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太後和皇臣府的人相互說話的時候,宇文璨已經對榮驊箏簡單的解釋了一下皇臣府,榮驊箏聽著,覺得挺有意思的,順便著問了一句,“這些女人都是哪裏來的?”


    “裙帶關係來的。”宇文璨答得也輕鬆。


    榮驊箏挑眉,“那這還有什麽公平性?這麽一個東西要它有何用,皇家天威何在?怎麽不趕緊的廢了它?”


    宇文璨其實倒也沒有真的怕些什麽,隻是當事情被人鬧得太過火的時候,得益者反而會是他們這些所謂的罪人。而且,就如榮驊箏所言,這皇臣府是時候要倒了,一群外姓的女子站在他們這些皇子皇孫麵前說一些沒什麽實際作用的話,聽著累人。


    所以,聽了榮驊箏這話,宇文璨淡淡的笑了,瞥一眼她,輕輕的道:“是時候廢了,要不這個交給你去辦?”


    榮驊箏挑眉,沒有點頭或者是怎樣。


    在皇太後方才那一句話出來之後,那群皇臣府的女子,無論是老少均倒抽一口氣,又讓人剛想要站出來說話,榮驊箏瞟一眼一副任由她發揮模樣的宇文璨,雙手抱胸站出來,冷笑反道:“皇太後,你是老糊塗了麽?”


    這邊他們剛說完話榮驊箏好像就要行動了,宇文璨看著唇角翹了一下,他就知道這丫頭方才被人罵了不痛快,但是又不想對著那群看著都惡心的人,所以忍著寧願回去睡覺也懶得發作。但是,作為人夫君怎能讓娘子心裏不痛快呢,還是找些事兒讓她泄泄氣為上,不然憋壞了他去哪裏找這麽一個人去?


    宇文璨如何想的,旁人是不知曉的,旁人還是非常忌憚皇臣府之人的,在榮驊箏話出口的時候就開始隱隱擔憂起來,想要站出來要榮驊箏不要和皇臣府之人抬杠了,但是想起方才宇文霖好心辦壞事的例子就沒敢站出去了,以免步上宇文霖後塵。雖是如此,但宇文廣和宇文霖還是目光時不時的朝宇文璨看過去,擠眉弄眼的暗示他讓榮驊箏停下來靈犀戒全文閱讀。


    榮驊箏的爆發力他們早就領教過了,一發怒可是什麽事都幹得出來的,皇太後正火著呢,絕對不能火上加油啊!


    皇太後想不到都這個時候了榮驊箏還有膽子如此囂張的說話,冷哼一聲想說什麽皇臣府的一個中年女子便威嚴的上前一步,冷冰冰的道:“恭謹王妃,事到如今了,你還不容認錯麽?如今對皇太後如此不敬就不怕罪加一等?”


    榮驊箏轉眸看向那個女子,看她兩頰凸起,臉部有些深陷,眼窩深深,眼神銳利,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惹的人物。但是麵對這樣一個自己根本都不認識,第一次見麵就對她冷言相對的人,她還不至於怕。既然別人都沒有友好的意思,那她何必客氣?


    想罷,榮驊箏笑一下,冷冷的質問道:“方才皇太後數落妾身兩條罪狀,我現在就想問一下,為什麽皇太後就能如此確定春藥是我下的,到底有誰親眼看到我下了春藥了?我和四殿下共處一室是情非得已的事情,再者,我們兩人光明磊落,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過,何來不守婦道之說?”


    中年女子對榮驊箏的說辭沒有惱火,平靜的道:“皇太後已經在你的廂房搜出了春藥,證據已經足矣,何須再需要親眼看到?再者,你們都身中春藥,還掉進了那麽黑洞裏,如今沒有解藥卻安然無恙,如果不是做了什麽苟且之事有怎麽能夠安然無恙?”


    榮驊箏聽著,就笑了,嘖嘖兩聲搖頭道:“我還以為皇臣府的人有多厲害呢,如今看來隻不過是腦子裏沒有一點東西的草包罷了!”


    “恭謹王妃,你在說什麽?!”皇臣府的所有人聞言眼裏均騰起了怒火,齊齊上前幾步和榮驊箏對峙,“好大的膽子啊,竟然敢侮辱皇臣府的英明!你可知就憑


    你方才一句話,我等就足以將你治罪?!”


    “就憑你們也想治我的罪?”榮驊箏冷笑,“一群迂腐,仗勢欺人的家夥,你們手裏有那麽一點權力就真的當自己是個東西了?”


    “恭謹王妃,你太狂傲了,你怎麽能夠這樣說話?”一群皇臣府中再度站出來一個女子,雙手抱拳朝著東邊敬了一下,道:“皇臣府成立是天家幾百年來的規矩1csae。


    ,是帝女星的指引,這麽久以來,我們沒有做錯過任何一件事,也沒有判錯了誰的罪,嚴謹言辭,有功沒有過,是整個天下都能見證的,你休得在此胡言亂語,不然不要怪我等對你不客氣!”


    “怎麽,這樣就惱羞成怒了?”榮驊箏頓時就悠閑了,慢悠悠的抬著退一下沒一下的刨著低下的雪花,“我以一敵眾呢,被罵了那麽多也沒像你這般惱羞成怒,你這是作甚?以為這樣臉皮就是薄的了?哼!我告訴你,隻有踐人才如此矯情!”


    “你,你……”皇臣府之人被榮驊箏那副悠閑得有吊兒郎當嫌疑的舉動氣得七竅生煙,想說什麽,一個比較冷靜的人站出來,淡淡道:“恭謹王妃,你現在的行為舉止沒有遵循大家閨秀禮儀,女子站不分腿,做不叉腿,就你現在這模樣就沒有遵循皇家禮儀,單憑這一點就足以將你治罪。”


    榮驊箏腳下的動作沒頓下,聞言反而笑了一聲,“你倒是挺冷靜的,不像某些人一碰到什麽就跟瘋狗似的亂咬人。”


    “恭謹王妃,你罵誰是瘋狗?!”


    榮驊箏話一出,立刻就有人想要上前罵人了。


    “誰應了我的話誰就是。”榮驊箏臉色平淡,聳聳肩頗為無奈的道:“唉,這麽簡單的事都要重問一遍,真煩!”


    “恭謹王妃,你太不知好歹了!”一群人臉色陰沉,紛紛上前冷聲道。


    “你們罵夠了沒?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是不是!”榮驊箏突然冷聲朝她們吼道:“一群自以為是,敬畏強權的人,我說春藥不是我下的,你們不相信,皇太後說春藥是我下的你們就信,你們這些人不是被權力熏了腦就是人頭豬腦,根本就不懂得思考大小姐的護身保鏢!”


    皇臣府的人被榮驊箏如此一吼,紛紛愣住了,好半響再度紛紛吵鬧起來,七嘴八舌的道:“竟然敢說我等被權力熏了腦袋,你的意思是我們被皇太後收買了麽?


    一派胡言!就你這樣的人我們為何要相信你的話,皇太後如今證據都拿來了,你有什麽?!”


    “什麽叫做證據?我有什麽?我有的多著呢!我說這春藥是假的,是假的你們聾了還是聽不懂人話?”話罷,榮驊箏冷笑的對皇太後道:“我說讓禦醫來辨一辨真假,皇太後說此事不光彩不能被外姓者知曉,如今是怎麽一回事,你們難道都是宇文姓的人不成?”


    皇太後聞言,一噎,但很快就平靜下來了,剛想說什麽,榮驊箏再度雙手抱胸,直直的對上皇太後的眼睛,道:“皇太後,反正外姓者都在這了,要不就宣一個嘴巴嚴的禦醫過來瞧瞧?”


    皇太後很不要臉,堅決道:“天家丟不起這個臉!”


    榮驊箏被皇太後這態度弄得幾乎要氣死了,對那群啞口無言的皇臣府的人擺擺手,轉而再度對皇太後道:“皇太後,其實妾身挺好奇的,你到底是怎麽知道妾身和四殿下都中了春藥的?”


    皇太後冷哼一聲,“你們這一群前往廟堂求簽的人都中了,難道你們會例外?”


    這時候,太子站了出來,神色溫和的道:“回皇太後,兒孫沒有中春藥。”


    榮驊箏聞言,驀地抬頭看向宇文翟,腦子開始快速的回想。她的猜測是,春藥的成分主要有兩種藥,一是雲青鸞和柳懿心身上的胭脂,二就是廟堂裏的熏香。那天她和雲青鸞還有柳懿心兩人的距離最近,她味覺最為敏感,所以反應最為靈敏。


    然而,在宇文翟話一出,榮驊箏才發現,好像昨天自己和雲青鸞還有柳懿心糾纏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宇文翟的身影,他總是站得遠遠的,連靠近一下都未曾,手裏也沒沾過天香,沒中春藥也合情合理。


    宇文翟話一出,皇太後的臉色僵硬了一下,榮驊箏乘機道:“皇太後,那天我們到底是如何中春藥的都不知道,妾身就好奇了,皇太後是怎麽知曉我們都會中春藥的?”


    皇太後抿唇不答。


    榮驊箏看著,心頭大為舒爽,再度說出一個疑點,“還有一件事妾身挺感興趣的。”榮驊箏說罷,目光轉向一臉淒楚的雲青鸞和柳懿心,道:“按照皇太後之前的話,那麽雲小姐和柳小姐是否都中了春藥了?”


    皇太後冷聲道:“你說呢,當然是中了。”話罷,轉而一臉憐惜的看著還在啜泣的雲青鸞和柳懿心,“可憐的兩個孩子,那春藥害人呐……”


    榮驊箏冷眼看著皇太後表演,突然笑了,“哦?是這樣麽?既然如此,妾身倒是好奇了,雲小姐和柳小姐還是黃花閨女,中了春藥到底是怎麽解的?”


    榮驊箏話剛落,雲青鸞和柳懿心的臉色就越發難看起來了,垂著臉一言不發。


    皇太後臉色也跟著一僵,接著冷冷冰冰的道:“雲小姐和柳小姐乃名副其實的大家閨秀,潔身自愛,解藥的事當然是交給禦醫了。”


    “禦醫還懂得解春藥?”榮驊箏頓時驚訝了,忽然笑道:“皇太後,你可能不知道吧,這春藥除了一個法子之外都是不能解的呢。”春藥可以暫時用藥物抑製住但不能解,話罷,冷颼颼的瞥一眼皇太後,“至於什麽方法需要應該不需要妾身為皇太後說明吧。”


    皇太後冷聲嗬斥,“恭謹王妃,你自己醫術不高明,不能解春藥之毒就不要小看皇家的禦醫!”


    “我詆毀皇家禦醫了麽?我說的是事實工業中華最新章節!”榮驊箏睨著她冷冷道:“皇太後,懂醫術的人都知道,這世上甚多毒都能解,但是就春藥不能!如果真有禦醫懂得解春藥,妾身倒想見見這一個高人了,問他用的到底是什麽藥引,竟有如此功效!”


    “恭謹王妃,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是被人發現春藥是你下的,被人罵沒有大家閨秀風範心裏就不舒服了是麽?”自己的話被人一一反駁回去皇太後也沒絲毫的慌張,“這件事和雲小姐柳小姐有何關係,你扯上她們作甚?”


    “皇太後,如果雲小姐和柳小姐兩人真的光明正大,直接解釋一番便是了,你又為何要在此刻轉移話題?”


    “恭謹王妃,休得對皇太後無禮!”


    這時候,安靜了好一會兒的皇臣府的人不甘心被忽略,‘伸張正義’來了。


    榮驊箏懶得理會她們這群無聊的女人,對皇太後直接道:“皇太後,一,你從我廂房搜來的春藥是假的,你沒有證據是我下的春藥;二關於我迷惑四殿下,不守婦道之事就更加荒唐。你所謂的罪證沒有一條是成立的。”


    “好,好一個伶牙俐齒的恭謹王妃啊!”皇太後擊掌冷笑,“這張嘴兒還真的厲害,死得都能說成活的。”


    榮驊箏冷眼覦她。


    “詭辯,純屬詭辯!”皇太後連聲道。


    榮驊箏唇瓣勾起一抹諷刺的笑,“皇太後,你信不信,其實春藥是誰下的,下的人心知肚明,而中招的人現在也都心知肚明。”


    皇太後咬牙,“恭謹王妃,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榮驊箏攤攤手,“隻是覺得皇太後你這一招栽贓陷害著實差勁罷了。”


    “你是說春藥是哀家下的?”皇太後一副荒謬的樣子,臉上全是憤怒。


    “難道不是麽?”榮驊箏嗤笑,看皇太後的目光像是看奇葩似的,“我就不明白了,我不得你心你要害我也就罷了,中春藥裏麵有四個人可是你的親孫子啊,如果沒能及時將春藥的藥性壓下或是解掉,知不知道他們此生可能都會絕後呢!”


    其實一開始榮驊箏根本就不能確定春藥是皇太後還是雲青鸞還是柳懿心下的,但是在方才一分爭辯之後,榮驊箏就無比確定春藥是皇太後下的了。雲青鸞和柳懿心在這裏人脈不多,對這裏也不熟悉,動手起來比較困難,但皇太後卻不同,她在這裏甚久了,對龍岩寺一切了如指掌,隻有她才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布置好這麽多東西。


    而雲青鸞和柳懿心,她猜她們應該是幫凶罷了。


    “滿口胡言!”皇太後甩袖,冷聲對皇臣府的人道:“親臣,爾等可都看到了,恭謹王妃言辭惡毒,心思齷蹉,竟然還想將此事栽贓給哀家!有一便有二,這時候如果給她糊弄過去了將來也不知道會出什麽事,必須給個教訓!”


    皇臣府之人聞言,紛紛點頭,然後聚在一起商議著什麽,好半響得出結果之後,那個女長者站出列來,威嚴道:“因為此事還存在異常多疑問,皇臣府一時之間還不能做出嚴重的判決。但是,恭謹王妃的劣跡斑斑,處處可尋,為了避免其敗壞皇家風氣,必須降至為妾,或是從宗譜上除名!”話罷,她對宇文璨微微躬身,道:“當然,兩者之一,還需恭謹王選擇,不過,如果恭謹王念舊情將之降為妾必須要有一正妻將其壓製,方可行也。”


    話罷,她直腰看著宇文璨,等待他一個答複。


    宇文璨手撐著頭,唇瓣翹著,一言不發。


    榮驊箏聽了女長者的話,頓時笑了。


    廢話那麽多,目的就是這個了吧?


    “恭謹王?”女長者皺眉,“請作一個選擇化神戒。”


    宇文璨不答,目光依舊緊緊的鎖在榮驊箏身上。


    女長者眼中閃過怒火,冷喝道:“來人!既然恭謹王不做選擇,那麽將恭謹王妃扣押會皇臣府監獄,擇日做出判決!”


    她話剛落,皇臣府那群女人裏,最孔武有力的兩個人走了出來,朝著女長者一躬身,然後抿著唇冷冷的朝著榮驊箏走過去。


    榮驊箏看著她們走進,冷颼颼的道:“我倒是想看看有誰敢動我一根頭發!”


    皇太後冷哼一聲,火上加油道:“恭謹王妃頑劣懂武,你等不用跟她客氣!”


    那兩個孔武有力的女子聞言,對望一眼,用力的說一聲是後,驀地騰空,來到榮驊箏跟前。


    喲?還懂武?榮驊箏冷笑了一下,才想有所動作,然而身後不遠處的宇文璨卻輕飄飄的道:“夏侯過。”


    他話剛落,夏侯過冷著臉適時的擋在了那兩人麵前。


    “璨兒,這事你要是敢再度和哀家唱反調信不信你這輩子也休想再度進入皇陵去拜祭那個人?”


    皇陵?那個人?榮驊箏一聽,心一沉,驀地回頭看向宇文璨,看他的臉色果然因皇太後的話冷了下來。她唇瓣緊抿,丫的,這老妖婆真的欺人太甚了,如今人都死了,她還在這裏嚷嚷,到底知不知道死者為大?知不知道人心是肉做的,再強大的人都會痛?!


    皇太後看宇文璨臉色果然沉了下去,臉上瀉出一抹譏誚,“怎麽,如今變得如此不孝了麽?以前孝頤不是讓你做什麽就做什麽麽?以前是全天下無人能媲美的大孝子,如今她才去世了多久,你這點事就不能為她做了?”


    “閉嘴!老妖婆!你還有完沒完!揭人傷疤很痛快是不是?”榮驊箏看她話兒說得一句比一句難聽,頓時就火了,腳尖一踮,倏地落到皇太後跟前,看她還想開


    口說話,榮驊箏驀地伸手捏住她的脖子,在眾人倒抽一口氣中迷眼冷聲道:“老妖婆,你要是敢再說一句,信不信我現在立刻捏死你?!我讓你此生再也痛快不了。”


    皇太後瞪目,“你,你敢……唔!”


    她話還沒落下,榮驊箏的收緊就加大了。


    “反了!反了!恭謹王妃真是是瘋了,竟敢這樣對皇太後?”皇臣府的人一看皇太後榮驊箏捏住了脖子,瞬間就慌亂了,急急的上前想要將榮驊箏拉開。


    榮驊箏不想聽那些人在耳邊說話,揚起鞭子一鞭子抽了過去!頓時皇臣府十多個女子麵上都綻放了一條血痕!


    “啊……”皇臣府的人尖叫連連,抱著臉猛地竄逃,在覺得榮驊箏鞭子夠不著之後抹著臉上的血,滿臉的不敢置信,“你,你打我們?”


    “你竟然敢打我們?!”皇臣府的人醒悟過來,頓時就瘋了,跺著腳就想衝過去揪住榮驊箏的頭發撕扯她,然而榮驊箏哪裏會給她們機會,邊掐著皇太後的脖子邊從掌間射出十數支銀針,銀針一下子落到那些人的膝蓋上,她們再度痛呼了一聲,隻覺得膝蓋痛得要命,抬腳想要邁動腿,卻怎麽再也動不了。


    “恭謹王妃,你好大的膽子,你,你到底對我等做了什麽?!”


    榮驊箏冷颼颼的瞥她們一眼,連出聲都懶了。她隻不過是點了她們的穴道罷了。


    “恭謹王妃,罪加一等,罪加一等!”女長者被榮驊箏定住是最痛苦的人,她人不能動,但是嘴巴卻還是可以動的,冷冷警告道:“之前還有點同情你的,如今,如今定然要判決你此生隻能為奴為婢,永生不得好過多情帥小哥!”


    “嘖嘖,都事到如今了,你們怎麽還不懂得省點力氣呢?”榮驊箏冷笑,話罷,從指間彈出一絲粉末,向著皇臣府的人撒去,然後,所有人最後都沒聽到皇臣府


    的人說話了,雖然嘴巴還會動。


    “你,你對親臣們下毒……”被人用力的掐住了脖子,皇太後困難的從嘴巴擠出這些字,揮著手猛地想要掙紮,榮驊箏其實捏得也不重,皇太後揮兩下就更是鬆了很多,皇太後呼吸了一下,不知死活的瞪向宇文璨,連聲道:“禍害!禍害!你們母子都是天家幾百年來的禍害!你們不得……唔!”


    “皇太後,你知不知道你才是真正的禍害!”


    榮驊箏原本不想對皇太後出重手的,但是她的話一出她就氣得牙癢癢的,捏住她脖子的力道驀地增加了,冷笑著捏起她的一隻手,毫不留情的猛地用力,‘哢嚓!’兩聲,骨頭應聲而斷!1774453


    “唔!”手腕傳來的疼痛皇太後全身痙/攣,然而她此刻喉嚨被榮驊箏狠狠的捏住,想要尖叫卻根本發不出聲音來,隻能嗚嗚咽咽的嗎,悶著聲音悲鳴,臉色漲得青紫。


    宇文廣三兄弟看著,皇太後是他們的皇祖母,就憑這一點他們就應該出手讓榮驊箏停手,況且,皇太後年紀大了,這骨頭斷了可就真的好不了了。


    然而當他們想要動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根本就動不了,目光不由得看向依舊撐著臉,目光輕輕的看著榮驊箏的宇文璨,暗暗歎了一口氣。


    雲青鸞和柳懿心不敢相信榮驊箏竟然如此大膽,上一次她揪住皇太後的領子就已經很過火了,如今竟然捏住她的脖子,斷了她的手腕!這,這太驚世駭俗!


    眼看著皇太後的臉色越來越青了,雲青鸞和柳懿心兩人看了看一旁的皇臣府的人,梨花帶淚的爬過去,在榮驊箏腳邊頓下,一人扯一條腿,雲青鸞苦口婆心的哀求道:“恭謹王妃,手下留情啊,皇太後,皇太後已經不能呼吸了,你這樣做著實不能為世俗所容啊……”


    柳懿心摸一把眼淚,抹在榮驊箏的腿上,“恭謹王妃,你已經出夠風頭了,今兒壞我等名聲我等也沒說什麽,你……”


    被人抱住了腿,榮驊箏心裏非常不爽,她咬牙切齒,毫不留情的一人一腳將兩人踹開。雲青鸞和柳懿心被榮驊箏那麽一甩,竟然滾落在一旁,繼續嗚嗚咽咽的爬起來,道:“恭謹王妃,不能這樣啊,你別要太過分了,你這樣子根本就不配……”


    榮驊箏眼看皇太後真的不能呼吸了,冷哼一聲,一把把她甩到皇臣府那群人身上去,看著她們墜倒成一團,冷哼了一聲。


    “啊,恭謹王妃,皇太後,你,你……”


    雲青鸞好柳懿心兩人縮成了一團,像是害怕得渾身發抖似的,梨花帶淚,嬌弱堪比嬌花,嫋嫋娜娜的,美麗非常,看著異常的惹人心憐。


    而最重要的是,她們一邊顫抖,一邊以餘光瞥向宇文璨,哀怨而嬌媚……


    榮驊箏看著她們那副模樣,微微彎腰,二話不說一人甩了一巴掌!


    “啪!啪!”兩聲,響徹了天際。


    雲青鸞和柳懿心挨了巴掌,忘了呼痛,同時愣住了。


    “怎麽,很驚訝麽?”看著她們呆住了的目光,榮驊箏冷笑,一手揪住她們的衣領,冷冷道:“這麽久以來,其實穀婷菱我打得並不痛快,我最想打的人是你們!”


    話罷,她勾唇,看向雲青鸞和柳懿心的眼神像是看兩條可憐蟲似的,譏誚道:“若要說不要臉的,我還真的沒見過比你們更不要臉的,堂堂大家閨秀竟然想些下三濫的手段,盜衣袍,下毒,下春藥……嘖嘖,你們確定你們還是所謂的高貴之人麽?你們回想一下,你們就不覺得自己非常惡心麽?”


    “還有……”榮驊箏說到這裏,翹起了唇瓣,靠近兩人的眼睛,輕輕道:“我真的佩服你們,竟然以身做藥引,不過我最好奇的是你們的春藥到底是怎麽解的?畢竟以身做藥引藥效是不能估量的……”


    話落,榮驊箏看她們目光逐漸的凶狠起來,就笑出聲來,“讓我猜一下,你們應該有纏著王爺吧,搔首弄姿,出賣色相……嘖嘖,下場卻是被人扔了出來……”


    “是不是?你們說我猜得對不對?”


    榮驊箏上一句話出來的時候,雲青鸞和柳懿心兩人眼裏同時浮現一股巨痛,眼底還藏著深深的恨意,像是恨不得吃榮驊箏的肉,和她身上的血似的,目光狠得讓人可怕人皇最新章節!


    榮驊箏看著,搖頭嘖嘖兩聲,靠近她們輕聲的給她們一個友情提示,“眼神太明顯了,你們不是愛裝柔弱,裝聖母瑪利亞,裝得跟佛祖似的麽?再這樣瞪著我就要露餡了……”


    雲青鸞最先回過神來,聞言眼裏溢出了委屈的淚水,真誠而溫婉的哀求道:“恭謹王妃……”


    “啪!”榮驊箏放開雲青鸞衣領上的手,再度朝她臉上甩了一巴掌,雲青鸞這回再也忍不了了,眼神凶狠,眼看就要怒了,榮驊箏對上她恨意的眼睛,“雲小姐,你不是很愛裝無辜,很喜歡裝得楚楚可憐麽?怎麽?現在不裝了?眼神這麽凶狠作甚,想吃了我?但是你那麽愛裝,你敢麽,你敢你的形象就此毀於一旦麽?”


    還真的被榮驊箏說中了,榮驊箏話一出,雲青鸞還真的收斂了眼內的恨意,眼眶漣漪閃閃……


    榮驊箏看著,滿意的點點頭,“這才對嘛!你知道麽,你計算我計算了那麽久,我如今如此待你算客氣了。你知不知道,你是我見過最不要臉的人,柳小姐和穀郡主都比不上你呢!”


    柳懿心看雲青鸞剛開口就被甩了一巴掌,心有餘悸,連動也不敢動。聽到榮驊箏說雲青鸞比她不要臉,很想笑,臉上腫了一塊,根本笑不出來。


    雲青鸞不怕死,臉上淚珠滾落,“恭謹王妃,你……”


    “啪!”一巴掌再度落下。皇話了互候。


    三巴掌之後,雲青鸞絕美的臉頰頓時腫成了一團,榮驊箏看著她,難得的露齒笑了一下,“雲小姐,你還真的不怕死呢?你這是要和我杠上了是麽?”


    雲青鸞淚流滾滾的眼睛閃過一抹什麽,很快就消失掉,楚楚可憐的想要再說什麽,榮驊箏卻一把將她甩開,任憑她嬌美的身子墜落在雪地上,由上至下的睥睨“不過,就算你要和我杠上,我也不一定給你麵子回應呢!”


    話罷,她瞟一眼簌簌發抖的柳懿心,一把將她甩掉,看著兩人道:“別要再用這樣惡心的姿態出現在我麵前,不然見一次打一次!不信的話可以試試看!”話罷,看一眼早已被人扶起來的皇太後和皇臣府眾人,甩頭就走向宇文璨,推著輪椅就走。


    “痛快了?”宇文璨淡淡道。


    “嗯。”


    “……”


    “王爺,我們現在就下山吧。”她煩透了這裏了,再待下去她會瘋掉!去她的帝女星!


    宇文璨頷首,“好……”


    明天28號了,月票翻倍的日子,各位親愛的要給力啊,咳咳,明天開始溫馨的,啥啥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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