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坐在被沐浴液泡沫包裹的浴缸裏,隻把腦袋輕輕地靠在浴缸人性化設計的靠枕上,倪潤清舒適而愜意。在做了半個小時的瑜珈瘦身操之後,雖然出汗不多,但全身上下的筋骨都被扯得隱隱作疼。這微微疼痛的感覺讓倪潤清也有一種舒適感,每一次都是這樣,這讓倪潤清懷疑自己是不是也有一點被虐狂的心理傾向。做完瑜珈,略微休息休息,再浸在這tt品牌的浴缸裏,便是讓這繃緊的肌肉得到徹底的放鬆。


    倪潤清閉上眼睛,靜靜地享受著這份溫熱的感覺。輕輕地撫摸自己的全身,手過之處,不知道是沐浴液的滑膩,還是肌膚的天然麗質,倪潤清相信,每一個撫摸自己肌膚的男人,都會有愉悅的享受。但這麽美麗的花朵,卻少人欣賞;這麽冰清玉潔的身體,也缺少撫愛。男人太忙了,繁重的工作讓他少有時間天天泡在這間別墅。作為市長,他是沒有雙休日的,他的工作時間是一周七天。雖然倪潤清非常珍惜男人每一次來這裏的短暫時光,雖然男人也非常憐愛這個自然天成的美麗仙子,但畢竟是同枕共歡時少,孤獨寂寞時多。


    已經晚上11點了,今天晚上,看來他不會來了。再過一個小時,就是情人節了,不知道今年的情人節男人會不會帶給自己驚喜。2006年的情人節,倪潤清是失望的,因為男人在北京參加組織部召開的分管組織工作的市廳級領導會議,那個時候,男人是市委副書記,分管黨群工作。在那一天,倪潤清渴望著男人能送給自己一個令人驚喜的禮物,但男人連電話都沒有打。倪潤清一個人在別墅,陪著電視過情人節。在那個時候,倪潤清甚至希望,畢福刀能夠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不要禮物,陪自己吃一頓燭光晚餐,然後擁著自己上床纏綿。


    在倪潤清的眼裏,畢福刀大概是整個東州電視台唯一看起來還順眼一點的男人了。這個男人,長得挺醜,但有內涵;初看不招人喜歡,接觸久了便能感受到他的睿智不比諸葛亮遜色,他的幽默不比趙本山相差。倪潤清曾經想過,如果那個男人沒有進入自己的生活,並替她安排了一切,她是不是也會主動追求這個畢福刀。在整個東州電視台,誰都是頂著一張笑臉跟倪潤清打招呼;唯獨畢福刀,看到倪潤清,就像是看到了一個認識的平常人。人愈遠之,心愈奇之。倪潤清對畢福刀還是很好奇的。難道畢福刀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嗎?為什麽看到自己這樣的美麗女子,竟然一點不動心?看到別的男人那色迷迷的目光,倪潤清從心裏說是有幾分喜悅更多的是反感。所謂的喜悅,那是證明自己的魅力無窮;所謂的反感,那是因為這些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一個個長得就跟色狼一樣,畢福刀除外。


    唉,與畢福刀是根本沒有一點可能了。當這個東州市的主要領導徹底地改變了她的生活之後,她就深刻地認識到這一點。被這個男人占有過的女人,有誰敢動一指頭?那簡直是在自尋死路自討苦吃。倪潤清也沒有這個膽量敢紅杏出牆,這給男人戴綠帽子的後果,用腳趾頭想都知道。


    但情人節沒有愛人的陪伴,總是一件讓人傷感的事情。從浴缸裏站了起來,在大鏡子的麵前,用浴巾一點點地把身體輕輕拍幹。這是多麽美好的身體啊!可這身體缺少愛人的撫摸,情人的親愛。如果真地這一生這樣埋沒在這個男人的影子裏,沒有名分,沒有未來,倪潤清真不知道這人生的意義在哪裏。


    不再穿上內褲和內衣,那些都是束縛呢!直接套上寬鬆的睡裙,倪潤清步出浴室。整個的別墅,除了一樓的宋姨,再找不出第三個人,一種冷清淒涼的感覺,在倪潤清的心裏油然升起。金絲雀,這是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它是美麗的,是可愛的,是珍貴的,但如果隻是把它關在籠子裏,把它的這份美麗隻給一個人欣賞,那它就是悲哀的。現在,自己就是這個悲哀的金絲雀。


    進了臥室,倪潤清有些負氣地把兩隻拖鞋,踢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直接睡覺嗎?倪潤清沒有困意。她的內心裏還在渴望著,男人今天晚上能夠來別墅,與她共享溫柔鄉。但沒有可能了吧?不知道男人是在案前批閱公文,還是已經在市委賓館的單人房間裏休息了。這幾天在電視台,對男人的報道非常多,男人一直在一線,在基層,給東州市人民送去春節的問候。市長就是一個大管家,要關心市民有衣食住行各個方麵,儲備糧充足不充足,蔬菜價格貴不貴,有沒有貧困家庭的危房可能會造成事故,市內的交通是不是順暢公交車是否能夠滿足市民的出行,男人都要管,而且是事無巨細。倪潤清知道,最近幾天,男人忙的還不隻這些。春節之後,就要開市兩會了,男人頭上的“代”字能不能去掉,相當關鍵;各大局委辦的人事安排,也直接牽扯到未來東州市的政治走向,如果各大局的頭腦們都是王國棟的人,那對於男人來說,這將是最不利的局麵,因為一個市長能不能高效地施政,在很大程度上要看能夠真心全力貫徹他意圖的局長們有多少位,否則,想創造政績就相當艱難。局委辦的頭頭腦腦們是不敢直接對抗市長的,但可能會陽奉陰違,這樣的教訓在許多城市都發生過,在東州的曆史上也不鮮見。


    倪潤清當然關心男人的發展,男人發展得越好,她就越好。畢竟自己現在的一切都是男人直接或間接給帶來的,男人的地位穩固了,她的地位也會穩固,她也會更受人尊重。但現在,睡不著可怎麽辦呢?


    電視櫃的抽屜裏,有不少影碟。這影碟幾乎都看過了,那些所謂的國際大片,是隻看一遍很少會去看第二遍的,但有一種片子,在倪潤清的生活裏必不可少,那就是來自日本或港台的a片。這樣的影碟,往往不是看一遍,而是看許多遍,每看一遍都能給她帶來有相當力度的刺激。當然,開始的時候,她隻是好奇地看男人帶回來的這些片子,後來是抱著學習一些能夠取悅男人技巧的態度來看,再後來,隨著寂寞的日子越來越多,倪潤清就是靠這a片來打發無聊的時光。都說漂亮的女人在世人麵前是優雅的,但到了□□就成了淫婦、蕩婦,這話的真實性有多少不得而知,但在倪潤清這裏,她真地感覺到,一旦到了□□,她特別特別渴望得到男人的愛撫與衝擊。現在,當dvd機將清晰的畫麵呈現在倪潤清麵前的時候,倪潤清的這種渴望更加緊迫起來。


    a片裏的女演員是很敬業的,也是很投入的,那嘴唇,那舌頭,對雄性特征是那麽的親切;a片裏的男演員也是很敬業的,那嘴唇、那舌頭,對雌性特征部位也是格外的關注,還外加手指。很快,倪潤清就已經欲血沸騰了。過去兩年來,她曾經像a片裏的女演員一樣,對男人認真服侍過,希望能夠更好地取悅男人;但男人從來沒有像a片裏的男演員一樣,用嘴唇,用舌頭對著她的□□,對著她的黑草叢深處做過一次,用的最多的,倒是他的大胖手和手指。


    聽著a片裏女演員的呻吟,倪潤清閉上眼睛,自己的手忍不住伸向女性的敏感地帶。如果是畢福刀在撫摸自己,甚至是親吻或舔舐自己,那該是怎樣的一種感覺?不,畢福刀太老了,再一個年輕一點的吧。找誰呢?倪潤清猛然想到了曾經采訪過的那個年輕人,市黨代會的代表方圓。行,今天晚上的意淫對象就是他了。倪潤清的手放在了兩隻□□上,輕輕地揉捏,腦海裏已經想像成方圓這年輕人在揉捏;倪潤清把一隻手伸向了草叢深處,撫摸已經無法讓那裏的麻癢止住,反而更加渴望男人的進入。


    電視裏的畫畫已經進入了實質內容,女演員的呻吟聲也更加大了起來。隨著男女演員每變化一個姿勢,倪潤清的心就更加癢得難受,終於,她從□□爬起來,赤腳來到衣櫃前。打開衣櫃,中間有兩個抽屜,其中的一個拉開,拿出了一個精致的矽膠玩具。這個玩具,是男人從外國旅遊回來,帶給她的。今天拿出來使用,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至於是多少次了,倪潤清記不清了,反正男人不來的時候,在寂寞的時候,她都是要靠它來幫助解決的。


    再次爬上床時,睡衣已經成了非常礙事的東西了。扯了幾下,倪潤清就把睡衣扔在了地上。把玩具拿起來,輕輕地按動了開關,那個玩具的最上頭開始輕輕地擺動起來。對不起了,今天你就是方圓了,今天你方圓就來幫助我止癢解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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