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啊哈哈==這周沒榜單~狐狸沒動力╮(╯▽╰)╭


    狐狸承認自己的確是懶了點,沒辦法,一有壓力就能爆發是狐狸的天性,木有壓力就是玩樂的時候拉~ヽ(^^)


    終於又可以擁抱狐狸最愛的廚房鳥~~~~歡快的飛奔研究今天找到的法式麵包配方吧~~~


    嘛嘛~~話說到底要怎麽貼圖到正文那個框框裏狐狸想在隨筆中曬曬自己搗鼓的成品啊~~有親能手把手的教狐狸嗎~天知道狐狸對那些網路編碼一點輒都木有╮(╯▽╰)╭<hrsize="1"/>雖然先前我為了因應過大的雨聲而從空間裏舀了兩個小白板當作溝通工具,但冬琅跟長山一致認為檢修汽車時手上會沾染到不少油汙,再去握筆這白板也就隻能用一次實在太浪費,所以在不能用言語溝通之前,幹脆抓住機會把這當成難得的休假。


    於是少數服從多數的投票規則擺在眼前,而被歸類在"少數"人群裏的我自然完全沒辦法反抗,或者說得更直白點,一開始提出休假論的人是冬琅和長山,沒發表意見的隻有我跟阿布兩個,而阿布目前看起來完全沒有想搭理這邊的意思,仍在牆角為了自己剛才反應不及接連遇襲的事情耿耿於懷,就算我抗議反對票也隻有一張。


    ……更何況我嘴裏才剛吐出一個不字,冬琅就用手掐著我的下顎無視於我的驚訝直接就來個法式熱吻先把我給吻暈了,等我從暈呼呼找不著北的狀態裏恢複時,他們兩個早敲定了接下來的日程表。


    抗議?算了,我還不想表演現場真人妖精打架-我相信冬琅肯定會這麽做,因為當我終於擺脫呼吸不順暢產生的暈眩症狀時,他眼底赤果果的威脅我可沒看錯。


    百般聊賴的坐在冬琅腿上,我從一開始心情不錯的拿他手毛數數打發時間,結果卻忘記這跟數羊沒差多少,於是數著數著漸漸覺得腦袋越來越沉,本來還根根分明的手毛也越看越像亂成一團的毛線,睡著前的最後一刻,那團"毛線"已經糊成用棕色皮膚打底的黑色不規則線條畫。


    不是因為困極而是因為無聊才睡著,就好像是病人早上睡醒後因為沒有事情可做,除了睡就隻能睡一樣,一個不小心睡多了頭就開始陣陣抽疼一樣,我在意識回籠的第一秒感覺到的,就是從額角不斷傳來的悶痛。


    本就不是很高昂的心情變得更加低迷,我皺著眉動了動脖子,接著發現雨勢似乎……變小了。


    讓我發現這點的理由不是因為氣窗外的景色,而是由於變小的雨聲不再足以遮蔽所有的聲音,從鐵卷門那裏傳來的敲擊聲成了另外一種證明的方式。


    ……有人在敲門?剛睡醒的嗓子有些發幹,我舔了舔嘴唇覺得好些了,才瞇著眼側頭朝門口看去。


    唔……依照那鐵卷門的震動幅度,肯定是有人在外麵不要命的敲,不過……


    抬頭看了眼半垂著眸子無動於衷,一臉認真地把玩著我的手指的冬琅看了一眼,再朝自始自終一直低著頭擺弄那些放在地上的工具的長山看了一眼,最後我得到一個"原來他們都有聽到,隻是懶得理會"的結論。


    好吧,我能理解他們為什麽充耳不聞我的刁蠻老婆。


    包括我在內,在這屋子裏的四個人都很清楚這個時候敲門的人是誰,畢竟目前已知的"鄰居"隻有那"三顆"牆頭草,在關係並不深厚的情況下不存在串門子聊天話家常的可能,所以現在那三個人會來敲門的理由隻有一個-尋求庇護。


    既然已經推測出可能的答案,那麽開口替對方找台階下的事我可不想往身上攬,於是我把手指從冬琅那兒抽回來,懶懶地把兩條腿往前伸拉幾下,又抬起胳膊往上拉了拉,就在我挺直腰想要扭一扭雖然時間不長而且還有個舒服的人肉墊子撐著,但因為不是平躺下來總歸有些不舒服的腰杆時,冬琅才開沒多久的手臂又重新圈上我的腰,用帶著笑意的嗓子附在我耳邊低低說了一句讓我當場愣住的話。


    真像貓,還是最嬌生慣養的波斯貓。


    ……蛤?大腦短暫的當機了幾秒,重啟後仍不懂那是什麽形容詞的我忍不住皺起眉。什麽意思?


    像貓?


    下意識用手摸了摸腦袋,我認真地確認自己頭上有沒有多出不該有的東西,比方說……毛茸茸的耳朵。


    沒有。


    直到每一寸頭皮和耳廓都細細地確認過,我才悄悄鬆了口氣,然後為了掩飾剛才的動作惡狠狠的瞪了冬琅一眼。


    這一瞪剛巧對上冬琅那雙似笑非笑的眸子,從裏麵讀取到"看吧,就說你像貓"的訊息的我渾身一僵,接著自暴自棄的把頭埋進他的懷裏學鴕鳥,一邊默唸著"你看不到我"一麵在心裏吐自己的槽。


    尼瑪你說一個大男人為了這麽點雞毛蒜皮的小事計較什麽喲~~就當眼前這腹黑混蛋抽風了不就得了?剛才摸頭的那個小動作肯定被他看見了!他肯定在心裏嘲笑我幼稚!


    鬱悶的我決定找個出氣筒發洩一下情緒,於是深吸一口氣猛地抬起頭……然後直接和冬琅的下巴撞上。


    哎喲!


    唔!


    我的哀號跟冬琅的悶哼同時響起,一直想無視這邊粉紅氛圍的長山重重歎口氣,停下手裏的動作轉過頭來無奈的問了一句"你們到底在忙什麽?",然後毫不意外的點燃了我那根連接羞恥的神經。


    沒事!恨恨地瞪了冬琅一眼,我抬手在他胸口推了一下,同時借著反作用力站起身,無視隨著我的動作移動視線的長山以及由於下巴"重創"眼眶含淚,難得看起來像個無害的大型犬的冬琅,轉身朝仍碰碰碰響個沒完的鐵卷門走去。


    直接拉開門肯定是不明智的選擇,於是我在卷門前站定的第一個動作,是抬起腿狠狠一腳踹在鐵卷門上,鐵卷門和兩旁的金屬軌道相互碰撞發出嘩啦啦的聲響,外麵狂敲的家夥也終於消停。


    很好。


    鬱悶的情緒稍稍得到了緩解,我撥開遮住鐵卷門上那個信件投遞口的鐵片,瞇著眼湊過去往外看。


    下了一陣雨讓天空厚厚的雲層薄了許多,先前如潑墨般的天空現在看起來像極了藍灰色的鵝絨布,雖然依舊陰沉沉的讓人憋悶,可從雲層比較薄的地方透出的光線卻有種黎明將至的錯覺。


    那的確是錯覺。


    視線轉向搭在鐵卷門上撐著金屬片的左手手腕,那隻旅行之初替自己買的多功能防水表上正以數字顯示現在的時間是下午三點四十一分,那一絲一縷的光線肯定不是曙光,但卻不能否認看見它的感覺的確不錯。


    破曉什麽的,總給人一種希望仍在的錯覺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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