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實告訴,在她們家,你都做了些什麽?”


    陳庚生想,一個是獨居多年的寡婦,一個是丈夫在外打工的風騷少婦,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她們該不是真的破了二餅的處吧?


    “嘻嘻,原來村裏的女人好、好、好凶啊,秀娥嬸要摸我的雞、雞、雞,阿蘭嫂則趁人家不注意,親、親、親了我的臉。”


    一說起這事,陳二餅就一肚子火,他總是覺得邱秀娥和曾梓蘭把他當猴耍了一樣。


    二餅固執地認為,這一定是村裏人合起來捉弄他,非要他當個啥村幹部,好讓村裏的女人欺負他。


    “她們除了摸你和親你,還和你幹了什麽,有沒有在一起覺覺?”陳庚生盯著二餅那雙清澈無邪的眼睛問。


    “哪裏還敢覺、覺、覺覺哦,我被他們這一摸一親,嚇、嚇、嚇得趕忙跑了。”談起剛才的事,二餅還覺得萬分委屈,好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見到二餅這個熊樣,庚生善意地笑了。


    看來,村裏人都叫二餅傻子,還真是名副其實,明明是占了女人的便宜,一般人想都想不到,可這小子卻把送上門的豔遇給擋回去了。


    陳庚生引領著二餅走出村外,走過村頭的那座小石橋,再走過一段像喝醉了酒的歪歪斜斜的田埂路,兩人在一個土墩上坐了下來道魔天荒全文閱讀。


    四周,是蒼翠的綠色。耳旁,是徐徐吹過的山風。腳下,則有汩汩流動的溪水,正在不知疲倦地向前緩緩流動。


    “二餅,你知道我們為什麽選你做村幹部嗎?”


    陳庚生隨手折斷身旁的一株狗尾巴草,拿在手中,一邊把玩著,一邊問陳二餅。


    陳二餅沒有說話,他伸手就去庚生的口袋裏掏他口袋裏的煙。掏了好久,才掏出一包皺巴巴的香煙。


    “籲――呼――”陳二餅點著煙,貪婪地吸了起來,“庚、庚、庚生哥這煙抽起來就是過、過、過癮,好霸啊!”


    “你這死蠻古,就知道天天偷我的煙抽。剛剛我問你的話,你怎麽不回答我?”陳庚生隨手也取出一支煙,“吧嗒吧嗒”地吸了起來。


    “你們還不是想看我的笑、笑、笑話,才讓我去當那不是人做的村幹部。弄、弄、弄得我都沒時間去幫人幹活,好幾天沒煙抽了。在村裏還受女人欺負。庚、庚、庚生哥,我不做這村幹部行嗎?”


    陳二餅結結巴巴地說了一大通話,意思就是一個:這村幹部的活,大爺咱不想幹了。


    有這個反應,才是正常的陳二餅!陳庚生微微地笑了笑,問二餅:


    “死蠻古,你覺得村裏人對你好嗎?”


    “好、好、好,好的不得了。如、如、如果不是村裏的、的叔伯嬸娘,我可能就被、被、被餓死了。”


    二餅雖然腦子傻傻的,但卻有棵感恩的心。他記得自己6歲那年父母相繼去世後,他可在村裏這家那家吃了好兩三年百家飯,直到9歲的時候被安排進鎮裏的敬老院,才結束了他流浪的日子。


    雖然二餅在敬老院裏有了基本的吃住保障,可野豬坑村的人,還是常常會叫人給他托口信,讓他回村幫大家幹幹重活,比如收割稻穀、起建房屋什麽的。當然,這活也不會讓二餅白幹,村裏人不但給他好吃好喝,還算工資給他。


    開始的時候,二餅怎麽說也不肯收工資。但村民告訴他,用錢可以去店裏買煙、買酒後,二餅就笑嘻嘻、毫不客氣地收下了。


    想起這些,二餅的眼角一片晶瑩瑩的。


    “那你覺得大林這人怎麽樣呢?”庚生啟發式地問二餅。


    “我好怕他,他對我一直好、好、好凶啊,像是要吃、吃、吃掉我似的。而且,他兜裏的煙,從來不肯給我吸、吸、吸。”二餅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在一片享受中,不滿地說道。


    這個死蠻古,天天就記得吸煙,真是不可救藥,庚生繼續問:“你知道大林為什麽天天都對你這麽凶嗎?”


    “因為有一次,我、我、我在後龍山的樹林裏,看見他趴、趴、趴在秀娥嬸的肚皮上欺負她,把秀娥嬸都弄得‘哎、哎呦’‘哎、哎呦’大叫了起來,我撿、撿、撿起一根木棍,就砸、砸、砸了大、大林的腰。”二餅驕傲地說。


    庚生心裏一驚,他沒想到,二餅這死蠻古,竟然曾經破壞過大林的好事。人家正“嘿咻”在興頭上,你去破壞人家,人家當然恨死你了。


    “那大林當時沒有打你啊?”庚生饒有興致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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