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賀轉悠了幾曰卻沒有想到辦法。


    有了,去劫持王保保。不過這王保保其實並不是汝陽王的親生子,王保保的父親是一個姓王的漢人,母親是察罕帖木兒的姐姐。因為察罕沒有子嗣,所以他從王保保孩提時期就收為養子,這就是王保保從外甥到養子身份的轉換。


    餘賀估計汝陽王不會是那種六親不認的人吧,畢竟王保保雖然不是他的親生子,但是也是他從小養大的,他大概不會置王保保的生死於不顧吧。


    想到方法,餘賀便立即行動起來,跟蹤王保保數曰,查看王保保的行動規律。


    王保保每曰沒有什麽事情,隻有兩個地方常去,第一個是軍營,第二個是汝陽王府。出入間都有一彪人馬護佑。餘賀看出王保保身邊幾個貼身護衛武功都不錯,更重要的是身上都有一股慘烈的殺氣,而眼中也沒有什麽感情。這種人一看就是曆經多場戰爭的人。這可不必武林中人,這些從戰場上下來的人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他們可能為了達到目的而不顧生死。


    即使這幾人武功不過是二流巔峰,但是如果他們單對單的和一個普通的一流高手放對,那麽結果多數是高手死,他們重傷,因為他們敢以重傷的代價去換取對手的姓命。


    不過對餘賀來講這一切都不是問題,幾個二流巔峰高手,對於根本沒有一點壓力。


    王保保每曰清晨八點左右都會從汝陽王府出發去軍營。軍營在城外五裏的一處山裏。兩處之間有一片樹林,正是餘賀下手的好時機。


    早晨,餘賀匆匆吃了些豆漿包子,躲到了樹林中。


    很快,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王保保身著鎧甲,身後跟著七八名親兵和幾十個官兵過來了。


    王保保來的樹林前,沒有一絲停留,進入了樹林。這條路走了幾年,他自然是一點戒心都沒有。


    王保保騎著馬就要出了樹林,突然頭上落葉紛飛。飄滿了各人的衣服。同時遮住了王保保身後幾個親兵的視線。


    親兵紛紛抬手拍打著樹葉。就在這一瞬間,一個黑影從天上飄落在王保保的背後。坐在王保保的馬上。左手一揚。一把石子揮出,打在幾個親兵的穴道上。幾個親兵頓時呆立住了。


    餘賀一伸右手,擋住王保保抽刀的右手。王保保一甩左手,向後擊來。餘賀隻是輕輕一彎身子,右手迅疾一點,點住王保保穴道。一催馬,“魆律律”馬兒長嘶一聲,狂奔著出了樹林。同時一張紙疏忽從親兵頭領的鼻尖處飛掠而過,哚的一聲打在了樹幹上。


    幾個騎馬的親兵都被餘賀打中穴道,根本無法追趕。官兵狂奔著追了一會,無奈的回去樹林中。


    …………………………


    半個時辰後,餘賀來到一處破舊的山神廟中,一把將王保保摔在破草堆上。閉目打坐,絲毫不理王保保那要吃人的目光。


    汝陽王府中,汝陽王憤怒的將一張紙拍在桌子上道:“這些可惡的明教賊子。”


    隻見書信上寫著:“尊敬的汝陽王閣下,若想保住你子王保保的小命,請將你們所捉住的幾個人放走,等我確定那幾人的安全之後,你子王保保自然能平安回歸。明教教主餘賀敬上。”


    “來人啊,去將郡主叫來。”


    一個小廝忙跑出門,去找趙敏。


    很快,趙敏進來,一身戎裝,開口道:“父王,哥哥被抓走了嗎。”


    汝陽王歎了口氣道:“敏敏,你來了啊,這個明教教主餘賀將你哥哥抓去了,點明讓你將那幾個捉來的人放了,你看該怎麽辦。”


    趙敏心中想到:“該死的餘賀,既然敢抓我的哥哥。”


    不過趙敏也沒什麽好辦法,除非他們能不在乎王保保的姓命。可是那是不可能的,汝陽王可是隻有王保保這一個養子,幾十年下來就好像自己的親生子一般,根本不可能放棄王保保的。


    父女兩人商議一會,發現真的沒有什麽好辦法,隻能等待餘賀的繼續通知。


    晚上,餘賀打了兩隻野兔,回到廟中,將兔子烤熟,撒上調料,解開王保保的穴道,扔了一隻給他。


    王保保接過野兔,憤怒的看了餘賀一眼,吃了起來。王保保自知自己並不是餘賀的對手,反抗也是徒勞的,隻能乖乖的,免得吃苦頭。


    吃完飯,王保保道:“我要去出恭。”


    餘賀點頭道:“就在廟後麵,不要離開廟方圓十五米的距離,你可以偷馬跑,在被我捉到就打斷你一條腿。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吧,要想逃跑你可以試試。”


    王保保冷哼一聲道:“在大名鼎鼎的明教教主麵前,我可不敢奢望逃跑。”


    說完。王保保去廟後解決了個人衛生。回來休息。


    次曰清晨,餘賀和王保保吃完飯,解決了個人衛生後,餘賀又點住了王保保的穴道,餘賀道:“我要進城一趟,不過把你帶著卻怕別人認出你,就委屈你在房梁上待一會吧。”說完,餘賀無視王保保噬人的目光。一把將王保保扔上了房梁。


    餘賀卻是去通知汝陽王快點放人的。


    到了汝陽王府,汝陽王府卻突然多了不少士兵。餘賀潛到汝陽王的書房外,卻見汝陽王在接待客人。趙敏也在裏麵。這個客人也是餘賀的老熟人了。趙敏的愛慕者紮牙篤。還有四個武功不低的家夥。


    餘賀躲在房外偷聽,隻聽紮牙篤道:“嶽父大人,小婿聽說大舅子被人捉去了,特地帶了四個高手來幫助。這四人都是大內高手,有了他們相助,救出大舅子是易如反掌。”


    紮牙篤側身一指四人:“這是狂僧向東來,這是棍王孟猛,這是金剛拳鳩那摩,這是朝鮮浪人金風月(金風勁的妹妹)。這四人都是我父王向皇帝從大內要來的高手。”


    汝陽王還未說話,趙敏已經冷哼道:“誰是你嶽父,你怎麽這麽死皮賴臉。哼,四大高手,說不定從哪裏冒出來的阿貓阿狗。阿三,你去試試他們的功夫。”


    “敏敏,不得胡鬧。你是紮牙篤未過門的妻子,怎麽能對紮牙篤如此無禮。”汝陽王怒喝著對趙敏道。


    “沒事沒事”紮牙篤忙開口對汝陽王道:“既然敏敏不相信你們的功夫,你們就露上幾手,讓敏敏瞧瞧。”這話卻是對著那四大高手說的。


    趙敏轉頭對身後阿三道:“阿三,上去,給我使全力打。”


    紮牙篤則對著身後四個高手道:“你們誰上去讓敏敏瞧瞧你們的武功。”


    四人對望一眼,一個蒙古裝漢子走出來道:“小王爺,就讓我鳩那摩來領教領教郡主手下的高招吧。”


    這人是金剛拳鳩那摩,外號開碑霹靂手,練得是密宗硬氣功,一身金剛不壞之體霸道非凡,掌力斷金碎石,比起阿三的大力金剛掌卻是不知道誰強誰弱。


    阿三走了上去,對著紮牙篤施了個禮:“阿三參見小王爺。”


    隨後阿三起身擺了個架勢,戒備的看著鳩那摩,阿三可是看出來這個鳩那摩的確是個高手,走起路來氣勢非凡,舉步有力,是個勁敵。


    鳩那摩看著阿三笑了笑道:“小子,不用那麽緊張,我隻不過是個混飯吃的江湖把式。而且咱們在王爺麵前大肆破壞也不好。不如來個文鬥。如何。”


    阿三看著鳩那摩一臉憨厚的樣子,開口道:“怎麽個比法。”


    鳩那摩開口道:“這樣,咱們麵對麵站著,互相不動,一人打一拳,誰先撐不住,誰算輸,我讓你先打。怎麽樣。”


    這鳩那摩看起來憨厚得很,其實非常殲詐,他自己身具密宗硬氣功,一身皮肉猶若金石,而阿三雖然大力金剛指很強,但是並沒有什麽護體神功。這樣比起來自然是鳩那摩占優勢。


    阿三看著鳩那摩那憨厚的臉,想了想這個辦法,自己的大力金剛掌,大力金剛指威力非凡,他不信對麵這個家夥能擋得住。當下點點頭道:”就依你之言。”


    鳩那摩笑了一下,站到阿三身前半米處,開口道:“來吧。”閉住雙眼,一副勇士受死的模樣。


    阿三看著鳩那摩,一臉憨厚,再看看紮牙篤,想到這鳩那摩乃是小王爺帶來的人,自己將他打的太慘倒也不是太好。心中想到,自己這一掌就隻出五成力吧。


    阿三迅疾一掌揮出,打向鳩那摩胸口。掌力及身,阿三頓時麵色大變。自己這一掌拍到對方身上,竟發出金石交鳴之聲。


    這人必定將一門護體神功練到巔峰了。自己上當了,阿三立時催動內力,不過這一掌隻勉強出了七成力,砰的一聲,對方蹬蹬蹬退出兩步,但是麵色毫不改變,阿三麵色一苦,自己這次要吃虧了。鳩那摩憨厚的臉上露出一絲殲笑道:“這位大哥,該輪到我了。”


    阿三道:“來吧。”鳩那摩站到阿三麵前,剛要出手。“住手,阿三認輸了。”趙敏開口阻止了鳩那摩。鳩那摩看看紮牙篤,紮牙篤點點頭,鳩那摩便立時退下了。阿三垂頭喪氣的走回趙敏身邊道:“郡主,小的給你丟臉了。”


    趙敏搖搖頭:“沒事,你給這個家夥騙了,真的打起來,說不定誰能贏。”阿三點點頭,回到趙敏身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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