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死亡威脅前,往往會爆發出驚人的能量。


    丁雲桐幾乎依靠本能,單手往空中一抓,竟然不可思議地抓住了鈺瑩的手腕,那隻藍汪汪的玉簪就停留在他眼前幾厘米遠,龍椅側翻,兩人摟抱在一起倒在地上,翻來滾去,丁雲桐死死得壓住對方那隻手,往地上猛砸,把玉簪砸掉了,但此時鈺瑩一腳踹到他下體,丁雲桐頓時眼一黑,捂著下身就跪在那了。


    鈺瑩轉身爬起去撿那支玉簪,丁雲桐知道生死存亡就在此刻,忍著劇痛,單腳伸出一勾,鈺瑩一聲驚叫,側翻在地,轟隆一聲,把桌子都給壓翻了,紙墨筆硯灑了一地。


    丁雲桐隻覺得兩眼直冒金星,天旋地轉,嗓子發幹,想喊卻覺得自己聲音嘶啞,下身像抽筋一般,感到神經都在跳動,他知道不能等,沒時間讓自己慢慢緩,大難臨頭,必須性命相搏。


    丁雲桐腳步踉蹌,哆嗦著撲過去,一把就撲到了剛掙紮起身的鈺瑩身上,兩人手腳相纏,脖子相交,尤其鈺瑩一絲不掛,肉光致致,兩人仿佛激情熱戀,忘我纏綿的情人,其實卻是你死我活,以命相拚的仇敵。


    肉搏中,兩人手都相互緊握,隻能用嘴攻擊,鈺瑩一口就咬在丁雲桐肩膀,狠命撕咬中,竟扯下了一塊肉來!


    劇痛襲來,丁雲桐慘叫一聲,情急之下也一口咬掉了對方半塊耳朵。鈺瑩瘋了一般,張開嘴巴咬來,玉顏紅唇現在是猙獰怒目,唇上齒間仍然是鮮血淋漓,猶如餓鬼出世,一口就咬住丁雲桐的鼻子!


    丁雲桐負痛之下,死命一掙,鼻梁上一塊皮膚竟被撕去了。他被疼痛刺激的發狂,眼睛裏也是一片模糊,不管三七二十一,張嘴猛咬,咬住一小塊軟綿綿的肉,立刻牙關發力,腮幫子猛拉,咬金斷玉般就扯下了來,隻聽見鈺瑩慘烈的尖叫,原來她的右乳頭竟被咬掉了。


    兩人就像一對瘋狂的野獸,就這樣相互亂咬,恨不得將對方咬成肉末。


    廝打片刻後,丁雲桐下體的疼痛稍微減退,他畢竟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年了,在體能和力量上要好於對方,片刻之後,拚鬥就逐漸占了上風,將鈺瑩壓在身下,鈺瑩拚命掙紮,卻漸漸力不能支。


    丁雲桐完全掌控了形勢,騎在鈺瑩身上,拳頭死命砸向對方的臉上,一拳,接著一拳,又是一拳,打開了眉骨,打斷了鼻梁,打掉了牙齒,打裂了嘴唇。每一拳落下,都會濺起幾朵豔麗的血花,濺到丁雲桐的頭上,胸口,這一朵朵血花不知道哪些是鈺瑩的,哪些是他自己的。但極度的興奮讓他感覺不到身上有任何一點點疼痛,他隻覺得從頭到腳暖洋洋的。


    他已經控製了大局!


    他已經徹底戰勝了恐懼!


    他已經挫敗了一次政變謀殺!


    他用拳頭打垮了險惡的殺手!


    他已經贏得了肉搏!


    他贏了!


    他硬了!


    是的,他發現自己硬了!


    在血與肉的洗禮中,在生與死的掙紮中,他硬了!


    他站起身,將已經被撕破的褲子,“撕拉”一聲,全部扯下甩開,光著屁股,頂著一根紅通通的"蘿卜",坐到了鈺瑩的身上,分開雙腿,狠命的要長驅直入,但老是不得其門而入,鼻子上的血一滴滴流下來,滴在那"紅蘿卜"上,丁雲桐隻覺得自己雙眼都是血、淚、汗,他往臉上抹了一把,滿手黏糊糊的,伸手便在鈺瑩的下體摸索,用手扶著自己的堅強硬朗,頂在那幽深黑暗之處,然後一弓腰,死命的往前一挺,隻聽見鈺瑩一聲銳叫,丁雲桐感到自己身體最堅強的一部分,狠狠得擠進了一個柔軟的世界,毫不妥協地清除掉一切阻礙,在鮮血的滋潤下,直達天國夢想的終點,收回火熱的三尺龍泉,再刺出英姿颯爽的一劍。一劍,一劍,又一劍,天蒼蒼野茫茫,不直搗黃龍,殺個血流成河誓不還!劍下三尺有神明,誓將革命進行到底!


    丁雲桐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暢,仿佛吃了十全大補丸,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盡舒爽!他正在縱橫馳騁,騰雲駕霧,一個痛苦尖利的聲音響起:"太小了,太短了,沒意思,跟太監差不多,不,比太監還不如!"


    是鈺瑩,她掙紮著不肯屈服,要給丁雲桐的勝利慶功宴潑點涼水。


    丁雲桐笑了,雖然一臉的鮮血,讓笑容比哭還難看:"小鈺瑩不服是吧?等下你舒服了,就叫朕親達達了!"


    "就憑你這暴君?你這個連太監都不如的東西,就憑你那根筷子,給母狗配種都嫌你尺寸難辦!"


    "給你配種一定滿意,因為你連母狗都不如!你這樣子讓我看著惡心!"


    丁雲桐把幾近虛脫的鈺瑩翻過身來,分開兩腿,從臉上抹下血和汗,全部摸抹在自己的下體上,對準鈺瑩的菊花,死命地插了進去。


    在鈺瑩的尖叫聲中,他感到了徹底的勝利,剛才是肉體上的勝利,現在是精神上的勝利。他騎在鈺瑩的屁股上,下體不停地進攻,腰腹狠命得往前拱,壯誌豪情油然而生。


    在鈺瑩痛苦的呻吟中,在令人酥麻的抽插聲中,他雙手上揚,仰望雕龍玉棟的屋頂,縱聲長嘯:"蒼茫大地,誰主沉浮。朕,天的使者,無窮的力量!光芒照耀吾身!蒼穹盡在腳下!神在上,朕次之,想謀害朕,你要問神答應不答應,以神賦予的權力,我判你入第九層地獄!怎麽不說話,別光哼哼啊,是不是舒服了,嗯,是不是?是不是?"


    蓬勃的激情一浪接一浪,從心田一路上升,讓丁雲桐想引亢高歌,終於衝口而出,嘹亮的歌聲回蕩在大殿裏:


    "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


    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


    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


    要為真理而鬥爭!"


    他死命的往前拱,一邊繼續歌唱,


    "舊世界打個落花流水,


    奴隸們起來,起來!


    不要說我們一無所有,


    我們要做天下的主人!


    ……"


    歌聲一直飛出了大殿,在皇宮的上方回響:"馬兒喂,你慢些走慢些走喂,駕!


    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我愛你塞北的雪啊,媽媽請不要為我難過,啊朋友們再見,西邊的太陽快要落山了,該出手時就出手啊,長大後我就成了你。


    哈利路亞!哈利路亞!哈利路亞!


    咱老百姓今兒個要高興啊,喲謔喲謔喲嘿,是咱的貼心人兒啊,喲謔喲謔喲謔嘿……"


    丁雲桐渾身一緊,向終點猛力衝刺,“啊”的一聲大叫,通,通,通,伴隨著劇烈的顫抖,一股洶湧的浪潮,穿越黑暗悠長的隧道,終於衝向了大千世界,將無盡的天地,化為一片澤國………


    天亮的時候,丁雲桐躺在床上,像一灘爛泥,全身上下都包紮著,禦醫黃寬已經看過了,雖然有很多傷,但都隻是皮肉之傷,沒有性命之憂,隻是身子有一些虛,需要好好休養。


    侍衛首領王雪慧跪在下麵,淚流滿麵:"我開始聽到叫聲,畢竟以前有時也會有的,所以,所以也沒多想,嗚嗚!"


    丁雲桐揮揮手,有氣無力地說到:"朕不怪你,下去吧。"


    隨後又問站在另一邊的趙秉鈞:"事情都查得怎麽樣了嗎|?”


    趙秉鈞躬身回答:“根據對此女住處的搜查,發現了一隻令牌,上麵是一隻哈巴狗。根據令牌的材料和質地看,應是屬於黑石會的,而犯人也已經招供,她的本名叫做賴鈺瑩,的確是黑石會成員,並且屬於“戌狗”的下線。她受黑石會指令,來刺殺陛下,那一枚玉簪就是刺殺工具,上麵抹有見血封喉的毒藥。”


    “那這個賴鈺瑩的上線呢?”


    “指揮賴鈺瑩的是宮內的一個太監,名叫姬文峰,已經被逮捕了。姬文峰交待他的上線,也就是他叔叔名叫姬昌星,是宮外南鑼鼓巷的一家古玩店東家。據調查,這姬昌星本是一個混混,兩個月前不知道從哪得到一筆錢,盤下了這個古玩店。但等我們趕到其住處時,他已經死了,是被人強行灌毒而死的。從這叔侄二人那裏,都搜出令牌,一個是土狗,一個是藏獒。”


    “哈巴狗,土狗,藏獒,都他媽不是“戌狗”,這幫逆賊為什麽手腳那麽快!”


    “是奴才無能。”


    “不賴你,他們是謀定而後動,早就預備好了,成不成,這姬昌星都會死,倒不見得是為了比你快。恩,還有其他的線索嗎?”


    “有,有一個很奇怪的線索。”


    “說。”


    “在姬昌星貼身小衣的夾層裏,發現一小幅書法”,說著,趙秉鈞從懷裏拿出一小幅絲絹,雙手呈遞給丁雲桐。


    丁雲桐拿過來一看,不過巴掌大小一幅黃色絲絹,上麵寫著四個大字‘加官晉爵’,落款蓋著一枚印章,仔細看是“漢壽亭侯”四個字。


    趙秉鈞繼續說道:“這姬昌星雖然是一古玩店東家,但就算是他極為珍視的文物,也不至於要藏到貼身小衣裏去啊,因此屬下覺得非常奇怪。”


    丁雲桐翻來覆去地看著這幅絲絹,皺起了眉頭,心想:“加官晉爵?操,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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