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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們合作,林清念在兄弟們一起奮鬥的情分上,或許會選擇收買,但如果他們不合作,林清也有辦法,能讓他們合作!


    林清不管遇到多大困難,都要獨霸這個世界!


    雖然未必能長久獨霸,但能拖延一個月,是一個月,每一個月林清進來一次,加深勢力培植力度,深耕本世界,到了幾個月後,林清不信自己不能稱霸這富庶無比的大航海世界。


    這,才是林清此行的真實目的。


    他對周芷若說過,人算虎虎算人。


    會殺人的,不隻是三上真嗣,他林清同樣在抱著殺人的意圖,進行這次大冒險的。


    不過,他要做的,比三上真嗣隱蔽地多。


    航海圖在他手中掌握著,怎麽走都是他說了算。


    起初,三上真嗣也曾經有所顧慮。


    但林清深信,大溪地中始祖病毒的吸引力,比任何東西,對三上真嗣都大!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就算明知道前麵可能是圈套,三上真嗣也不甘心放棄這次準備已久的遠航探索。


    算算日子,這麽拖下來,已足足15天。


    就算三上真嗣此時決定立即返航,也來不及了。


    何況,林清艦隊,也不會允許他返航逃回去。


    就算返航,目的地也是火奴魯魯。那是林清的殖民地,不能得到補給,說不定還會被攻擊,三上真嗣會去?


    回不去,除了硬著頭皮,繼續跟著林清走,又能如何?


    此時,林清估計三上真嗣艦隊上的補給,應該消耗地七七八八了。


    局勢,正在一步步向林清有利的方向發展。


    但凝望背後的竹下幫艦隊,林清的心中,卻充滿了冷颼颼的感覺。


    這些深色的日本鐵甲船,仿佛是一個個海上漂浮的黒木棺材,陰沉沉的,似乎沒有一絲生氣。


    “三上真嗣,在搞什麽?”林清心中閃過一絲寒意。


    這一段時間,三上真嗣艦隊仿佛變成了最聽話的貓兒,林清的旗語說向哪裏航行,就跟著航向哪裏,毫無質問反駁。


    越是這樣,林清越覺得不對。


    “出事情了。”


    夜半時分。


    林清脫下了外套,穿著水靠,悄悄躍入了水中。


    周芷若站在船上,等他回來。如果他半小時不歸,則立即攻打竹下幫船隊。


    過人的靈巧,讓林清幾乎沒濺起一絲水花,如同一條遊魚入海。


    林清仗著擁有黑魔法的遊泳衣,向後遊去。


    前麵的視野中,出現了黑黝黝的船體,正在陰沉沉地向前漂浮,沒有一絲聲息。


    這是竹下幫的船,不會有錯。


    林清以鋒利的匕首,刺入船底,找到抓手,一點點向上摸索而去。


    仗著過人的敏捷反射,他一路上避開了幾道警惕的暗哨視線,悄無聲息的爬上去。


    三層一個亮燈的窗口,卻突然傳出了一聲慘叫。


    這慘叫聲,撕破了黑夜的平靜。


    其中蘊含的痛苦和驚怖,令人毛骨悚然。


    林清心中一沉,緊緊貼在船壁上,向上爬去。


    這一看不要緊。


    林清嚇出了一身白毛汗。


    他算不得膽怯之人,一進入世界就殺了人,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變得更加膽大心細。


    但這一眼,依舊讓他印象極其深刻,甚至多年後也不曾忘記。


    因為在裏麵,赫然有兩張床,兩個人,在做手術!


    三上真嗣,正在表情淡然,劃開自己腹部的縫合線,露出了血淋淋的內髒和慘白的脂肪。林清能看出,由於長期浸泡在海上,這些傷口根本沒時間愈合。但卻若同水蛭般充滿了生命力,依舊在一跳一跳蠕動著。


    “這家夥,在搞什麽鬼?”林清駭然。


    慘叫聲的來源,是被他盯著的人。


    此人林清認識。


    是那個曾經向林清透漏情報的浪人賭徒二副!


    他渾身被緊緊綁住,動彈不得,卻依舊在瘋狂掙紮。


    他正在一邊慘叫,一邊以日語語無倫次向三上真嗣懇求著什麽,語氣中極盡哀求。


    但一切都無濟於事。


    三上真嗣,表情平淡地一刀下去。


    二副的腹部,被切開了一個大口子,鮮血卻沒流出多少。看得出,這三上真嗣動手術的經驗很豐富。


    饒是林清對這嗜賭如命的二副,沒有多少同情,也被這慘絕人寰的場麵,震驚了。


    活體器官移植手術。


    這三上真嗣,果然在進行器官移植。


    他的臉色平靜,對浪人二副說:“不用叫了。你在瓦胡島上,跟那偽裝過的林清接觸過,還得到了一筆意外之財。不殺你殺誰?”


    他出刀迅速,果斷切下來二副的兩個腎髒,慢悠悠地給自己換上。


    目睹著血腥一幕,林清心底都不斷下沉。


    他殺人不少,但每次殺人,都有目的和理由。能不殺的,他都會放過。


    而這三上真嗣,簡直是漠視人命。


    得到了腎髒,他似乎滿意多了,冷笑一聲,突然抬起一腳,將失去了器官,陷入了深度昏迷的二副,一腳從窗口踢了出去。


    噗通一聲。


    昏迷的二副,跌入了黑暗的太平洋中。


    血腥味會迅速引來饑餓的鯊魚。


    他三上真嗣的秘密,會很容易保全下來。


    三上真嗣冷笑聲,傳出窗口。


    林清則深吸一口氣。


    他遊魚般溜入了大海。


    片刻後,在焦躁不安的周芷若,準備開炮攻擊之前,林清抱著血淋淋的二副,回到了船上。


    “此人怎麽這樣?”周芷若驚呼道。


    林清搖搖頭:“救他!”


    各種止血藥和強心劑打下去之後,二副睜開了眼睛。


    但林清知道,他的性命,隻在須臾之間。這次睜眼,算是回光返照。


    沒有了腎髒,沒人能活下去。


    二副睜開眼睛,看到了林清。


    他絕望的眼神,爆出一絲精芒。


    “是你!”


    林清淡然道:“是我。”


    “你害死了我”


    “也許,但真正殺你的是三上真嗣。我沒有起任何作用”林清直言道。


    “你說得對”那浪人無力地靠在枕頭上,鮮血迅速染紅了紗布,將床和被子染得通紅:“我時間不多了。告訴你兩件事。”


    “三上真嗣,不,那個惡魔,每次變身後,都必須從活人身上摘取器官,來維持生命。似乎他體內的病毒,會加速吞噬他的器官。平均每次換器官,隻能維持10-15天,戰鬥狀態下,器官的存活時間更短。”浪人臉皮一陣抽搐,想起了自己被移植器官的慘劇。


    “嗯。”林清點點頭。


    “他之前以殘酷的手段,鎮壓水手,並不全為節約補給和恐怖統治。而是為了掩蓋他不斷用活體器官移植,戕害殺人的事實!”浪人水手語出驚人。


    林清沉痛點點頭:“這家夥???為了力量,已經不算是人了。”


    浪人臉上泛起一絲潮紅,目光停留在林清臉上,沉聲道:“你是不是??打算帶著這惡魔轉圈,讓他沒有補給,在海上困厄而死?”


    林清眼神一寒,但目光一緩,點點頭。


    “沒用!”浪人二副苦笑道:“他本來就把水手殺地不少,人數比你少,現在更是在搞清洗。每次去吃飯,我都會發現更多的座位空下來。不少人,像我一樣,在值班時就被他幹掉了。我發現底艙中,更是傳出渾不似人的叫聲。似乎在搞什麽???秘密。另外我發現,他每次殺人後,都會進行一次器官移植。應該是進行對身體消耗極大的活動。”


    林清心中升起一絲明悟。


    浪人二副這情報,非常重要。


    三上真嗣,似乎在搞內部屠殺。


    他要幹嘛?


    但浪人二副,隻來得及叫了一聲:“給我報仇!”便頭一歪,斷氣了。


    林清歎息一聲,命人將他海葬。


    周芷若俠女柔情,也被這殘酷的事實,震驚地手足無措,抓住林清的胳膊,顫聲道:“既然我們餓不死他,就趁夜走了吧!甩掉這家夥!沒有補給,在太平洋上漂幾個月,就算是什麽惡魔,都餓死了。”


    林清搖搖頭:“你說的辦法,不靠譜。再有2個月,就該返回庇護所都市了。他這家夥既然敢悍然殺人,一定做好了持久戰的準備。”


    “那怎麽辦?”


    “帶他去大溪地!”林清冷冷一笑:“看他能搞出什麽花樣來?”


    “這惡魔正在進行邪惡勾當,說不定有什麽對付我們的陰謀啊。”周芷若苦口婆心道:“這樣太冒險了。”


    林清眼神堅定:“正是因為他太危險了,所以我才要不惜一切,將他幹掉!”


    在日本艦隊中,三上真嗣正在縫合手術傷口。


    屋子裏,充滿了血腥氣,令人聞之欲嘔。


    田中勇推門進來,恭敬道:“隊長,您沒事了?”


    他是唯一知道三上真嗣真情的冒險者,也是三上真嗣唯一給予一些信任的人。


    三上真嗣點點頭。


    “最近的情況,似乎越來越嚴重了呢”田中勇顫聲道:“您真的不要緊麽?”


    “廢話!”三上真嗣冷酷道:“我看起像是不要緊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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