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是我爹呀,你總算是出來了。”三少已經是將一包煙都給抽完了。二十根,正兒八經的二十根啊。


    “哎喲,我可不想亂輩分,我不是你爹。”鄭狗蛋笑了笑說道:“你這挺焦急你老爹的哈。”“哥你開玩笑呢吧,那可是我的親爹,是親爹呀。那麽,我親爹有啥事情,我當然是操心呀。四大保鏢,那都已經是在你的手上徹底的死幹淨了。不對,是被你徹底的判了死刑了。現在,我就害怕我的父親也是跟四大保鏢一樣的被你給判死刑啊。”三少道。


    鄭狗蛋挺不好意思的。其實,他二十分鍾之前就完事了。為什麽現在才出來呢?那是因為跟米白聊了聊天,然後就莫名其妙的調戲到一起去了。甚至於,最後那是將米白給撩撥的高潮了。最後是米白說不來的?當然不是,是鄭狗蛋這麽一位正人君子說不來的。


    鄭狗蛋覺得,如果一個女人送貨上門很容易,自己接收也很容易,那麽,這段感情完蛋也是特別快的。怎麽來說呢,當然這也是有著一個前提的,那就是,女主是一個處女。一個對於自己的膜層還看得很重要的處女。


    從攻破心裏的一種想法來出發,嗯,鄭狗蛋的想法那就是首先需要互相了解一下互相。了解的差不多了以後,那才是行動的時候到了。


    “放心,你的父親很健康,一會,我想他就可以走出來了。”鄭狗蛋看了一下手表。憑借他花了半個小時的治療,頂多是半個小時,三爺就能蘇醒過來,然後就能走出來。他跟米白墨跡時間也有二十五分鍾了。那麽,還有五分鍾的時間差不多。


    鄭狗蛋在這些個細節的問題之上,算計的其實還是很精準的。基本上,那是不會出什麽錯的。起碼,他自己是這麽理解的。


    “真的假的呀,你算計的這麽的精準?”三少看著鄭狗蛋狐疑的問道:“該不會,我父親現在已經是清醒了過來,隻是為了逗我玩,所以故意的不出來吧?”“哎喲,你想到哪裏去了。你父親有這麽童心未泯麽?”鄭狗蛋瞥了三少一眼。


    吱呀一聲,正所謂,說曹操,曹操就到了。鄭狗蛋相信,現在推開門的,那就應該是三爺了。提前個兩三分鍾清醒過來,那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狗蛋,一會我們出去逛逛吧,我今天休息。”米白推開門,話音剛剛到此,她就感覺自己的脖子之上架著一把匕首,然後,身後一位男子大喝道:“你們都是來暗殺我的殺手麽?”


    鄭狗蛋驚疑的看著三少,問道:“什麽節奏?”“我不知道啊?”三少雙手一攤,他衝著三爺道:“爹,您這是幹嘛呢?”


    “孩子,你小心,這小子是來暗殺我的殺手。不要跟他靠近,他的身上都散發著一種危險的氣息。還有我手上的這個,那就更危險了,簡直就是身穿著白大褂的殺人惡魔。”三爺道。


    “這個,不太可能吧。”三少有點不可置信的看了鄭狗蛋一眼。他也是有腦子的人,將人送來的時候,過了他的手,他覺得五個都死了。要說鄭狗蛋真的是幹的這個事情,那就完全是沒有必要將他的父親給救活,直接告訴他已經是死了就行了。看看,送進去的時候身上都是血口子,現在痊愈的不知道是多健康。看看,送進去的時候沒有氣了,現在何止是魁梧不已呀,簡直是一隻老虎都打的死。要說鄭狗蛋是殺手,那簡直是荒謬啊。


    “你們兩口子在我這裏玩逗逗龍呢是吧?”鄭狗蛋看著三少和三爺。他是徹底的被這兩個人都給弄得蒙圈了。整的給無語了都。


    “爹,你這到底是在幹什麽啊。”三少衝著三爺道:“趕快是將刀子給放下來吧,你這都整的我們大家都無語了。這裏可是醫院,你挾持的那可是給你治療和看病的人。而且,狗蛋哥跟你有過節麽?”


    “狗蛋是誰?”三爺狐疑。當然,他也聽自己兒子的,那架著在米白脖子之上的刀也緩緩的放了下來。


    “得,我是知道了,謎底揭曉了。這完全是不用看了,直接知道是個什麽病了。”鄭狗蛋道。他是茫然了一時,然後無法解答此刻這三爺的舉動。當三爺問了一句狗蛋是誰的時候,他就知道,感情對方就是壓根不認識自己,所以才將自己當做成了是一個殺手。


    “那這個……”三少指著三爺有點欲言又止。他就是想問問鄭狗蛋,是不是有得治。但是轉念一想,這不是剛剛被鄭狗蛋給治過麽。都已經是治過了還是這麽一個德行,那看來,這已經是到了鄭狗蛋的極限了吧。


    “我要看看,失憶分為三種,一種是自我逃避,也就是自己的問題。還有一種是別人下了手段,那是別人的問題。最後一種,那是腦袋撞擊,有淤血壓迫到了記憶神經了。所以導致腦細胞之中的記憶無法被思維給攝取。從而,這處在攝取了這一邊的記憶都記得,但是,在另外一個腦細胞之中的記憶就無法的記得了。”鄭狗蛋道:“所以說,這個事情是複雜的。首先得是要看看,要不然的話,不好確定是可以治療,還是無法治療。”


    鄭狗蛋說完,邁步朝著三爺走去。與此同時,三爺看著鄭狗蛋朝著自己走來。他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兒子,這個世界之上,他覺得隻有自己的兒子才是自己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不對,想錯了,應該是可以信任的人之一,他還有一個可以信任的人是自己的媳婦。


    “兒子,你媽呢?”三爺衝著三米開外的三少問道。


    “我媽?”三少吞咽了一口口水。他心說了,自己的這個爹,那是問什麽不好,非要是問這個?這是讓自己怎麽回答呢?有一次,仇家來找麻煩,就剩下老娘沒有挪移出來。最後,老娘被人家給抓到了。最後沒有看見屍體,但是那屍體的視頻是看見了。首先是蹂躪的不成樣子,然後給人感覺是屍體喂狗了。這是他們父子心中的傷痛,很痛。


    “對呀,你媽呢?”鄭狗蛋也看著三少。他現在,已經是來到了三爺的麵前。他是被引起了好奇心了,怎麽,一直都沒有聽說過三爺的媳婦以及是二爺的媳婦?這兩個人都是帶著自己的兒子混,那是個什麽情況?


    三爺,二爺,那曾經感情是相當不錯的。兩個人,處在了周邊一個市區之中打拚。有著自己的江山了,兄弟也團結。兩人的媳婦,一起被蹂躪,一起不出賣自己的老公,一起沒有了屍體。這件事情讓兩兄弟思維有所轉變,特別是三爺,他憎恨應該處在家裏駐守的二哥竟然是不在家裏。


    二爺到了鎮上,做起來了買賣。三爺回來,要置於二爺與死地。然後的事情,都基本上是有著鄭狗蛋的參與,前文有所提到。二爺,那是有自己的基礎的,他不願意跟自己的弟弟硬碰硬,有苦,全部都是自己吞咽了下去。這就是哥哥。


    “媽死了!”三少沒有多說別的,隻是說了這麽一個答案。他知道,失憶了的人需要刺激。保不齊,自己刺激一下對方,對方什麽記憶都恢複了。他不想用如此的刺激去傷了對方的心才去恢複對方的記憶。當然,如果沒有辦法的情況之下,他有可能還是會選擇的。


    “這個,不高興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哈。現在,重點研究研究的,那是看病。嗯嗯,就是如此。”鄭狗蛋點了點頭。


    “我脖子疼!”米白嘟著嘴衝著鄭狗蛋道。被當做是人質,脖子上麵掛著一把刀,現在,有了一條小血口,當然,也沒有那麽嚴重,就是一層皮破了。


    “額,上碘酒的話,有可能是留疤。這個程度的話,總不能是說讓我來治療吧,那是浪費真氣。這個,這個,我給你吹吹吧!”鄭狗蛋貼著米白的脖子很近,隨即吹了吹。


    其實,米白的想法也就是鄭狗蛋給自己吹吹就好了。她自己都是一個醫生,不用看都可以感知到就是個沒大事的事情,創可貼都可以說不貼都行,肯定是不會毀容什麽的。純粹就是求溫柔,求鄭狗蛋的溫柔。對於她而言,想要將身子給對方確定一下關係吧,對方還不要。現在,那就隻能是試探一下,對方是不是對自己……


    “好了,我們來研究研究你的問題。”鄭狗蛋看著三爺道:“你隨著我來辦公室。”


    中醫科科室。


    鄭狗蛋招呼著三爺和三少二人坐下,把脈,那沒有那個必要了。大腦的問題,牽扯到記憶的,這可不是把脈能夠把的出來的。


    “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如果我真的是看病了,保不齊就是一個超級邪惡,一輩子都治療不好的。在這麽一個謎底不要揭開之前,我覺得還是愛怎樣怎樣,混一天是一天得了。”鄭狗蛋將目光看向三少,他知道現在問三爺不現實,還是問三少這個能做主的人的意見好了。


    “看,老夫有什麽毛病,你看得出來治療得了的,那就看。麻溜的給老夫看!”三少還沒有說話,三爺很是霸氣的說道。


    “看?”鄭狗蛋還是將目光看著三少。


    “我爹既然是說了的話,那就聽我爹的吧,他的這個記憶怎麽地也是超過了我的年齡,他自己得是可以給自己的身體做主的。”三少道。


    “那行,既然是你們爺倆都是這麽一個態度的話,那麽,我不說什麽了。看!”鄭狗蛋站起身來,他緩步就來到了三爺的身後。他伸出雙手,覆蓋在了三爺的腦袋之上。


    鄭狗蛋閉上了眼睛,他進入到了一種冥想,其實就是內視的狀態之中。


    人的大腦,基本上跟豆腐腦差不多的。要適當做這個是豆腐腦來看,也沒有多惡心了。鄭狗蛋就是利用豆腐佬理論克服了這第一次的大腦正兒八經3d立體的內視。


    “好複雜!”鄭狗蛋搖頭。


    “哥,腫摸了?”三少沒有太挺清楚鄭狗蛋的喃喃,不知道鄭狗蛋說的是什麽。


    “還特麽的真給我這麽一張烏鴉嘴說中了。憑借觀察到的你爹表情等等和現在的情況,我想問你一個問題,私下的。”鄭狗蛋衝著三少道。


    “可以。我跟著你出去?”三少問道。


    “可以!”鄭狗蛋點了點頭,邁步朝著門口走了過去。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鄉村花醫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白與黑o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白與黑o並收藏鄉村花醫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