也不嫌棄,哈哈……若是未來姐夫知道了,會不會嫉妒啊?”


    “胡說八道,誰……誰跟你一個被窩睡覺了?”


    月神說完,才發現果然是與石越在一個被子裏麵,饒是她再大膽火辣,也終究是女人,臉頰緋紅,火辣辣的燙,望著石越那雙貪婪的眼眸,一字一頓道:“姐姐先警告你,雖然睡在一個被窩裏麵,你也絕不許對我動手動腳,不然,我跺了你的小雞雞。”


    “啊?姐姐,你玩真的啊?”石越愣了一下,急忙捂住自己褲襠。


    “你看我像是說假話的樣子嗎?讓你一飽眼福姐姐不在意,要想動手摸上來,你未來姐夫怎麽會同意?”


    月神一腳將石越踢到床的外麵,自己蜷縮在裏麵,劃了一條線,狠呆呆道:“過了這條線,我就動手,砍手砍腳,絕不容情,不信你就試試看。”


    “好狠毒啊!”石越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占得便宜,也老老實實的收起了自己的色心。


    “姐姐,你那條槍呢?怎麽沒帶來?我很喜歡呢。”美人在旁,卻不能碰,石越心癢難耐,隻好說話分散注意力。


    “你還敢提這個?瞄準鏡被你弄碎了,那槍已經廢了,那可是師傅的遺物,我真恨死你了……”


    月神伸手擰了石越一下,身邊睡著一個矯健的男人,聞著清爽的男子氣息,心中慌亂,砰砰亂跳,難以入眠。


    “哦!那個……姐姐下次把槍帶來,說不定我可以修好。”石越被月神掐了一下,痛得呲牙咧嘴,再也不敢提槍的事情。


    兩人一時沉默,老老實實的不敢亂動,生怕過界,但彼此異性相吸,那感覺奇妙而又曖昧,一時難以入眠。


    “姐姐,我聽著你的心跳聲了。”石越側目看著月神那雙嫵媚的眼眸,笑道:“你心跳的好快,砰砰砰砰……”


    “你不也一樣?”


    月神不敢與石越對視,將眼神移開,嬌嗔道:“別老是看著姐姐,小心你忍耐不住,被姐姐跺了手。”


    石越聞著月神嬌軀傳來的香味,心癢難騷,無奈之下,磨磨唧唧道:“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


    “你在幹什麽?”月神轉過身來,“大半夜的不睡覺,數什麽小羊?”


    “姐姐別勾引我,我數小羊,馬上就睡著了……”石越不理睬月神,眯著眼睛,繼續道:“五隻羊,六隻羊……”


    月神看著石越那難受的樣子,心中卻想著,明明自己是個誘人的羔羊,他卻不能吃到嘴裏去,可真難為他了,又琢磨著萬一這混蛋真的撲在自己身上又親又啃,自己還真舍得跺了他的手腳?


    哎!這混蛋看起來精明,有的時候就是個傻瓜!


    月神心中嬌怨,閉著眼睛,也數開了小羊,“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


    石越、月神兩人終究是困倦了,睡衣終於戰勝了彼此的吸引,數著數著,終於進入了夢想。


    月神再次醒來時,天色大亮,陽光縈繞進來,說不出的明快,側目一望,才發現自己麵臨的窘境。


    石越的胳膊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伸過來,而且還被自己不害臊的枕在腦袋下麵。


    更為過分的是一條沉重的大腿胯在自己的柔腰上,褲襠下那根堅挺的鐵杵高高的支起來,狠狠頂在自己襠部,還正無巧不巧的頂在花蕊處,似乎正用力的往裏鑽,弄得自己渾身酥麻――這混蛋,怎麽就頂得這麽準!


    月神羞憤難忍:這混蛋真可惡,心想著若是自己不穿睡褲,隻穿丁字褲,說不定就被石越給頂進去了。


    她越想越氣,以為石越是想趁著自己未醒之時,侵犯自己,掄起手掌打下去,一掌拍打在石越胸口,將他打下床去。


    月神翻身坐起來,捂著自己有些粘濕的褲襠,嗔怒道:“你個混蛋,居然敢偷偷摸摸的作踐我?你要是個男人,就真刀真槍的睡我,趁我睡著了欺負我算什麽本事?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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