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兒,不是哥說你,你眼光太差了,瞧瞧,就這麽個豬頭就把你給迷上了?你好賴也給哥找個小白臉之類的情敵什麽的,讓哥也能理解一下嘛,姐兒愛俏,這是女人的天性,哥不怪你!畢竟,你還沒嚐過哥的滋味,也沒試過哥的手段不是?等你嚐過了,試過了,你就知道哥的好了,別看哥長得是有點粗糙了,可是器量大手藝好,到時候保管讓你走你都舍不得走!”


    “可你寧願找這麽個玩意兒當拚頭,也不願意跟哥走,你這不是糟踐哥呢嗎?這以後要是傳出去,讓別人說就一個豬頭就把哥的女人給撬了,你讓哥還怎麽出去混啊?”


    禿漢胡大賓一臉的陰沉,嘴裏陰惻惻的說著這番話,心裏不住地翻騰著些殺雞駭猴的主意,不覺間說話水平倒是頗有了些長進,倒讓人有些刮目相看了!


    當然,該猥瑣的地方,還是免不了要有些曲裏拐彎的猥瑣,這是本性,也是品味,這輩子怕是都改不了了。


    倒是他最後講的那番道理,甭管是歪理正理,反正咋一聽之下,貌似還是蠻有道理的嘛。


    畢竟沒麵子就罩不住,說話都罩不住還怎麽管理手下的小弟啊,連小弟都管不了了,那這江湖大哥的派頭就更是保不住了,說不定以後吃飯都成問題,職業生涯從此就斷送了。


    真要這麽推演下去的話,這個問題貌似很有些嚴重啊!


    這麽嚴重的問題,想要擺平的話,即便不拿出十萬八萬的,少說也得拿出一條腿吧?


    血淋淋的大腿都拿下來了,就不信拿不下你個小娘皮,聽說這妹子還是個山城妹子,性情潑辣,熱情如火,真要是拿下了,不定要有多享受呢,嘿嘿!


    一想到這裏,胡大賓頓時又陰測測的橫了一眼司馬牧龍,心說,混蛋玩意兒,讓你礙著哥的事兒,這次不把你這個豬頭整成豬堅強了,算你大賓哥心慈手軟。


    江小涓倒是沒看出他的心思來,她也不願意把外人拉進這個泥潭子來,就耐著性子皺著眉頭解釋道,“胡大賓,你別在這兒胡攪蠻纏,我跟這位大哥沒什麽關係,你別隨口就誣賴人啊。”


    “呦呦呦,這就護起來了?娟兒啊,你就這麽心疼你拚頭啊,你一點都不心疼你大賓哥?你給我讓開,哥最憐香惜玉了,輕易是不打女人的!你別逼你大賓哥對你下狠手啊!你躲開點,別礙著事兒了!”


    胡大賓臉色陰沉的要滴出水兒來了,他就看不得這個。


    在他看來,這妞兒既然讓自己看上了,那就是咱大賓哥的人了,敢向著外人說話,還是這麽個怎麽看怎麽慫的外人,那別說了,這慫貨還要罪加一等!


    現在看來,有必要拿下他兩條腿了。


    一邊想著,大賓哥一邊把手按在了腹下,嘴裏打著酒嗝,大賓哥開始抽自己那條牛皮軍扣大腰帶了。


    今天出門著急了點,也沒帶家夥,看樣子是不好放血了,不過沒關係,這條皮帶抽起人來也是挺來勁兒的,使足了勁兒一家夥下去能把個壯漢給抽蒙過去,威力也算是不小了。


    江小涓看到事情眼看著要鬧大了,她一個弱質女流之輩也實在是擋不住了,得,看來這次得拚命了,不過,不能把人旁人給牽扯進來。


    於是她一邊往前麵擋著,做視死如歸狀,一邊拚命的給司馬牧龍遞眼色,示意這豬頭趕緊跑,不然的話,這次保準要你傷上加傷,後果難料啊。


    這幫子混江湖的下手可黑了,對付咱這種沒錢沒勢的老百姓,那可真的是不把人命當人命看啊,看來這次落不到好去。


    對於江小涓的好意司馬牧龍算是心領了,但他當然是不會跑了。


    他是何許人也?會這麽簡單的就讓人左一句豬頭右一句拚頭的隨便伺候?


    要不是想要看看情景劇,他早就動手了!


    既然現在輪到老子出場了,老子當然也要把自己的戲份給演足了。


    起碼要讓這個所謂的大賓哥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千萬不要隨意地就想要給人當哥。


    有些人,別說你給人家當哥了,你就是想當人家的孫子,你都不夠分量的!


    為了讓他把這個道理深深的記在心底,司馬牧龍說不得要費一把子力氣,親自當爹來教育一番。


    所以他對江小涓遞過來的眼色視如不見,反倒笑吟吟得看著胡大賓扯皮帶,混然就沒當成一回事兒的樣子。


    那情形,真是要多囂張就多囂張,有多欠抽就多欠抽啊。


    這模樣不單單讓江小涓看了氣急,就是胡大賓看了也是心頭火起,咋的,你小子看不起賓爺是吧,得,看來是真該修理修理了,不然你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胡大賓最後念了句台詞,“小子,記住,是你大賓哥可憐你,又當爹又當媽的教育你認識社會,下次,見著你大賓哥,你就知道該怎麽辦事兒了!”


    這樣的慫包爛貨,恐怕連房租都交不起,敲都敲不出幾塊油水來,倒不如索性直接開幹來得爽利……大賓哥如是想著。


    然後,沒等他皮帶輪下去,大賓哥就整個人都懵了。


    迎麵而來的,是司馬牧龍疾如閃電勢如潮水一般的一輪瘋狂暴打!


    這一輪暴打,在胡大賓個人感覺之中,好像是毫無征兆之下,天忽的一下子就黑了,然後他的酒勁兒一下子就上了頭了。


    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就覺得渾身百骸無一處不疼,無一處不熱,無一處不又酸又痛。


    他試圖掙紮,試圖吼叫,但是就像是個扯線木偶一樣,他渾身都不當家了,隻有又一輪更恐怖的痛楚襲上心頭。


    恍惚之中,好像不時地有人在問候大賓哥什麽的,然後他就回啊,這一回不要緊,感覺跟下雹子一樣,又像是進了桑拿間,忽冷忽熱,又酸又甜的,什麽滋味都有。


    感覺中一片黑暗的世界裏,劈裏啪啦的下起了大雨,那大雨無處不在,落得他滿身都是,那雨點太大了,感覺跟冰雹似的,砸得他起先一陣陣的生疼,後來,好像就沒什麽感覺了,那感覺也說不上來到底是疼還是爽,總之酸爽酸爽的,帶點甜頭!


    大賓哥舔了舔嘴角,嗯,還有點鹹,有點腥!


    在江小涓看來,事情就是另一番風景了。


    隻見司馬牧龍霍得一動,整個人頓時就站到了胡大賓的眼前,這移動速度太快了,胡大賓壓根就沒能反映過來,眼睛還正直愣愣的盯著他原來的位置。


    手起掌落,pia的一記大巴掌,熱乎乎火辣辣,分量足斤兩重,那聲音響的,聽著都覺得疼!


    胡大賓一巴掌下去就給扇蒙了,下麵的,就是司馬牧龍慢條斯理的料理流程了。


    隻見司馬牧龍口裏不住聲得念叨著,大賓哥是吧?


    胡大賓被抽的一哼哼一哼哼的,司馬牧龍就當做是回應了。


    他上上下下左一拳右一拳,都打出節奏了,從眼眶到鼻子,沒有一處招呼不周的。


    兩邊的嘴巴子更是扇了無數個,把胡大賓本就橫肉叢生的熊臉,生生抽成了兩隻熱包子,粉紅粉紅的好像還冒著熱氣兒一樣,從被打扁了的鼻子裏,潺潺的流出兩條血河,正恰似小籠包蘸辣椒油一樣,十分的神似。


    料理一個人,當然不能光料理一張臉,要不然那不成了打臉了嗎,多傷和氣?


    所以司馬牧龍又把胡大賓扶正了過來,一腳一下,跟踢皮球一樣把他踢得滿屋頂亂竄,晃晃悠悠得眼看就要倒了,他緊接著又是一腳過去,立馬又把人給踢直了。


    江小涓是不大懂得打架的道理的,但是哪怕她不懂這個,隱隱間也覺得,好像打架打出這種場麵來,也是很有技術含量的吧?


    總之她就是那麽幹巴巴的站著,眼睜睜的看著,看著司馬牧龍像給死豬剃豬毛一樣,翻騰著打完了這邊,又翻騰著去打那邊,翻來覆去來了那麽幾遍之後,這胡大賓的體型,眼睜睜看著圓了好幾圈,整個人都像河裏泡過的死豬一樣,全身都浮腫了起來。


    司馬牧龍也是越打越沒力,尤其他注重效果,打起來很講究技術性,對體力的節省上更是毫無益處,到了最後,他整個人全身都汗呼呼的熱了起來,頗有一種酣暢淋漓的運動之後的幸福感。


    不行了,全身都沒力氣了,司馬牧龍手軟腳軟的最後踹了一腳,把個胡大賓騰地一腳踹趴了下去,嘴麵對麵的對著地哢嚓一聲著陸了,那叫一個慘烈!


    滿嘴的爛牙歪牙都可以退役了,嘴腫的跟個豬拱嘴似的。


    司馬牧龍左右看了兩眼,終於覺得有了幾分滿意,“嗯,這才有幾分正宗豬頭的樣子嘛!效果不錯!”


    胡大賓趴在地上,血和口水嘩嘩的淌成了一條小河,整個人看起來慘烈無比,死豬一樣趴在地上,也就剩了一口氣兒了,偏偏看起來又讓人覺得滑稽無比,真的太像個豬頭了,連耳朵都又紅又腫的豎了起來,看起來俏皮無比。


    江小涓可笑不出來,她看得眼皮一個勁兒的跳動,忍不住問道,“這家夥,該不會是被你打死了吧?”


    司馬牧龍一臉的無所謂,“死不了,扔這兒不管都行,醒了他自己就能爬走,養個把月就好了。”


    話語之中,篤定不已,一派專家風範,讓山城妹子江小涓不由露出了一副折服不已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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