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熹在情急之下,用眼睛的餘光瞥到了不遠處的單人床,心裏頓時有了主意。此時情況危急,打定主意以後,林熹再沒有半點猶豫,便立即付諸了行動。


    林熹猛吸一口氣,雙臂的用力緊摟著何璿,雙腳用力一蹬,身體借機向前猛撲,帶著何璿一起撲向了那張離兩人不遠的床鋪。


    何璿當時開房的時候,兩間都是標準間,賓館裏也有大床房,她並沒有要。隻是睡個覺,單人床足夠了,如果開大床房的話,林熹說不定以為她有什麽不純潔的想法呢!


    何璿當時的無心之舉,此刻幫了她自己。房間裏如果隻有一張床的話,就算林熹再怎麽努力也沒用,她怎麽也無法逃脫硬生生的被摔到地板上的命運。


    林熹的努力沒有白費,何璿雖然受了一點驚嚇,但也算是有驚無險,正一臉驚恐的仰麵躺在床上,而林熹則緊緊的壓在他的身上,那硬硬的部位正頂在他的柔軟之上,兩者之間雖隔著幾道防護,但那感覺還是讓人有種欲罷不能之感,何璿的呼吸也加重了許多。


    短暫的愣神以後,兩人都清醒過來,林熹看著眼前何璿那異常嬌羞的臉龐,隻猶豫了片刻,便低頭吻了下來。


    何璿對他的情感雖從未表露過,但林熹的心裏很是很清楚的。今天雖然是一個巧合,不過索性就此捅破兩人之間的這層窗戶紙,也算是將錯就錯吧!


    意識到林熹吻過來的時候,何璿有種呼吸要停止的感覺,連推拒的動作都忘記了,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林熹見此情況,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專心的親吻起對方來。在何璿的嘴唇上磨蹭了一會以後,林熹便用舌頭撬開了對方的牙關,對著她的丁香小舌逗弄起來。


    片刻功夫,何璿便明白是怎麽回事了,積極的回應起來,口中還發出若有似無的呻吟之聲,刺激得林熹全身愈加燥熱難忍。


    受此刺激以後,林熹的魔手就在何璿的全身遊走起來,在兩座山峰之間流連許久以後,右手順著胸腹部一往無前。


    林熹的食指在一片泥濘中摸索了片刻以後,再也按捺不住了,此時何璿的睡裙早已遮擋不住旖旎的風光了,林熹低著頭解除了裙下的最後一道防線。


    何璿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意識,隻是任由林熹施為,此時,她還有下意識的抬了抬豐滿的臀部,方便某人的動作。


    林熹的目的實現以後,沒有絲毫猶豫,將下部的武裝解除,順勢壓了上去。


    何璿這才醒過神來,再想阻擋已是不及,隨著一陣劇痛,她一聲大叫,淚水溢出了眼眶,心中五味雜陳。


    當一切歸於平靜以後,林熹這才醒過神來,看著何璿俏臉上的斑斑淚痕,他的心裏更不是滋味。


    林熹起身幫自己和何璿擦拭幹淨以後,躺下來輕輕的將對方摟進懷裏,在其耳邊低聲說道:“璿,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何璿聽到這話以後,先是一愣,隨即將整個身子緊貼上去,在林熹的腮邊輕輕一吻。


    暑假裏,哥哥出事的時候,林熹挺身而出,從那時候起,何璿就對林熹另眼看待了。家具展銷會上,林熹設計的秋之韻和那怎麽看都不很順眼的係列辦公桌椅,卻給東盛家具帶來了出乎意料之外的收獲。


    就在何璿和她哥哥何勝強將注意力放在清源市場時,林熹卻提出了在泯州開設分店。當時何璿是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的,但實踐證明,林熹的觀點是正確的,現在泯州東盛分店的銷售已和清源總店不相上下了,如此一來,他們便等於有了兩個東盛。


    何璿作為整件事情的親曆者,感受不是外人所能比擬的,這一切都是林熹帶來的,而對方的年齡甚至還沒有她大,這讓一直自信滿滿的何璿產生了從未有過的挫敗感。


    經過半年多的相處,何璿對林熹早已芳心暗許,當他得知林熹和趙怡走得很近以後,她就把這個念頭深深的埋在了心底。


    何璿之所以這麽做,和趙怡的父親是不是市委書記並沒有太大的關係。在何璿的心目中,她覺得自己是配不上林熹的。


    現在林熹雖然才讀高中,但以他的聰明才智,考大學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而何璿初中畢業以後,就回家和哥哥一起搞家具店了。


    這種如天塹鴻溝般的差距使得何璿將這份純潔的情感深深的壓在心底,機緣巧合之下,今天這份情感徹底迸發了出來。


    林熹見狀,哪會如此輕易放過佳人,一手箍住何璿的身體,身體湊上去,用力吻住了何璿的香唇。


    一陣激吻以後,林熹某方麵的**又開始瘋漲起來,右手在雙峰之間一番遊弋以後,便準備順勢而下。誰知何璿卻將雙腿緊閉,楚楚可憐地說道:“疼,不能碰!”


    林熹見狀,這才意識到這是何璿的初夜,剛才他頭腦一熱,隻知猛衝猛打,並沒有顧忌對方的感受,如此一來,她自然無法承受他的第二波攻擊了。


    何璿見林熹停止了動作,下意識的抬起頭看向他的臉,然後低聲說道:“你……你要是特別想的話,我能忍得住,不過你得慢一點,剛才真的很疼!”


    林熹聽到這話以後,很是感動,一把將何璿緊摟在懷裏,在其耳邊低聲說道:“沒事,我不想了,我們睡覺!”


    說到這的時候,林熹伸手在何璿豐.臀上輕拍了兩下,手感不是一般的好。


    何璿聽到這話以後,如釋重負,如一隻溫順的小貓一般蜷縮進了林熹的懷裏,不經意間身體還會輕顫一兩下。林熹見狀,心疼不已。


    劇烈的床上運動以後,男人總是異常勞累,林熹則更是如此,畢竟下午剛剛開了將近四百公裏的車,摟著何璿片刻功夫,就呼嚕嚕的打起了鼾來。


    何璿見此情況,一直緊繃著的神經才稍稍放鬆下來。她甚至都不清楚在緊張什麽,但當意識林熹睡著了以後,她的心裏就是沒來由的一鬆,也不再有顫抖之感了。


    何璿又等了片刻,等林熹徹底睡熟了以後,她悄悄起身,到衛生間清洗了一番以後,才重新回到床上。


    何璿借著微弱的路燈光定定的看著躺在他身邊的這個男孩,不,從他平時沉穩的表情和剛才凶猛的動作來看,這應該是一個十足的男人,成熟而老練!


    保存了二十一年的貞操,在那一刻終於離何璿而去了,不過她一點也不後悔。這是她心愛的男人,她願意為他付出最為寶貴的東西,不管未來如何,她都永不後悔。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何璿才迷迷糊糊的睡去了,在睡夢中,她仍感覺到身體某處如火灼一般疼痛,不過當這感覺襲來的時候,她的臉上不但沒有任何悲傷,甚至還出了一絲笑意,這也算是咄咄怪事了。


    第二天早晨,林熹早早的醒來了,不過卻不是一覺睡到自然醒,而是被餓醒的。


    昨天傍晚,進房間以後,他便趴在床上睡著了,壓根就沒有吃晚飯,這倒也罷了,晚上還經曆了異常劇烈的運動,早晨不餓才怪呢!醒來以後,林熹看到何璿睡得正沉,便沒有打擾她,悄悄的從床上醒來,洗漱一番以後,便想出去買點吃的回來。


    走到門口的時候,林熹想想又重新折了回來,將床頭的便簽撕了一張下來,然後在上麵寫上,璿,我去買早餐了,一會回來。


    林熹本想寫上親愛的的,但後來想想,覺得有點肉麻了,便直接寫上了何璿的名字。


    之所以這麽做,是因為林熹擔心何璿醒來以後看不見他,以為他拍拍屁股走人了,那樣的話,人家女孩該有多傷心呢!


    寫完便簽以後,林熹將其輕輕的放在何璿的枕邊,然後才輕輕的往門外走去。


    何璿這一夜都沒有睡得實在,林熹去衛生間洗漱的時候,她就醒來了,不過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不敢麵對林熹,她便沒有睜開眼睛。


    透過眯縫著眼縫,何璿將林熹的表現看在眼裏,心裏很是感動,等對方出門以後,她將那張便簽拿在手中,看了又看,眼睛裏有種濕潤的感覺。


    何璿沒有在繼續在床上躺著,她有件異常重要的事情要做。起床以後,簡單的洗漱了以後,何璿便跑到前台和服務員要了一把剪刀,然後把床單上片片落紅輕輕的用剪刀剪了下來,然後將它慢慢的折疊好,放進她隨手攜帶的拎包的最裏層。


    何璿收拾完這一切以後,林熹仍沒有回來,她便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緊閉房門,如癡心的妻子等待久出未歸的丈夫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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