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知道自己的本領不是王宇航的對手,無論是掌法,還是劍法都不是王宇航的對手,方才險些還差點葬送自己的性命。


    常無白說道:“虞堂主,您的武功在我們四人當中是最高強,我們兩兄弟自視武功不是王宇航的對手”,聽到這句話,虞飛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無常兩兄弟終於覺得自己的武功不是自己的對手,但是自己還得請示自己的師傅,請教對付王宇航的辦法。


    見到虞飛也是吞吞吐吐,柳餘香輕聲哼了一聲,說道:“這件事情就交於我去做,你們都回去稟報吧”,虞飛說道:“師妹,你可不要衝動,王宇航不是你一人所能夠對付得了的,等稟明主公之後,再做決定”,柳餘香提劍上手,隔著劍鞘架在虞飛的脖頸之上,這下可把常無白,常無黑兩兄弟嚇壞了,如果是劍身,在毫無防備之下,那虞飛的頭顱可就要落下。


    虞飛說道:“師妹,你這是什麽意思,你可不要開玩笑”,柳餘香說道:“瞧你們一個個模樣,沒什麽本事,就是說話太囂張,你們都回去稟告,等待我的聯絡”,說完,縱身朝著王宇航逃走的方向奔去,虞飛伸手想要阻止柳餘香,可是已經太晚,人影已經消失。


    回到天門,三人一進門就看見貌美如花的丁曼妮正在為雄飛做按摩,幫其鬆鬆肩膀,而雄飛正坐在座椅上緊閉雙眼,似乎在想什麽事情,丁曼妮倒是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為雄飛捶捶背,疏鬆一下筋骨,三人一進門,雄飛就睜開眼睛,看著三人回來,三人單膝下跪,拱手作揖道:“拜見主公”,雄飛有氣無力說道:“都起來吧,查到凶手了沒有”,虞飛率先開口,畢竟他是雄飛的弟子,拱手說道:“啟稟主公,我們已經找到殺害我天門的凶手,而這位凶手正是我們一直尋找的鑄劍山莊莊主王浩軒,少莊主王宇航”。


    雄飛聽到虞飛,常無白,常無黑的一番解釋,一驚,說道:“王浩軒還沒有死,竟然對我天門的人下毒手,他這是要報複嗎”,虞飛解釋道:“那倒不是,王浩軒已經癱瘓在地,殺害我天門的人是王宇航”。


    雄飛說道:“繼續說下去”,似乎感覺到虞飛沒有一口氣將事情都說完,虞飛繼續說道:“王浩軒已經癱瘓,不得動彈,兩父子一直躲著我天門,忌憚主公的雄威,這些日子一直東躲西藏,過著乞討的日子,連一口飽飯都吃不起”,雄飛琢磨一番,說道:“王浩軒已經不得動彈,那你們四人怎麽沒有取王浩軒的首級,難道你們連一個將死之人還對付不了”,說著說著便怒瞪三人,虞飛也知道雄飛一動怒那可不得了,三人加起來都不是雄飛對手,殺他們也是輕而易舉。


    虞飛趕緊說道:“師傅,不是我們不行,而是王宇航不知道從哪學來的武功,非常奇怪,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這麽一說,雄飛倒是對王宇航所學的武功開始疑問,說道:“你說說看,到底是什麽武功”,虞飛斬釘截鐵說道:“東瀛的武功”。


    雄飛一臉茫然,說道:“東瀛武功”,虞飛說道:“沒錯,就是東瀛的武功,武功招式,劍法我們都從來沒有見過,根本無從破解”,雄飛對王宇航的武功非常有興趣,說道:“以前倒是聽說王宇航曾經在東海學過武功,東瀛和東海還隔著很寬的大海,他怎麽會學會東瀛的武功”。


    虞飛說道:“屬下這就不得而知”,雄飛沒有見到柳餘香回來,好奇問道:“怎麽不見餘香回來”,虞飛說道:“師妹,她去追蹤王宇航”,雄飛站起來,非常氣憤,說道:“你們三個男人,竟然讓柳餘香一個姑娘家去追王宇航”,虞飛見到雄飛站了起來,一定非常氣憤,眼睛一轉,說道:“主公,請聽我們說,師妹一路上留下標記,我們隻是先行稟明主公,隻要主公一句話我們一定赴湯蹈火,我們不是怕死,我們誓死效忠天門”。


    雄飛說道:“你們現在去天下第一莊,找楚雲天,讓他相助你們”,三人齊聲道:“是”,雄飛擺手道:“都下去吧”,三人退了下去。


    王宇航不知從哪劫來的馬車,載著王浩軒往天下第一莊行去,五月份的太陽亦常炎熱,曬得地皮都開始發燙,馬時不時發出掙紮聲,王浩軒從馬車車裏探出頭來,說道:“宇航,什麽時候能到”,王宇航叫道:“快了,不要著急”。


    王浩軒躺在馬車裏,揭開窗簾,望著昔日已久的太陽,心中說不出的痛楚,回想起當年一世英名的時候,時不時咳嗽兩聲。


    柳餘香已經查到有人劫走馬車,柳餘香上前打聽道:“老者,請問是您丟失的馬車嗎”,那位老者五十多歲模樣,尋常百姓家,聽到柳餘香問話,轉身見到是柳餘香,二十出頭的姑娘家,手中拿著一把劍,一看也不像是壞人,答道:“是我丟的馬車,我主要用馬車駝我的老伴,我的老伴身體不好,我帶走她到處尋醫,沒想到被人生生將馬車奪走,這裏真是沒有天理”。


    柳餘香問道:“您知道來者是什麽模樣嗎,還記得嗎”,老者回道:“當然記得,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帶著老頭子,那個老頭子相信也是將要死的人,都要死的人沒有想到還會做壞事”,聽完老者一番苦水,柳餘香也沒有解決的辦法,她主要是來打聽消息的,如果消息正指向王宇航父子,不為錢財,心中猜想出一定是王宇航做的,他們這是想要逃走。


    天門中心聯絡點是雄飛想出來的注意,主要負責打聽江湖上大大小小的事物,大一點的城池都會有天門的耳目,也是天門負責消息傳遞的中心。


    柳餘香來到中心聯絡點,很小的一間房間,隻有天門的人能夠看得懂,知道在何處,柳餘香對著這裏負責的天門幫眾說道:“等虞堂主來到此處,將消息給他”,柳餘香留下字條,牽走一匹馬,朝著天下第一莊的方向駕去。


    兩日後,王宇航駕著馬車已經到了蘇城,為了防止天門的人打聽到自己的下落,王宇航帶起草帽,能夠遮住自己怪異的頭發,這是別人一看就能夠知道的模樣,非常特別,金黃色的頭發,小心翼翼駕著馬車,雖然是低著頭,可是依然眼睛可以環顧四周,察覺周圍是不是有特別的情況,見四周無人,這才放心前行。


    馬車來到一處偏僻的河邊,馬車裏發出陣陣咳嗽聲,而且特別嚴重,王宇航勒住韁繩,急忙撩開馬車窗布,見到王浩軒手掌心都是血,急忙道:“我們趕緊找大夫吧”,王浩軒擺手道:“不,不,已經太晚,我的性命大限快要到了”,王宇航道:“您可不能丟下我”。


    王浩軒笑了笑,通過馬車窗戶可以看到馬車已經停在河邊,對王宇航說道:“先扶我下車”,王宇航問道:“您現在下馬幹什麽”,王浩軒拿都是血的手對王宇航說道:“我想下去洗洗”。


    王浩軒堂堂鑄劍山莊莊主,明知道自己受了很重的傷,卻依然不管,還想著讓自己幹淨一點,看到自己父親如此執著,隻得扶著王浩軒小心翼翼走下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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