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飛將一件衣服和發簪交給逍遙派的弟子,說道:“將這個交給蕭格”,逍遙派弟子問道:“這是什麽”,虞飛道:“你別問那麽多,我是你們大師兄的舊友,告訴他,我們隻見他一個人”,那個逍遙派弟子半信半疑離開船隻,上岸之後,其餘逍遙派弟子問道:“那兩人是誰”,剛才那人回道:“不知道是誰,好像是來找大師兄,讓我將這個交給大師兄”。


    眾人道:“那趕緊去啊”,那人捧著衣服和發簪往後山跑去,輕功非凡,腳下步步為營,如履平地,蕭格聽到有腳步聲,俯身望去,見到是逍遙派的弟子,這才鬆懈下來,很快逍遙派的弟子跌跌撞撞來到蕭格的麵前,慌慌張張將衣服和發簪雙手捧給蕭格,蕭格一見衣服就慌了,這衣服再熟悉不過,手中拿著衣服問道:“人在哪”,那弟子道:“送來衣服和發簪的是兩個男人”,蕭格問道:“對方是什麽人”。


    逍遙派弟子說道:“我不知道,隻知道那人說你是他的舊友,想要單獨見你,大師兄,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蕭格拿著發簪愣在那裏,吳安康見到蕭格愣在那裏不說話,趕忙過來,一見到衣服就說道:“這不是文靜的衣服嗎,怎麽會在這裏”,逍遙派的弟子說道:“這是兩個男人送來的”。


    吳安康問道:“送來衣服那兩個人長著什麽模樣”,逍遙派弟子想了想,說道:“其中一人年紀輕輕,二十多歲模樣,還有一個人年約四十多歲,臉上有一道疤”,吳安康道:“這不是天門的楚雲天嗎”,蕭格對逍遙派弟子道:“你先下去吧”,逍遙派弟子趕忙拱手退下。


    吳安康著急道:“不會真的要一個人去吧”,蕭格道:“天門的人點名讓我一個人去,我要怎麽會拒絕”,吳安康道:“我們還是從長計議,你一個人孤山冒險肯定會遭到天門的人伏擊”,蕭格道:“我隻能一個人去,文靜還在他們手中,送衣服的意思還不明白嗎,如果我不是一個人去,文靜一定會有三長兩短”,吳安康道:“可是…”。


    未等吳安康把話說完,蕭格已經在自己麵前消失,吳安康叫道:“蕭兄弟,噯”,無奈的歎了一聲氣,吳安康趕緊跟了上去,蕭格急促來到河鍍口,逍遙派弟子見到蕭格,都恭恭敬敬稱呼大師兄,蕭格道:“給我一條船”,逍遙派自己送來一艘船,蕭格什麽都沒有說,孤身跳了上去,雙掌對著河水拚力,船隻急速離開岸渡,蕭格劃著槳朝著河對麵劃去,吳安康這才到岸渡口,隻見蕭格已經消失在河中間。


    逍遙派弟子問道:“吳兄弟,到底發生什麽事情,大師兄為什麽這麽急促”,吳安康歎氣道:“你們大師兄這是要去送死”,逍遙派弟子一驚,道:“什麽,大師兄究竟和什麽人惹上仇恨”,吳安康道:“趕緊給我準備船隻,我要追上你們大師兄”,逍遙派弟子道:“我們跟你一起去吧”,吳安康道:“人去多了反而不好,你們去通知掌門,就說天門的人前來挑釁”,逍遙派弟子道:“是”,船隻已經準備就緒,吳安康跳上船隻,劃著槳朝著河岸對麵過去。


    河岸邊接應他的是一個小孩子,一等蕭格上岸,那小孩就說道:“是蕭格嗎,文靜在旁邊那個山穀裏”,蕭格問道:“你是誰”,那小孩子道:“有個人給了我十兩銀子,讓我在這裏等一個方臉的叔叔,我一見到你就按照他們所說的話”,這個小孩顯得十分單純,隻不過是見到有人給錢給他,他就按照對方給他的指示去辦事情。


    蕭格摸了摸小孩子的頭,道:“我知道,你趕緊回家”,那個小孩子非常聽話的往家的方向跑去,蕭格自身來到山穀,一進入山穀,就看到有一個頭戴蓑笠,麵朝自己,似乎知道自己的到來,蕭格查看四周,幽深的山穀,上麵想要安排人手,肯定看不見,而送衣服的人是楚雲天和虞飛,而此時麵對的人極有可能是賀天清,蕭格的心中非常有數,蕭格的承影劍始終沒有離開自己的身邊,蕭格做好最壞的打算。


    賀天清說道:“終於看到你,好久不見”,蕭格向前走兩步,回道:“確實是好久不見,你們的手段也太卑鄙了”,賀天清道:“兩碼事情,你想要救那個女孩子先過我這關,一直以來我都想在你我之間決一勝負”,蕭格道:“比武,什麽時候都可以,隻不過用女孩子做要挾,是不是太不光明磊落”。


    賀天清道:“你放心,那兩個女孩子很安全”,蕭格疑問道:“兩個女孩子,除了文靜還有誰”,賀天清道:“那個女孩子叫陳佳蓮,你到底很多情,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對你念念不忘,千裏迢迢跑到逍遙派來看望你,不幸的是被我們看到了”,蕭格道:“放人,冤有頭債有主,有什麽事情衝我來”。


    賀天清微微一笑,說道:“亮出你的本事,今天我們決一死戰”,後麵站出五個人,虞飛,柳餘香,楚雲天,還有被抓文靜和陳佳蓮,蕭格心有餘悸,賀天清道:“你放心,盡力和我一戰,那兩個姑娘很安全,他們也不會出手幹預”,蕭格道:“你倒是非常講道理,隻不過心太狠”,賀天清道:“我隻對我值得敬佩的人尊敬,不值得我尊敬的人是死是活不關我的事情”,蕭格拔出承影劍,劍指賀天清,賀天清笑道:“很好,今天就可以還我一個心願”。


    蕭格疾步上前,絲毫不跟賀天清浪費時間,承影劍一劍未能夠刺中賀天清,賀天清轉身一跳,蕭格接連第二劍,賀天清雙掌接住承影劍,承影劍劍身一轉,賀天清連忙鬆開,蕭格見機刺向賀天清的胸部,賀天清單掌推出,劍鋒刺到賀天清的掌心,‘當’一聲,承影劍被賀天清一掌彈開,蕭格退了幾步,賀天清說道:“幾日不見,難道你的劍法已經退步不成”,蕭格陰笑一聲,拔劍而起,一道劍氣劃過地麵刺向賀天清。


    賀天清雙掌往地上一推,這一掌和劍氣合二為一,化為烏有,兩人內功不分上下,吳安康這時找到山穀,見到蕭格和賀天清都在這邊,說道:“果然是天門的人”,蕭格道:“不要亂動”,吳安康道:“怎麽了”,蕭格道:“你暫且退下,這件事情總要有個了斷,讓我來解決”,吳安康道:“可是…”,蕭格伸手打斷。


    賀天清不善於主動攻擊,遇強則強,反彈也越厲害,蕭格心想道:“魔功的本性,如果我強行激發他的魔性,那他將被魔性完全控製心智,後果甚堪,如果我不強行激怒,我和他隻能夠在伯仲之間,就算打上三天三夜都分不出勝負,勝不了就是勝不了,沒有什麽好懼怕”。


    想到這裏,蕭格將承影劍插在地上,雙掌合於胸前,一聲怒吼聲,如暴雨之勢席卷而來,賀天清未能夠接住其一掌,直直撞到山穀的泥土當中,吳安康大叫道:“好”,蕭格看著泥土中的賀天清,說道:“如果心甘情願被魔性控製住,那你將不會是賀天清,而是第二個魔鬼”,賀天清頭上的蓑笠裂開,臉上已經漸近沒有一絲血色,沒有一塊是皮膚的地方,嘴角張的非常大,頭發零亂,瞳孔失去原本的顏色,睜得特別大。


    蕭格也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步步往後退,賀天清從泥土中站了起來,發出陣陣嘶吼聲,楚雲天大罵道:“這還他媽是人嗎,這是魔鬼吧”,吳安康道:“真是不可思議,人竟然可以變成如此恐怖的鬼”,蕭格道:“賀天清因為吸收了五魔怪的血液,魔性灌注到賀天清的體內,以至於賀天清能夠一時間成為江湖上絕頂高手”。


    吳安康道:“五魔怪,這還是人嗎”,蕭格道:“似人非人,似魔非魔,現在是心智和魔性的鬥爭,如果心智戰勝魔性,那他還是人,如果魔性戰勝人性,那他就是魔,徹徹底底不再是人”,吳安康道:“這類怪物人怎麽能夠製服的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又怎麽能夠知道這樣的怪物”,蕭格道:“如果他是魔,凡人又怎麽能夠將其擊敗”。


    吳安康問道:“那五魔怪又是怎麽死的”,蕭格道:“五魔怪是被雷擊所殺”,吳安康道:“這現在是晴空萬裏,哪裏有雷”,蕭格道:“盡力一搏,搏不過就得死在這裏”,楚雲天道:“五魔怪的毒性看樣已經完全進入他的體內,想要擺脫都擺脫不了”,虞飛回想起來,當初在風雨城和蕭格聯手對付五魔怪,黯然一笑,認為蕭格是對付不了這怪物,柳餘香心想道:“蕭格,你可要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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