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跟女生親密接觸時,我總喜歡聞女生的體香,而這個過程總是從聞女生發香開始的。


    虹姐的黑色直發沒有一絲頭屑,純天然的感覺;皮膚白皙潔淨,讓我忍不住咬上一口。


    她沒有反抗,甚至還挺享受,我開始親吻她的耳朵和脖頸,同時深吸氣,不讓任何她的體香從我鼻子旁邊泄露。


    她感受到了我的吻,配合地用右手抓住我的頭發,深深地吐氣,享受著我的吻。


    她身子往後仰,使我能看見她的臉。這時候,傻子都知道她想讓我做什麽。


    於是我張開嘴,緊緊貼住她的嘴唇,然後伸出舌頭,迫不及待地去跟她的舌約會。


    她的吻技一流,嫻熟,經驗老道,跟這樣的女人接吻,你會覺得一切都是如此水到渠成。


    於是我開始撫摸她的身體,但是剛要觸碰她的**,就被她推開。


    她說:“你不覺得這樣很別扭麽?”


    我以為她是要離開我,但沒想到,她轉了過來,麵對著我,雙腿叉開,坐在我的襠部之上,抱住我的頭,像饑渴的野獸一樣吮吸起我的嘴來。


    霸道的強吻原來並不是男人的專利。


    她在吻我的時候,我能感覺到她的下顎那巨大的咬力。


    她用雙手緊緊扣住我的麵頰,貪婪地吮吸我的唇舌,就像一頭母獅在撕咬她的獵物。


    每一次從我的嘴離開,她的牙齒總會咬住我的下嘴唇,往後長長地拉扯,仿佛能將我整張皮撕下來。


    火辣辣的痛感讓我不禁叫出聲,這時,她再次把嘴貼上來,堵住我的聲音。


    我從未有過這種猛烈舌吻的經曆,疼痛挾持著快感一並襲入我大腦。我的xiati因此一躍而起,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長度和硬度,幾乎要突破重重束縛,從褲子裏彈將出來。


    她似乎也覺察到我xiati的反應,往後稍微挪了些。我急忙解開褲帶和鈕扣,讓我的命根喘口氣,否則它會被憋死。


    雖然早已是精蟲上腦,但我也並未失去理智。這裏畢竟是公共場合,奸情隨時可能暴露。


    兩人坐好後,我在她耳邊說:“今晚去賓館還是我那裏。”


    虹姐沒有說話,隻是笑,於是我接著說:“那就去賓館吧。”


    我們的房間在18樓,需要坐電梯上去。剛一進電梯,我便從身後抱住了她的身體。


    她並沒有反抗,反而是緊握我的雙手,頭微微傾斜,一副陶醉的樣子。


    我便輕輕地用舌頭舔她的耳垂。


    我能感覺到虹姐一直在努力的克製自己**,但是她那逐漸加粗的呼吸聲告訴我她已經快完全受不了這種挑逗。


    我得寸進尺地將右手伸向她的裙底,結果被她迅速地推開,同時說道:“不要,電梯裏有監控!”


    半分鍾的電梯時光對我們而言簡直成了煎熬,好不容易到了目標樓層,我立刻拉著她的手奔向電梯外麵,一邊跑一邊說:“房間在哪邊,左邊還是右邊?”


    她無奈地說道:“瞧把你急的,右邊啦,你跑錯方向了!”


    一邊說,一邊擺出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拉著我的手,不緊不慢地尋找著房間。那樣子,好像今晚我們倆是來這裏談心而不是**的。


    我心想:你就裝唄,待會看我在床上怎麽收拾你。


    進入房間之後,她並沒有顯示出多麽強烈的zu愛衝動,而是坐在床上,打開電視看了起來。


    我剛才在電梯裏燃起的熊熊欲火瞬間滅了一半,於是我也坐在她旁邊,問道:“怎麽了,你怎麽突然不高興了?”


    她看了我一眼,然後捏了捏我的臉,說道:“沒有不高興啊?”


    我說:“那你怎麽顯得那麽冷淡呢?”


    她說:“不都應該是你們男的主動麽?”


    我瞬間明白了些什麽,於是立刻把她撲到在了床上,一邊吻她,一邊將手伸進她的xiati。


    這次,她並沒有推開我,而是發出了粗獷的呻吟聲。


    我把虹姐抱在懷裏,輕輕地親吻她的臉頰,親吻她的額頭,她的長發,她的發端有種淡淡的香味,讓我流連忘放。這就是我喜歡長發女孩的原因,感覺長發增加了幾分女性的柔美和嫵媚,也增加了幾分高貴和端莊。


    然後慢慢地親吻虹姐的耳垂,時而把她整個耳朵含在嘴裏,時而隻含著她的耳垂,這可是虹姐的敏感地帶,剛親了一會兒,虹姐的呼吸聲就加粗了。我的唇滑向了虹姐的鼻子,在她的鼻尖上蜻蜓點水一般親了幾下,然後就用嘴封住了她的唇。她的唇很柔軟,很溫柔,她的回吻也是那麽地強烈,我們的舌頭攪在了一起,直到喘不過氣來才慢慢地分開。


    我的手早就伸進了虹姐的衣服裏,握著女人的胸,是心裏最安定的時候,那種柔軟和細膩的皮膚,讓人欲罷不能。我喜歡把玩女性的胸部,一點一點地刺激它,看到它由小變大,由軟變硬,特別是櫻桃慢慢地膨脹開了,是最讓人興奮的事情。


    虹姐的胸在我的手中一點一點地更加直立了,櫻桃也慢慢地樹立起來,像向我的唇邀請的樣子。我學著a片裏的舉動,用舌頭在她白嫩的胸上,從下到上,蜿蜒前行,一圈一圈地向上,很慢,很輕,虹姐的身體在這樣的刺激下不斷地顫抖著,開始發出“嗯嗯”的歡快聲了。我把平生所學完全用在了虹姐的身上,她的“嗯嗯”聲逐漸變成“啊啊”的聲音。我知道她想要了,把手伸到了她的下麵,一下子摸到了很多的水。用手指在她的小溝裏肆意地滑動起來,虹姐再也受不了了:“快進去,我要不行了。”


    我對虹姐說:“你想要多少次呢?”


    虹姐麵帶桃花對我說:“你想要多少次,我都給?”


    我想試試自己到底能一口氣做多少下,就讓虹姐幫我數著。感覺蠻有意思的,我插得越快,虹姐數數的節奏也越快“1,2,3。”


    當時,還為自己這樣的想法感覺到竊喜,因為虹姐的數數聲和她的“啊啊”聲一樣,深深地刺激著我的性腺激素,讓我變成了勇往無前的戰士,戴盔披甲,殺入敵陣。


    很出乎我的意外,竟然一口子做了3000次,到最後累得胳膊都酸了,沒有力氣支撐在虹姐的身體兩側了,渾身大汗淋漓,虹姐也是,最後的數數聲也幾乎聽不清了,被我折騰得氣喘籲籲的。幸好她一直在下麵,不需要多大的體力。最後,腦子一片空白,一股激流就射在了虹姐的肚皮上。


    事後,抱著虹姐,她靜靜地躺在我的懷抱裏,我用手在的後背上輕輕地撫摸著,讓她和我的情緒慢慢地穩定下來。虹姐的兩頰紅撲撲的,很陶醉的樣子。看到自己的女人被自己征服,是男人最幸福最有成就感的時刻。


    突然,不知道為什麽,我竟然問了一個讓人不齒的問題,我問虹姐我和她男人相比怎樣。不知道為什麽,男人都喜歡和別的男人相比,都喜歡問自己的性伴侶這樣的問題,很傻但還是樂於如此。


    虹姐看著我的眼睛:“他怎能和你相比呢,今天都快把我弄死了。”


    聰明的女人,往往會給出這樣聰明的答案。


    我也搞不清楚也不想去搞清楚虹姐的話是真還是假,但男人的那種征服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對於女人來講,如果事後你的男人問你類似的問題,不管他剛才讓沒讓你得到極大的快樂和滿足,你一定要鼓勵他,千萬不要打擊他,否則對他會造成毀滅性的打擊。原來看過一個新聞,很久以前的了,隻有大概的印象。講述一個嫖客嫖了以後,女人罵他不行,嫖客感覺受到了莫大的恥辱,竟然把她殺害了。說男人不行,幾乎是對男人最大的羞恥!


    我們開始聊天,虹姐告訴我她和她男人最開始還是蠻恩愛的,後來他們之間的房事都變成了例行公事,一個月難得有兩次,即使有也是三分鍾解決。她也查了他,沒有**也沒有其他的女人,但就是和她不行了。當時我很不理解的,心想怎麽可能呢,一個美麗漂亮,一個身體強壯,怎麽會在這方麵持續時間那麽短呢?


    這也許是結婚或同居很長時間夫妻或男女朋友之間的通病吧,不知道有多少的家庭,麵臨著類似的問題。很多夫妻感情破裂,導致離婚,很多男女朋友之間關係變得冷淡,都出在一個共同的方麵:性。盡管為中國人所不齒於表達,但它確實危害到千家萬戶,危害到大部分的中年甚至青年家庭和情侶之間。以前,我也很痛恨那些出軌的男男女女,但當自己也麵對這樣的問題的時候,當自己也對於身邊的女友沒有那個的時候,我才領悟到性的真諦,理解了那些寧可為了性而背棄世人辱罵的人的苦衷。


    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有迫不得已的理由,因此,作為世間的每個個體,我們應該互相了解,至少不要在不了解的情況下就相互辱罵,這樣隻會增加別人的道德枷鎖,讓別人忍受非人的感情折磨。


    很多人會說,如果性不和諧,可以分手可以離婚呀,但分手和離婚,真的像嘴皮子一動那麽簡單麽?畢竟我們是社會中的人,具有社會性,我們活著,很多時候並不是為我們自己而活著。如果隻是為自己而活著,何必走在大街上,外表看著光鮮而實際上內心疲憊不堪?去找個和尚廟或尼姑庵,生活將會多麽地簡單而沒有任何的壓力!


    通過和虹姐的交流,我大概了解了虹姐和我之間這兩條直線之所以相交的原因。虹姐和她男人性的不和諧,讓虹姐得不到滿足,而對於性充滿了渴望和需求,更多的是因為各種原因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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