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不會叫的!”楊柯這樣說著,隨後又疑問道:“你每次哭過之後,好像都更加生猛,流眼淚能增加你的屬姓?”


    王書林愣了愣,然後展顏一笑:“其實,我不經常哭的,上次是出了意外,今天曰子比較特殊。”


    “曰子怎麽特殊?每個月那幾天?”


    “滾!”


    “呃,好吧,要不你先繼續,我保證不叫!”


    王書語絕美的臉上蕩漾出迷人的笑意,纖纖食指在楊柯額頭上點了一下,紅唇微微翕合著,緩緩朝他靠近……


    ……


    黑夜裏,已經風燭殘年的老人凝望著那塊墓碑已經整整一個小時了,旁邊兩個警衛和兩個醫護人員正擔憂地看著他。


    當王書語將白色花束砸到墓碑上哭泣著跑掉的時候,老人方才從另一個角落裏走出來,先是往著那閨女流淚的背影出了會神,然後才蹣跚著走向墓碑,親自將那散落的花束整理好,擺放在墓碑一側。


    這一幕,每年都會發生。


    老人深深歎了口氣,那熱氣化成的白霧卻是未能撲出多遠就無力地逐漸消弭在夜色之中。


    在這墓碑前,他沒說一句話,每年都一樣,無聲地哀慟。


    老人緩緩轉身,杵著拐杖慢慢往前走去,旁邊的醫護想過來扶,被他阻止了:“佑軍在看著呢,我要自己走下去!”


    顫巍巍的聲音中透出來的,卻是無比堅定和不容違抗的命令。


    沿著先前王書語離去的路,老人緩緩往下挪動著,兩名警衛走到了老人前麵,精神全部集中起來,一眨不眨地盯著老人的動作,隨時準備在他不支或是摔倒的時候出手相扶。


    老人神色仍然堅毅,眼前又浮現出了先前那閨女離去時哭泣的樣子。


    苦了這閨女了啊!


    兒媳婦認定是她克夫,將孫子克死了,自從孫子死後,兒媳婦和幾個孫女都沒再和她說過話,就算是偶爾說話,也是極盡嘲諷。她每次來看他,陪他說話,最後總是被婆婆和小姑尖酸刻薄的指責,帶著滿腹委屈離去。


    可這孩子仍然會來看他。


    克夫?他是不相信的,他更願意相信這是宿命,自參加**之後,他戰死了三個兄弟,援朝的那一戰,死了一個侄子一個兒子,在和平年代,不打仗了,又死了一個孫子!


    這是宿命的安排,和那孝順的閨女是無關的。這都多少年了?幾年前他曾讓那閨女重新找個人,帶來讓他看看,過得去的話就另外嫁了,可她一直就沒帶人過來,也不知道在他離世之前,能不能滿足這個願望,那閨女眼界是很高的!


    老人身子晃了一下,前麵的警衛立即就將手伸了過來,“別動!”老人猛然一吼,吼聲中帶著些顫音,同時,手中的拐杖已經用力地撐在了路邊的雪地上,將身軀穩固下來,隨後,他費力地往下邁動著腳步,手中支撐著身體平衡的拐杖都有些顫抖和晃動……


    ……


    “啊……”楊縣長發出了一聲銷魂的慘叫。


    “鬆口鬆口啊……臭娘們,你屬狗的啊?咬老子兩次了……”悲催地楊縣長呲牙咧嘴地嚷嚷起來。


    身下地楊小柯堅挺到了極點,即便被咬了也同樣劍拔弩張,而且越發堅挺……蓋因頸脖處傳來痛感的同時,還有溫熱滑膩的觸感,女人灼熱的呼吸撲打在頸脖上,芬香入鼻,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雖然無法扭頭,但眼睛卻是能往下看的,入目處是一片雪白至晶瑩的肌膚,細膩如美玉。


    “鬆口啊,大姐,我求你了……喂,再不鬆口我要反擊了啊!”警告完畢,沒等王書語做出任何反應,他將腰身往前一挺,厲害地楊小柯就往前衝了過去。


    楊小柯攻擊的位置有點正!


    被流氓般地頂了一下,王書語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飛快往後退去,絕美的臉蛋瞬間變得通紅,幾欲滴出水來,嗔怒、羞憤地瞪著楊柯,眼神還往下瞟了瞟,看到了攻擊她的楊小柯將褲襠頂得高高的,眼神瞬間就移了開去,臉色更紅了。


    對麵的楊縣長臉上掛著流氓式的笑容,一邊伸手朝被王書語咬過的地方摸去,然後緩緩摩擦起來:“咬老子一脖子口水!”


    “混蛋、流氓,你不是不叫嗎?”


    楊柯又罵了出來:“我哪知道你這麽惡心,你不用牙齒我保證不叫……”


    “你說誰惡心?”


    “王書語,你……完蛋了,老子女人明天就會過來,你妹的,你在今晚咬我!”


    “哦喲,是那個狐狸精吧?”王書語微微側頭笑著:“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口中說著不好意思,可她那表情卻是充滿了得意和幸災樂禍,哪能看出半點歉疚。


    “……楊柯啊,別想你那狐狸精了,莫非姐姐我還比她差了?她真的比我漂亮?”


    “當然!起碼她不像你,總咬老子!”楊柯呲牙咧嘴中,憤然回答道。


    王書語俏臉緋紅,靈幻的美目轉了轉,又朝他走了過來,楊柯連忙做出防禦動作,雙手將頸脖捂得嚴嚴實實……


    “啪!”“啊……哦……”


    楊縣長眼珠子差點瞪了出來,滿臉痛楚中,身軀也佝僂了起來,雙手捂住憤怒狀態下被打了一下的楊小柯,神情憋憤,扁著嘴望著往後退去的王書語,口中嗚嗚慘叫,卻是連話都說不出來。


    書房中,王書語雙手叉腰,俏臉緋紅的同時也滿臉得意地看著楊柯,在她的對麵一米多遠的地方,楊縣長佝僂著身子,屁股貼在牆上,滿臉痛苦,神色淒楚地看著戰神一般地王書語,緩緩往下滑去……


    “臭娘們,你是區長啊,馬上……就正廳級高幹了,還這麽流氓,連小弟弟也打!打人不打臉……不打小弟弟,你不講江湖規矩……”


    “臭你剛才還嗅得那麽爽?還有,我先流氓還是你先流氓的?馬上就副廳的縣長了……打人不打臉?當初你打我堂弟的時候是怎麽打的?楊縣長,你講過江湖規矩?”王書語口中一條條反駁著,得意地冷笑著,又邁動腳步朝蹲坐著的楊柯走了過來。


    見得王書語的動作,楊柯輕輕往旁邊縮了縮的同時,兩條手臂往中間集攏,將受傷的楊小柯護得更加周全:“你別過來!”


    “撲哧……哈哈哈……”楊柯的動作讓王書語瞬間就笑了起來,笑得前仰後合,臉上的紅暈也開始緩緩消退下去。笑聲中,她蹲到楊柯麵前,偏過頭輕輕往剛才她下口咬的地方吹了一口氣:“很痛啊?現在明白什麽叫唯女子與小人難惹了吧?尤其還是死過男人的女人……啊……”


    “碰……”“嘶嘶……”“呼呼……”“碰……”


    下一瞬間,一連串的碰撞聲自書房中響起,卻是王書語被楊柯如同豹子一般撲了出去,跌在地板上之後還抱著翻滾了一圈。


    此時的王書語斜斜躺在書桌腳邊上,身上壓著楊柯,嬌軀卻是被書桌的寬腳頂住,無法平躺。


    氤氳靈幻的雙目中流露出一絲哀求,迎上她的,是一雙突然變得如同野獸般赤紅的眼睛。


    “恩……”楊柯用力往下一壓,卻是沒能將身下那動人的嬌軀壓下去,在女人那不堪重負的悶哼聲中,他伸手把住書桌腳,用力往前一推。


    書桌被推開的同時,身下又是幾聲略帶痛苦的悶哼聲,可這聲音聽在楊柯耳中,卻如聞仙樂,沒理會那乞憐的眼神,俯身就將嘴朝那微張著的誘人紅唇貼了過去。


    王書語頭往旁邊偏去,隨後就被一隻大手捏住雙頰板了回來,雙唇直接印了上去。


    溫潤的觸感、迷醉的芬芳傳來,身下柔軟暖熱的嬌軀和那撐在他胸膛死命往上頂的小手,迷離中帶著乞求的眼神……女人身上所有的一切,都刺激得男子越發高亢,瞬間就被欲望剝奪了理智。


    手鬆了開來,改為撫摸著身下絕世尤物那完美的俏臉,指尖緩緩劃動,陣陣酥麻的觸感讓女人身軀輕輕顫栗起來。


    亢奮的楊小柯微微陷入女人雙腿之間,盡管隔著厚厚的衣物,仍然能感覺那個地方散發出不同尋常的微熱,一陣無比舒爽的感覺往大腦傳遞。


    呼吸逐漸粗重,火熱的親吻掠奪中,男人右手手肘撐在地上支撐著身軀的同時,手指指尖輕輕在女人臉頰和頸脖間遊移,指尖每觸碰到一個地方,那周圍的肌膚瞬間就是一片潮紅,右手一路從滑膩的頸脖往下,掠過高聳的胸脯,隔著衣物重重往下壓了壓,換來女人一聲沉重的鼻音。手掌再往下,掀開了女人的衣服,從下擺處伸了進去……


    霍然,他一把就捏住了那柔軟凹陷的腰肢,使得女人瞬間張大了嘴,他隨即就將舌頭探了進去,瘋狂又放肆地掠奪。身下微微用力往前頂了一下,更加深入,那溫潤的灼熱感越發清晰。


    女人一雙小手還撐在他胸膛上,到得此時,被幾路夾攻之下,已是越發無力,如同在輕柔地撫摸……


    喘息、親吻、男子赤紅的雙眼、顫栗、指尖劃動、女人滿臉紅潮、手掌撫摸著纖細的腰肢、下身近乎親密無間的接觸……突然間,男子在腰間撫動的手掌又是重重一握!


    “嗚……”身下的女人在這一握之下,發出了沉重的嗚咽聲,眼神瞬間迷離,瞳孔失去了焦距,嬌軀開始顫抖起來……抖動……抖動……裸露在外的肌膚一片潮紅,迷醉的雙眼中同時滑出了淚水。


    嬌軀顫抖中,淚水沿著雙鬢往下流淌,張著嘴,口鼻中發出沉重、急促的喘息和嗚咽聲……


    近乎被欲望奪取理智的楊柯訝然抬起頭,目瞪口呆地看著身下的女人,身下越發溫熱濕潤的感覺提醒著他,讓他知道這女人在幹嘛!


    這樣也行?太沒戰鬥力了吧!


    他就這麽欣賞著身下的女人此刻散發出的絕美風情,手掌鬆開,在那往裏收縮的弧線上輕輕滑動。


    王書語顫抖中,一隻手陡然伸過來,隔著衣服無力地覆蓋在他手掌之上,不讓他繼續亂動,那口中仍然在急促的喘息,嬌軀仍然在漫無節奏地聳動著……


    邪惡的男子將手取出,然後握著女人小手往上牽引,一大一小兩隻手掌覆蓋上了女人那高聳的酥胸,隨後那邪惡的大手就挾裹著女人的手掌開始緩緩揉捏……


    男人的動作,邪惡到了極點!


    “嗚……”餘韻中的女人又發出一聲似痛苦似呼喚的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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