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的殺傷力無比有效,就如同虎趟羊群,所過之處,或死或傷,沒有囫圇個兒的可能。軍刺舞動之間,就聽著噗噗的軍刺入肉的悶聲,隨後,還有有嘩啦啦放血的流水聲。


    這一幕殘忍而又驚心動魄。


    楚玉畢竟是見過大場麵,著如此血腥的屠殺,還能勉強撐著,明亮的眼淚微微抖動,內心也是不斷的抽動。


    淑妃就是個內心浪漫,賢淑溫柔的小女人,哪裏見過這般慘烈的屠殺,急忙緊緊的閉上美眸,但聽著軍刺穿透皮肉的噗噗悶響聲以及嘩啦啦的血流聲,心中仍無比驚恐,抓在歐陽流風肩膀上的玉臂瑟瑟發抖。


    歐陽流風抓著淑妃的小手,安慰道:“別怕!別怕!這樣難得的場麵一生中能見幾回?熙熙,你快睜開眼睛好好欣賞。”


    “我……我才不呢,好嚇人。”淑妃閉著眼睛,抽出手捂住耳朵,什麽也不想,什麽也不想聽。


    最為震撼的當屬福王!


    他從未想過石越會厲害到這個地步。


    在他心中,原以為魏召就是一等一的高手,世上比他強悍的也沒有幾人,而且,他能力鬥黑白無常二人、一眾凶狠的和尚許久,而沒有落敗,足以說明魏召有萬夫不當之勇。


    這讓福王感到驕傲,感到震撼。


    但是見識到了石越殺人如切菜的手段,福王頓時無比失落,眼中滿是遺憾,暗歎一山更比一山高。


    心中對自己當初疏遠、排斥石越的行為甚為遺憾。


    假如,時間能回到從前,自己完全有機會利用燕瞳將石越收攏到自己的旗下,可是,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


    晚了!


    一切都晚了……


    何旦最為恐懼,著石越這般瘋狂的殺人,就知道大勢已去,這廝也不像是喝了毒酒的模樣啊。


    ――卡巴還放出狂言,要殺死康善真與石越,這般情形,他是一個都殺不死了,搞不好還會被殺。


    這一刻,何旦心中生出一個扭曲的念頭。


    他真希望卡巴就死在這裏,如此一來,中原的局麵還會由自己來主導,也不會再有人對自己頤指氣使。


    所有人的心都被震撼的複雜難明。


    其實石越的心思最為簡單,他現在隻憂慮月神的處境,自然出手狠辣,果決,不留一點餘地。


    石越、加上十幾名黑衣衛組成獵殺小組,很快,就將七八十名和尚殺得血流滿地,活著的也沒幾個。


    白無常一見勢頭不妙,虛晃一劍,身輕如燕,轉身就逃。


    魏召最為痛恨吃裏扒外的家夥,哪裏肯讓他逃走,縱身要去追殺,但渾身是傷,動一下都痛得呲牙咧嘴,有心無力。


    “哪裏跑!”


    石越早就盯著白無常呢,縱身追去,手臂暴漲,準確無誤的扣住了白無常的腦後風池穴。


    風池穴是三十六處死穴之一,被扣住,渾身酸軟,毫無力氣。


    石越捏著白無常的風池穴,也不理會白無常哀嚎求饒,高高舉起,手臂下摔,將白無常噗嗤一下,狠狠摔在了魏召麵前。


    白無常這一下被摔懵了,但仍本能的掙紮欲逃。


    魏召大喝一聲,鋼刀凶狠的剁下去,人頭咕嚕嚕的滾開,鮮血從腔子裏麵噴出來,濺了魏召一身。


    剩餘的那些和尚,一個個嚇得腳軟,早就沒了剛才殺人的膽氣。


    十幾名黑衣衛將他們團團圍住,一個都不放走。


    石越著魏召渾身是傷,仍如此的勇猛,拍著他的肩膀,讚歎道:“魏將軍,你真是個漢子,石三服你了。”


    魏召強迫自己睜開眼睛,忍著痛,有氣無力的向石越說道:“石千戶,大恩不言謝,算上這次,你救了我兩次性命,從今……從現在開始,我不管你怎麽想,你就是我最好的兄弟,有什麽需要,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你叫什麽魏將軍?以後再這樣叫,我與你翻臉,你叫我魏三,或者叫我小三,都成!我爹我娘都是這麽叫我的。”


    魏召死裏逃生,激動的語無倫次。


    石越聽得撲哧一笑,心想著我現在和他的爹娘一個待遇啊!


    他拍著魏召的肩膀,也不客氣的說道:“好,你這兄弟我認了,你叫魏三,我叫石三,咱們都是三字輩的。”


    “對!三字輩的,三字輩的。”


    魏召狂笑幾聲,心潮澎湃,加之失血過多,用力過度,直挺挺的暈了過去。


    石越急忙把魏召扶住,衝著福王大聲喊道:“王爺,您那兩條腿灌了鉛啊,還不快過來幫忙?”


    福王這一刻才從渾噩中醒過來,急忙快步跑過來扶住魏召,著他浴血焚身,心中也無比難過,衝著遠遠站在一旁的何旦等大臣怒吼道:“一幫酒囊飯袋,都他娘的滾過來,救人,救人啊。”


    歐陽流風是懂一些醫術的,搖著輪椅過去幫助救人。


    石越則沒有時間再去拖延,身影一閃,抓過來一個和尚,打暈了,就往濟公廟裏竄去,另一隻手把楚玉也拉了進去。


    石越急忙脫衣服,渾身赤條條的,隻穿著褻褲,對楚玉說道:“靈兒,快,沒時間了,快脫衣服!”


    “啊?”


    楚玉著石越脫得光溜溜的,還不斷的催促自己,嬌媚的臉蛋敷上一層羞澀的霞雲,低著頭,蚊子似的忸怩道:“大哥哥,這裏……這裏不好吧,連個……連個床也沒有,你渾身都是血腥氣……”


    石越沒心情聽楚玉再說什麽,不斷地催促:“羅嗦什麽啊?還不快脫?”


    “真要……那個啊?那……那好吧,大哥哥,你壞死了,偏偏這時候有興致……”


    楚玉嬌怨的呢喃幾句,伸手就去解開帶子,將扣子也一個個慢吞吞的解開,豐滿的酥胸被粉紅的胸衣包裹著,呼之欲出。


    她掀開胸衣,露出雪白嬌柔的胸。


    “哎呀,你在幹什麽?”


    石越急忙將為她將胸衣拉下來,好奇道:“小妮子,這時候發什麽春?好好的,你脫衣服幹什麽呀?”


    楚玉臉蛋紅撲撲的,柔聲道:“不是……不是大哥哥讓我脫衣服嗎?”


    “你的小腦袋到底在想些什麽靡靡的東西呀?”


    石越無奈的聳聳肩,指了指暈倒在地的和尚,說道:“我讓你給他脫衣服,不是脫你的衣服。”


    “這樣啊!”


    楚玉羞得更窘了,小屁股輕輕一扭,溫柔的撞了石越一下,嬌嗔道,“白讓人家羞澀一次,大哥哥,你可真討厭,討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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