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知道何荔琪作為孝順女兒到底向我們隱瞞了什麽。但是這一家人的慘死警方已經完全證實就是何風一人所為。這是一起很惡性的滅門慘案。他的二兒子被開膛破肚,小女兒則被砸扁了整個腦袋。警察根據兩個幸存的女性當事人,懷疑何風換上了嚴重的精神病,已經移交精神病科請有關主治醫生鑒定。


    如果證實他確實有精神病將被移交精神病院治療,這樣的結果讓很多市民極力反對。他們怕何風萬一跑出來會傷害更多的人,極力要求院方判他死刑。可是法律對於精神病患者有著特殊的要求,不能執行,兩者相矛盾。不知道電視機麵前的你有什麽意見,是同意執行死刑,還是寬大我們的胸懷寬恕他?歡迎致電本台!這裏是本台記者愛麗在此報告!”一大清早徐洛城看到這裏啪的一下關掉了電視。


    “你怎麽看?”任誌遠出現在徐洛城的家裏,詢問他對此事的看法。


    “沒什麽看法!我又不是警察!”徐洛城裝作無所謂的樣子。看到新聞上報道那些屍體上的慘狀,再加上昨晚秦絲夢的話,他心裏已經有了數。八成何風被鬼附身才做出了這些事,可是這些話他能對他人說嗎?


    “何風我是看著進入咱們家的。對他的了解,就算他再心狠也不可能活刮了自己的親生兒子,所以這裏麵肯定還有其他的什麽事情。”任誌遠坐在輪椅上心思飄向了很遠地方。


    “外公,你相信鬼神之說嗎?”


    任誌遠仰起臉看著徐洛城,一字一句的說:“我信!”


    “哦?”徐洛城看著外公嚴肅的表情,這倒出乎他的意料。


    “洛城,我知道你跟何風一家沒有什麽感情,但是希望你能陪我老人家去醫院一趟,我想看看何荔琪這個孩子。”不知道任家前世到底得罪了哪尊大神。這世弄得他們家人都快絕子絕孫了。


    “好的。”徐洛城回頭看了母親任淑蘭一眼,聽話的推動著任誌遠往外走。


    任淑蘭站在窗台邊上看著他們離去,一句話都沒有說極品小老板。在她的心裏她恨任莓嬉一家。就算如今她們慘死,任淑蘭也不願意看她一眼。任莓嬉對她造成的傷害,是她一輩子也無法忘卻的。


    他們到了醫院來到停屍房,當工作人員把任莓嬉的屍體推出來的時候,任誌遠流淚了。“幸好死的很安詳,很安詳!”任誌遠看了看任莓嬉的屍體,除了頭部受傷外,其他完好。“你比大智他們幸運的多了!推進去吧。”


    徐洛城看著外公流下眼淚。一個垂暮的老人如此的傷心痛苦,徐洛城趕緊繼續推動著任誌遠走出了停屍房。


    “前天我才任命他為總裁,把整個公司交給他。沒想到他們家就出了這樣的事,是我的錯嗎?”


    “外公,你想多了。這怎能怪到你身上?”徐洛城聽見外公自言自語,安慰道。


    何風到底發了什麽瘋會殺了全家的人,誰也不知道。現如今人已經死了。可活人卻還要繼續活著。“現在這家公司又沒有人管了,你就幫忙打理吧。”


    “我-------?”徐洛城猶豫了。


    “就算是幫外公的忙好嗎?”任誌遠低聲懇求。


    “好吧。”徐洛城看著傷心的外公心疼的妥協了。


    “現在我們去看看何荔琪母子吧。”


    “嗯。”徐洛城推動著任誌遠來到何荔琪所住的病房。由於這間惡性滅門事件很嚴重再加上何風的特殊身份,引來了全世界媒體的高度關注。此時此刻病房門口都積聚了一大堆的記者。


    記者見到徐洛城推著任誌遠前來,立馬圍了上去。


    “你好,你跟這間病房的病人是什麽關係?”


    “是家屬嗎?我好像在哪裏見過您!你能對昨晚的滅門慘案能談談嗎?”


    大家你擁我擠的七嘴八舌的問個不停。居然都跟著擠進了何荔琪的病房,又開始拍個不停問個不停。何荔琪如木偶般抱著孩子一直躺在那不動。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淚卻流個不停。


    “夠了!你們還有沒有一點同情心。人家家人都死光了,你們卻因為各種疑問問個不停。你們有沒有考慮到生者的一點感覺?如果這種事發生在你們的身上,你們希望整天身邊為這一大堆的人,問你的家人是如何慘死的經過嗎?你們在赤裸裸的揭人傷疤讓她痛苦,跟拿刀直接殺人有什麽區別?都給我滾出去!”徐洛城朝著那些記者大吼。


    “這位年輕人,我們是考慮的不周到。請你和這位病人女家屬原諒。我們現在就離開。”一個年紀稍大點的中年男子對著何荔琪彎腰道歉之後離開了。其他的記者見狀,也隻好相繼離開。徐洛城跟在身後把門關上。終於清靜了!


    “醫生,她們怎麽樣?”任誌遠看著不說話卻不停淚流的何荔琪問著身邊剛進來的醫生。


    “小孩沒事,大人受了點傷,腰後背斷了幾根骨頭,不過我們都接好了。隻要安心休養就可以,隻是病人的情緒非常的不穩定,可能驚嚇過度!”


    “奧。”


    “如果病人有什麽事立馬叫我!”醫生打開門出去了。


    “荔琪,我來看你們了。沒事了沒事了!”任誌遠自己推動著輪椅來到何荔琪的病床前,撫摸了幾下何荔琪的額頭。


    “外公!”何荔琪抱住任誌遠的手臂,終於哭出聲來。


    徐洛城看到這一切,心裏也覺得酸酸的想流淚。何風到底幹了什麽事情,才讓厲鬼如此恨他,連帶的把他全家都給殺了?-----鬼王妃不洞房!真的很可怕!


    “荔琪,別哭了,外公等你出院以後,你們就跟我回美國住吧,怎麽樣?”


    “嗯。”何荔琪點頭答應,暫時離開這個傷心地也好。


    “那----爸爸----他--怎麽辦?”雖然到現在何荔琪都不敢相信是父親殺了全家了。可是親眼所見,讓她又不得不信!


    “別提那個畜生!”此時的任誌遠雖然懷疑剛開始自己的推測,不是何風所為,可是警察拿出的證據還有親身女兒何麗琪的證詞,讓任誌遠不得不相信,他那個侄女婿真的是瘋了!那麽殘忍的殺害了全家的人不是畜生是什麽?畜生都真的護犢,何風如此行徑連畜生都不如!


    何荔琪沉默了一會。“外公,我都聽你的!”何荔琪雖然一直不願意承認發瘋的父親殺了全家人的事實。可是事實卻是她最親愛的家人,媽媽、弟弟、最愛的小妹再也回不來了!不管父親是不是真的瘋了,何荔琪再也不會原諒何風這個父親!


    “嗯,這才是乖孩子。那我和洛城先走了。公司還有一大堆事呢!”


    “哦。”何荔琪看了看這個從沒有見過麵的表弟,擦了擦眼淚,看著他們離開。


    “外公,我們直接回公司嗎?”徐洛城問。


    “直接過去吧,現在公司缺了幾個最重要的支撐,估計早已經亂成一團了。”


    “嗯。”徐洛城推動著任誌遠上了小轎車,開往《永天》公司。


    翼俊家。


    “絲夢姐,你終於醒了!你沒事了吧?”勤勤看著秦絲夢睜開了眼睛,立即心急的上前關心。


    “沒事,好著呢!你們都圍著我幹嘛?”秦絲夢坐起身,居然賭死鬼也在旁邊。


    “絲夢姐,昨晚上你到底幹什麽去了?怎麽魂魄受損的那麽嚴重?”勤勤關心地問。


    “魂魄受損?沒有那麽嚴重,隻是體力透支而已。”秦絲夢怕勤勤追根問底,也怕她替自己擔心,撒了個小謊。


    “作為鬼魂都能暈倒差點連見閻王都辦不到了,還叫不嚴重?”賭死鬼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秦絲夢聽見瞪了賭死鬼一眼,看著勤勤問。“你看今天的新聞了沒有?”


    “沒啊!你昨晚回來之後就一直昏迷,我都擔心死了,哪還有心思看什麽新聞啊!怎麽?昨晚上又發生了什麽大事了?”勤勤懷疑的看著秦絲夢。


    “哪有什麽大事啊!你別瞎想了。”沒看到就好,沒看到就好。秦絲夢心裏想著。


    勤勤有點搞不明白秦絲夢說這話是什麽意思,納悶的心裏猜想著。“我現在看也不遲啊!我去開電視!”勤勤跳下沙發正在扒拉著電視機,玉玲兒他們卻在此時起床了。他們一般三五天進一次貨,所以偶爾也會偷懶睡個懶覺。


    “小可愛?你在幹嘛?電視機可不是你能用來練爪子的東西,聽見沒有!”玉玲兒剛走出房間就以為看到小狗正在幹壞事!她訓斥一句,小狗立馬就跑開了。


    “翼俊快起床!今天我們都起晚了,要是開店的都像我們這麽懶還賺個屁的錢啊!”玉玲兒一邊刷牙洗臉一邊叫喊。


    翼俊躺在床上不耐煩用枕頭捂住耳朵繼續睡。


    “我就知道你沒起來,快起來,你看都快9點了!生意不做了?你以為就你那剩下的一百多萬夠養你一輩子不用工作的啊?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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