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01-12


    隨後,王富來就讓三名警察帶著朱天明和白菲菲去了平安區公安分局,至於邱鯤鵬三人,則被他帶著去了法醫處驗傷,在車上,郭文江和段玉海也分別給家中打了電話說了一下被打傷的事情。


    幾人剛到了法醫處,接到通知的三人的家屬也都紛紛到了,一時法醫處門前停了好幾輛轎車,變得熱鬧非凡。


    邱鯤鵬的母親也來到了法醫處,看到兒子忙關心地問這問那的,看到兒子傷得不重,才放下些心來。


    段鳳明聽聞兒子和邱鯤鵬一起在卡拉k唱歌時被人打傷,忙放下手中的工作,親自來到法醫處看望受傷的兒子,看到兒子鼻青臉腫滿臉血汙的樣子,大為憤怒,恨不得馬上帶人去砍了朱天明。


    郭文江的父親和母親則都來到了法醫處,看到兒子被打得臉頰紅腫,並且掉了兩顆牙,不由得既心痛又憤怒,譴責起打人的凶手來。


    隨後郭文江的父母親又表達了對邱鯤鵬的關心,段鳳明更是對邱鯤鵬關心異常,比對自己的兒子都親熱幾分。


    三人的家屬這會是同仇敵愾,紛紛表示等驗傷過後要到公安局聲討行凶者。


    由於這三人的來頭都非同尋常,法醫處的法醫小心謹慎地為三人進行了驗傷,三人中段玉海鼻梁骨造成了粉碎性骨折,已構成了輕傷。郭文江則掉了兩顆牙齒,另外牙床有些鬆動,但隻要以後注意保養,問題並不大。


    邱鯤鵬被朱天明打了幾下,身上隻是有些傷痕罷了,倒是傷得不重,但讓人沒想到的是,邱鯤鵬被白菲菲踢了襠部的那一下,造成了**嚴重受創,恐怕以後有可能會造成永久性**障礙,當然法醫處的人也不敢現在就下這個結論,這需要以後觀察一段時間再說了。


    邱鯤鵬聽到法醫這麽說,眼中憤怒得都冒出火來了,恨不得立刻把白菲菲蹂躪至死。


    邱鯤鵬的母親則傷心地了起來,隨後給邱市長打了一個電話,哭訴了一下這個壞消息,並告訴邱市長,一定要嚴懲凶手。


    邱市長原來並沒有把這件事太往心裏去,現在聽到夫人這麽一說,馬上憤怒地給平安區公安分局蔡局長打了個電話,讓他一定嚴懲罪犯。


    蔡局長本來正和幾個朋友在茶樓打麻將,這會手氣挺不錯,贏了不少錢,正想再接再勵,接到了邱市長的電話,聽到邱市長說市長公子在平安區被人打成重傷,凶手已被抓住並送往了平安區公安分局,馬上辭別朋友,開車奔向局裏。


    在路上,蔡局長又給局裏的幾個副局長打了電話,讓他們馬上趕到局裏商議案情。


    一時間,這個本來輕鬆悠閑的周六馬上變得緊張異常,讓人感到有些喘不過氣來,無形中仿佛一場大戰正要上演。


    朱天明和白菲菲被帶到了平安區公安分局後,三名警察把白菲菲交給了局裏留守的一名女警看護著,這三個警察則審訊朱天明,他們三個已得了王富來的吩咐,讓他們好好教訓一下朱天明。


    朱天明被帶到審訊室後則被喝令蹲在地上,朱天明本來不想蹲,想了一下,還是沒有反抗,乖乖地蹲了下來,三名警察則往辦公室後的椅子上一坐,開始審問起朱天明來。


    一名警察就問道:“你叫什麽名字?多大了?是那裏人?”。


    朱天明答道:“我叫朱天明,19歲,是東山省瓊海市安豐縣人。”,一名警察聽到朱天明的話後,就記錄了下來。


    那名警察接著又問:“你家中都有些什麽人?他們都是做什麽工作的”。


    朱天明答道:“我父親叫朱全生,在安豐縣一個化肥廠當工人,我母親梁秀珍,在安豐縣縣城一個小學當教師。還有一個妹妹,叫朱玉秀,在安豐縣上初中。”。


    聽到朱天明的話後,那名警察看了一下自己的同事,施了個眼色,然後又問道:“那你在燕京做什麽呢?”。


    朱天明說道:“我是公安大學大二的的學生。”。


    朱天明剛說完,那名警察就厲聲喝問道:“既然是公安大學的學生,為什麽要知法犯法,逞凶傷人呢。”。


    朱天明忙分辨道:“警官,都是他們想非禮我同學,我才動手的。”。


    那名警察冷冷問道:“你說他們非禮你同學,可有證據。”。


    朱天明停了一下,說道:“本來,我和同學在卡拉k的包房唱歌,後來我去洗手間了,等回來後,就發現他們三人在欺侮我同學,這事當時沒有其他人看到。”。


    那名警察冷冷一笑,說道:“那你就是沒有證人了。”。


    朱天明想了一想,說道:“警官,卡拉k一定會有監控錄相的,你查看一下就能知道。”。


    那名警察與他的同事相視了一下,大聲喝道:“該怎麽做不用你來教我,你隻要說有沒有就行。”。


    朱天明無奈地說道:“沒有,不過警官,我希望你們能依法辦事,不要因為對方是常務副市長的兒子就偏袒對方。”。


    “閉嘴”,那名警察聽了朱天明的話後,十分憤怒,大聲說道:“你小子以為自己是公安大學的學生就了不起啊,竟敢隨便打人,我看你是欠揍啊。”,說完起身,拿起一根警棍向著朱天明走去,其他兩人也跟了過來。


    朱天明忙站了起來,問道:“你們想幹什麽啊?”。


    那個警察也不答話,拿起警棍就向著朱天明身上打來,朱天明一看,飛起一腳向他胸前踢去,朱天明動作如迅雷一般,那名警官手中的警棍還沒落下,就被朱天明一腳踢中前胸,那名警察被踢得退了幾步,然後“撲通”一聲坐到了地上。


    “哎喲,還敢襲警”,那名警察被朱天明踢中後,心中又羞又怒,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起身站了起來,伸手撥出腰間的手槍,指著朱天明說道:“你要敢再動一下,我就打死你。”。


    朱天明一看他撥出槍來了,怕他真打,不敢再動,另一名警察拿過那人手中的警棍,向著朱天明霹頭蓋臉狠狠地打去。


    朱天明不敢再反抗,“呯呯”幾下,就被打得頭破血流,鮮血順著朱天明頭下流了下來,遮住了他的雙眼。


    朱天明忍住心中的屈辱,暗暗想著:“如果自己還是當初的省委書記,誰敢打自己,可現在自己隻是一個普通的老百性,沒有權力,沒有地位,就隻能任人欺侮,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啊,要想不被人欺侮,別無他法,隻有自己盡快變得強大,把那些想欺侮自己的人踩在腳下,讓他們隻有仰視自己的份。”。


    白菲菲被那名女警帶到了辦公室後,那名女警見她是一個女孩,而且她也聽幾個同事簡單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知道白菲菲是公安大學的學生,就沒有難為她,讓她坐在了辦公室的一張椅子上。


    女警約有40來歲,長得倒也麵目和善,讓白菲菲坐下後就再也沒有理她,隻顧著在一邊的電腦上打著什麽。


    白菲菲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帶手銬,隻覺得雙手勒得生疼,手腕掙紮了幾下,沒想到手銬竟有些更緊了,一會就把手腕勒得起了一道血痕。


    看起女警的辦公室桌上有一台電話機,白菲菲就向女警懇求道:“阿姨,你讓我打個電話好嗎?”。


    女警充耳不聞,也不理他,仍然在打著電腦。


    白菲菲臉皮較薄,見女警不理他,就沒有再吭,過了一會,又忍不住了,就又向女警說道:“阿姨,你就幫幫我吧,讓我打個電話吧”。


    女警還是不吭聲。


    白菲菲忍不住哭了起來,邊哭邊說道:“阿姨,求求你了,就讓我打個電話吧。”。


    聽得白菲菲哭得淒慘,女警有些心軟了,就問道:“你們怎麽回事,竟然打起邱市長的兒子來了?”。


    白菲菲哭泣著說道:“阿姨,是邱市長的兒子非禮我,要不是我的師兄及時趕到,我恐怕都要被他們給侮辱了。”。


    女警看了看白菲菲美麗的臉龐一眼,歎了口氣,說道:“我去洗手間一趟,你可不要亂跑啊。”,說完起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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