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容是有歉意的,因為如果不是因為花繼業的事情,人家也不會無緣無故受了驚嚇。


    所以他對著那個老爺子道:“這也是因為我朋友的事情鬧得,是我該說句對不起的。”說完掏出來五兩銀子:“老伯,這銀子你收著,給家裏人吃點好的,讓大家也都安安心心,讓你們家跟著無辜受了驚嚇,真的不好意思。”


    那老爺子也不敢伸手去接:“這使不得,知道沒事就行了。”


    華容把銀子放在老爺子手裏:“老伯,對不起。”說完帶著下人離開了。


    剩下這一家人有點轉不過彎來,這折騰半天,沒事了,並且這還多了五兩銀子,這一家人坐一起都是迷迷糊糊的,也說不清楚咋回事了。


    華容離開了這家之後,心裏也是失落,因為一方麵是沒找到人,一方麵是對方的速度也很快,現在就要看運氣了,畢竟找人雙發的起點一樣,所以隻能祈求花繼業平安等著自己先找到他。


    此時的花繼業跟著高桂花也到了下一個村子附近,花繼業帶著高桂花,不能在太荒蕪的地方落腳,免得危險,可是又不願意到村子裏借宿,所以他們基本都是在村子周圍的廟裏或者山洞河廢棄的棚子之類的過夜。


    今日他們找到的是村子頭上一個倒了一半的破房子,仍舊跟昨天一樣,花繼業讓高桂花住在裏邊,自己在門口守著,屋子中間點了篝火,一方麵是取暖,一方麵也是防止野獸什麽的進來。


    都安頓好了,花繼業仍舊盤腿坐在門口的草堆上開始打坐練功。


    沒一會,他就聽見高桂花一聲尖叫:“大牛哥,有耗子,你快過來。”


    花繼業睜開眼睛,看見高桂花的外衣都脫了,就剩下了一個肚兜,還好篝火很旺,隔在中間,看不清楚什麽,他趕緊轉身出去了:“耗子咬不死人,你穿了衣服我再進去。”


    高桂花根本沒看見什麽,就是想要勾引自己的大牛哥過來,自己不相信了,自己都脫了,他還能無動於衷?孤男寡女,幹柴烈火,這怎麽就不能讓他動心?


    她生氣的往身上套著衣服,是自己太沒有魅力了麽?自己長得不好看?還是自己的皮膚不夠好?為什麽他都不多看自己一眼,這讓自己真的很受傷。


    但是人家沒有過來,自己至少今天沒法繼續了,隻能再找機會了,說實話,自己有那麽點想要這個男人,不光是因為榮華富貴,還有就是自己的春心萌動,有點癢癢,很想試試那個事,反正自己不小了,大牛哥也是自己的,那就試試,聽說那個事很舒服。


    自己以前也偷看過爹娘幹那個,雖然自己不能體會,但是聽著娘緊著喊著還要,就知道是舒服,要不還要什麽?想到這,她感覺渾身發燙,可是沒用啊,一個人也不行啊,還得想辦法勾搭他。


    當然今天雖然不能幹那個,但高桂花也不是一般人,這占便宜還是要的,她穿好衣服跑出去,奔著花繼業就撲了上去:”大牛哥,我好害怕啊。“


    花繼業伸手把高桂花擋在了自己的一胳膊之外:“桂花,請自重。”


    高桂花的雙臂還對著花繼業這邊撲著,可是腳卻沒有往前了,那樣子也是滑稽至極:“大牛哥,我真的好害怕啊,我這也是第一次離開家,我真的害怕,你就不能抱抱我,讓我踏實點麽?我可是抱過你的。”


    花繼業還是擋著高桂花,讓兩人的距離控製好了,然後道:“那時候是我不知道,但是現在咱們孤男寡女又都很清醒,一定要保證距離。”


    “大牛哥,我是你的人了,我以後怎麽都要嫁給你,咱們做什麽都不過分。”高桂花還是繼續的掙紮著。


    “規矩禮節都是要守著的,別的我現在還沒心思想,天色不早了,你早點睡吧。”說完花繼業把高桂花放在了地上,自己往後退了一步。


    高桂花也知道又沒有戲了,隻能轉身進去了,這一臉的失望,像個受氣的小媳婦。


    不過花繼業更是心裏亂了,站在門口看著天空,自己到底是誰呢?


    這個晚上玄妙兒睡得仍舊比較早,不過距離邊疆進了,所以千落和心澈兩人守著玄妙兒,這樣他們也安心點。


    木安淑卻沒有睡意,一直還是讓紙鳶盯著玄妙兒這邊,她不相信玄妙兒什麽都不做,哪怕玄妙兒再去找大師破解那也好,至少證明玄妙兒擔心害怕了,可是為什麽玄妙兒跟沒事人一樣?


    第二天早上,木安淑一早起來,就覺著自己的嘴上疼的厲害,伸手一摸,起了兩個大水泡,她嘶了一聲,皺了皺眉頭,穿了衣服下了床。


    紙鳶給她準備好了洗臉水:“郡主,洗臉吧。”


    木安淑看著紙鳶問:“昨天玄妙兒那邊有什麽異常麽?”


    紙鳶搖搖頭:“沒有,一夜很安靜,早上玄妙兒起來的很早,都在外邊轉了一圈回屋了。”


    “什麽?一點沒有反常?”木安淑問。


    “是的,一點不反常。”紙鳶真的沒看出來什麽不同。


    木安淑忽然反應過來的驚歎的問紙鳶:“你說會不會是玄妙兒擔心花繼業是假的,她來邊疆是為了藏寶圖,而不是為了花繼業,所以她根本不關心花繼業的死活,或者她已經跟別的男人苟且了,所以她不需要花繼業了?”


    紙鳶被木安淑這樣大膽的猜測也是驚了一下,其實自己對玄妙兒的感覺,她找花繼業是真的,但是自己很清楚自己的立場,自己是木安淑的人,不能反駁木安淑?


    所以她隻能莫能兩可的道:“這個奴婢實在是猜不到。”


    木安淑這時候越來越肯定自己的想法了,她站起來道:“我真的是受不了玄妙兒這個賤人了。”


    她這麽越想越覺得花繼業委屈了,自己心念念而不得的人,玄妙兒卻沒有把他真的放心上,那為什麽不早點鬆手,玄妙兒不就是喜歡這樣把男人捏在自己手裏的感覺。


    為什麽全世上的男人就看不懂呢,為什麽就覺得這樣一個虛偽的女人好呢,木安淑真的是氣的火從頭上冒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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