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藥?”


    “針灸?”


    陳修明、陳小小,兩個人在司馬牧龍講解治療方案時,都忍不住屏息凝神側耳傾聽。


    聽到司馬牧龍煞有其事得介紹起那一瓶所謂的靈丹妙藥時,兩個人都忍不住驚叫出聲。


    陳修明是親眼看了司馬牧龍練功時的場景的,他此時依舊是印象深刻,疑竇重重,充滿了一肚子的不能理解。


    直到聽了此時司馬牧龍滿口胡謅的所謂靈丹妙藥,他才恍然大悟,覺得自己找到了問題的答案。


    原來這門修煉的法門,是需要佐以特殊的靈丹妙藥才能夠起效的特殊修煉法門,難怪那麽怪異,也難怪眼前這小夥子修煉得那麽無怨無悔不避死生。


    原來是有藥力做支撐啊,那就怪不得了。


    若是如此的話,說不定這所謂的靈藥還真的有可能管用呢!


    至少就陳修明所知,大漢確實是有一些隱士高人的,這些人手裏掌握著一些絕不外漏的特殊方子,特殊藥物,輕易是不會給別人的,但是用起來倒是確有神效,能夠治療很多市麵上難以醫治的病症。


    陳修明年青的時候就曾親眼目睹了一起類似的一藥起沉屙的事情。


    當時他親眼所見,病人就剩一口氣,眼看著就不能活了,結果一個人偶然路過,見到那病人的家裏人哭的淒慘,實在是看不過眼,就送了一枚藥丸出來,當時連句道謝都沒受,直接就走了。


    病人的家人們也沒當回事兒,不過是死馬當活馬醫,索性就把藥給灌了進去,誰知道真就那麽神,一丸藥一碗水下去,沒多長時間,病人就安穩了,躺在家裏睡了兩天,上吐下瀉的排了許多醃臢東西出來,居然慢慢的真就好了起來。


    這事陳修明可是親眼所見,一向深信不疑,他雖然從來沒有說過這事,但許多時候做夢都想再碰上一次這樣的好事,好讓自己的乖孫女也能好過來。


    不想今天居然真的遇見了雷同劇情,再見神奇小藥丸啊!


    一時不覺,陳修明已經怦然心動了起來,迫不及待的就想要馬上嚐試一下。


    他忍不住探出頭來,滿是渴望得看著司馬牧龍手中的小藥瓶,情不自禁問道,“陳武小兄弟啊,你這藥丸真的這麽有效,那要不,咱們現在就試試?”


    司馬牧龍做出有些肉痛的表情,歎著氣說道,“陳老先生著急的話,我肯定沒什麽話說的,現在就可以出手。”


    “也是我用這藥用的次數多了,現在已經不大起效果,否則的話,我真心還是有點舍不得的。”


    “不過誰讓我從來就癡迷於練武呢,這藥丸既然對我已經不起什麽效果了,我就隻有換點其他有用的東西了,比如您的藥膳什麽的。”


    “怎麽樣,小小姑娘,要不現在咱們就試一試,看看有沒有效果?”


    “小小姑娘?”


    又問了一句,見到陳小小呆呆的站著出神也不回話,司馬牧龍做了個“這是個神馬情況”的無辜表情,拿眼看著陳小小,話也說不下去了。


    陳小小這時候還在吃驚呢。


    不同於陳修明關注的重點在靈藥上,她則完全吃驚的是另一個方麵。


    針灸!司馬牧龍之前說還要施以針灸催動藥力。


    吃藥倒還罷了,但是還要針灸?


    陳小小如何會不吃驚呢,她從小體弱多病,針灸這種事也是司空見慣了的。


    但是往常她去做針灸,都是專門找的王奶奶。


    王奶奶是順天府一所知名大醫院的專家教授,出了名的針灸聖手,一手出神入化的針灸功夫,讓人歎為觀止。


    陳小小往常身子不舒服了,都是直接去的王奶奶家裏,躺在王奶奶小孫女,自己的好閨蜜的床上,讓王奶奶給自己施針的。


    以王奶奶的針灸技藝,常常針都已經下過了,小小都還沒有感覺得到呢,一覺輕輕地睡過去,身子就已經爽利了許多。


    但是之所以找王奶奶施針,受創小效果好是一方麵,更關鍵的是,王奶奶從小看著小小長大的,當著王奶奶的麵,小小才能下得去那個決心,去寬依解帶,露出自己的肌膚、身體。


    畢竟有時候病情不一樣,施針的部位也不同,有時候難免要動到一些羞以見人的部位,小小哪裏下得了那個決心,在旁人麵前寬依解帶。


    除了王奶奶那裏,她最多也就肯接受一些女醫生的針灸治療,而且輕易也是不肯去的。


    現在,難道要破這個例?


    一想到眼前的這個之前從來未曾謀麵的家夥,要把自己帶到一個自己從來沒進入過的屋子裏,然後讓自己主動的寬衣解帶,露出自己從未讓別的男人窺見過分毫的肌膚,甚至還要讓他在上麵動手動腳、毛手毛腳的紮針……


    陳小小隻覺得自己臉上滾燙滾燙的,隻怕已經滿臉盡是紅彤彤的羞紅,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燒得厲害。


    她情不自禁的略低了低頭,感覺自己的後頸上怕都已經羞紅了一片,就連耳根子都像著了火一樣。


    “小小,小小?”


    耳邊傳來爺爺滿是關切的問詢,陳小小勉強回過了神來,支吾得回了一句,低著頭也不敢看人,隻是聲音好似蚊蚋一般細小的問道,“不好意思哈,那個,剛才說到哪裏了?”


    陳修明也不知道自己孫女這是出了什麽事兒,隻是滿心關切的說道,“剛才陳武小兄弟說,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試試。”


    “要不,咱們試一試?”


    啊,真要試啊?!


    陳小小慌了,她也有點舉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麽說,難道說我不想讓他看到我的身子,咱還是別針灸了吧?


    這麽說的話,自己倒是無所謂,但是把人家給得罪了,爺爺不定暗地裏還要吃多少虧,賠多少不是呢。


    還是不要讓爺爺為難了。


    可是該問的還是得問,最多委婉一些就是了。


    陳小小鼓足勇氣,對著司馬牧龍說道,“陳武大哥,謝謝你的藥,小小先謝過了。不過,小小有點怕紮針,能不能,能不能不針灸啊?”


    “光吃藥不行嗎?”


    “小小能挺得住的!”


    說著,陳小小還情不自禁的攥了攥小拳頭,一副我能行的可愛樣子,水汪汪的大眼睛無師自通的就向司馬牧龍釋放起了天賦魅惑,精神判定難度+15……


    那泫然欲泣的眼神,那欲語還休的表情,換了旁人的話,就是隔著這一層口罩,說不定都要色授魂與,人家說什麽就是什麽了。


    司馬牧龍嘛,當然就嗬嗬了。


    他表麵上不說,心中卻是一陣大爽,好嘛,現在知道叫哥哥了,早幹什麽去了?讓你剛才還鄙視老子。難道不知道鄙視哥哥是要付出代價的?雖然老子確實沒有什麽治病救人的技術,但是你鄙視我就是不對,鐵鐵的是要吃虧的。


    現在才知道要撒嬌,要是有用的話,豈不是白瞎了我挖這麽大個坑?


    老子這半天的辛苦,豈不是都白費了?


    當即司馬牧龍麵容一正,拿出一副醫者父母心的架勢,語重心長地說道,“小小妹妹,聽話,不是哥哥我誇大其詞,我這藥藥力霸道,不好好梳理的話,你的身子骨恐怕是承受不了的,到時候反倒好事成了壞事。”


    “你難道忍心見到你爺爺白發人送黑發人?”


    “不用怕的,我施針的技巧,雖然是糙了點,難免要多多少少見點血什麽的,但是有我的師門秘法疏導藥力,肯定讓你一次就感受到效果,當天就能感受到身體內部發生的狀態變化,幾輪治療之後,你就徹徹底底的康複了,身體內部煥發出前所未有的青春活力,到時候你就知道有多值了!”


    “和身體健康比起來,這一點點的代價算得了什麽呢?”


    司馬牧龍一番話連消帶打,既神不知鬼不覺的拉近了關係,順著杆子往上爬已經認了哥哥妹妹,又是一通嚇唬恐嚇,隻聽得陳小小麵如土色,心中悲泣不已。


    聽聽,聽聽這都什麽話啊?


    什麽叫技巧糙了點,難免見點血?


    你這是針灸啊還是殺豬呢?


    不會是一針紮上去得連著調試三五回才算是做到位吧,那你這一次針灸做下來,豈不是我這一身雪白細膩的肌膚都要讓你給紮爛了?


    陳小小有心抗議,有心想讓別人代為施針,你又說什麽師門秘法,這不是明擺著讓我免開尊口嗎,有這樣辦事的嗎,這麽欺負女孩子,未免太過分了吧?


    針灸法子都不能外傳,想來這藥就更不可能拿走服用了,這話不提也罷。


    最最討厭的是,這樣恐怖的事情居然還得做個幾輪療程,陳小小真的已經是無力訴說了。


    她一身的嬌羞血色,都被嚇得慘白慘白的,化作冷汗統統流了出來,把衣服都沾濕了。


    司馬牧龍眼看著這小妹子被自己嚇的是夠嗆,就連陳修明也在旁邊一臉的不落忍,這才輕描淡寫的提到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當然,小小妹子是女孩子嘛,怕疼這也可以理解。”


    “想當初我師父給我化開藥力,用的就是針灸,把我紮得那叫一個鬼哭狼嚎。”


    “這樣吧,我師門還有一套推拿化藥的法子,你要是怕痛的話,我就給你做做推拿,推宮過血,這也是可以的。”


    怎麽樣,這總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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