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一聽,心裏就犯開嘀咕了。沒錯,處是她二娘拿黃瓜給破的,但現在的棒子該咋處理?如果沒有棒子的參與,二娘當然二話不說,等張生一出獄,第一件事就是親口告訴他四娘之所以不是處女之身的真正緣故。


    也是二娘性子太過耿直。讓她拐個彎、撒個謊,就好像是從她身上割下一塊肉。


    四娘走到今天這一步,看樣子已是準備好了要和棒子耍耍的了,那麽等到張生來了以後,還能說一切都是黃瓜的錯嗎?


    當然不是。


    但二娘如果實話實說,四娘豈不是成了偷漢子的淫婦?


    二娘頭上開始冒出冷汗,她心裏糾結不已。


    然而二娘清楚,今晚的事是萬萬不能讓張生知道的,否則這門親事到最後可就是一出淒慘的悲劇了。


    到了這個份上,就算二娘再不想撒謊,她也得替這個熬的可憐的妹子打圓場,替她將今夜之事捂在自己的肚裏爛掉。


    “哼哼!妹子,你男人的事我可管不著。”二娘故意說道。


    四娘一聽急了,她抓住二娘的直嚷:“姐姐!你可千萬別害我!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弄破了的膜長不回去。他回來一定是要質問我的,姐姐你要是不出來給我說好話,打圓場,我四娘等來的就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別人的老公!”


    “誰讓你們兩個把我晾在一邊呢?晾衣服呢還是晾溝子呢?”


    “姐姐你就別生氣了,”四娘說完,又重新湊到二娘的耳朵旁邊,呼出的氣流讓二娘癢的不行,四娘悄悄地說道,“剛剛不是說了嘛,讓棒子伺候咱們兩個咋樣?”


    “有啥話就不能直說,偷偷摸摸的幹啥呢?”


    棒子看到一個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女子爬在下半身光不溜秋的另一個女人耳邊嘀嘀咕咕地,他就覺得不大爽快。


    剛剛像搖手柄一樣地搖了一會兒黃瓜,搖的四娘騷氣彌漫,搖的棒子心神不寧,而這個二娘就不知道哪根神經不對頭了,三番五次地搞破壞,潑涼水!


    就好像棒子剛剛小心翼翼地生起了一堆火,二娘就光著個大屁股蹲在火堆上麵尿了一泡,將火苗殘忍地扼殺在了萌芽狀態。


    四娘稍顯慌張地回頭看了一眼,然後嬌滴滴地說道:“棒子唉,不光我稀罕你呢,我的好姐姐也稀罕你呢……你若不嫌棄我們姐妹,那今兒個晚上你就聽我們的話,叫你幹啥就幹啥,成不?”


    四娘話音剛落,二娘就擰了一把四娘那滾圓的屁股蛋蛋。


    四娘“哎呦”叫了一聲,然後用那玉一般的小手捂住嘴巴,偷偷地笑個不停。


    棒子當然明白四娘話裏的意思。他故意做出一副既委屈又誠實的樣子說道:“笑不攏嘴的二娘吆!棒子雖然啥都不懂,但棒子願意學呀!隻要你給我機會,我保證聽你話,你叫幹啥就幹啥!”


    二娘突然間感到不自在起來,她發覺自己的心跳比剛才加快了不少。


    二娘有些不自然地夾住了自己的雙腿,將一直裸露在外的那叢黑色的水草藏在了兩條白潔的大腿之間。


    這一切都沒有逃過棒子的眼睛。那兩片肥嘟嘟的柳葉樣的肉肉,一直都是濕濕的,亮亮的。


    棒子知道這是為啥。


    棒子也知道二娘的顧慮。


    棒子趁熱打鐵地說道:“笑口常開的二娘啊,我剛剛看到了你和四娘玩耍呢!我雖然不知道具體咋玩,但你可以教我的,而且我也迫不及待的想參與進來,二娘,就讓我給您倆打打下手,好不?”


    二娘故意低沉著臉說:“我要是答應你,能真能聽我的?”


    “嗯。”


    “真能按照我的意思做?”


    “嗯。”


    “讓幹啥你就幹啥?”


    “嗯。”


    “那好!第一件事,棒子你可挺好了:今晚的事,你絕對不能對任何人說的,如果你說了,我就那把殺豬刀,把你渾身的血給你放幹!”


    “知道了。”


    “第二件事,今晚你得伺候我們姐妹兩個。”


    棒子開心壞了,他連忙回答:“一定全力以赴,竭我所能。”


    二娘的麵色終於緩和了下來,從陰沉如冬變成了紅潤如春。她頓了頓後說道:“這樣吧,你們都聽我的安排。剛剛棒子不是說黃瓜太粗,把妹子憋壞了嘛,為了證明你的擔心實在是太多餘,二娘今兒個就給你當個試驗品好了。”


    二娘說完,將那根粗壯的黃瓜遞到了棒子的手裏。黃瓜的腰身,沾有些許殷紅的血絲,沾有些許滑滑的粘液。


    “來吧棒子,你就拿這根黃瓜戳我下麵,看看到底能不能憋破。”


    二娘說完,將臉朝旁邊一邁,然後就衝著棒子分開了自己的雙腿。


    黑色、紅色、粉色,朝棒子迎麵而至。


    棒子也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騷味。


    這是讓男人由軟到硬的味道。


    沒錯。在剛才的談話中,棒子由硬到軟,盡管一個赤身裸體,一個光著下身。她們兩個之間的悄悄話總讓棒子懷疑她們是不是再嘲笑自己,或者是不是準備半途放棄,把他打發回去。


    而二娘剛才那不由分說的一開,開門見溝,開門見山,讓棒子的褲襠又不由分說的高高撐起了一堆。


    四娘貪婪地望了望棒子的褲襠,又深情的看了看二娘的沼澤,然後靜靜地坐在了旁邊。


    棒子說道:“二娘,那我恭敬不如從命,就真戳了啊!”


    “別廢話,盡管戳!”


    “如果戳破了,二娘你就別罵我!”


    “放心戳!不罵你!”


    “你也別打我。”


    “我讓你戳的,戳爛了不怪你,我打你幹啥!”


    “你也別看不起我……”


    “你媽的個騷逼呢!你到底戳不戳?”


    二娘回過頭來,怒氣衝衝地盯著棒子罵。


    棒子知趣地閉上了嘴巴。


    他左手輕輕地伸進了二娘的兩腿之間,又輕輕地將手掌按在了二娘大腿內側。


    二娘眼睛隨之閉上了。


    當手掌觸及二娘肌膚的刹那,棒子注意到二娘皺了皺眉。


    手掌順著滑膩的肌膚一寸一寸地上挪,最後停留在了那個紅嫩如花的位置。


    棒子停頓了幾秒鍾。


    幾秒過後,他才伸出食指和中指,像剪刀一樣,將二娘那兩片暗紅色的柳葉輕輕地撐了開來。


    “姐姐,你的那兒真嫩!妹子羨慕呢!”


    坐在一旁、目光緊隨著棒子的手,四娘嬌聲嬌氣的呢喃道。


    二娘沒有答話。她依舊閉著眼睛,嘴唇緊緊地抿著。


    棒子試探性的將自己的食指嵌進了那道泛著水水的嫩紅縫隙,緩緩地上下磨蹭了幾下。


    那種滑膩溫潤的感覺讓棒子的滿嘴巴的唾液。


    棒子好想舔上幾口。


    但棒子知道,此時此刻,宜緩不宜急,宜慢不宜快。


    聰明的棒子心裏明白,二娘和四娘這兩個女人太不一樣。


    二娘煩躁,四娘多情;


    二娘糾結,四娘明確。


    二娘猶豫再三,四娘步步引誘;


    如果冷不防地將嘴巴貼在二娘的粉嫩裏,倘若二娘從未經曆過這種愛的表達,棒子很可能會弄巧成拙,讓二娘半路上打退堂鼓。


    而輕柔的逗弄和撫摸,卻能讓二娘卸下道德的枷鎖,回歸自然和本真,放飛身體的渴望,給靈魂插上翅膀。


    二娘的下麵早就泛濫成災了。二娘早就想讓男人進入了。二娘那潮水般陣陣襲來的欲望讓她感到十分煎熬,但道德的約束又讓她不由自主地想到屠夫。


    她這樣做,對不起屠夫;


    她這樣做,對不起自己;


    她這樣做,對不起相親;


    她這樣做……


    總之,二娘的心裏有兩個聲音。一個在大叫:“你是個死不要臉的婊子!”另一個聲音在大喊:“你咋這麽沒出息,想要就要嘛,遮遮掩掩的有啥意思?”


    “哦……”二娘被棒子蹭的無法把持,不禁喉嚨中發出了一聲悶哼。她仰了仰頭,腰肢也不由自主地隨著棒子手指的上下滑動而迎合了數次。


    現在的棒子對女人在炕上時的細微反應有了大概的認識。


    棒子明白,二娘並非是為了讓他明白黃瓜憋不破她的沼澤,而是行男女之事,享神仙之樂。


    想到此處,棒子逐漸加大了手指滑動的節奏。數分鍾過後,二娘已是醉眼朦朧,嬌喘連天,呻吟不斷。


    “姐姐你好舒坦!妹子也想要呢!”


    坐在一旁的四娘肆意地搓揉著自己那對玉山一般的綿軟,眼睛一刻都不離棒子快速動作的手。


    棒子看了看四娘。


    四娘的神態和體態,讓棒子恍惚間以為他弄的人不是二娘,而是四娘。


    二娘那副既享受又饑渴的樣子自然不用多說了,關鍵是四娘也是一副同樣受用的騷勁兒。


    這讓棒子多少感到滿足。也讓棒子完全放下了自己的偽裝,開始一心一意地替兩個女人賣力起來。


    櫻桃成熟了;蘋果落地了。


    黃瓜是時候進入那片濕潤了。


    棒子先是用黃瓜頭蘸了蘸二娘的兩片柳葉,柳葉上的粘液像膠一樣拉起了線線。而在此過程中,棒子每蘸一次,二娘的身體就隨之顫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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