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有你們這樣逮捕犯罪嫌疑人的嗎？”林諾三人隨著眾特警剛走入津門公安局的一樓大廳，就被氣勢洶洶的焦茂臣局長帶領著一大群警察給攔了下來。
“不但不戴手銬，而且還讓他們開著自己的私人車輛大搖大擺地進入了公安局。你們是怎麽辦案的？我需要一個解釋！”焦茂臣臉紅耳赤、青筋暴起地咆哮道。“你們創造了津門公安局的一個曆史記錄，不過，是個恥辱的記錄！”
萬重陽臉色難看地跑到焦茂臣的身邊和他耳語起來。沒一會兒，焦茂臣的臉上就露出了詫異的表情，怒火在漸漸退去。不過，他馬上也和萬重陽耳語了幾句，似乎是在布置著什麽工作。
“好吧，鑒於情況特殊，萬副局長回頭要給我一個詳細的書麵匯報。現在，把他們三人隔離審問！”焦茂臣雖然不再大聲怒吼，但仍舊是板著一張黑臉。
“是！”特警們雖然是很慚愧，但也自覺能力有限。能把這三人請到這裏，已經算是超額地完成了上級交給的任務。
林諾坐在用生鐵鑄成的審訊座椅上，神態自如地看著對麵坐著的焦茂臣。
審訊室裏除了他和焦茂臣之外，還有四名手持微型衝鋒槍的特警在一旁戒備。這是萬重陽為了保證焦茂臣的安全而特別做出的安排。至於這個安排能否起到作用，萬重陽自己心裏也沒底。
“姓名？”焦茂臣嚴肅地問道。
“是誰派你來的？”林諾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向焦茂臣問了一句。
“放肆！”焦茂臣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犯罪嫌疑人，你不要太囂張了！即使你有通天的本事，也要配合國家機關的工作。不然，華夏之大，也沒有你的容身之地！”
“是誰派你來的？”林諾不為所動，再次笑眯眯地問道。“大家都是明白人，說話直接點比較好。”
焦茂臣的臉色稍微一變，但很快就恢複了過來。“既然是明白人，就請你如實交代你是怎樣策劃和組織，並親身參與對飛虎幫的火拚行動。”他冷冷地說道。
“好。是誰派你來的這個問題我暫且放在一邊。先和你聊一聊你所謂的火拚行動吧。”林諾輕蔑地看了焦茂臣一眼，也冷冷地回應道。“證據，請你出示證據！空口白牙的你休想陷害我！”
“嘿嘿，你自以為整件事情做得天衣無縫、滴水不漏。可是，我們已經掌握了大量的證據，由不得你不承認！”焦茂臣陰笑著說道。“既然你想聽，我就慢慢給你講來。”
“首先，你的幫凶是s城的黑幫成員。這一點，可以從飛機、火車的實名登記中顯現。飛虎幫出事前的那幾天，大量的s城黑幫分子進入了津門。飛虎幫出事之後，他們又迅速地離開。而且你和s城的黑幫頭目徐滔、張吉、孫慶發關係甚密，連他們都親臨津門來給你撐腰，你的麵子真是不一般的大。”
“其次，你以為把飛虎幫的殘餘分子逐個恐嚇，甚至以他們家人的生命相威脅就能堵住他們的嘴巴。但是，你萬萬沒有想到還是有兩名飛虎幫的成員不畏懼你的*威，勇敢地站了出來吧？有他們的供詞，完全可以證明你就在現場，並且是最高的領導人。而剛才和你一起被逮捕的另外兩個人，他們也是那天晚上殘忍的凶手！”
焦茂臣說完，露出了勝券在握的表情。
“很遺憾，你說的證據在我看來全部都不是事實。”林諾伸了個懶腰，淡淡地說道。
“第一、s城的黑幫分子來津門與我沒有任何關係。至於他們為什麽要來津門？也許是因為津門的繁華、津門的風情吸引了他們，所以，他們來這裏純粹就是為了度假吧。”
“第二、即使是有人指證我，那也得有相關的證據鏈，例如動機、組織的相關過程、物證等等。不能他們說我是組織者我就變成了組織者。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還可以找幾百個人指證你焦局長殺人呢。”
“第三、你有確鑿的證據的話，就請你一一列出。如果沒有的話，就請你不要再和我廢話。我的時間很寶貴，我怕你賠不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林諾，這裏不是s城！你還妄想從這個案件中脫身，那是白日做夢！”焦茂臣放聲大笑，譏諷著林諾白癡一般的話語。
“不好了！不好了！局長，警局外邊出現了異常的情況，請您速去查看！”正當焦茂臣得意之時，一個中年警察就匆忙地走了進來，大聲地說道。
焦茂臣瞥了林諾一眼，對中年警察嗬斥道：“這裏是公安局！能有什麽異常的情況？大呼小叫的，一點規矩都沒有！”
“您您快去看看吧，看了您就知道了。”中年警察顧不上分辨，隻是一個勁地催促著焦茂臣。
“你們給我看好他，別讓他跑了！”焦茂臣皺了一下眉頭，對四個持槍的特警交待了一句後，就快步地走出了審訊室的大門。
來到觀景台居高臨下地往下一看，焦茂臣就馬上出了一身冷汗。
隻見整個公安局的外牆區域已經被足有近萬人的人群給圍住。而且人群中標語、橫幅數量之多讓人瞠目結舌。最要命的是，人群開始無聲地向公安局大門湧動，大門口維持秩序的幹警被推得連連後退，已呈不支之勢。
“怎麽回事？！”焦茂臣臉色鐵青地對中年警察喝問道。
“報告局長！這些人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他們在很短的時間之內，就迅速地圍住了公安局。他們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釋放無辜被逮捕的林諾三人。”中年警察臉色蒼白地說道。
“什麽？黑道分子也敢上公安局要人？這還不翻天了？！”焦茂臣火冒三丈，大聲地喊道。
“局長，這些人不是黑幫分子。而且他們沒有攜帶任何凶器，也沒有什麽過激的暴力行為。他們隻是沉默著向前推進，表示著他們的抗議。”中年警察的補救摸底工作做得不錯，三言兩語地就說清楚了示威人群的狀況。
“不是黑幫分子？”聽了中年警察的解釋，焦茂臣的冷汗再次流了下來。
要是讓記者拍到這些鏡頭，他該怎麽收場？別的不說，單單是公安局為什麽會被上萬名群眾圍攻這個問題，就可以讓他即使渾身是嘴，說也說不清楚。用暴力驅散人群吧？對方又沒有過激的行為，師出無名。而且搞不好還會讓事情鬧得越來越大。
唉，我真是鬼迷心竅啊，竟然接下了這個燙手的山芋。現在，我該如何是好？焦茂臣一陣暈眩，心裏哀歎不已?
“不但不戴手銬，而且還讓他們開著自己的私人車輛大搖大擺地進入了公安局。你們是怎麽辦案的？我需要一個解釋！”焦茂臣臉紅耳赤、青筋暴起地咆哮道。“你們創造了津門公安局的一個曆史記錄，不過，是個恥辱的記錄！”
萬重陽臉色難看地跑到焦茂臣的身邊和他耳語起來。沒一會兒，焦茂臣的臉上就露出了詫異的表情，怒火在漸漸退去。不過，他馬上也和萬重陽耳語了幾句，似乎是在布置著什麽工作。
“好吧，鑒於情況特殊，萬副局長回頭要給我一個詳細的書麵匯報。現在，把他們三人隔離審問！”焦茂臣雖然不再大聲怒吼，但仍舊是板著一張黑臉。
“是！”特警們雖然是很慚愧，但也自覺能力有限。能把這三人請到這裏，已經算是超額地完成了上級交給的任務。
林諾坐在用生鐵鑄成的審訊座椅上，神態自如地看著對麵坐著的焦茂臣。
審訊室裏除了他和焦茂臣之外，還有四名手持微型衝鋒槍的特警在一旁戒備。這是萬重陽為了保證焦茂臣的安全而特別做出的安排。至於這個安排能否起到作用，萬重陽自己心裏也沒底。
“姓名？”焦茂臣嚴肅地問道。
“是誰派你來的？”林諾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向焦茂臣問了一句。
“放肆！”焦茂臣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犯罪嫌疑人，你不要太囂張了！即使你有通天的本事，也要配合國家機關的工作。不然，華夏之大，也沒有你的容身之地！”
“是誰派你來的？”林諾不為所動，再次笑眯眯地問道。“大家都是明白人，說話直接點比較好。”
焦茂臣的臉色稍微一變，但很快就恢複了過來。“既然是明白人，就請你如實交代你是怎樣策劃和組織，並親身參與對飛虎幫的火拚行動。”他冷冷地說道。
“好。是誰派你來的這個問題我暫且放在一邊。先和你聊一聊你所謂的火拚行動吧。”林諾輕蔑地看了焦茂臣一眼，也冷冷地回應道。“證據，請你出示證據！空口白牙的你休想陷害我！”
“嘿嘿，你自以為整件事情做得天衣無縫、滴水不漏。可是，我們已經掌握了大量的證據，由不得你不承認！”焦茂臣陰笑著說道。“既然你想聽，我就慢慢給你講來。”
“首先，你的幫凶是s城的黑幫成員。這一點，可以從飛機、火車的實名登記中顯現。飛虎幫出事前的那幾天，大量的s城黑幫分子進入了津門。飛虎幫出事之後，他們又迅速地離開。而且你和s城的黑幫頭目徐滔、張吉、孫慶發關係甚密，連他們都親臨津門來給你撐腰，你的麵子真是不一般的大。”
“其次，你以為把飛虎幫的殘餘分子逐個恐嚇，甚至以他們家人的生命相威脅就能堵住他們的嘴巴。但是，你萬萬沒有想到還是有兩名飛虎幫的成員不畏懼你的*威，勇敢地站了出來吧？有他們的供詞，完全可以證明你就在現場，並且是最高的領導人。而剛才和你一起被逮捕的另外兩個人，他們也是那天晚上殘忍的凶手！”
焦茂臣說完，露出了勝券在握的表情。
“很遺憾，你說的證據在我看來全部都不是事實。”林諾伸了個懶腰，淡淡地說道。
“第一、s城的黑幫分子來津門與我沒有任何關係。至於他們為什麽要來津門？也許是因為津門的繁華、津門的風情吸引了他們，所以，他們來這裏純粹就是為了度假吧。”
“第二、即使是有人指證我，那也得有相關的證據鏈，例如動機、組織的相關過程、物證等等。不能他們說我是組織者我就變成了組織者。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還可以找幾百個人指證你焦局長殺人呢。”
“第三、你有確鑿的證據的話，就請你一一列出。如果沒有的話，就請你不要再和我廢話。我的時間很寶貴，我怕你賠不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林諾，這裏不是s城！你還妄想從這個案件中脫身，那是白日做夢！”焦茂臣放聲大笑，譏諷著林諾白癡一般的話語。
“不好了！不好了！局長，警局外邊出現了異常的情況，請您速去查看！”正當焦茂臣得意之時，一個中年警察就匆忙地走了進來，大聲地說道。
焦茂臣瞥了林諾一眼，對中年警察嗬斥道：“這裏是公安局！能有什麽異常的情況？大呼小叫的，一點規矩都沒有！”
“您您快去看看吧，看了您就知道了。”中年警察顧不上分辨，隻是一個勁地催促著焦茂臣。
“你們給我看好他，別讓他跑了！”焦茂臣皺了一下眉頭，對四個持槍的特警交待了一句後，就快步地走出了審訊室的大門。
來到觀景台居高臨下地往下一看，焦茂臣就馬上出了一身冷汗。
隻見整個公安局的外牆區域已經被足有近萬人的人群給圍住。而且人群中標語、橫幅數量之多讓人瞠目結舌。最要命的是，人群開始無聲地向公安局大門湧動，大門口維持秩序的幹警被推得連連後退，已呈不支之勢。
“怎麽回事？！”焦茂臣臉色鐵青地對中年警察喝問道。
“報告局長！這些人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他們在很短的時間之內，就迅速地圍住了公安局。他們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釋放無辜被逮捕的林諾三人。”中年警察臉色蒼白地說道。
“什麽？黑道分子也敢上公安局要人？這還不翻天了？！”焦茂臣火冒三丈，大聲地喊道。
“局長，這些人不是黑幫分子。而且他們沒有攜帶任何凶器，也沒有什麽過激的暴力行為。他們隻是沉默著向前推進，表示著他們的抗議。”中年警察的補救摸底工作做得不錯，三言兩語地就說清楚了示威人群的狀況。
“不是黑幫分子？”聽了中年警察的解釋，焦茂臣的冷汗再次流了下來。
要是讓記者拍到這些鏡頭，他該怎麽收場？別的不說，單單是公安局為什麽會被上萬名群眾圍攻這個問題，就可以讓他即使渾身是嘴，說也說不清楚。用暴力驅散人群吧？對方又沒有過激的行為，師出無名。而且搞不好還會讓事情鬧得越來越大。
唉，我真是鬼迷心竅啊，竟然接下了這個燙手的山芋。現在，我該如何是好？焦茂臣一陣暈眩，心裏哀歎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