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圖稿外流


    戰場慢慢轉移到了床上。(..tw好看的小說)


    很意外,大床上竟然還殘留著幾分太陽的味道,暖暖的,大約是因為,被單是新換上的,且那被單下午才曬過。


    蘇意觸手可及寧謙身上精幹的線條,強健而有力。


    兩人癡癡顫顫地像連體娃娃一般,分都分不開。彼此身上的氣息相交熾,一邊是熾熱如火焰的奔騰快意,一邊是婉約柔情如月色的朦朧,鑲嵌一處,竟隻讓人覺得猶如天成。


    不知何時男人在身下人兒的耳邊一聲低語,隨之而來的,便是熔岩入駐,火海倒騰,他身上的溫度煨熱了她的整片肌膚。潔白的身子在男人懷裏抖了幾抖,嘶嘶的抽疼聲從女子唇際逸散,蘇意眼角莫名地有淚意暈開,卻不是因為委屈,隻是恍然間覺得,自己翻翻複複活了兩世,其實也隻為這一刻的圓滿到來。兩人的身上都有對方烙印下的痕跡,身上人前前後後的進攻節奏讓蘇意多少摸著了竅門,可惜她這會兒忍不住不喊疼,討厭,這人就不能控製一下他的size嗎?


    佛曰:你真是為難他了……


    寧謙很體諒蘇意的痛楚,其實他已想方設法要減弱她的痛感了,可惜效果不明顯。


    蘇意被前後左右折騰了一陣後,初時的滿足漸漸化作了憋屈。雙腿無意識地踹了寧謙兩腳,她口中亦是咕噥著道:“走開走開……”


    寧謙被蘇意這麽幼稚的反應整得哭笑不得,不過都做到這份上了,他哪裏還有半途歇菜的道理,他又不是不行!


    作為一個正常兩人,三天兩頭揩點媳婦兒的油,卻屢屢吃不到近在眼前的肉,好不容易機會擺在眼前了,他再退走,那他……一定是腦袋被核桃夾了!蘇意實則心底是知道寧謙不會那麽容易退步的,過往他也曾好些次表示出這方麵的意願,可惜都被她搪塞過去了,這會兒逮著機會了,他如果不一次性吃個夠,那一定是她看錯了他!可是誰和她解釋一下,他硬是不肯早點收手是鬧哪樣啊?她的腰……換在今夜之前,蘇意會肯定地說自己體力不錯,可ml到一半暈過去這種事……這混賬男人要敢說出去,她一定揍死他!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而去,黑夜漸深,寧謙望著身下睡夢中秀氣的眉頭還擰著的女子,終是忍不住失笑一聲,“真刀真槍了就不夠勁兒了,看起來還是要多操練操練啊!”


    他的第一次總算不是匆忙結束的,這讓心懷鬼胎了一晚上的男人覺得不能再圓滿了。事關男人的麵子問題,他才不會草率呢!


    快速換好睡衣後,寧謙進浴室裏端了溫水,拿了毛巾出來。


    蘇意躺在鬆軟的大床上,身子還輕微地顫著,寧謙給她擦拭身體時,她則是不高興地一揚手甩了一掌過來。


    這妮子……


    以前怎麽沒覺得她這麽調皮呢!


    換了幾次水,外加艱難地換了床單後,寧謙總算安心地熄了燈了。


    黑夜纏纏綿綿,空氣間氤氳著甘冽香甜的氣息,大概,是愛情的味道吧!


    小心翼翼地將蘇意挪到了自己懷裏,寧謙再才滿足地合上了眼。


    一夜,無夢。


    許是前一晚折騰得過了,翌日蘇意罕見地比平時晚醒了一小時。


    下到樓下時,尚雅已經準備好了早餐。火腿培根土司,還有粥。


    寧政身體不好,吃的便是稀粥,寧謙則是吃了培根和稀粥,蘇意隨意地都吃了些,並對尚雅表示了謝意。


    尚雅坐在了桌的一角,蘇意同她說話時她點了點頭,低聲回了句:“多吃點吧。”


    沒想到上午會被公司裏突如其來的一同電話叫走,蘇意傻傻還不知道出了什麽事,不過聽那頭的人說得十萬火急的,她也隻好歉然和寧政道了別,先行離開了。


    寧謙本是要送她過去的,他可是二十四孝好老公,不過寧政剛好那時有要發病的跡象,他沒辦法,隻能先留下來了。


    蘇意抵達公司後先是去了設計部,之後被部長叫進了部長辦公間,她這才知道原來他們小組負責的設計稿外流了,而且是外流到了另一家造船廠公司。那家企業算是歐陽造船廠的競爭對象,雖然對方實力和底蘊不如歐陽造船廠,但是稿紙的外流無疑也讓自家的人很被動。


    “別的話我也不想多說了,但這份稿件隻在你們六人和我手頭上流傳過,就是部門裏其他人,因為負責的不是同一條生產線的設計稿,我也沒讓他們動過這份稿件。”


    “我自己不會幹這種吃裏扒外的事情,所以設計稿隻可能是你們六人之一有意或者無意流出去了。現在給你們十分鍾思考,是誰做的這件事,我希望那個人能主動坦白。”


    言畢,部長不淩厲卻讓人不敢小覷的目光在六人手上一一掠過,“設計稿外傳,給公司造成經濟損失不說,更重要的是我們企業的信譽問題也會受損,做了錯事的人,不管坦不坦白,公司都一定會查出來。但是現在不坦白,等到時候被查出來了才來承認,迎接你們的可就不是解雇這麽簡單的了。你們六人之中有老員工,也有新人,如果沒有發生這次的事,大家還可以和平共處,不過現在既然出了內鬼……”


    沒有再往下說,在場之人的臉色顯然都有幾分沉重。


    蘇意從沒把設計稿帶出過公司,平時也有意注意著保密,是以她自是不會認為是自己這方麵出了問題。


    可到底……會是誰呢?


    十分鍾,一分一秒,都在考驗著眾人的心理承受力。


    時間一到,部長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整理了下自己桌案上的文件,一邊還說到,“說吧,是誰幹的?”


    沒人回答。


    部長於是重複了一遍,“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隻要你做了,就一定查得出來,坦白不一定能從寬,但抗拒,隻有死路一條。”


    這一回有人說話了,是高麗茹。


    “部長,我不知道是誰做的這事,我隻能保證說一定不是我。這次的設計由我帶頭,一旦文案通過,我作為組長,不說功勞,起碼苦勞就可以記一功了。但是一旦出了事,不論是誰幹的,我都勢必會因為這次的事件扛上治下不力的罪名,這樣自毀長城的事情,身為老員工,我怎麽可能會做?”


    事實上高麗茹這一單做得好的話,升職的機會是很大的,所以她知道,部長聽得懂她的意思。


    果不其然,高麗茹話落,部長便是點了點頭,“我知道。那麽,其他人呢?”


    眼看著另外幾人也有要為自己正名的意思,蘇意沉默,暫時沒什麽舉動。卻不想,下一個站出來的人,直接便指認道:“部長,我知道是誰幹的。”


    站前來的這名女員工是個新人,蘇意和她不熟,不過她那篤定的語氣倒是讓蘇意頗有幾分意外。


    隻是蘇意沒想過,這人居然會信誓旦旦地說:“部長,這事是這個女的做的,我親眼看見過她將設計稿放在了衣服裏帶出了公司,封明也看到了。除了她,誰會把設計稿這麽重要的東西拿到外頭去啊?”


    這名新人口中的‘這個女的’,指的是部門裏一個資曆較老的員工,叫葉童的。


    蘇意一瞬間眸色深幽了許多,再望向那個所謂的封明,她心裏實在生不起什麽好感來。


    對封明,蘇意的了解反倒要多些,因為這個男人身上有某種陋習讓她反感著呢。


    封明好色,平日裏更是沒少借工作需要吃同事的豆腐,蘇意幾度看到他在別的女同事甚至男同事身上借機摸上幾把,偏偏因為這人資曆老,能力也受部長賞識,設計部裏好些同胞都是有苦難言。


    若隻是一次兩次看到這人不規矩蘇意還可以理解為意外,不過某回蘇意恰恰聽見了有女員工在洗手間裏低聲議論這人,自此之後,蘇意向來都是有多遠就離這人多遠的。


    “葉童。”部長對新人的話不做肯定也不做否定,隻目光直直地看向了葉童此人。


    葉童平素裏在部門裏較為沉默,人緣也一般,不過蘇意和她倒是比較合得來。按捺住想要爭辯的念頭,蘇意還想在觀望下局麵。直覺告訴她,葉童不會做這種事。


    葉童開口時的聲音很冷靜,“部長,我不認可任何的欲加之罪,不是我,我不會認。我不清楚舉報我的人是出於什麽目的,我自認也沒得罪過部門裏任何人,還請部長明查。”


    一個指控,一個不認,局麵於是一下子肅靜了下來。


    蘇意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往溯器拿出來,故而這會兒也隻能先看看了,不過她倒是相信部長不會聽信一麵之詞,不因為部長精明還是能幹,明察秋毫,僅因為,她某次不經意間發現了,葉童和部長兩人是夫妻,職場隱婚。


    “你們先下去吧,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的,如果被我發現誰隱瞞不報或者故意誣陷別人,那麽,後果你們自己掂量。”


    部長最後拋下了這麽句話便揮手讓眾人出去了,而他話語裏頭的意有所指一落,那名指控人的新人不自覺地瑟了一瑟。


    蘇意今天本就是輪休的,既然沒事了,她當然就走人了,她可沒有自請給人加班的愛好。


    “等等我,蘇意,我們一起走吧。”


    才走到設計部門口卻是被另一名新人叫住了,蘇意見狀點點頭,應了聲:“好。”


    印象中部門裏有七個新人,因為都是新進公司的,所以彼此間互有往來也是正常,而現在走來的這個女的,倒是和前邊指正葉童的那名新人關係不錯。雖然都是一起負責這次的設計稿,但蘇意也隻在工作時和她有往來,其餘時候,大家都是各幹各的,互不牽連。


    進了電梯後,蘇意按了往下去的樓梯。而她身旁站著的女子似是有幾分拘謹,“蘇意,你喜歡這個崗位嗎?”


    “嗯?”意外會聽到這樣的問題,蘇意不由得撇頭看了這女子一眼。


    “我很喜歡設計,我大學時讀的也是這個方向的,當初我家裏人都跟我說這個專業不好找工作,但我現在進了這裏,足以說明事在人為。你呢,你怎麽會選這個崗位?”


    交淺言深,君子所戒。


    即便對方擺出了一副和善的態度,蘇意也不想說太多。點到即止,這是她的人生信條之一。


    “幹一行愛一行,我還不很清楚自己究竟有多喜歡這份工作,但起碼目前為止,我樂在其中,留待時間來證道吧。”


    電梯很快抵達了一樓,兩人平行著往外而去,一路上蘇意身側的女子還說了不少話,不複之前的拘謹。


    “有人來接我了,那個,我先走了。”


    在公司門口和一起下樓來那女子道了別,蘇意笑笑,朝著不遠處的銀色奔馳車過去了。


    來人不是寧謙,是寧謙的一名男特助,也不知道他在這等多久了。


    公司門口那原本熱情的新人,在看到蘇意上了馬路邊上停靠著的車子後,眼裏不由得掠過幾分不屑。


    哼,原來是個拜金女,真惡心!


    不清楚自己已經被冠上了拜金女稱號的蘇意,一路上詢問了些寧政那的事。特助是從寧家那邊過來的,因而還算了解情況。


    “老先生的第二人格出現後,家裏被打砸得有些厲害,最後是少主擒住了他,讓專用醫生過來給他打了麻醉劑。估計這會老先生快醒了,就是不知道醒來後會是哪個人格。”


    特助的語氣間不掩憂慮,蘇意聽了,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看來公公的病,真是棘手得很!


    回到寧家後,蘇意放下了自己的包包,隨即便是朝著二樓去了。一樓裏隻有尚雅在整理淩亂的廳室,蘇意和她打過招呼後並未久留。


    寧謙正站在了寧政的床頭,目光深深。蘇意輕手輕腳地開門進來了後,他有意側了個身,倒像是不願意讓蘇意看到他。


    蘇意覺得有異樣,整個人快步朝著寧謙走進了。


    及至站到了寧謙身邊,蘇意強橫地掰正了他的身子,這才見他臉上落了兩塊淤青,而他的額頭上包紮過了,隱隱還能看到血絲滲出。


    “疼嗎?”


    一手輕飄飄地覆上了寧謙麵上的淤青,蘇意出聲時帶著止不住的心疼。


    寧謙霍然間擒住了她的手,再是抓到自己唇邊親吻了下,“沒事,這點小傷,很快就好了。”


    蘇意由著寧謙將她摟在懷裏,兩人就這麽相依相偎著靜靜佇立。


    牆上的電子鍾已經轉過了一個又一個數字,約莫十分鍾後,寧政開始有了躁動的跡象。


    兩人緩緩分開後,開始專注地看向了床上的人。


    寧政驀然睜開了眼,眼神漸漸清明。


    沒有再暴躁,他此刻的神色很冷靜,寧謙見此,提著的一口氣總算是鬆了下來。


    蘇意本是想在房內陪著寧謙和公公的,然寧謙卻是惦記著沒準什麽時候寧政又不正常了,因而愣是要蘇意下樓去呆著。


    正好午飯時間也快到了,蘇意便自請下廚去了。


    尚雅朝著二樓去,蘇意也沒在意,利落地洗菜擇菜,她不多久便備好了四菜一湯。


    上到二樓去喊人時,蘇意卻見寧政正在房內淺眠,而寧謙卻是看不到蹤影了。整個二樓都沒他的蹤跡,蘇意想想也便往樓上天台去了。


    上天台的門此際正虛掩著,蘇意打開門那刻,搭在門上的右手不由微微一顫。


    十來步的距離外站著的,不,或者該是抱得緊緊的那兩人……她怎會,不認識呢?


    一瞬間腦中風暴橫生,蘇意無力去思考眼前的狀況,想要調頭逃走,偏偏腳下生根了一般,怎麽也挪不動。


    多可笑,多諷刺,多淒涼……


    寧謙推了推身前的人,眉頭皺得有夠厲害,“滾,不然我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視線不經意間掃到了正站在天台入口處的蘇意,寧謙眼皮一跳,整個人不客氣地便是推了尚雅一把。


    該死,怎麽會?


    蘇意終於有力氣轉身離開了,遠遠聽到了身後人傳來的呼聲,她口中默念了三句什麽,整個人刹那間消失在了原地,猶如從不曾出現過。


    寧謙追到樓梯處時,四周空蕩蕩的一片,什麽,都沒有了……


    “學妹,學妹……”


    “蘇意,小丫頭,你去哪了?”


    從樓頂天台找到了二樓,一樓,大門口……


    可竟是,沒有人曾看到他。


    心慌意亂,刹那間包裹了他的整副軀殼。心內怒罵了一聲該死,他後背貼上了牆沿,良久才想到了什麽,在心內呐喊道:“小蝶,小蝶……”


    蘇意在東麵空間大門前佇立了許久,在小蝶懷疑自家主人都要成雕像了之際,她卻是緩緩提步進了空間裏。


    通靈泉的池眼已經被小蝶封了,如今蘇意放眼望去,依舊能看到池子裏有綠瑩瑩的一片,不過卻隻是些揮發不散的泉霧而已,泉水,就是有剩下也被封了。


    類似的,福壽田上的藥材蔬果采摘下來後,小蝶同樣暫時封住了這片田地,畢竟暫時也用不上了,何必把它丟在這風吹日曬的。


    空間裏逸散著的靈氣滌蕩著蘇意的全身,越是在這裏頭多呆,蘇意整個人的精神勁就越好。


    可那好,也就是表麵上的罷了。半響提步進了擬態房,蘇意躺到床上歇了會,無知無覺間竟是睡著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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