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霞滿腹的鄙夷。可是鄙夷過後,她又有些失落。也不知到底為何,她覺得自己好虧。三年了!她都守身如玉,苦等著自己的老公。可是即便是老公回來了,他也無法使自己獲得滿足。炕頭上的那一幕幕,讓張霞有苦說不出。


    張霞的老公張手藝年輕的時候是村裏的混混,幹的淨是些偷雞摸狗上房揭瓦的勾當。後來他爸給他說了一房媳婦,娶進門還不到一個月,媳婦就跑了。張手藝一家人因為這件事要死要活,他媽悶頭往井裏跳,兩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都拉不住,要不是張手藝的父親朝他老婆頭上摔了一扁擔,恐怕老太太早就上西天了。張手藝的老爸當然不是吃素的,成天價在屋子裏磨鐮刀,別人問他天天磨鐮刀幹啥,這老頭頭都不抬一下,說道:“剁下兒子的腦袋當尿泡。”


    張手藝沒法子,隻要頭頂磨盤,跪在院子裏給他爸媽道歉。


    後來張手藝老爹憑借著自己殷實的家業和不錯的人脈,硬是托媒人給兒子說了第二房媳婦,也就是現在的張霞。


    張霞其貌不揚,平時話也不多,沒嫁人之前就是個悶頭幹活,挑水打柴耕地洗衣,沒有一樣是她幹不了的。


    嫁給張手藝的當晚“炒媳婦”,隻有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摸上了她的新房炕頭。小夥子在張霞衣服下麵搓揉了半天,張霞居然麵不改色,像泥菩薩一樣端坐在炕頭的中央。


    小夥子摸來摸去也沒有摸出什麽名堂,反而被張霞麵無表情的神色給嚇住了。本來小夥子打算是摸兩把張霞的褲襠的,可最後他心裏有些害怕,隻好知趣地從新房裏退了出來。


    張手藝當時還忙著招呼客人,這個小夥子湊近張手藝的耳旁說了一句:


    “這個媳婦,你能不能日得動還是個問題。”


    張手藝被這小夥子搞的一頭霧水。半夜的時候,他筋疲力盡地摸上炕頭,拉開電燈,看到張霞端坐在炕上。


    “咋還不睡呢?”


    張手藝一邊拆開被子,一邊問她。


    “等你。”


    “不用等,都這麽晚了,瞌睡就自己先睡。”


    “今兒個是我們結婚的日子。”


    張霞緊繃著臉說道。


    “是啊,咋了?”


    “我媽說今晚要挨球。”


    張手藝被張霞的話弄懵了,他不解地說道:


    “是個女人都得挨嘛。”


    “我媽說,張手藝的球不好挨。”


    張霞依舊麵無表情地說道。


    張手藝又好氣又好笑。他問道:


    “你媽挨過我的球嗎?咋這麽清楚?”


    張霞依舊麵無表情地回答:


    “我媽咋會挨你的球!我媽說你前麵那個跑掉的媳婦,就是因為挨不住,受不了,所以才跑的。”


    “都他媽誰亂說的?”


    張手藝生氣的喊。


    “都說你的球帶倒勾,能把女人的下身捅爛,說是弄不好的話,能把腸子從逼裏勾出來!”


    張霞臉上似乎流露出一絲恐懼,然後她又咬了咬嘴唇,斬釘截鐵的說道:


    “但我不怕!我早就想好了!人橫豎都得死!挨球死了,比老死病死好!”


    (題外話:接下來的章節要收費了,真的感到對不住讀者大大們,這文前後修改過好幾次,編輯意見也非常大,認為太露骨,太單調,數次勒令我大改,無奈之下做了很多嚐試,但最終還是決定不要大動,大動之下無好文,這個是寫文章的人的共識。到底這樣的文章能不能“登上大雅之堂”,現在下結論還為時尚早。首先是有關部門沒有分級規定,所以顏色的界定不清楚,作為作者,隻能打打擦邊球,在邊界範圍內晃蕩,而且這個邊界到底在哪裏,我們也不清楚,隻能憑借自己的感覺去把握。另一方麵,我在寫作的過程中顧慮太多,總認為這個不能寫,哪個不能寫,所以在人物性格刻畫方麵有打折扣。比如說要描寫一個光棍的心理,那麽就得明白他對女人的看法和普通人的看法完全相左,他要麽以為天下的女人都是神仙姐姐,隻要是異性,都能讓他豔羨不已;有些則完全相反,內心深處無比痛恨女人,現實中這樣的違法犯罪人員也有許多,其根源則是他們無法滿足正常的生理需求,久而久之則心理扭曲,人格分裂,而他的觀念隨著偏離正常的軌道。


    希望讀者能夠寬容一些,大度一些,如果不喜歡,就不看了,放棄也是一種態度。但千萬不要隻看了幾段就開始妄下結論,這讓悶頭碼字的我情何以堪?喜歡這篇文的,希望能夠留下您寶貴的意見和建議,有些不對的地方,你就無私指出,我好在以後的章節中及時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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