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之中大擺宴席,慢慢兩桌,陳彥博也被叫了過來,雙眼蒙著布,而且左臂也斷了,全身都有疾病,看上去就非常痛苦,可是陳彥博本人卻是喜麵相迎,上官令雲湊了上去,問了一下陳彥博的傷勢,說道:“陳彥博,現在傷勢感覺到如何”,陳彥博笑了笑,說道:“大哥,現在感覺到明顯到好多了,勞煩你掛念,有師伯在,很快就會好的”。


    上官令雲道:“經常看到你受傷,不僅僅是你受傷,而且海棠也會跟著受傷,你應該好好照顧好自己”,上官海棠道:“大哥,你就放心吧,陳彥博對我很好,隻是你這些日子一直都見不到你,我們都非常擔心你”,陳彥博道:“對呀,大哥,我會好好照顧好海棠,堅決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你就放心吧”,看到陳彥博和上官海棠感情如此堅定,心中不免有些高興,但是自己卻沒有表現出來,已經不是以前的上官令雲,變得非常成熟,穩重,上官海棠問道:“這些日子,你都去了哪裏”。


    上官令雲吱吱嗚嗚沒有直接回答,思索半天,這才勉強開口,說道:“我在尋求殺了雄飛的辦法,也在尋求如何救治天下第一莊,我想重新振興天下第一莊”,上官海棠緊盯著上官令雲,說道:“大哥,我不奢求如何重新振興天下第一莊,我隻想我,陳彥博,還有你,一家能夠開開心心,平安無事,別的對於我來說,什麽都不在乎”。


    上官令雲摸了摸上官海棠的頭,說道:“我已經想到重振天下第一莊的辦法,隻有振興天下第一莊,才能夠提升我上官家族在江湖上的地位”,看著上官令雲,自己的哥哥意誌如此堅定想要振興天下第一莊,這是一件好事情,不能輕易打攪他的想法,天門已經差不多垮台,沒有人能夠重振天門,現在正是天下第一莊重振的最好時機。


    白雲清說道:“上官家族,上官木當年創建天下第一莊,其目的是能夠維持大明朝在生意上穩固,商人有一個獨立生意體製,我很佩服他”,上官令雲道:“是的,我父親在世的時候確實也是這麽做的,我要振興天下第一莊的威名”,蕭格問道:“那你打算從何做起,想清楚沒有”,上官令雲道:“已經想清楚了,我父親雖然已經死了,但是他留下來一些人脈關係還存在,隻要我將這些人重新聚集起來,一定可以從頭開始”,蕭格道:“那得需要很多金銀珠寶,你現在有嗎”。


    上官令雲愣了半晌,什麽話都沒有說,自己一個人能力太小,不能夠救活整個天下第一莊,搖了搖頭,蕭格心想道:“當初在南京城將馮玉龍所收集的一些不義之財,現在還在南京城”。


    蕭格對吳安康問道:“去年,我們是不是在南京城埋了很多金銀珠寶”,吳安康觸了觸眉頭,點了點頭,說道:“對啊,那些都是馮玉龍的錢”,蕭格道:“馮玉龍那些錢都是不義之財,我們應該將其交給上官令雲,讓他作為振興天下第一莊的資本,你看如何”,吳安康想都沒想,拍手叫道:“好啊,這當然好,這些錢我們又用不了,不如將它交給上官令雲,讓他光複天下第一莊”,上官令雲推辭擺手道:“不,不,不,我不想要你們的錢,錢的事情我會自己想辦法,如今雄飛已經死了,想要湊到錢很簡單”。


    吳安康道:“噯,少莊主,你這是嫌棄我們嘍,難道我們的錢不值得要嗎”,一向急脾氣的吳安康,直言不諱,上官令雲開始吱吱嗚嗚,不能輕易得罪吳安康,他現在可是在江湖上名聲大噪,而且還是蕭格身邊很要好的朋友,不能輕易得罪,但是又不想輕易接受別人的恩賜,蕭格說道:“上官兄弟,那些金銀珠寶並不是我們送給你,而是暫借給你,等天下第一莊恢複當年的雄威,我們兄弟們落難的時候,到時候再還我們錢,這樣就當是暫借”,上官令雲道:“這可以嗎”,吳安康道:“上官令雲,你怎麽做事情婆婆媽媽,這些錢又不是送給你的,你接下來了吧”,徐輝打斷說道:“噯,噯,噯,你們都說了半天,可是怎麽都看不到銀兩”。


    吳安康一口吃著雞腿,說道:“等會,等喝完酒,我就去拿”,上官令雲一聽,趕緊拉住吳安康說道:“你不要著急,先安心吃完飯,我們一起去找”,吳安康一把抓住上官令雲的手腕,說道:“你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情,我吳安康雖不是什麽江湖豪傑,但是在蕭格影響下,覺得做一件大無畏的事情也是非常好”,上官令雲連忙點頭,吳安康已經喝的非常滿足,晃晃悠走出大門,上官令雲道:“我先送他出去休息”,蕭格道:“好”。


    酒足飯飽之後,眾人皆已經散去,上官令雲正要將吳安康送進客棧,吳安康晃了晃頭,說道:“好了,好了,就不要進房間去了,我們去南京城”,上官令雲道:“你沒有喝醉”,吳安康道:“酒雖然已經下肚,可是你的性格我是非常清楚,走吧”,上官令雲笑了笑,說道:“謝謝你”,吳安康道:“要不要和你妹妹打個招呼,她非常擔心你”。


    上官令雲想了想,依靠在門口石獅像上,淡淡說道:“這個世界上我隻剩下上官海棠這一個妹妹,雖然不是我親妹妹,但是我依舊非常喜歡她,不想讓別人欺負她,現在所做的努力隻不過是為了上官家族”,吳安康點了點頭,漫步來到上官令雲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事不宜遲,我們走吧”,上官令雲跟著吳安康的腳步去了南京城。


    蕭格和徐輝也走出酒樓,看到並沒有吳安康和上官令雲的馬匹,徐輝說道:“上官令雲和吳安康肯定已經去了南京城”,蕭格道:“那就讓他們去吧,現在天門的勢力已經不存在,可以放心一點”,徐輝道:“文靜到現在都沒有音訊,我非常擔心她,不知道她現在人在哪”,蕭格道:“文靜那麽機靈,我也找了那麽長時間,一直沒有找到她,她肯定會吉人自有天相”。


    徐輝道:“蕭兄弟,不是我多嘴,你應該在文靜和柳姑娘兩人之間找到平衡點,你更喜歡誰”,蕭格第一個遇到的姑娘是柳餘香,那時的他對柳餘香身份並不知情,可是兩人相處久了,蕭格對柳餘香也動了情,加以柳餘香三番四次救了自己性命好幾次,對柳餘香的情感不一樣,可是文靜與柳餘香想比,卻恰恰相反,這個小姑娘在他的心中非常可愛,也非常善良,喜愛的不得了,可是這次蕭格在文靜和柳餘香兩人之間要抉擇一個人,這讓自己非常為難。


    蕭格淡淡說道:“我可以不回答這個問題嗎”,徐輝笑了笑,說道:“也對,我不能強求你,隻要你心中能夠將兩人平衡就足夠了,隻不過早點把文靜這個姑娘找回來,文莊主非常擔心她”,蕭格道:“你放心吧,我明天一早就出去尋找文靜,相信她吉人自有天相,我也很擔心她”,柳餘香正好站在門口,聽到蕭格所說的一番話,文靜和自己在蕭格心目中的地位,連蕭格自己有不清楚,依靠著門窗,心想道:“蕭大哥,我是多麽喜歡你,為了你,我什麽都願意”,臉角有淚光閃過,柳餘香強忍著淚水,不讓它落下來,當年雄飛逼迫自己學習無情劍,自己就是不想學無情劍,當自己已經學會無情劍的時候,人也變得冷漠,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


    蕭格感覺到後麵有人,一轉身看到柳餘香站在門口,兩人相視了很久,柳餘香低下了頭,轉身離開酒樓,隻留下蕭格和徐輝,兩個大男人,兩人相視無語,徐輝道:“你還不去追”,蕭格道:“她是江湖中人,一般人也不敢欺負她,就算是欺負她的人也掂量一下自己幾斤幾兩”,徐輝道:“姑娘家還是需要安慰的,我覺得你有必要去看看她,看她有沒有事”。


    蕭格道:“怎麽,你很了解女人,對了,香姨最近怎麽樣”,兩人同時看著遠處,同時一言不發,心中各自想著自己的事情。


    七月初七的夜晚,滿天星星,月圓月缺,這本來是恩愛之人秀恩愛的時候,可是陳彥博卻雙目失明,受了重傷,在上官海棠的攙扶下,來到院落內,微風輕輕拂過陳彥博的臉頰,不留下一絲絲痕跡,陳彥博說道:“好涼快”,上官海棠扶著陳彥博,小心翼翼往前走,說道:“今天白天都非常熱,可是晚上卻是非常涼快”。


    陳彥博道:“是不是知道我們要出來透透氣,老天爺覺得應該讓天氣涼快一點”,上官海棠應和道:“是啊,天空中有很多星星”,陳彥博仔細聽著上官海棠給自己講述天空中的場景,說道:“我現在才知道失明會是什麽樣子,不也好害怕再失明”,上官海棠摸了摸陳彥博的臉頰,仔細看著麵前這個男人,這個自己一輩子都奮不顧身的男人,值得自己付出一輩子。


    陳彥博道:“我怎麽感覺到有流星飄過”,上官海棠一驚,陳彥博的眼睛被厚厚的布蒙住,而且受了重傷,自己一抬頭,天上果然有流星劃過,陳彥博說道:“我說的沒錯吧”,上官海棠在陳彥博晃了晃手掌,陳彥博一把抓住上官海棠的手,說道:“我的耳朵特別靈感,能夠聽的很遠,我們許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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