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學著他,一路沿著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兩個人的呼吸,炙熱的交織在一起,隻是,誰都默契的避開了對方的紅唇。


    許是太尷尬?


    又或許是,感情不到?


    就在兩個人,即將深入到下一步的時候,忽而,門鈴被人急切的摁響。


    “野哥!”


    外麵傳來阿祖的聲音。


    陸離野微怔。


    漆黑的眸色看一眼身下的向晴,下意識的給她緊了緊被子,“有事?”


    “剛剛莫少的人來過了,說讓咱們提防一下,房間裏似乎被人裝了針孔攝像頭。”


    向晴和陸離野深意的對望了一眼。


    心裏同時掠過一絲狐疑:房間裏裝攝像頭的事情,姓莫的怎麽會知道?


    陸離野翻身而起,站在*邊回應阿祖的話,“我知道了!”


    轉頭,又去看**上的向晴,“你來猜猜攝像頭在哪裏?”


    向晴下意識的環顧一眼四周,轉而,又將視線落回到了他的身上。


    用眼神默問他,“是不是尋到攝像頭了,之後的戲就可以不用做了?”


    陸離野心領神會的點點頭。


    一時間,向晴的心裏,說實在的,有些五味雜陳。


    到頭來,是不是就意味著她的那層膜……等於白丟了?!!


    不,不對,她不應當這樣想的。


    膜雖然是沒了,可至少她還是幹淨的呀!


    她心裏該慶幸,該安慰的……


    但她當真分毫也高興不起來!!


    她保存了二十一年的膜,就這麽無故的斷送在了他的手指上……


    對於這麽奇葩的事情,向晴當真有些始料未及。


    費力的拂去這些紛亂的思緒,向晴躺在**上,細致的環顧著四周。


    十分鍾後,蔥白的手指,指向右前方的天花上,“右邊數第二個射燈口處。”


    裝在這種地方,還真有夠陰險的。


    射燈光線極強,一般人是決計不會刻意對著射燈注視的,且聚光打下來,如不非常細致的觀察,是很難發現這種隱秘的地方的。


    可他陸離野一進門就發現了。


    向晴有些佩服他縝密的觀察能力,而對於他撲溯迷離的身份,也越來越好奇起來。


    攝像頭成功的被拿下來,向晴第一時間穿好了衣裳,下了*來。


    兩個人,麵對麵站著,氣氛尷尬。


    陸離野幽深的黑眸,沉斂的攫住她,“今天的意外,我會竭盡所能的補償給你!”


    他的聲音,很渾厚,極富磁性,像大提琴的旋律,婉轉低沉。


    向晴深吸了口氣,盡可能的讓自己看起來沒那麽在乎,“你別忘了你給過我的承諾就好。”


    “我去甲板上透口氣。”


    她說完,就往外走。


    胸腔仿佛被什麽壓著一般,讓她完完全全的透不過氣來。


    她甚至有些懷疑,再這麽折騰下去,她遲早要窒息而亡。


    陸離野沒阻止她,隻吩咐阿祖道,“你跟著她,別讓她出事就好。”


    “是。”


    …………………………


    向晴站在甲板上,吹著鹹濕的海風。


    夜空下,大海狂嘯,黑雲壓頂,大雨將至,似隨時要她吞噬。


    混沌的腦海中,浴*室裏,那個男人用手指戳破她的畫麵,正如魔咒般,不停地放映著。


    身下,那種撕裂般的痛楚,絲毫也未得到緩解。


    很疼,很疼……


    而他的手指,撫過她的敏*感*帶,所遺留下來的那份冰涼,似乎還在。


    嬌身不由一抖……


    閉上眼,盡可能的讓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沒用的東西。


    她景向晴已經是二十一世紀的新時代女性了,何必又矯情的再去計較那張膜呢?


    她如是安撫著自己!


    心裏到底好受了些分。


    才預備折身往回走的時候,卻忽而,一個數米高的大海浪毫無預警的朝他們的郵輪拍打了過來,而後,根本不待向晴抓緊郵輪的扶手,層層巨浪狂肆而來……


    “啊――”


    強大的顛簸感,讓向晴重心不穩,差點讓她直接從護欄的縫隙中,栽進了大海中去。


    忽而,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手,扣住了她的臂彎。


    不等她反應過來,下一秒,她已被扯入進了一個陌生的胸膛中去。


    腦袋磕到一堵堅實的肉牆,有點疼。


    兩個人的身形隨著巨浪猛烈的搖晃著,腳下重心極其不穩,卻忽而一個踉蹌,兩個人同時狼狽的栽倒在了甲板上。


    向晴死死地抱住了男人的腰*肢。


    而男人,伸手,死死地扣住了護欄欄杆。


    數分鍾後,風止,浪停。


    而一直候在門口的阿祖,正要上前去幫向晴的時候,卻未料想,有個人已經搶先在他的跟前伸出了援助之手,而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今兒與他們洽談的買主――莫裏爾。


    亞太地區最年輕,也是最具盛名的教父!!


    風停浪靜,向晴適才收了受驚的心,拾起頭來,去看救下自己的這名大恩人。


    不抬頭,不打緊。


    一抬頭,徹底窘住了,一瞬間,小*臉兒憋得通紅。


    她到好,摔下來的時候,哪兒都沒磕著,居然,就那麽好巧不巧的,直接磕在了人家的……


    褲兜上!!


    難怪,向晴覺得,磕得顴骨好痛,還私以為是碰著他哪根骨頭了!


    向晴憋紅著臉,去看褲兜的主人……


    下一瞬,更……窘了!!


    這人不是別人,還居然就這麽恰巧的,是她之前在洗手間裏,無意識的……把人家褲兜裏的東西,看了個精光的淡定君,莫少!!


    而此刻,他依舊表現得很淡定。


    棕褐色的眸仁,平淡的注視著她,英俊的麵容上,神情沒有多餘的起伏,隻道,“你跟我的它,好像特別有緣?”


    他的中文,不是特別正真,倒有些偏海外的腔調。


    說話間,他的目光掃了一眼自己忽而突起的下*腹。


    而向晴也注意到了那撐起的帳篷,不知怎麽的,腦子裏居然有一秒鍾的浮現出洗手間裏見過的那個畫麵……


    當真有點凶猛,應該屬於歐洲人的尺寸!!


    向晴忽而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有些邪惡,腦子裏猛地一個激靈,回了神過來,慌忙從他的身體上爬了起來,“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她確實不是故意的。


    這緣分,她可真要不起!


    莫裏爾跟著坐起了身來,右腿屈膝著,長臂隨意的搭在膝蓋上,看著對麵的女孩,目光淡淡的,不作言語,仿佛是在靜待著她說話一般。


    向晴被他注視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個男人,皮膚偏白,五官俊朗清雋,眸光很淡,表情也很淡,仿佛是任何事情,都無法掀動他的情緒一般。


    向晴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男人,多少有些尷尬,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剛剛的事情,謝謝你!”


    向晴禮貌的道謝。


    要不是他出手相救的話,說不定自己此刻當真就栽進了大海裏,成了海魚們的腹中之食。


    向晴事後想想,還是有些可畏的。


    “你叫什麽名字?”


    他忽而問。


    向晴愣了半秒,如實回答,“景向晴。”


    他微微斂了斂眉,看著她,又沒了下文。


    向晴覺得,跟這樣的人聊天,有些累。


    她站起了身來,朝他禮貌的頷首,以表感謝,“莫先生,剛剛的事情,非常謝謝你,我有些困了,就先回房休息了!再見。”


    她說完,繞過他,就要走。


    卻忽而,小手被一隻冰涼的大手,拉住。


    向晴一愣,微蹙眉,下意識的想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手掌中抽回來,卻哪知,他也跟著加深了力道。


    向晴有些懊惱的回頭看他。


    “今晚,跟我睡吧!”【下午還有一更】


    不收費:【關於向晴妹紙的智商問題,我和大家認真的探討下:我一直就覺得你們太高看了她,對她實在太苛刻了,說她看不出花花在保護她,還一個勁在鬧別扭,實際上她不是,她是在謹慎行事,她掉進這種地方來,本身誰就不敢相信,她憑什麽去相信一個涉黑的人會無故保護她?信任,對於兩個陌生人而言,是如此容易搭建的嗎?如果她真的輕易的相信了,那她才真的是智商有點問題啊!她看不出花花是在保護自己嗎?她看得出,她隻是在謹慎的考慮,這個男人保護自己的初衷是什麽!如果她看不出,她至於付出自己的第一次來配合人家行事嗎?她也有自己的考量的,另外,信任是建立在兩個人的同生共死上的,而不是建立在對對方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的。你們好好斟酌下我說的是不是吧?她不是特工,不是警察,哥哥和爹都不神,隻是普通的一名醫生,她自然也做不出什麽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來!如果大家實在覺得人家智商不夠的話,那真的與她無關了,那可能是我自己智商不夠用了。淚淚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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