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日光城,安妮兒並沒有帶木晨風回光照學院的住處,而是城主府的一座單獨的別院,裏麵花團錦簇,花香草綠,蝴蝶蜂兒飛舞,景色十分的好,不用說這是安妮兒自己的住處。


    "小姐,你回來了。啊!還有木公子!"聽到外麵響起腳步聲,侍女小蘭從裏麵匆匆的跑出來,頭也沒抬的喊道,當看到還有木晨風時,頓時驚呼起來,甜美的臉上迷人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


    興奮的都可以看到她潔白的肌膚泛著淡淡的粉紅,外麵發生那麽大的動靜,她可沒有乖乖的躲在被窩裏。而是和其他居民一樣,拉窗簾縫,門縫的偷看外麵的情況,木晨風偉岸的身影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內心對他的崇拜簡直到了無與倫比的地步。


    "收起你帶紅星星的小眼,給我們拿杯水來,渴死了!"安妮兒直接給侍女小蘭澆冷水,當然隻是看不逛這丫頭當著小姐的麵對公子產生興趣,並沒有真的要斥責她。侍女小蘭的委屈的嘟起小嘴,這才依依不舍的進到裏麵去端茶水。


    安妮兒這才淺笑道:"晨風坐吧,要走也不急在一時,現在天色已晚,明天再走。"邊說邊在庭院中的石桌的凳子上坐下來,示意木晨風也坐。


    木晨風一想安妮兒說的也有道理,急也不差一個晚上,說不定以後還要麻煩她,交好也有好處。再說如果有一天真的厭倦現在的生活,想進入通天之路搏一搏也不是不可能,到時候還需要她帶路。


    "也好,那就我就多呆一個晚上。"木晨風臉上浮現出一抹的笑意,坐下來懶懶的道:"其實陪一個美女聊天,過夜也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


    "晨風,你真是這麽想的!不後悔?"安妮兒清冷精致的臉上意外的湧上一抹紅暈,像是認真又像是調笑。看的木晨風心底毛毛的,可又沒有覺的哪裏不對。


    有些忐忑的看著安妮兒略微興奮的笑臉,難道是得了小蘭的崇拜症,因為可以和自己這個大英雄在一起共度良宵,不,共度晚餐,而興奮的不行。"安妮兒,你確信你現在的表情是自己的,而不是小蘭的。不就是吃吃飯,聊聊天能有什麽真的假的。"


    安妮兒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收起臉上的興奮,裝作平時的清冷開口道:"沒什麽,隻是這麽多年了,除了我父親偶爾陪我吃飯外,再也沒有其他人。原本以為要等到有夫婿的那天才能有人陪吃飯,而現在就可以,一時興奮所以有點失態了。"


    "這樣啊..."木晨風都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個看似合理而又有點怪怪的理由。望著安妮兒的漂亮的臉蛋,不知道該說什麽,隻有在心底暗歎一聲:不知道哪位高手說過的一句話,漂亮女人的話不能信。


    "茶來了,小姐,木公子喝茶。"侍女小蘭剛好端著茶水出來,打破了略微冷淡的氣氛。隻見她把茶放到石桌上,先把一杯送到安妮兒的麵前,然後親自端起另外一杯遞給木晨風。


    "謝謝!"


    "不用謝!"侍女小蘭乖乖的坐在一旁,手支在下巴,甜甜的盯著木晨風喝茶。木晨風頓時無奈了,還真沒有經曆過這種待客之道,特別是看到安妮兒射向侍女小蘭的不懷好意眼神。木晨風心裏拔涼拔涼的,這丫頭這是沒事找抽啊,得罪誰不好得罪你家小姐,皮癢了。


    唉,我就是心軟,看不得別人因為自己受累,木晨風心中歎息一聲。對著侍女小蘭開口:"小蘭姑娘,你這樣看著,我不習慣,能否不盯著我。"


    "哦,可以啊!"侍女小蘭聽話的乖乖收回目光,然而還沒有一秒鍾,她又望著木晨風興奮的開口道:"木公子,你什麽時候嫁給我家小姐,是不是也要把我收為偏房啊!那是真的太好了!"


    "咳咳...噗..."一口熱茶猛的從木晨風嘴裏噴吐出來,"咳咳..."咳嗽了好半天,才恢複過來。


    剛抬頭,又看到安妮兒拿著手巾擦拭自己的嘴角,知道她也中招了,小蘭這句話的殺傷力實在是太強大了。兩個五級神者境界的高手,都毫無抵抗之力,直接中招。


    "啊,木公子,你沒事吧。"看到木晨風的突然咳嗽噴水,像是被嗆到,小蘭頓時驚叫一聲,站起來要給他拍背部。


    木晨風連忙阻止她的動作,有氣無力的道:"我沒事,你還是看看你家小姐吧。"


    "小姐?小姐怎麽了。"侍女小蘭有些不解的扭過身來,看向安妮兒,正對上一雙冰冷的眼睛。小蘭心中不由的打了個寒顫,然後才注意到自家小姐臉色有點黑,好像真的有事,頓時擔心的問道:"小姐,你沒事吧,我去叫醫生。"


    "哼,我沒事!"安妮兒冷哼一聲,然後又不岔道:"你就這麽想嫁人啊,要不我直接把你許給晨風。"


    "好啊!好啊!我最崇拜英雄了。"侍女小蘭不假思索的應道,可看到小姐的臉色又黑了幾分,頓時覺的不對,連忙改口道:"不是,小姐嫁給誰,我就跟著陪嫁,繼續服侍小姐。"


    "哼。"安妮兒懶的跟犯了花癡的小蘭計較,再說下去,都要被她氣死了,直接打發她下去,"去為你的英雄準備晚餐吧,順便把女兒紅拿出來,晚上我們喝女兒紅。"


    "女兒紅!"侍女小蘭一愣,旋即興奮的應道:"是,小姐。"就迫不及待的跑進去準備晚餐去了。


    不敢插口的木晨風,聽著聽著突然有點迷糊了,女兒紅好像是一種酒的名字,而且是女兒出嫁時用的,安妮兒這是搞哪一出。


    安妮兒微微的平靜被小蘭氣的心情,解釋道:"女兒紅,本來是父親為我準備的出嫁酒,從出生時就裝好埋入地底,等到出嫁之日再拿出來和夫君共飲。"


    "可現在..."木晨風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答應留下一晚,好像是個糟糕的決定。


    "沒什麽。"安妮兒的臉上浮上一抹淡淡的憂傷,"現在用不著了,我家本來就人丁不旺,男丁基本都死在三大勢力的暗算中,現在血緣比較深的就隻有我和我那個廢了弟弟。這注定了我這輩子嫁不出去,隻能老老實實的當城主。"


    木晨風總感覺今晚的自己腦袋有點問題,怎麽老覺的安妮兒的解釋都是朦朦朧朧的,好像還有什麽沒說出來一樣,讓他信又不是,不信又不是。


    伸手一抹額頭,木晨風實在懶的追究了,她愛咋樣就咋樣,有飯就吃,有酒就喝就是了。旋即無話找話的問道:"你那弟弟不能當城主嗎?"


    "走路超過三分鍾,就要躺下來休息,又不能人道,就算他願意執政,也無能為力。"


    "他被太監了..."木晨風脫口而出,頓時覺的唐突了,連忙望著安妮兒解釋道:"不好意思,一時脫口。"


    安妮兒搖搖頭,"沒事,不知道有多少人暗中討論這個問題呢?"木晨風識趣的不再提這個話題,說些輕鬆的話題,偶爾插些地球上的事跡,時間過的很快。


    在他們聊天的時間裏,侍女小蘭把端上來的飯菜都擺好了,最後拿上來的是一壇密封的酒,酒壇外麵貼著一張標簽,上麵''女兒紅'';三個字都褪色了,但依然可以看到標簽上的一行日期,正是安妮兒出生的那天。


    安妮兒輕輕的撫摸的壇子,眼中閃過回憶的神情,好半響才恢複過來,解去上麵的綁帶,然後用筷子撬開壇口的密封圈。霎時,酒香撲麵而來,醇厚中蘊含著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木晨風頓時對這酒的期待又濃烈了幾分。


    酒被打開,整個庭院裏都是女人紅的香氣,侍女小蘭迅速的拿兩個杯子,給小姐倒酒。酒成琥珀色,隨著滴入到杯子裏,那種醇厚清香更是濃鬱,木晨風惹不住的一吸鼻子。侍女小蘭更是伸出小舌頭舔舔嘴唇,然後把倒好的一杯遞給木晨風,由於某種原因,她可不敢喝。


    透明杯子中琥珀色的女兒紅,清澈透明,香飄十裏,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木晨風都有點舍不得喝下。


    "晨風,來,幹!"安妮兒拿起自己的那杯和木晨風碰了一下,張開性感的嘴唇緩緩的品嚐著。木晨風這才舉杯入口,女兒紅入喉芬芳清涼,從嘴裏一直涼到腹部,然後化為一股暖氣彌散開來,從未有過的舒暢感充斥著他的每一根神經。


    旋即感覺到整個人輕飄飄的,仿佛真的成了雲中的神仙,那種感覺太讓人留戀了,木晨風迫不及待的再喝一口。然後才和安妮兒邊喝邊吃菜,直到到腦海裏充滿了飄飄然的快感和女兒紅無盡的芬芳,被人扶進一個粉紅色的房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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