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人家如此說法,張少傑趕緊說道:“蔣老,您老可別還沒收我為徒,就捧殺我。我從五歲起,開始用毛筆寫藥名記方子看功法,後來臨帖練字,想到哪就寫到哪,想怎麽寫就怎麽寫,都是隨意而就,幾無章法,野路子出身,談不上什麽書法藝術,那有資格氣您老爺子?”


    “小子,這就是你的長處,別人學練書法,都講究個門派,拜師學藝,可這恰恰就是學練書法的大忌,有了框框就很難突破了,就算青出於藍,不也隻是勝於藍嗎?還是沒擺脫開這個藍的框框吧?試想,有誰能突破二王?如果總是抱著二王不放,怎談華夏書法的發展和進步?可你就不同了,沒有框框的束縛,不拘章法,隨心所欲,反而闖出了一番與眾不同的書法天地,形成了自己的獨特風格,‘師法自然’就是這個道理。”


    蔣老作為知名老書法家和文字學大家,有這種見地並不稀奇,可像他這麽開明的放得下架子的大佬級人物,確實不多。


    “看你的書法,乍看之下,草有張旭之風,行有二王之神,但細看之則不然,草無張體之放浪形骸,行不限王體法度束縛,多得是書者自己的心意表達,恣意揮灑。你的運筆看似不拘章法,其實和武林中常說的“無招勝有招”有著同工異曲之妙,體現了道家“大音稀聲,大象無形”的至高境界。”蔣老繼續點評道。


    大家聽了蔣老對張少傑書法作品的點評,看到兩位大師對張少傑書法藝術的推崇,對張少傑的文學修養和書法成就越來越佩服和看重了,大家相信,假以時日,這位詩書俱佳的青年才俊必定在華夏文壇大放異彩。


    大家正在聚精會神的聆聽蔣老的精彩點評之時,忽聽門外“嘰嘰喳喳”的一陣鵲聲傳來,不知何時,一隻黑頭灰背藍羽的灰喜鵲站立在門外8米之外的一棵桂樹之上,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


    “討厭!”小鈺說道。你的羽毛再漂亮,可人家都在欣賞詩作書法之時,你嘰嘰喳喳的在這裏搗亂,誰不生氣呀,這不,美女都討厭你了。


    小鈺的話音剛落,但見張少傑大手一揚,手中的毛筆脫手向門外樹上的喜鵲疾飛而去,隻聽“撲通”一聲,樹上的喜鵲和毛筆同時應聲落地。


    “我說師弟,你怎麽這樣呀,我隻是討厭它亂叫,可沒想到要殺死它呀!”小鈺杏眼圓睜氣憤的說道。


    這手飛筆射鵲的絕技,讓在場的人著實吃驚不小,人家看都沒看一眼,就這麽隨手一扔,八米之外的喜鵲就被擊中,這種隻有在武俠書中或武打片中才有的手段,今天竟然活生生的出現在大家麵前,這眼界開的實在太大了,想不到這詩書皆佳的文靜青年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


    不過,佩服他的武功,並不代表讚同他這種動不動就殺生的舉動,呂小美女的譴責代表了一部分人的心聲。


    “別生氣呀師姐,誰說殺死它了,我可是動物最好的朋友!”


    “我親眼看到你用毛筆將它射殺了,還狡辯!”


    “要眼見為實呀,你看看它死了嗎?”張少傑抬手指向那隻喜鵲。


    聽了張少傑的話後,小鈺和大家不約而同的向門外躺在地上的喜鵲看去,但見那隻被大家認為死去的喜鵲,翻了個身,站了起來,抖動了幾下翅膀,歡快的叫了幾聲,便展翅飛走了。


    不過在喜鵲抖動翅膀時,有人看到從其身上落下來一個鋼珠大小的紙球,知道肯定是張少傑這個家夥在作怪。不過,僅憑這麽一個輕之又輕的紙球,能夠使被判死刑的喜鵲死而複生,大家實在難以相信這是真的,這可比剛才飛筆射鵲要難得多。


    包括呂大書記在內的一眾人等,都用不可思議的神態看著這位白白淨淨,文文靜靜,英俊瀟灑的白麵書生,怎麽看,都難以相信這廝是位武林高手。


    看了張少傑的武功絕技,呂大書記倒是想起了那位反劫機英雄張少傑來,不費一槍一彈,憑一己之力製服八名全副武裝的歹徒,沒有高深的武功實難做到;作為一省的第一把手、中央委員,自然也了解丁副總理出訪紮德爾遇到軍事政變時,那個華人張少傑在平叛中做出的巨大貢獻。種種跡象表明,紮德爾平叛、反劫機和現在濟北市的張少傑必定是是同一個人。呂大書記非常清楚,張少傑可是丁副總理最為看重和關注的人,自己一定要把握住難得的時機,給這小子提供合適的平台,讓其在東山省的經濟改革大潮中發揮作用,助自己一臂之力,使東山省的各項工作,尤其是經濟建設走在全國前麵。領袖說過,空談誤國,實幹興邦,經濟上去了,從大處說起,對國家複興有利,從小處而言,對自己的發展也不失為一個難得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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