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母親點頭,鬆雪梨惠子的雙眸瞬間瞪大了起來,她整個人也如同石化了一樣,站在鬆雪朝香的辦公桌前,一動都不動,時間在這一刻


    仿佛也徹底的停止了流逝。↗, 移動網


    鬆雪朝香臉上露出複雜表情的望著鬆雪梨惠子,鬆雪梨惠子嘴唇輕輕發顫,溫潤濕熱的紅唇不停的張張合合,似乎想要說話,卻根本說不出話來,老實說,鬆雪梨惠子的腦子都快徹底的炸開了。


    她的母親


    居然點頭承認了


    真的承認了


    鬆雪梨惠子真的希望她母親能搖頭的


    至於鬆雪朝香,此刻心中亦是複雜到了極點,但這麽說了出來,鬆雪朝香心裏反而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輕鬆感,其實鬆雪朝香也感覺把這件事情欺瞞著鬆雪梨惠子很不對,不管怎麽說


    鬆雪梨惠子都是有權力知道的,但這麽說出口後,鬆雪朝香真的不知道,她以後該如何去麵對鬆雪梨惠子。


    這時鬆雪梨惠子臉色變得十分的黯然與鐵青了起來,她用力的握緊粉拳,又鬆開,又握緊


    不停的這麽循環著,但鬆雪梨惠子就是不說一句話,現在鬆雪梨惠子的內心簡直用心亂如麻這四個字來形容都不為過。


    她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自己的母親,也不知道該去如何麵對蘇誠,甚至


    鬆雪梨惠子都沒法去責怪她母親與蘇誠,畢竟蘇誠被她堂姐下了藥,而下了藥的蘇誠,哪還有什麽理智


    微微沉默了片刻,鬆雪朝香亦是望著鬆雪梨惠子,然後話音裏充滿著歉意:“梨惠子。真的很對不起。”


    “媽媽你不需要說對不起。”


    鬆雪梨惠子猛吸了一口涼氣,眼中浮現著淚芒,雙眸十分灰暗的輕聲道:“這件事情。不能怪任何人,但是”


    蘇誠已經和她母親發生了關係。那麽她該怎麽辦


    鬆雪梨惠子已經完全迷茫了。


    糾結、煩躁、鬱悶


    無論什麽樣的文字,真的都難以去描述鬆雪梨惠子現在的心情,鬆雪梨惠子真的怎麽都沒有想到居然會發生如此荒唐,甚至是驚悚的事情。


    接著


    鬆雪梨惠子淚眼朦朧的注視著鬆雪朝香,而鬆雪朝香也是一臉複雜的望著鬆雪梨惠子,這對母女之間誰都沒有說話,就一直這麽你看我,我看你。現在理事長辦公室裏的氣氛,也不知不覺間變得詭異沉重到了極點。


    當蘇誠與細川美晴、吉羽名雪她們一起來到花山院私立高中門口的時候,一輛轎車從他們身旁行駛而過,然後停在了花山院私立高中的門口,接著鬆雪美夕火急火燎的推開車門下車時,看到了蘇誠,隨即鬆雪美夕走向蘇誠的同時,亦是一臉著急的出聲道:“蘇誠,出事情了,你快跟我走”


    聽到鬆雪美夕這句話。蘇誠愣了又愣,出事情了


    到底出什麽事情


    吉羽名雪則是忍不住的出聲問道:“鬆雪小姐,請問到底出了什麽事情了”


    隨即細川美晴、觀月花鈴她們也是一個個的看著鬆雪美夕。然而鬆雪美夕卻不說話,她直接一把抓住蘇誠的胳膊,拖著蘇誠就是往學校教學樓方向走去。


    “到底怎麽了”蘇誠很是疑惑的望著鬆雪美夕。


    “梨惠子去找朝香嬸嬸了。”


    鬆雪美夕邊拉著蘇誠的同時,邊是語氣慌張的告知道:“梨惠子單獨去問朝香嬸嬸,到底有沒有和蘇誠你做過那種事情”


    聽到這話


    蘇誠愣了愣,邊跟著鬆雪美夕一起走,邊話音凝重的問著鬆雪美夕:“我當初到底有沒有對理事長做過什麽”


    蘇誠當時沒有理智,也根本沒有半點記憶,他真的不知道他有沒有對鬆雪朝香做過什麽。


    但鬆雪美夕壓根就不接蘇誠的話語。而是拉著蘇誠,火速趕往理事長辦公室。當他們兩個來到理事長辦公室門前後,鬆雪美夕看了眼蘇誠。手握著門把,用力的將門推了開來。


    一推開門,鬆雪美夕、蘇誠皆是看到鬆雪梨惠子站在鬆雪朝香的辦公桌前,鬆雪朝香一臉麵色複雜的望著鬆雪梨惠子,但因為鬆雪梨惠子背對著蘇誠與鬆雪美夕,所以他們兩個現在也看不到鬆雪梨惠子臉上的表情。


    接著鬆雪美夕與蘇誠疾步走進辦公室,鬆雪美夕將門關上,然後他們兩人走到鬆雪梨惠子的身旁,赫然發現鬆雪梨惠子臉上滿是淚水,臉上的表情真的已經複雜到難以用語言來形容了。


    見狀的鬆雪美夕閃電般的轉過頭,結結巴巴的震驚試問道:“朝香嬸嬸,你、你告訴梨惠子了”


    “美夕,這件事情的確不該欺瞞梨惠子的”鬆雪朝香動了動紅唇,歎氣道:“這麽欺瞞梨惠子,我也感覺很愧疚,很對不起梨惠子。”


    聽到鬆雪朝香這麽說,蘇誠的臉色變了變,莫非


    他當初真對鬆雪朝香做了什麽


    意識到這一點,蘇誠的身體劇烈一震,鬆雪美夕則是輕輕拉了拉鬆雪梨惠子,當即鬆雪梨惠子仿佛觸電一般,一下子甩開了鬆雪美夕的手,然後她淚眼模糊的狠狠瞪了一眼鬆雪美夕,接著鬆雪梨惠子像是難以抑製住自己心中那複雜的情感一般,從而話音十分激動的嬌喝道:“不要碰我”


    隨後蘇誠亦是看到,鬆雪梨惠子回過頭,目光之中滿是無比複雜光芒的望著他,看到這樣的鬆雪梨惠子,蘇誠心裏還真有些難受與心疼。


    跟著鬆雪梨惠子看向鬆雪美夕,用力的咬了咬銀牙,語氣複雜的問道:“美夕堂姐,你和我媽媽一起和蘇誠做那種事情時,你就真的沒有一丁點奇怪的感覺嗎一點也不覺得丟臉一點也不覺得尷尬”


    “梨惠子,這件事情”


    鬆雪美夕猶豫半晌。才語重心長的勸說道:“都已經發生了,你也不要在意了,你就當蘇誠和朝香嬸嬸之間有過一個美麗的誤會。這並不妨礙你和蘇誠”


    “並不妨礙”


    鬆雪梨惠子激動的重複了一遍鬆雪美夕話語裏的關鍵詞,然後鬆雪梨惠子怒極反笑。嗓音沙啞的道:“美夕堂姐,我是正常人,我絕對無法接受這樣荒唐的事情的”


    聽到鬆雪梨惠子這麽說,鬆雪美夕與鬆雪朝香心中都是一顫,很顯然,鬆雪梨惠子要和蘇誠的關係徹底破裂了,這根本不是鬆雪美夕與鬆雪朝香想看到的,說實話。鬆雪朝香真的不想看到這一幕,不然的話,鬆雪朝香總有一種強烈的負罪感和愧疚感。


    鬆雪美夕也覺得很尷尬和愧疚,其實如果不是她當初給蘇誠下藥的話,也就不會把情況搞成這樣了。


    這件事情追根究底,還是鬆雪美夕搞出來的。


    “梨惠子,這件事情”鬆雪美夕剛剛出聲,蘇誠便是沉吟一聲,打斷了鬆雪美夕的發言,然後蘇誠語氣複雜的道:“如果我真和理事長做過了不該做的事情。那的確得和鬆雪會長保持距離的。”


    如果和人家母女都做了,那簡直就是荒唐到了極點。


    鬆雪美夕與鬆雪朝香聽到了蘇誠的話語,她們兩個人麵麵相覷了一番。連蘇誠都這麽說了的話,看起來鬆雪梨惠子與蘇誠的關係也就止步於此了,接著鬆雪美夕又努力的勸了勸鬆雪梨惠子與蘇誠,但是


    無論是蘇誠,還是鬆雪梨惠子,都表示這件事情實在太過荒唐了。


    “那算了,我去給你們倒點水,你們喝點水冷靜一下。”


    最終鬆雪美夕輕輕的歎息了一聲,然後她拿了幾個一次性被子。走到飲水機前,開始放水。


    蘇誠望著鬆雪梨惠子與鬆雪朝香。


    鬆雪朝香則一直看著蘇誠與鬆雪梨惠子。也說不出話來,而這時鬆雪美夕先拿了一杯水給鬆雪朝香。放在她的辦公桌前,然後又示意蘇誠和鬆雪梨惠子坐在會客沙發上,又分別遞給他們兩個人一杯水,接著鬆雪美夕說道:“你們大家都好好冷靜下”


    鬆雪梨惠子看著一次性水杯裏的水,然後抬起手,一口氣將水杯裏的水喝的一幹二淨,這麽喝了一口水,鬆雪梨惠子也總算感覺稍微的冷靜了一些。


    鬆雪朝香心裏很雜亂煩躁,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拿起放在辦公桌上的水杯,輕輕的喝了一口,這才出聲道:“梨惠子,媽媽真的不想看到你因為這件事情,和蘇誠產生矛盾隔閡,媽媽真的覺得,你能遇到蘇誠是一件挺好的事情。”


    “既然媽媽你這麽為我著想,當初你為什麽從蘇誠的房間裏出來了,又主動走了進去”鬆雪梨惠子轉過頭,雙眼通紅,眼眸瞪大,不客氣的質問著鬆雪朝香:“媽媽你當時就算走了,也沒有任何事情的”


    頂多就是鬆雪美夕下麵紅腫一段時間,難受一段時間罷了


    “我”


    鬆雪朝香欲言又止,最終鬆雪朝香沒有再說話,而蘇誠望著鬆雪梨惠子,遲疑了好半晌,才道:“理事長,你還是不要這麽說了,別說鬆雪會長,我也不可能接受這樣事情的。”


    蘇誠現在也打算以後主動和鬆雪梨惠子保持距離,他們兩個已經是再也不可能的了。


    而鬆雪美夕一口氣將水杯裏的水喝光,扔進垃圾桶後,很不爽的重聲道:“你們這樣的話,我總感覺我很對不起你們啊,而且如果當初不是我給蘇誠下藥,就根本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一切都是我的錯梨惠子,你要怪,你要恨,就恨我,怪我,這件事情跟朝香嬸嬸,還有蘇誠無關他們兩個也都是受害者”


    “美夕堂姐,我至少沒混賬到你那種份上”


    鬆雪梨惠子極為憤怒的輕啟紅唇道:“我終於知道你昨晚和蘇誠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了,你是告訴蘇誠,我母親隻要沒懷孕,蘇誠就能和我做,美夕堂姐,你還有沒有”


    “梨惠子,隻要朝香嬸嬸沒懷孕,就算蘇誠和朝香嬸嬸發生過關係,那也沒關係”鬆雪美夕激動的爭辯道:“你到底懂不懂”


    “到底是我不懂,還是美夕堂姐你不懂”


    鬆雪梨惠子怒不可遏的反問著鬆雪美夕。


    蘇誠也覺得鬆雪美夕的三觀簡直是


    嚇人


    這種明擺著很荒唐的事情,她居然還去和鬆雪梨惠子爭


    “梨惠子,我一直讓朝香嬸嬸不要告訴你和蘇誠,就是怕破壞你和蘇誠之間的關係,你們兩個的關係不能因為我們的存在”鬆雪美夕說到這裏,欲言又止,然後她歎了一口氣,話音裏滿是堅定的味道:“所以就算我不折手段,我也要讓你和蘇誠的關係一直這麽保持下去”


    “什麽意思”


    鬆雪梨惠子聞言,眨了眨雙眸,而蘇誠低下頭看了看手中的水杯,像是意識到了什麽,麵色猛地一變,難以置信的失聲道:“難道你又在水裏下藥了”


    這水蘇誠還沒來得及喝,然而


    鬆雪梨惠子卻是一口氣把水喝了個精光,蘇誠不會有任何事情,但鬆雪梨惠子可能就


    而聽到蘇誠這麽問鬆雪美夕,鬆雪梨惠子的臉色都變了,她這個堂姐到底混賬到了什麽程度


    “美夕,你、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鬆雪朝香亦是震怒的問著鬆雪美夕,老實說,無論鬆雪朝香,還是鬆雪梨惠子,都對鬆雪美夕沒有任何戒心,也不認為鬆雪美夕會在這樣的場合下,幹出下藥這麽低級的事情來,結果


    結果鬆雪美夕居然真這麽做了


    “朝香嬸嬸,這件事情你沒有錯,蘇誠也沒有錯,錯的是我。”鬆雪美夕認真的看著鬆雪朝香,激動的連話音都顫抖了起來:“我當時不給蘇誠下藥的話,什麽事情都沒有,所以一切的源頭都出在我的身上,而現在如果不這麽做,那麽朝香嬸嬸你和梨惠子之間關係會破裂,梨惠子和蘇誠之間的關係會破裂抱歉,以我的大腦,我隻能想到這種辦法了”


    接著鬆雪美夕將理事長辦公室裏的沙發床放了下來,沉默了一會,用著慶幸的口吻道:“幸虧朝香嬸嬸你以前住在辦公室裏時,準備了一張床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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