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雅的呼嚕具有傳染性。


    村長本來心有欲孽,打算在老婆熟睡之際偷偷下炕,可是他其實比村長老婆先睡著。


    剛剛躺一個被窩的時候,王曉雅就利利索索的把自己像剝蔥一樣剝了個精光,然後就像一隻可愛的小貓,在村長的一側蹭著,擠著。然後村長顯得心不在蔫,甚至還流露出了厭煩的神色。


    王曉雅其實已經習慣了這樣,所以她也沒有多想,看到村長沒那方麵的心思,最後也就乖乖的翻身過去,醞釀起了一個神秘的春夢。


    春夢不再是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村長,而是離自家不遠的一個結實小夥子。盡管夢中小夥子麵目不清,但王曉雅一廂情願的把她當成了張熊。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本來沒什麽稀奇。也許諸多的巧合,最終會釀造必然的結局。王曉雅的貞潔,忠誠,也許僅僅建立在村長對她好的基礎上。如果王曉雅有一天看到了村長的本來麵目,那麽這個為村長守身一輩子的女人還會把自己關在屋子裏,做一個滿足而愜意的家庭主婦嗎?


    誰也不知道,誰也打不了保票。隻是當村長的鼾聲響起時,王曉雅內心湧出一股絕望。


    她突然覺得活著沒多少意思,幾十年如一日的過著,日子過成了白開水。當初他們兩個剛剛相遇的時候,村長在她的身體上、身體裏勤奮的耕耘著,似乎沒有滿足的時日。而現在呢?不僅村長勉為其難,就連自己都覺得索然無味。


    寡婦的到來雖然讓王曉雅一肚子的嫉妒,是不是的醋意大發,怒不可遏,但同時寡婦讓王曉雅一潭死水般的情感生活起了陣陣漣漪。


    當她看到村長的那根黑紫黑紫的粗物在寡婦的沼澤裏進出不已的時候,當她看到那個**兀自張著個血紅血紅的小口不住的喘氣的時候,當她爬上炕頭,插在他們兩個中間,捧起自家男人的物件,不敢認輸的瘋狂唆吸的時候,她感到了一陣熾熱的煎熬。


    那是消逝多年的一種煎熬,一種思春般的等待和折磨。


    枯木逢春般的感覺,是年輕人才有的熱烈,而寡婦的出現,讓她借機重溫了多年前在小樹林裏和村長的瘋狂。


    不知什麽時候,村長和王曉雅躺在炕上睡的天昏地暗。而獨守西屋的寡婦依舊在耐心的等待著村長的光臨。


    ------------


    她從躺在炕上,就開始了滴水不漏的準備工作。她知道今夜的纏綿將要在無聲無息中進行,將是來村長家借腹生子的名義下的第一次偷情。


    寡婦一想起來,她的臉就火辣辣的燙。


    都說來那個的時候不能同房,我今兒個晚上就同一個看看!寡婦美滋滋的想著,開始將事先穿在身上的紅肚兜解了下來,然後又褪去短褲,將一條三角褲衩捋到了自己的小腿上。


    她有些害羞的坐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將粘在褲衩中央的那團紙巾剝了下來。


    像一朵大大的桃花,繡在了白色的紙巾上。


    寡婦將紙巾放在自己的鼻子前麵嗅了嗅,然後做出一副聞了臭襪子的時候才有的表情,連忙將帶血的紙巾扔在了炕邊的椅子上。


    她本來有種強烈的渴望,想要用自己的手指輕輕的探入那道流血的溝壑,可是她又害怕弄髒被子,所以就強忍著脫光了身上的衣物,然後靜靜的躺了下來,等待著村長大人的悄然而入。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這是極具閑情雅致的古人所描繪的相約情景。想那唐代浪漫主義詩人李白,迷倒了多少青樓才女,同時也被多少青樓女人所迷倒!酒過三巡,他們就會喚來紅塵女子,讓其坐在身邊為客人們彈唱。檀口輕啟,齒如編貝,麵若桃花,聲如天籟。她們婉約淒迷,如同秋雨,在咿咿呀呀的吟唱中,訴說著自己的身世,表達著自己的願望。而詩人們也願意將這樣的女子寫進美輪美奐的詩句之中,以供後世的人們吟誦千古。


    青樓女子,原也是麵容姣好、多才多藝的年輕女子。她們也許由於家貧,也許由於彷徨,但她們名正言順地委身於名利場中,絲毫不覺得這是見不得人的事,甚至連皇上都會光顧她們的閨房。當年老色衰之時,她們就會將自己贖身出來,找個自己中意的人,相守相伴的過完剩下的半生。


    寡婦呢?


    寡婦其實也是個嬌美的女子。縱使她無法吟詩作畫,手弄琴瑟,但她懂得男女之間的那點情意,她更加了解床笫之上的種種深意。


    她是個不願意壓抑自己**的女子。而這種女子往往最是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不願意囿與家庭,也不願意在一處過一輩子。曾經有個生了邪念的毛頭小夥子,趁她午睡的時候爬到了她的身上,吭哧吭哧的噴了她一身體,但自始至終,她都沒有說過一個字,她也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


    如果她反抗,也是有這個能力的,一個毛頭小夥子,還不足以讓她束手待傅。


    但寡婦和別的女子不同。她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與其披頭散發的和一個強暴自己的小夥子反抗,還不如讓他滿足一下。


    盡管那個小夥子並沒有讓她感到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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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亮已經偏西了,外麵安靜的可怕。寡婦雙手搓揉著自己,都漸漸的覺得有些力不從心了。


    這村長咋還不來呢?難道王曉雅在一旁給他站崗嗎?


    不行!


    寡婦終究是按捺不住了,她也沒有穿衣服,光著身體、光著腳丫就爬下了炕頭。


    她小心翼翼的踮著腳尖,走到上房門旁側耳聽了一會。屋內傳出打鼾的聲音。


    “這個老慫!死鬼!他老婆不是都打鼾了嘛,咋還不過來呢?”寡婦心裏暗暗罵著,然後走到正門前,拿一個指頭輕輕的頂了頂。


    門紋絲不動。


    她又滿把子輕推了一把,門終於有了動靜,開了一個小縫縫。


    寡婦一聽到屋內有兩個人在打鼾,她立即就感到一肚子的氣。


    “我撅著個溝子等你等到後半夜,你倒好!睡的跟頭死豬一樣!”


    寡婦打定主意,輕輕的將門推開,然後偷偷的鑽了進去。


    她看到王曉雅側身躺著,身上沒有穿衣,半個屁股露在外麵,一條大腿搭在被子上。王曉雅的頭發亂糟糟的,她一邊打鼾,一邊流著口水。


    寡婦暗暗的罵了一聲,然後就朝村長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村長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句夢話,然後又換了個姿勢,接著打起了鼾。


    寡婦無奈,隻得咬住他的耳朵輕輕的扯了扯。


    “誰?”村長從睡夢中間驚醒,迷迷糊糊的爬了起來。


    “噓!”寡婦連忙給他打了個手勢,然後拿自己的小手蓋在了村長的嘴巴上。


    村長反應了半天,這才弄明白了到底是咋回事。


    他看著一絲不掛的寡婦,然後緊張的看了一眼睡在身邊的老婆。


    “走呀!”寡婦悄悄的說道。


    “你先,我隨後!”村長連忙給寡婦使了使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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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燈!”


    村長一摸進西屋,就命令寡婦道。


    “我不知道你家燈繩在哪裏呢!還是別開了吧,開開的話容易讓你媳婦發現。”


    “她睡的跟頭豬一樣,你怕她作甚!我說開就開!”


    “以往都是趁著天黑幹,今兒個你是咋的了,偏偏往槍口上撞呢?”寡婦悄悄的抱怨。


    “我大半夜從炕上爬起來,就是想著瞅幾眼我的心疼疙瘩,連燈都不讓開,這像什麽話!”


    “萬一被發現了咋辦?”


    “發現不了!我知道我媳婦的德行!睡著了醒不來!你把窗戶關嚴實,窗簾也拉嚴實,然後把門一反鎖,不就萬事大吉了?”


    寡婦想了想,也就沒有說什麽,光著身體爬到炕上把窗戶關了,然後又拉上了窗簾,待村長把門反鎖後,她才長出一口氣,深情款款的跪在被子上,兩隻手交叉著擋在自己的下腹位置。


    “饞了又?”村長壞笑著問道。


    “嗯。”


    “你緩上兩天就不行啊,我這麽大年紀,每天晚上都給你送一灘,老腰都快折了!”


    “你還老腰呢!我是知道你的,有好女人,你日不夠的。你這個老慫,真的像某些人一樣,寧可錯日一千,不能放過一個!”


    寡婦的話讓村長感到無比的受用,他滿足的點了點頭,爬上炕去,然後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脫掉再說。


    “咋還不硬呢?人家下麵都濕濕的了!”寡婦看著村長跨中軟噠噠的一小截子,失望的說道。


    “剛剛睡的迷迷糊糊的,還沒到時間呢,急啥!說了讓你做我的慫罐罐,說啥也得把你給灌滿!”


    寡婦害羞的笑了笑,然後就默默的朝村長挪了過去。


    “不是說來月經了嗎,咋還有心思弄呢?”村長刮了一下寡婦的鼻子說道。


    “哼!你們男人家就是不懂女人呢!”寡婦嗲嗲的說道,“來的時候,更想要呢!”


    “真的假的?”


    “騙你是小狗!”


    “怪不得。”村長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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