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禿子,你到底想怎麽樣?”


    蕭炎剛剛邁進朝堂,還不等喘口氣,就被白莫愁指著鼻子大罵,“奶奶個熊,你麾下的九門城衛牛掰至極啊,還要不要臉了?居然不分青紅皂白,國子監學生?”


    蕭炎急忙辯解,“什麽不分青紅皂白,那些國子監的學生也不是什麽東西,四處煽風點火,該當……該當嚴懲。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麽?”


    說到此處,白莫愁心中更痛,越發懷念起曾山來——國子監可是正好由曾山轄製啊,若是曾山在此,定然能將此事給壓製下去。


    “蕭丞相這是扭曲事實,與天下才子為敵嗎?”


    國子監監正朱朝一代大儒,為人向來平和、謹慎,但今日著實也被九門城衛這幫兵痞給惹毛了,不爭饅頭爭口氣,也不理會蕭炎權勢滔天,將手中狀子摔在地上,大喝道:“你瞧瞧九門城衛幹的什麽醃臢事?酒醉之後欲要強暴佳人,行倫欲之事,國子監才子一身正氣,心有律法,出麵阻擋,方展才子本色,可你們九門城衛的人不僅改過,反而戾氣慎重,毆打才子,大鬧明月樓,他們到底是為非作歹的土匪啊,還是保國安民的軍兵?他們到底是漲了誰的勢力?誰在背後給他們撐腰?蕭丞相,當真文武百官的麵前,你敢回答嗎?你能回答得出嗎?我等洗耳恭聽。”


    蕭炎怎麽可能答得出來呢?


    看著才子們那龍飛鳳舞的狀書,一張老臉憋得青中帶這黑紫,又是氣憤,又是無奈,心中翻漿倒海,委實難以應付,憋了好半天,才道:“九門城衛固然有錯,但這些學生並沒有受到多少傷害,但卻見一說十,蓄意誇大,也有煽風點火的意圖,委實不可取……”


    “放屁!”


    白莫愁大怒,向趙國榮道:“趙尚書,那些國子監的學生狀告到京都府,李洪成那個軟蛋貨不敢受理,那些學生不是又告到刑部去了嗎?你把那些學生帶來,讓蕭禿子見識一下這些學生的‘風采’”


    趙國榮心中極為生氣,他的外甥也被打了,鼻梁骨都打斷了,血肉模糊的,向著蕭炎哼了一聲,急匆匆的走出去。


    朝堂一時間陷入僵持,過了好久,趙國榮便領著幾十名被打的國子監學生走進來。


    這些學生剛一邁進朝堂的門檻,一是由於緊張,而是因為心中委屈,撲通一下跪在朝堂門口,就開始嚎啕大哭起來——五十幾個才子呼啦啦哭成一片,此起彼伏,倒也壯觀。


    “秀才造反,十年不成,受了委屈就這般慫樣,真沒出息。”燕荊是一臉的瞧不起。


    石越急忙向燕荊使眼色,那意思:你擺出臭臉給誰看啊?表現的時候到了。


    燕荊這才意識到此時正是收買人心的時刻,急忙跑下高台,走到學生們麵前,親手將他們一個個的扶起來,安慰道:“都起來,都起來,有什麽冤屈盡管說,朕給你們做主。”


    這些才子被燕荊親手扶起來,沾了龍氣,心中自然感激涕零,有人撐腰,越發哭的傷心。


    燕荊這時候再仔細一看這些才子的模樣,著實嚇了一跳。


    有的鼻子被打斷了,有的眼睛在冒血,還有的被傷了腿,一瘸一拐的,還有一個臉上被劃了好幾刀,幾乎快要毀容了。


    群臣看著這一幕,心中倒吸了一口冷氣——九門城衛這些兵痞下手太狠了,他們可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學生啊。


    燕荊借題發揮,回眸直視蕭炎,哼道:“蕭丞相,這些學生乃是大燕未來之棟梁,朝廷未來之希望,他們伸張正義,卻被九門城衛打成這般慘象,敢問蕭丞相,到底是這些學生肆意誇大,有一說十,還是九門城衛恃強淩弱,欺壓良善?”


    燕荊說完之後,白莫愁、趙國榮、苗黎明白等大臣開始對蕭炎口誅筆伐。


    蕭炎心中也惱火不已:這幫兵痞,打架真是沒有分寸,把這幫書生揍得沒了人樣,讓自己連一點婉轉的餘地都沒有,娘的,一幫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啊。


    田焚一陣冷笑,既然他與蕭炎撕破了臉皮,那現在就是痛打落水狗的時候了,陰陽怪氣的嘲諷道:“蕭丞相好威風啊!昨日九門城衛與我黑衣衛大打出手,今日九門成為居然欺負一幫書生,這算是欺軟怕硬嗎?”


    白莫愁大怒,“九門城衛連續鬧事,已成慣犯,不可輕饒。”


    燕荊安慰了一番才子,將他們請出朝堂,眸子中悲憤異常,望著蕭炎,沉重道:“蕭丞相,此事如何處置?你要給這些學生一個交代,他們都是大燕未來的希望,決不能受此侮辱。”


    蕭炎知道此事極難善了,想著這些才子背後都是有些勢力的,安置不好,恐怕會惹出大事,光是他們背後的勢力群起而攻之,再加上石越、田焚、白莫愁這些老對手聯合圍攻,還不把自己給活活吞了?


    斟酌了一番,故作沉重的歎氣:“九門城衛一向安分守己,廉潔自愛,無人膽敢有悖軍規,誰知這幾日怎麽鬧出這麽大的亂子,委實讓人揪心,老臣心中慚愧萬分,請皇上贖罪。”


    言辭懇切,向著燕荊跪下磕頭,乞求原諒。


    老東西,給我玩這套!


    燕荊也不說讓蕭炎起來,哼道:“蕭丞相,朕可以原諒你,但那些才子如何能原諒你?”


    “是啊,你要給學生們一個交代,否則,但凡我有一口氣在,就跟你沒完。”朱朝怒是蕭炎,氣得嘴唇發抖,眼珠子都紅了。


    曾通是國子監監副,想著趁機表現一下,在蕭炎麵前加加分,輕咳一聲,說道:“我看此事沒有那麽嚴重,小題大做,未免有些……”


    “滾出去。”


    曾通還未說完,燕荊暴怒如雷,隨手脫掉鞋子,狠狠的砸向曾通,剛好砸在曾通的臉上。


    燕荊也是會武功的,手勁極大,鞋底子砸在曾通臉上,啪的一聲,清脆異常,將曾通的臉打腫了,紅彤彤的,像個誘人的大蘋果,上麵還有鞋底子的印跡。


    曾通被打愣了,渾然忘記了要說什麽。


    “滾……出……去!”


    燕荊又將另外那隻靴子脫掉,怒不可赦,直視曾通:“你沒聽到嗎?滾出去,吃裏扒外的東西。”


    曾通裝b不成,還丟了麵子,心中委屈,當真被燕荊給嚇到了,看著群臣也是一臉鄙夷之色,隻好捂著臉,灰溜溜的滾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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