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誠也覺得,可能……


    鬆雪浩司早就料到在他死後,鬆雪朝香娘家那邊的人會想要利用鬆雪朝香,不費什麽力氣就吞並鬆雪家的所有產業,所以鬆雪浩司一直想讓鬆雪朝香淨身出戶,隻可惜沒能抓到鬆雪朝香的把柄。


    而且鬆雪浩司還給鬆雪梨惠子存了那麽多錢,這樣就算鬆雪家所有的產業都被人吞並了,鬆雪梨惠子也能活的很好。


    其實鬆雪浩司一死,鬆雪家主心骨就完全沒了,加上鬆雪朝香又不是真正鬆雪家的人,畢竟鬆雪浩司一直都認為鬆雪朝香是個外人,防著她,而且鬆雪梨惠子才擔任社長,對一切都不熟悉,正是吞並的好時機,等鬆雪梨惠子穩定下來,再想要吞並可就難了。


    不過鬆雪浩司也顯然考慮到鬆雪朝香娘家那邊極有可能成功吞並鬆雪家所有產業的可能性,所以才給鬆雪梨惠子留了那麽多錢。


    加上鬆雪浩司也認可蘇誠的能力,覺得有蘇誠在就不會讓鬆雪梨惠子餓肚子,能保護鬆雪梨惠子,所以……


    鬆雪梨惠子能玩的轉社長的位置更好,玩不轉也沒什麽關係,她有那麽多錢,以後還有蘇誠照顧她,至少不會過苦日子。


    鬆雪朝香聞言沉默了良久,這時蘇誠看了她兩眼,才認真的提醒道:“理事長,我看你還是收手吧,如果鬆雪會長知道一切的話,她會怨恨你的,你們母女之間的關係到時就真的沒法改變了。”


    蘇誠話音落下,鬆雪朝香就是用著無奈的口吻,不甘心的回話道:“蘇誠,其實我也不想這麽做的。”


    “看來的確是理事長你娘家的人逼你這麽做的?”蘇誠聞言,輕哼了一聲道:“吃的這麽急,這吃相還真是夠難看的!”


    鬆雪浩司周一下葬,而今天才周三,似乎周一晚上。或者是鬆雪浩司剛死,鬆雪朝香的娘家就開始謀劃吞並鬆雪家的事情了?


    “以梨惠子,美夕的力量,她們根本就守不住鬆雪家的。”鬆雪朝香說完這話。蘇誠就是感慨道:“怪不得鬆雪會長的父親說過,理事長你這個人不能信任,看起來鬆雪會長的父親,早就把你這個人看透了!”


    “蘇誠,從以前開始我就是一具木偶。一直聽家裏父母親的話,在我十六歲時,就和浩司結婚了,我本以為結婚後能有所改變。”鬆雪朝香臉色黯然的無助道:“但事實上,一直到今天還是這樣子,我一直都是家裏的工具,沒有任何改變。”


    說完這話,鬆雪朝香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理事長你現在終於算是變相承認了,是你指使鬆雪美夕對我下.藥的?”蘇誠神色一沉,盯著鬆雪朝香。


    “蘇誠你不是一直都在懷疑我嗎?”鬆雪朝香苦笑一聲。語氣複雜的道:“你隻是沒有證據證明是我做的罷了。”


    “理事長,托你的福,我可是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蘇誠怒極反笑的哼了一聲,又眯眼看著鬆雪朝香,質問道:“不過你今天為什麽來我這裏,和我說這些話?你先前那麽說,應該隻是想讓我順藤摸瓜,弄清楚這件事情吧?”


    “我希望你能幫梨惠子。”鬆雪朝香猶豫片刻,才解釋道:“梨惠子希望能靠自己的力量守護住浩司交給她的東西,我不想看到梨惠子傷心。或者以後怨恨我,但我又無法違抗家裏的命令,隻能……”


    “理事長你太看的起我了,即便我去幫助鬆雪會長。但如果你娘家下定決心要吞並鬆雪家的產業,我也根本沒有辦法的。”蘇誠聳肩譏諷道:“但理事長,老實說,我實在覺得你娘家那裏的吃相有點難看。”


    鬆雪美夕不在,鬆雪朝香又壓根不和鬆雪家一條心,隻有鬆雪梨惠子一個人的話。絕對獨木難支的。


    平心而論,如果蘇誠是鬆雪朝香娘家那邊的人,他也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能一口輕鬆徹底吞掉鬆雪家的機會可不多,而且還有個鬆雪朝香可以利用。


    “看來在母女之情和家族裏,理事長你依舊如同當初一樣選擇了家族。”蘇誠望著沉默不語的鬆雪朝香,遺憾的搖了搖頭:“當初你也是為了家族的利益嫁給了鬆雪會長的父親,如今卻又這樣,理事長,你也不小了,竟然連‘反抗’這兩個字都不知道麽?”


    “蘇誠,你根本就什麽都不明白!”鬆雪朝香緊緊的咬著銀牙,身體緊繃,臉色鐵青的爭辯道。


    “我的確什麽都不明白,因為你們這些有錢人,有權人的世界太複雜,跟我不是一個世界的,我要明白那才奇怪。”蘇誠隨意道:“但我覺得鬆雪會長知道這些事情的話,一定會怨恨你的,而且到時候被自己女兒怨恨著,你應該也不好受吧?”


    聽到這話,鬆雪朝香如遭重擊一樣,她呆呆的張了張紅唇,徹底說不出話來了,而後鬆雪朝香無聲了片刻,握緊粉拳道:“因為我知道我繼續這麽做,梨惠子遲早會知道一切,所以我今天隻好來找你了。”


    “我可幫不了你。”蘇誠看著鬆雪朝香,不客氣的說道:“而且我還沒有和理事長你好好清算你指使鬆雪美夕下.藥的事情。”


    “……”鬆雪朝香。


    “當然了,如果理事長你願意就此收手,甚至和你娘家那邊斷絕關係的話,那麽就算鬆雪家真被人吞並了,鬆雪會長也不會因此怨恨你的。”蘇誠開口說道:“你自己好好考慮吧,到底是為了家族,以後被鬆雪會長知道一切,然後被鬆雪會長深深的怨恨著,還是和家族斷絕關係,選擇鬆雪會長。”


    鬆雪朝香聞言,身子微微發抖,她臉色難看的出聲道:“蘇誠,我父親母親都還活著,我怎麽能和自己的父母斷絕關係?但……這樣子繼續下去,梨惠子以後又會怨恨我。”


    蘇誠聞言看著鬆雪朝香,蘇誠覺得鬆雪朝香也很難做,當即蘇誠好好的想了想,麵帶笑容的來到鬆雪朝香的身旁,然後蘇誠一把橫抱起鬆雪朝香,但因為蘇誠現在身體狀況有點差,他現在抱著鬆雪朝香這麽一個比較成熟的女人,感覺有點重了。


    隨後蘇誠好不容易的坐在床邊,讓鬆雪朝香趴在他腿上,而後蘇誠語氣玩味的開口試問道:“那麽……我就打理事長你的屁股,打到你聽我的話為止,不再聽你家裏的話,好麽?”


    鬆雪朝香沒有掙紮與反抗,而是閉上了雙眼,仿佛認命一樣的出聲道:“請動手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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