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死徒和鳳凰社內部最近流傳著幾個令人不安的消息:


    伏地魔大人被鳳凰社和食死徒高層的叛徒聯手謀害了,對於那個食死徒高層,大家心知肚明暗示的是誰。


    一名有預言師血統的人做出了一個真正的預言,打敗食死徒的關鍵在一個七月出生的孩子,那孩子擁有能媲美黑魔王的力量。


    伏地魔和食死徒將在不久毀滅,因為死神盯上了黑魔王。


    死神已經殺死了一個黑魔王,大家猜測伏地魔的失蹤終於找到原因,並且死神正盯著另兩個黑魔王。


    蓋略特·格林德沃離開歐洲不是因為流放,而是在逃難,因為他知道一個預言,和黑魔王的覆滅有關。


    一個七月出生的男孩擁有黑魔王的力量,他是伏地魔的轉世,三次逃脫了死神的伏擊。


    死神在七月出現,這裏涉及一個男孩和三個黑魔王不得不說的二三事……


    ……


    謠言不知道從哪個途徑開始傳出來,反正越傳越離譜,被牽扯的三個黑魔王一個都沒有漏掉,預言被支離破碎的安插在各個說法中。


    負責傳出其中一個比較正常消息的西弗勒斯·斯內普先生再次被世人的以訛傳訛功力給震撼了。


    負責策劃把水攪渾了的維迪也被巫師們的想象力征服了。


    “我從來沒想到,男人八卦起來比女人還可怕。”維迪無奈的聳聳肩,一旁的西弗勒斯臉上閃過明顯的不自然。


    無論怎麽傳,一些隱含的信息足以讓不安份的人生出五花八門的主意,隆巴頓莊園和波特莊園不約而同在這段時間選擇了封閉莊園,他們的第三代孩子最符合一些或真或假預言的條件。


    食死徒內部開始出現意見分歧,以貝拉特裏克斯·布萊克為代表的伏地魔擁護派向維迪請求鏟除不安定因素,以盧修斯·馬爾福為代表的維迪支持派認為不需要對謠言投注更多的關注。


    維迪對兩方的意見都沒有給予明確答複,有的時候,沒有意見反而給了揣度上意者更充分的理由,貝拉特裏克斯他們開始暗地裏搜查七月出生的孩子,雖然沒有明確攻擊那些巫師家庭,卻給那些家庭帶來無形的恐慌壓力。


    “他們明麵上在搜查預言中的男孩,實際上在找伏地魔主人的行蹤……”,盧修斯向維迪匯報著自己獲得的信息。


    “那麽,你怎麽看,盧修斯?”維迪似笑非笑的看著盧修斯,他也很想知道盧修斯究竟是忠於伏地魔,還是忠於維迪,雖然兩者沒有什麽不同,可維迪卻想知道。


    盧修斯垂下眼簾,“少主人,如果他們找到了伏地魔主人,您會交出食死徒的統治權嗎?”


    馬爾福的反問讓維迪愣了一下,他輕笑了一聲,“是啊,如果伏地魔回來了,維迪·岡瑟該怎麽辦?哼哼,不過,盧修斯,你似乎忘了,我本來就是代為行使伏地魔的權力,我真正的工作是霍格瓦茨的黑魔法防禦教授才對。”


    盧修斯則是更恭敬的彎了彎腰,“這正是屬下所擔憂的,少主人,無論是黑魔法防禦教授,亦或是食死徒首領,都是令人難以取舍的抉擇,伏地魔主人隻允許一個人呆在黑魔法防禦教授的位置上——那就是他自己,而您已經連任了近三年,僅憑這一點,就可以說明很多問題……”,年輕的馬爾福族長抬起頭,此刻眼中已露出狂熱的神色,“主人,馬爾福家族從未如此肯定過自己的選擇,因為一些不可思議的奇跡,早就出現在我們麵前,隻有缺乏實力的人才看不到真正的強大……”


    “真正的強大嗎?”維迪慢慢露出那個盧修斯非常熟悉的微笑,讚賞的眼神看著盧修斯,“什麽時候發現的,盧修斯?西弗勒斯呢,他也發現了嗎?”


    盧修斯單膝跪下,抬起頭,臉上虔誠的神色讓維迪感動,“主人,自從一年前屬下從那個可怕的地方回來,屬下和西弗勒斯就想到這一層,正因為看到了主人的敵人是如何強大,才了解主人已經強大到我們難以比及的高度!”


    維迪微笑著轉過身離去,“很好,伏地魔需要忠心的屬下,更需要智慧而忠心的屬下……。”


    盧修斯看著維迪離去的背影,按捺住了自己心中的震驚,關於維迪就是伏地魔這個想法,的確是西弗勒斯在一年前猜測出來的,但一直沒有證據證明。


    西弗勒斯作為一名魔藥大師,能夠很肯定維迪·岡瑟沒有使用任何複方湯劑之類的魔藥,所以讓他們肯定維迪就是伏地魔這個事實,比任何時候看上去都像一次冒險。


    盧修斯果斷的選擇了相信西弗勒斯的判斷,為此寧可冒上風險,在他看來,如果他們能夠認出新的伏地魔維迪,是比隻是忠於伏地魔的貝拉他們更加能夠接近伏地魔心中的地位的。


    果然,盧修斯的押注賭對了,或許,這就是馬爾福家族長盛不衰的原因,選擇的確很重要,但果斷而睿智的選擇則往往源於一次百分之五十幾率的賭博。


    ————場景分割線————


    伊莫頓徘徊在夏威夷陽光明媚的海灘上,對於身為半神的他來說,百分之百相信窺視到的命運,是一種本能。把塞勒斯的逝去當做一道不可揭開的傷疤深藏心底,用一切能夠得到的安慰麻痹自己失落的心,伊莫頓熟練的用新的目標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比如說,他此刻就在尋找那個命中注定會遇到的金發男孩,伊莫頓仇視命運的捉弄,卻相信命運絕不會無的放矢。


    可一連一個月,他都沒有看到那個男孩的身影,伊莫頓這段時間的收獲就是,現代女性的比基尼並不比埃及女奴檔次高,有的甚至還不如埃及奴隸的衣料摸上去舒服,現代男性的服裝簡陋得讓伊莫頓難以接受,這讓挑剔的伊莫頓不得不浪費魔法為自己換上滿意的服裝。


    “這個世界唯一值得期待的隻有美酒和美食。”伊莫頓愛上了馬丁尼和意大利麵。


    被伊莫頓強製綁身邊的羅伯特·蓋爾一直懷疑自己被打劫了,劫匪就是身邊這個連續七天七夜,吃他的住他的從來不付錢,還無比挑剔自負的名叫伊莫頓的家夥。


    越是和伊莫頓接觸,越是感到這個家夥簡直是生活在奴隸時期的怪物,他的眼睛不是長在頭頂上,而是根本沒長在腦袋上,似乎他看所有人都是從天而降的俯視角度,而且伊莫頓是否看到你取決於他的心情,他甚至從不問羅伯特的名字,而是用“喂”,“你”,“那個誰”來稱呼羅伯特,似乎每個人在伊莫頓眼中都是奴隸。


    伊莫頓喜歡熱鬧,他每天在集市上散步,隨手拿起攤上水果就吃,付錢的永遠是身後奴仆一樣的羅伯特;


    伊莫頓很不客氣的把擋在他前麵的陌生人——無論麻瓜或巫師,用一個手指扔到天上去,為他收拾殘局的不是羅伯特,就是那個海岸救生員巫師,亦或者是黑衣人,反正他們現在已經對於處理伊莫頓的亂攤子寫進每日工作備忘錄了。


    伊莫頓每天都換一套衣服,但褲子的布料永遠不會超過膝蓋的位置,盡管如此,無論麻瓜還是別的什麽人型生物,總是莫名受他吸引,這讓跟隨他的羅伯特和美國傲羅們分外嫉妒。


    就在伊莫頓每天巡視在夏威夷海灘時,塞勒斯,哦不,塞繆爾·康納利先生正在位於夏威夷附近的一個私人海島的私人海灘上享受生活。


    “唉,和那些擠滿人的公共觀光海灘相比,還是這些私人沙灘舒服啊,沒有汙染,沒有喧嘩,美女也是經過精心挑選的……”隻用一個小小的混淆迷惑咒,塞繆爾先生就成為了一名石油大亨的好友,得以享受那位大亨的私人海灘,順帶還認識了幾個大富豪介紹的拉丁美女模特。


    “塞繆爾我親愛的,今天咱們去哪兒玩呢?”


    高挑的巧克力膚色姑娘米拉裏是狂熱迷戀塞繆爾帥哥的美女之一,作為南美洲小姐選美冠軍的獲得者,米拉裏對自己征服男人的魅力深信不疑,十八歲的姑娘在見到塞繆爾的一瞬間,就決定了自己的豪門歸屬。


    年輕英俊帥氣,更重要的是和石油大亨是朋友,那個圈子的人已經遠不是富有能夠形容的,所以,和所有瞄準了目標的姑娘一樣,米拉裏開始了倒追男的比賽。


    至今為止,據說還沒有哪個姑娘和這位康納利先生單獨約會過,而米拉裏決定今天就成為這個唯一。


    當然,這是她在看到塞繆爾先生新遊艇駛進港口的時候,這款遊艇前不久還在夏威夷著名的一個遊艇專業店中作為店主的鎮店之寶被炫耀,今天居然成為了康納利先生的所有物,這種豪爽如果用在為女友購買卡地亞珠寶或其他奢侈品上,一定會讓他的女友成為所有宴會的焦點。


    米拉裏如此想著,骨頭也就分外柔軟,整個身子恨不得自己揉進塞勒斯懷裏,雖然穿上高跟鞋的她和塞勒斯的身高幾乎不相上下。


    “米拉裏我最甜美的巧克力乖乖,今天你們說去哪兒就哪兒,哪怕是百慕大魔鬼三角,我都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塞繆爾眯著眼不要錢的說著恭維的話,他的手毫不客氣的摟著美女的腰肢,眼睛卻還在掃射著不遠處的其他模特。


    “討厭,人家就想和你單獨去……”,米拉裏輕輕在塞繆爾耳邊吞吐芳香,“單獨去,我親愛的,咱們有一整天的時間……”。


    這麽強烈的暗示,隻要不是無能,是男人都該明白,可塞繆爾先生不滿足。


    “一個……夠嗎?”小學徒此刻滿腦子都是古埃及法老或他師傅曾經左擁右抱的場麵,覺得自己怎麽也不能落下太多,貪婪的嗯嗯點頭,渾然不覺身邊的美女已經聽到他的喃喃自語,柳眉倒豎,殺氣上升。


    “該死的,你這個色鬼!”一個大背摔將塞勒斯扔到地上,米拉裏美女踩著十公分高跟鞋揚長而去。


    “啊,腫麽了?米拉裏,喂,我的小甜心,別生氣啊!”塞繆爾趕緊爬起來,追美女去了。


    得意的聽著身後的哀求聲,米拉裏高傲的踩著貓步登上塞繆爾的新遊艇。


    塞繆爾抱歉的衝其他美女眨眨眼,至少,米拉裏的確是她們之中最出挑的,算了,一個一個的吃,也是一樣,有脾氣的這個先搞定。


    狗腿的請示米拉裏小姐目的地,塞繆爾得意洋洋的向著目標駛去。


    遊艇前進的方向,一個光頭大法師正在海灘上散步,目光搜尋著自己命中注定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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