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淩軒騎著馬一陣風似的奔進了貧民區的陋巷裏,在陋巷最裏頭的一間破敗瓦房前勒住了韁繩。


    黑臉大漢張非在屋裏聽見動靜,吱呀一聲打開了門,“你是……”他不由一臉訝異地看向楚淩軒。


    待看清楚淩軒的模樣後,張非不由一臉的激動,“你……你是那日那位公子!”


    張非連忙撲通一聲跪在了楚淩軒跟前,感激地磕起頭來,“公子,謝謝您的救命之恩那!那天幸虧了您給的銀子,要不然在下的內人和孩子恐怕就保不住性命了。”


    那天他回到家後就發現娘子渾身滾燙地暈倒了在地,大夫說要是晚上一星半點,大人和小孩都得保不住。要不是他手頭上恰好有點銀子,醫館哪會收治他們這樣的窮苦人家啊!楚淩軒可不就是他們的救命恩人嗎?


    “張大哥,你先請起!”楚淩軒忙一把將張非扶了起來,“我今兒來是有一事兒相求!”


    張非忙不迭地說:“啥事兒公子您盡管說,隻要是我張非能幫得上忙的,定義不容辭!”


    楚淩軒抱拳道,“那就先謝過張大哥了!”


    楚淩軒神色一整,言簡意賅地將事發經過陳述了一遍。


    張飛聽完後忍不住一臉的凝重,“公子,依我看,這群人並非普通的人販子啊!若是我猜得沒錯,他們應該就是黑風山上占山為王的斧頭幫!”


    楚淩軒心下一凜,盡管他事前就猜到這群人並不簡單。但心裏仍抱著一絲的慶幸。眼下經張非這麽一說,他心裏最後一點希望也像泡沫般破碎了。


    楚淩軒握緊了拳頭,忍下胸口噴湧而上的血腥氣,淡淡地說:“何以見得?”


    “公子,實不相瞞。在下未曾遇著我家娘子前。曾是斧頭幫的人。”張非一臉悔恨地低下頭。“這群人的作案方式跟斧頭幫的很相像,在下估計花姑娘是遇上這一夥人了。”


    楚淩軒捂住胸口,“張大哥,他們通常會怎麽處置擄來的小孩?”


    張非紅著臉道:“咱們隻負責擄人,擄到人後,另一夥兒盜匪會專門接手,聽說姿色好的通常會賣給青樓,打小開始培養……”


    見楚淩軒的臉色越來越鐵青,張非聲音也弱了下來。到最後連話也不敢說了。


    楚淩軒冷著臉道:“張大哥,你還記得他們綁了小孩後往哪兒藏嗎?”


    “記得記得!”張非忙不迭地說,“就藏在荒郊外一個荒廢的農莊上。”


    “請帶路!”楚淩軒將馬讓與張非。他召喚來信鴿,往信筒上放入紙條,便將信鴿放飛了去。


    張非猶疑道:“公子,您將馬讓與了我。那您……”


    楚淩軒揮了揮袖,“不礙事兒修真教授生活錄最新章節!”說完,人已消失在了屋簷上。


    張非見了不由一陣目瞪口呆,他連忙躍上馬,也朝荒郊奔了出去。


    不到一刻鍾,兩人便來到了荒郊裏的農莊上,倆人趕到那兒的時候,接到消息的暗衛們早已快馬加鞭地趕過來候著了。


    赤煉馬上帶人迎了上去,他見著楚淩軒的胸口不由吸了一口冷氣,“少爺!您的傷……”


    楚淩軒先前受過劍傷,好不容易愈合的傷口這會兒已經裂了開來,鮮血染紅了衣襟。


    楚淩軒躍下馬推開赤煉,一言不發地奔進屋裏。


    屋裏這會兒早已空無一人了,楚淩軒皺眉道:“怎麽回事兒?”


    赤煉低下頭愧疚道:“屬下無能,屬下帶著弟兄們趕到這兒時,他們已撤退了。屬下隻搜到了這個!”說完將花朵朵留下的血書呈了上來。


    楚淩軒滿臉蒼白地接過手帕,顫抖著手打開了來,看著手帕上已經凝固了的血跡,楚淩軒隻覺得胸口疼得難受,剛傷口裂開的刹那兒也不曾有這種痛徹心扉的感覺。


    張非一臉擔憂地說:“公子,按這情形,恐怕他們已經出城了。”


    赤煉搖了搖頭,“不可能!城門守著咱們的人,若是他們已經出城,咱們早就該收到信報了。”


    張非搖了搖頭,“他們並非走的城門!”


    赤煉等人一臉的訝異,他們還來不及詢問,楚淩軒便一臉寒冰地問,“張大哥,黑風山在哪個方向?”


    張非向東邊指了指,“在這頭!”他話音還沒落,楚淩軒提氣狂奔了出去。


    “少爺!”赤煉等人見狀忙追了上去。


    “哎!公子等等我!黑風山岔路很多,你們可不曉得他們走的是哪條路啊!”張非跺了跺腳,無奈地躍上馬跟了上去。


    楚淩軒提著一口氣奔出了老遠,他還受著傷哪兒堪得起這般折騰!才奔了不到二十裏路就再也忍不住吐了一口鮮血,體力不支地軟倒了在地。


    “少爺!”跟在後頭的赤煉見狀大驚失色,忙上前探了探楚淩軒的脈搏,“少爺,您歇會兒吧!再運功您的傷口會很難愈合的!”


    楚淩軒搖了搖頭,“赤煉,你看這是什麽?”他指了指地上的棉球。


    “這是……棉球?”赤煉一臉的訝異,“這裏怎麽會有棉球”


    “不但是這裏有!這一路我都見著了!”楚淩軒眼睛亮得出奇,麵上呈現出不同尋常的潮紅。


    “這棉球一定是朵兒留下的記號,隻有她有這麽敏捷的心思!這麽說來,朵兒一定還沒事兒!咱們得趕在他們出城前截上他們!”楚淩軒掙紮著欲起身繼續趕路。


    “少爺!您上馬來!”赤煉見阻止不了楚淩軒,隻得讓步地將楚淩軒扶了上馬,自個兒在身後提著真氣,護著馬兒一路飛奔。


    這頭黑風山上,大夥兒已約莫歇息了一刻鍾了。


    老大填飽肚子後,抹了把嘴嗡嗡地說,“小子們,都給咱收拾妥當了,準備上路!”


    他此刻渾身燥熱得難受,隻想趕緊打發了這群搖錢樹,回去找這騷娘們瀉火去。


    見都這時候了,老大還龍精虎猛的樣子,老二不由一陣著急,“怎麽回事兒?”他趁收拾包袱的時機,低聲地問老四道甜心不乖:bss,你被甩了最新章節。


    老四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沒理由啊!我剛明明在他們的點心裏下了蒙汗藥的啊!”


    他話音剛落,背後就傳來了弟兄們焦急的喊聲,“大哥!大哥你怎麽了?”


    老二和老四狂喜地轉過頭去,隻見老大正像一灘泥般軟倒了在地。


    二妹氣咻咻地轉頭指向老四,“你們好大的膽子!你們究竟在點心裏做了什麽手腳……”


    她話還沒說完,便也昏倒在匪徒老大身上。


    其他兄弟們一臉狐疑地盯向老二和老四。


    “沒錯!”老四絲毫不懼地站了出來,“我的確是在他們的點心裏下了藥!”


    匪徒們聽見這話兒一陣嘩然,幾個平日裏深得匪徒老大器重,狐假虎威慣了的漢子聽了這話兒一臉的怒氣騰騰,抄起家夥就要衝老四砍過去。


    他們還沒來得起舉起手中的斧頭,便被身後突然襲來的老二等人一斧頭劈倒了在地,其他人瞧見這陣勢都嚇住了不敢動作。


    敢情這就是傳說中的斧頭幫啊!花朵朵縮在馬車上惡趣味地想著。這時一股濃重的血腥氣飄到了馬車上。花朵朵惡心地捂著嘴巴,差點沒忍住把剛吃下的饅頭給吐了出來。


    車裏的幾個小女娃瞧見這情形早就嚇得暈倒了過去。


    “兄弟們,你們真想為了這樣的人渣賣命麽?”老二一臉憤慨地指著匪徒老大道:“難道你們忘了他平日裏是怎麽對待咱們的嗎?咱們平日裏為他做牛做馬,鞍前馬後的,但他對咱們有一絲一毫的兄弟情義在麽?你瞧瞧他給咱們吃的是什麽東西?他壓根兒沒把咱們當人看!”


    “還有這騷娘們!”老二一臉氣恨地踢了踢二妹軟綿綿的身子,“這殺千刀的騷娘們,瞧瞧她剛才那風騷的模樣,難道你們就不想也嚐上一嚐麽?”


    老二說完一把扯掉二妹身上的衣物,頓時二妹白花花的身子便赤果果地呈現在大夥兒眼前了。


    大夥兒看著眼前誘人的豐乳肥臀,不約而同地咽了口唾沫。


    見大夥兒心動了,老二接著說道:“弟兄們,我馮二不懂什麽大道理,我隻知道為兄弟,兩肋插刀在所不辭!隻要你們以後跟著我,有我馮二一口吃的,絕對不會讓你們餓著肚子!咱們把這馬車裏的娃們賣了,換了錢給大夥兒娶媳婦去!”


    大夥兒聽見這話兒滿臉的驚喜,他們本來就對原先的老大心懷不滿,這一刻馮二還提出了這麽誘人的條件,他們還有什麽不答應的,忙倒戈相向地稱呼起馮二老大來,


    馮二一臉的春風得意,“兄弟們,咱們先把這人解決了!接下來就好好地享受享受這娘們,等大夥兒都玩膩了咱們就上路!”


    說完眼也不眨地一斧頭砍在了匪徒老大的胸口上,頓時匪徒老大胸前的血柱“噗”地一聲噴起了一丈高。


    馬車裏的花朵朵見狀嚇得小臉都發白了,忙死命地捂住了嘴巴,不敢叫出聲來。


    馮二一把扔下斧頭,撲到二妹身上,劈啪兩聲打在二妹臉蛋上,將她狠狠地打醒了過來。


    “臭娘們!你平日裏不是瞧不起咱們嗎?今兒咱們就讓你瞧瞧咱們和你那大哥比起來,誰比較爺們!”


    說完撩起衣衫,狠狠地撞進了二妹的身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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