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素問原本不是真正的貴女,現在的身份卻也與那些貴女一般不二。從成為洪遷親傳弟子那天起,她就擁有了與眾多貴女平起平坐的資本。


    在這個時代,師徒之間的關係就等同於父子關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句話早就成為人人遵守的信條。遺憾的是,素問卻並未意識到這一點。原主雖然讀書識字,但師徒之間的關係認知卻是一片空白,繼承原主記憶的她自然同樣如此。


    在素問看來,洪遷其實是一座靠山,拜師就是將雙方關係綁定在一起的一條紐帶。有這一座靠山在,她日後做起事情來會獲得不少便利。


    望著在座眾夫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素問一臉謙虛的說道:“能拜先生為師,還多虧先生的賞識,素問心裏則長長擔心墮了先生的名聲。”


    聽了她的自謙,巡鹽禦史夫人笑眯眯的說道:“懂分寸知進退,先生的目光果然了得,華小姐真是個玲瓏的人兒。”


    聽了她的誇獎,素問頗為靦腆的笑了笑,然後不好意思的說道:“夫人過獎了,素問不敢當。”


    見到素問的樣子,巡鹽禦史夫人含笑說道:“華小姐,我夫家姓陳。你若不嫌棄的話,可以喊我一聲陳伯母。”


    素問聽了,心中閃過一絲疑惑,但隨即便釋然了。她可是洪遷的學生,當然會成為別人拉攏的對象。雖然收到陳夫人的示好,素問卻沒敢立即答應下來。她不動聲色朝莫夫人投去一個詢問的目光,當即就收到肯定的答複。


    微笑著點了點頭,素問這才彬彬有禮的說道:“既然陳伯母開口,那晚輩豈有違背之理?如此的話,那日後就還請陳伯母多照看一二?”


    聽了她的回答,陳夫人笑盈盈的說道:“真是個心思剔透的人兒,這才剛剛改口叫伯母,就想著求長輩照拂。”


    聽到她說笑,在場眾夫人全都爆發出一陣善意的哄笑。除莫夫人外,她們的身份都比陳夫人低,因此都必須主動迎合討好。接下來的時間,眾夫人便紛紛上前與素問做了自我介紹。由於這次見到的人太多,她一時間卻有些應接不暇。


    直到宴會結束,素問才擺脫了這群熱情而又可怕的女人。為了能獲得素問的青睞,她們都用盡渾身解數,想要與她結識。


    告別了莫夫人,素問轉而去了洪遷的院落。在拜別了洪遷之後,她才被永寧侯府的人送回了華府。對於素問而言,這一次的宴會已經取得了預期的效果。等這些夫人們回到家,肯定會主動提起莫夫人的變化和她的秘方。


    送走素問,莫夫人便回到了她所住的主院。在她剛剛踏進院門的時候,便聽見了永寧侯父子的交談聲。


    聽見她進來,父子倆便結束了交談。沒等她走進房門,永寧侯便帶著莫易從房間裏迎了出來。


    見到母親一臉春風得意,莫易打心眼裏高興。自從他記事起,這段時間是母親最開心的一段日子,尤其是今日。轉頭發現父親火熱的眼神,莫易嘴角立刻閃過一抹壞笑。他隨便找了個借口,便頗為識趣的帶著小廝離開了。


    看著兒子主動告退,永寧侯臉上露出滿意之色。他殷勤的拉起夫人的手,兩人有說有笑的進了房間。走到房間門口,永寧侯就揮退了所有下人。待到下人全都退出房間,他便畫作餓狼一把將夫人撲倒在床榻上。


    退到房簷下守著,丫鬟們一個個都喜氣洋洋。她們夫人已經許多年沒被侯爺親近過了,這一次果然不一樣了。


    沒過多長時間,房間裏就傳出了男女粗重的喘息聲,同時傳出床榻的吱呀聲。聽到房間裏的動靜,在外麵伺候的丫鬟們臉都羞紅了。


    過了一會兒,莫夫人破碎的輕吟斷斷續續的傳了出來。除了輕吟外,她們還聽見了男人低啞的哼聲。


    又過了一會兒,房間裏的吱呀聲開始迅速加快。與此同時,女人的輕吟越來越亢奮,男人的哼聲也越來越難以克製。終於在男人的一聲怒吼後,房間裏的所有動靜迅速的重歸平靜。直到這時候,守在外麵的丫鬟和小廝才緩緩的鬆了一口氣。


    離開了永寧侯府,陳夫人心情頗佳。趁著心情好,她去脂粉店選購了一些胭脂水粉,然後才回了巡鹽禦史府。


    回到房間裏,陳夫人便在貼身婢女的服侍下開始卸妝。她一邊任侍女們忙碌,一邊聽取丫鬟的匯報。與這個朝代大部分官宦人家類似,巡鹽禦史家同樣是妻妾成群。她出去這半日的時間,那些個不安分的又豈能消停?


    聽了丫鬟的匯報,陳夫人臉色立刻就陰沉了下來,口中恨恨的罵道:“姓嶽的賤人,就知道她不安分。我才出門半日,她居然就敢往老爺書房鑽。”


    見她心中煩悶,負責匯報的丫鬟急忙開解道:“夫人,您先消消氣,為那種人生氣,不值當。”


    聽了丫鬟的勸解,陳夫人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她想起素問祛疤痕的秘方後,心中煩悶瞬間消去了不少。


    念及此,陳夫人麵帶微笑的低聲自言自語道:“哼,等本夫人用了華小姐的祛疤秘方,看你們還如何囂張!”


    見夫人的心情忽然轉好,負責匯報的丫鬟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之色。她帶來的貌似都不是什麽好消息,夫人心情怎麽就忽然變好了?


    卸完妝,陳夫人便照例開始沐浴。她將丫鬟揮退後,便獨自留在了房間裏,享受無人打擾的寧靜時刻。撫摸著胸前一道長長的疤痕,陳夫人臉上閃過濃濃的恨意。她可不會忘記這道疤痕是姓嶽的賤人所賜,才致使她失去丈夫的疼愛。


    拂過那道疤痕,陳夫人的手撫上了胸前的波濤洶湧。她用指尖輕輕拂過,全身迅速的泛起了一層薄紅。


    光是輕撫波濤洶湧已經無法令其滿意,陳夫人的手順著胸前的間隙滑了下去。越過平滑的肌膚,她的手滑入了冒著白氣的熱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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