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個風水寶地,安葬好金響天,金小亮背著包袱跪在墳前,陳彥博,上官令雲,上官海棠都站在旁邊,兩個時辰後,金小亮站了起來,陳彥博問道:“你這是要準備去幹嘛”,金小亮道:“我父親也不讓我去報仇,在他的心中一直認為鑄劍山莊對我們金家有恩,這個仇我是報不了”,摸了摸背後的包袱,說道:“我準備去永樂鎮,找一個叫黃子俊的人,陳彥博,你回去不”,陳彥博瞄了上官海棠一眼,說道:“還有很多事情未能解決”。


    上官令雲道:“殺父之仇不得不報,陳彥博,你去不去山東蓬萊”,陳彥博實在是兩邊為難,恐怕這次前往山東,一定會遭受很多選擇,一方麵是自己的結義兄弟,另一方麵,是上官海棠的父親,夾在中間左右為難,擺在麵前的事情就是陳彥博必須跟隨上官令雲前往山東蓬萊,畢竟上官海棠肯定會跟隨上官令雲,幾人分道揚鑣,陳彥博則跟隨上官令雲,上官海棠來到山東蓬萊。


    鑄劍山莊被天門所滅的消息很快傳到青雲山莊的人耳朵裏,眾人在山莊內商議如何抵抗天門的襲擊,蕭格卻似乎心不在焉,青雲山莊莊主文海山問道:“蕭兄弟,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氣色看起來不大正常”,蕭格猛然清醒,說道:“我最近眼皮總是在不停跳動,總感覺到要發生什麽大事情”。


    文靜仔細看了看蕭格的臉色和眼神,說道:“是不是最近潮濕的天色緣故,能夠讓人疲憊不堪”,蕭格搖了搖頭,鍾天霸道:“要不我們出去殺幾個天門的人,壓壓驚”,徐輝道:“還沒聽說到心情不好殺幾個人,心情就會變好”,鍾天霸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總不能讓蕭兄弟這麽心情不好吧”。


    吳安康說道:“我覺得蕭兄弟是想逍遙派了,擔心逍遙派遭受天門的圍攻”,鍾天霸道:“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江湖人都知道逍遙派在江湖上地位,雄飛不會傻到和逍遙派作對,照我說,雄飛下一個目標一定是青雲山莊”,徐輝道:“你怎麽這麽清楚,你又不是雄飛肚子裏的蛔蟲”,鍾天霸道:“你們想想看,雄飛竟然為了一己私仇殺了紫荊山莊一個山莊,青雲山莊曾經也和天門作對了,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青雲山莊”。


    蕭格道:“天霸,你就少說一句話”,自從吳安康聽到紫荊山莊被天門屠莊,那幾天心情一直不好,紫荊山莊莊主代土和吳安康也算是表兄弟,心中肯定也是苦不堪言,吳安康回道:“沒事,失去親人固然重要,我們行走江湖,不就是殺別人,被別人所殺”。


    鍾天霸道:“說的好,說得很對,就拿我來說吧,我的父母死的時候,我還在外麵鬼混,當我看到他們屍體的那一刻,心中也沒有好牽掛,他們都是老死的”,徐輝道:“誰能夠像你做到什麽都能夠舍得,什麽都不在乎,你又不是和尚,四大皆空”。


    蕭格坐在座椅上朝著坐在上堂的文海山,抱拳作揖道:“莊主,我打算回一趟逍遙派,畢竟出來這麽長時間,天門對逍遙派更是虎視眈眈,身為逍遙派的大弟子,自然伴隨逍遙派左右”,文海山猶豫道:“這…”,蕭格道:“當初答應你的事情,我已經做到,文靜安然無恙,我也不宜在此多加久留”。


    文海山從座椅上起來,上前道:“既然你想逍遙派,我自然不會多加強留,一路上多加保重”,宋光輝和宋啟東還是穩穩坐在座椅上,蕭格道:“我還有一個不情之情”,文海山道:“請講”,蕭格道:“宋光輝和宋啟東這兩位兄弟,陪伴隨我出生入死,隻希望莊主能夠留下他們兄弟兩人”。


    宋光輝道:“蕭兄弟”,蕭格道:“青雲山莊一向都是江湖俠士第二個故鄉”,文海山笑著道:“就算不是就衝著蕭兄弟這句話,我也打算讓宋光輝,宋啟東兩位兄弟留在青雲山莊,在外麵漂泊的日子實在不好過”,蕭格道:“那我就代宋家兩位兄弟多謝你的款待”,文海山道:“這是哪裏的話”。


    宋光輝的右手和蕭格的右手握在一起,說道:“蕭兄弟,通過這些日子,我明白兄弟之間的義氣,可這次卻不能夠幫助你,我們兄弟倆也自視武功不敵天門幾位堂主其中任何一位”,蕭格用左手拍著胸脯,說道:“這些日子我蕭某人交上你們這樣的好朋友,一生足矣”,吳安康上前,說道:“噯,噯,噯”,吳安康上前不依不饒道:“蕭格,我是無路可走,你不會也讓我留在青雲山莊吧”。


    蕭格頓時忘記吳安康的存在,說道:“吳兄弟,我此次是回逍遙派,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再下山,逍遙派比青雲山莊還要悶”,鍾天霸道:“吳兄弟,你就不要去湊熱鬧了,蕭兄弟是不打算帶上你,閑你多餘”,吳安康氣憤罵道:“你才是多餘”,繼續說道:“不行,我都沒有去過逍遙派,正好這次去看看,如果正如你所說那麽悶,打死我也不會留在那裏”。


    蕭格實在拗不過吳安康,隻得接受讓吳安康一路隨行,文靜說道:“蕭大哥,你真的打算要走嗎”,一副委屈的模樣,舍不得蕭格離開自己,離開自己的視線,蕭格安慰道:“有緣我們還會相見”,文靜嘟著嘴道:“說的倒是非常輕巧,也不知道這次分手之後,不知到要到猴年馬月才能相見”,蕭格道:“傻丫頭,蕭大哥又不是去尋死,沒有那麽恐怖”,文海山道:“文靜”,文靜聽到文海山在呼喚自己,轉頭來到文海山的麵前。


    蕭格道:“那我們現在就此別過”,雙手抱拳,恭恭敬敬鞠了一躬,眾人全部站了起來,回禮道:“一路多多保重”,蕭格和吳安康剛要走出門,門前站著一個女子,吳安康附耳道:“蕭兄弟,我好羨慕你的情債”,蕭格道:“別瞎說”,吳安康識相躲在一旁,那個女子正是陳佳蓮,蕭格抱拳道:“多多保重”,當蕭格繞過陳佳蓮往前走,陳佳蓮看著蕭格遠去的背影,心想道:“蕭格,你不會走太遠,總有一天我還會找到你”。


    吳安康道:“沒想到這次這個陳姑娘這麽淡定,什麽話都沒有說,也沒有糾纏”,蕭格解釋道:“我本來和陳佳蓮就是清白的,一直以前都是從中搗亂”,吳安康哈哈大笑,抱拳作揖道:“恭喜你”,疑問道:“恭喜我什麽”,吳安康道:“終於擺脫女人的糾纏,從此光棍一條,一身輕”。


    蕭格感覺到很無趣,搖了搖頭,船隻伴隨著劃槳的蕩動,離開青雲山莊,春的氣息帶來陣陣暖暖空氣,蕭格獨自一個人坐在船頭,思考這半年發生的事情,一切好像是夢,現在夢醒時分,吳安康坐在蕭格的旁邊,說道:“不會我們一直坐船到山東吧”,蕭格道:“這樣不是很好嗎”,吳安康道:“不如我們走陸地,那麽坐馬車不是也很舒服”,蕭格道:“我們逍遙派也毗鄰渤海,如果坐船比較快點,還可以欣賞湖水,江水,運河之水”。


    吳安康一驚,道:“京杭大運河可算是一大壯舉,隋朝還是人多,不然怎麽能夠開鑿出那麽寬的運河”,蕭格道:“方便是方便了很多,不過卻犧牲了很多代價”。


    吳安康道:“人活著就是為了走向死亡,我不怕死,我最怕一輩子活的不值得,什麽都沒有玩夠,沒有激勵的人生”,蕭格微微點了點頭,仰頭歎息道:“這麽好的湖水,這麽好的風景,卻沒有好的酒,實在可惜”,吳安康道:“想喝酒了”,蕭格道:“這半年過的非常壓抑,一件事情接著一件事情”。


    吳安康提出一個很大的包袱,往船頭一丟,陣陣酒香撲鼻而出,蕭格喜道:“你哪裏來的酒”,吳安康比劃手腳道:“我是神偷嘛,在上船之前就已經裝了一個包袱的酒,隻不過當時你的心不在酒上,現在清靜了,還不如好好喝一口”,說著便解開包袱,四壺酒擺在兩人的麵前,吳安康指著酒壺道:“雖然不是壇裝的酒,但是確實十八年的女兒紅,浙江紹興的,絕不假”,蕭格打開酒壺塞,任由吳安康在說話,自己先大喝一口,吳安康道:“噯,怎麽你就先開喝了,我還沒有說完”。


    蕭格道:“你先說,我先喝,喝完兩壺,再喝你的那兩壺”,說完,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吳安康道:“好久沒有見到你這麽開心的笑,江湖人都說蕭格是大英雄,大俠,沒想到和我也沒有什麽區別”,蕭格道:“我又不是怪物,笑很正常”,說完,兩人哈哈大笑,仰頭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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