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卻哪裏想到自己被燕瞳無聲無息的戲耍了?仍氣苦的教訓石越,嗔道:“石三,你有了我還不夠?非得整天勾三搭四的?”


    “就算你勾三搭四賣弄風流,我哪裏阻攔你勾搭妹子了?又是紅杏、又是幽蘭的,你身體吃得消嗎?”


    “我……”石越求饒道:“素素,你先聽我解釋……”


    “你什麽你?我也不聽你解釋。%&*";”


    白素氣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眼眸水汪汪的,很是委屈,“我對你這麽寬容,你還不知足,居然跑去勾引寡婦?你怎麽變得這麽重口味了?寡婦很懂得風情嗎?”


    “再說,你勾搭哪個寡婦不好,偏偏勾搭長公主?長公主雖然是寡婦,但他那婚姻蹊蹺而又邪惡,你也不怕沾上晦氣?”


    “曾經有多少才俊對長公主垂涎三尺,都做了刀下亡魂?難道你的脖子是石頭做的,刀斧不能加身嗎?”


    白素越說越氣,臉頰漲紅,愈發紅豔,推搡了一把石越就要跑回房裏。


    石越哪裏甘心受不白之冤,拉住白素糾纏不休。


    兩人正在撕扯的時候,卻見老管家華伯跑過來,嗔道:“大小姐,你闖禍了,福王的兒子正在老爺麵前告你的黑狀呢?”


    啊?


    白素一聽,氣的樂了,“告我的黑狀?華伯,他怎麽告的,你給我說得明白些。”


    石越也一愣:福王的兒子?告白素的黑狀?難道剛才跑到後花園的不止燕瞳一人,還有燕鴻那惡心的東西?


    豁然之間,石越啪的一拍大腿,想起燕鴻自戀的稱呼白素為白妹妹,瞬間就理順了燕瞳的彎彎繞。


    好你個燕瞳啊,居然如此歹毒――石越長了一顆七巧玲瓏心,刹那間,明白是燕瞳故意攪渾自己與白素的關係,好讓燕鴻可以見縫插針、渾水摸魚,追求白素。|i^


    石越本身就對福王無緣無故住進白府感到奇怪,現在終於明白了福王的根本用意――他分明是想利用燕鴻、白素之間的婚事,打通與白莫愁之間的關係,引白莫愁為內應。


    一旦時機乍現,江山易主,那剛好聯絡白莫愁,裏應外合,闖下一翻不世基業。


    這算盤打得好精明啊。


    隻是……過於有些異想天開了……


    石越嘴角泛起一絲促狹的笑,福王算盤打得響亮,卻忽略了根深蒂固的‘人性’。


    若是這種交易、收買,用在蕭炎這種滑頭身上,或者會狼狽為奸,風虎雲龍一翻。


    但用在又臭又硬、古董而又執著的白莫愁身上,卻無異於偷雞不成、反而會蝕把米。


    可是,福王為什麽還要嚐試呢?為什麽非要選擇白莫愁,而不是蕭炎呢?


    不!不是不選擇蕭炎,而是……


    石越腦中靈光一閃,已經隱隱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他腦中飛速旋轉,一時間想明白了許多事情,卻聽華伯對白素道:“大小姐,福王的兒子、小王爺一臉委屈,在福王、老爺麵前告你的黑狀,說他向小姐示好,而小姐卻打了他兩記耳光,把他的臉都給打腫了……”


    啊?示好?


    石越忽然哈哈大笑道:“素素,你把那廝給打了?哈哈……打得好,他敢向你示好,還不把他打成豬頭?”


    他心中很明白‘示好’二字的真正用意。


    心想著一定是燕鴻言語輕薄、行為下流了,不然一般也不會激發白素骨子中的烈性。


    “哪有你什麽事情?和你有關係嗎?給本小姐一邊呆著去。”


    白素眉頭緊蹙,眉眼分明帶著壞笑,狠狠的瞪了石越一眼,才向華伯嗔道:“那廝胡說,分明是那廝誣告我,本小姐這麽溫柔、儒雅、嗲弱,怎麽可能做出那等粗魯的事情呢?”


    華伯哪裏曉得白素骨子裏的烈性,也跟著憤憤不平,“小姐說得對啊,小姐溫柔端莊、知書達理,是小有名氣的才女,懂得進退,又怎麽會做出那種粗魯不堪的事情呢?”


    “這分明是小王爺誣告小姐,或者骨子裏有什麽不軌的圖謀!小姐,你一定要當麵拆穿他的謊言,不要給這等渣宰留一點麵子,那個……小姐若是應付不來,要不要請白老太君親自出馬啊?”


    華伯說到這裏,嘴角隱隱泛著解恨的笑意――隻要白老太君一出馬,菜刀在手,天下莫敵啊。


    “額……那個不用了,這點點小事,本小姐自己就能搞定。”


    白素向華伯擺擺手,“華伯先回去複命,本小姐整妝片刻、就會過去,哼……居然還敢告狀,我一定要給他好看。”


    那揮舞著拳頭的模樣,似乎對燕鴻找家長的行徑甚為惱火。


    石越看著福伯走遠,才拉著白素的胳膊,詢問道:“素素,到底怎麽回事?燕鴻那廝是不是剛才糾纏你了,褻瀆你了?真他娘的可惡,素素別生氣,我這就去把他抓來,讓你狠狠揍他一頓泄憤。”


    說話間,眉毛聳動,嘴角泛著冷笑,指關節掰得咯咯作響。


    “怎麽?你吃醋了?著急了?”


    白素看著石越那焦急的模樣,心中卻是十分欣喜――石三哥哥還是很在意我的嘛!


    與此同時,一個惡作劇的壞主意在心裏滋生……


    白素忽然露出了一副滿足的笑臉,對石越道:“怎麽?就許你與長公主勾勾搭搭,而我就不能被才俊追求嗎?”


    “本小姐風華正茂,嫵媚優雅,家室又好,喜歡本小姐的人多著呢!燕鴻被我的美貌所迷醉,追求與我,這可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本小姐為什麽要生氣?”


    啊?


    石越長大了嘴巴,摸了摸白素的頭,疑惑道:“素素,你是不是被氣糊塗了?你是我的女人,怎麽能這麽說話?”


    “去!去!去!誰是你的女人?拿開你的臭手。”


    白素打掉石越的大手,看著他那驚詫錯愕的模樣,心中好笑,聽他霸道的說自己是他的女人,羞得臉頰漲紅,媚眼流波,心中卻美滋滋的、很有一種小女人的幸福。


    不過,打鐵要趁熱,就要趁這個機會好好整治一翻石三哥哥,不然他不知道自己的重要性。


    想到此處,白素收起眼眸中的柔媚之色,將石越推到一邊去,嬌嗔道:“本姑娘未婚未嫁,正直妙齡,哪裏標明了是你的女人?”


    “燕鴻是福王獨子,皇親國戚,家室顯赫,我嫁給燕鴻,可就是世襲的王妃,而且燕鴻長相清秀、才學滿腹,更難得的是對本小姐一往情深,這樣的金龜婿到哪裏找去?”


    “素素,你……”


    石越聽著白素虎走八扯,心裏詫異,詢問道:“素素這是怎麽了?犯了失心瘋?”


    白素看著石越不相信自己,心中惱火:既然語言上不能建功,那就隻好用行動表示自己的決心了。


    她扭著柔腰,向書房走去,還嘟嘟囔囔道:“恩!很好!本小姐這就找燕鴻纏綿一翻去,這王妃啊,本小姐是坐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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