箏音短短,但是其間的感情卻是讓蘇楓久久的難以釋懷,他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有多惡魔的特殊,隻是有那麽一些時候心中莫名的悲哀,這偌大的神州到底是最終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麽?


    誰能理解屬於他的孤獨呢?是那些自己的愛人自己的紅顏知己麽?好像不是不全是。


    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他開始慢慢的回複自己的傷勢,外麵的神州之上那麽多的事情等著自己去做,自己怎麽能夠一直這樣躺在這裏慢慢的養病,這樣的事情不應該在自己的身上出現。


    但是他的眼睛閉上還沒有幾息,就瞬間睜開了,因為他覺察到了一種氣息,一種不屬於這個地方的幾息,一種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地方的氣息。


    殺伐,修士!殺戮和血腥。


    這個地方遠離世間紛爭,這個地方遠離了這個時間所有的煩惱,處於群山之中,群山之地,是一出真正意義上的世外桃源,甚至是連一點點的妖獸都沒有,都是一些小小的鳥兒,蟲子之類的小動物。


    但是就是在這個時候,卻是出現了一種殺氣,一種嚴肅的殺伐的氣息,好像是冰窖之中散發出來一樣。可惜他所嫩覺察到的這些外麵的楊箏是覺察不到的,蘇楓在她的身上沒有看到一點點的一絲一毫的關於元氣的波動,這其中有兩個可能,要麽他是八階之上的修士,而且是天才級別的人物。要麽他是真正的一個簡單的老百姓。


    蘇楓更加的願意相信這是一個什麽都不懂,不懂世間紛爭的女子,不願意給他加上太多太多的負擔。


    來人六個,一個是六階初期,另外都是五階後期,清一色的用劍。


    劍,這個東西讓蘇楓眉頭一皺,清一色的用劍,這難道是和天劍王朝有什麽關係麽?這個神州之上用劍的人很多不全是天劍王朝的人,但是卻是大部分上的人。而且像是這種組織性極強的。而且劍氣修為不至於那麽的虛浮,有一種大氣之風的。


    一般意義上,屬於天劍王朝的可能性很大。


    但是為什麽天劍王朝會千裏迢迢來這裏隻是為了追殺一個小小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呢?這還真是讓他想不通,感受著屋子外麵的狀況。楊箏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到來。還是在水邊這樣安靜的坐著。


    看她的樣子好像是在等著誰的歸來。


    “你果然在這裏!”一聲很冰冷的聲音伴隨著此時的六個人影出現。這個聲音冷到極點,沒有絲毫的感情,好像就是在麵對一個死人一般那麽的可怕。冰冷的長劍之上讓人恐懼的寒氣和殺氣。


    “我在等著他回來!”楊箏好像是習慣了,好像是見過,在她的臉上看不到一絲一毫的畏懼和恐懼,他的眼神一直望著那個通往外麵的世界,她知道他一定會回來,像當初一樣。


    “殺了她!”殺手之所以為殺手,家族之所以為家族,就是在於這一點點區別,他們從來隻是為了自己的目的,之威為了一個任務,其他的什惡魔都是不重要的,沒有感情的機器,沒有欲望和衝動。


    五把霍霍長劍直刺而來,這不是一個對付普通人的劍法和手法,而是將刺殺的效率達到了最大的一個程度,不論其他,相信他們在麵對其他同階的修士的時候必然的也是會是這樣的一個招式。


    楊箏沒有反抗,事實上他也是反抗不了,晾他一個小小的女子,怎麽來對抗這五個虎視眈眈,而且冰冷無情的殺手嗯。他的實驗一直在那個方向上,她要等著,等著他回來。等著自己的一個寄托,等著他們之間的承諾,等著所有,等著一切回到自己之前所期盼那個樣子。


    可惜,她始終沒有等到,沒有等到最想要見到的那個人影,隻是等到了那就在自己肌膚之上的冰冷的殺氣和劍尖,隔著幾寸的距離,他能感受到那種寒冷,那種屬於劍的冰涼,


    劍,也曾經是你的武器,可惜見不到了。


    兩行清淚從他的眼角滑落,不是為自己的死亡而哭泣,而是因為她等不到了,等不到你了,等不到我們之間的承諾了,你曾說過,你最喜歡這首曲子,你曾說過要和我一起看水談琴,泛舟江湖。


    你曾經說過的,你會回來。


    可惜我等不到了。


    她已經深深的絕望,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最後的死亡的審判,等待著那冰冷的劍尖乃至整個劍身刺破自己的生機,從此消失。帶著自己的遺憾和夢。


    他沒有等到自己的死亡,淚水還在自己的臉頰,但是劍尖卻是永遠的挺早改了距離他身體隻有兩三寸的地方,這五個人的身軀就這樣瞬間癱軟,在他們的咽喉的地方,一直的都是有著一個鮮紅的血色的痕跡,潺潺的鮮血,


    那在遠方還是看著這一切以為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的人眉頭瞬間皺起,能夠一瞬間殺死五個五階後期的人,手法還是這樣的精準,絕非一般人,這個小木屋之中絕對有高手。


    但就是在這個小木屋之中他所認為的高手此時正在嘴角流著殷紅的鮮血朝著他刺出了最後的一擊,這杆一直在他身邊安安靜靜的龍塚瞬間破窗而出,在他的雙瞳之中逐漸的放大。


    下一刻,他就被釘在了後方的那棵樹上,槍身之上的龍紋在這黑夜之中顯得特別的鮮豔,他十分的不可置信,不敢相信自己就是這麽簡單的死了,甚至是連一點點還手的機會都是沒有,連對手都不知道是誰。


    “龍塚。你是…….”龍塚已經是蘇楓之物,這個事實已經在神州之上傳了很久很久,很明顯他已經摘掉了蘇楓的身份,但是他也隻能知道而已了,死人永遠的不能做任何事情了。


    將龍塚扔出去之後的蘇楓,有些虛浮,本來就沒有休息好的他現在極度的虛弱,再一次迎接他的是昏迷,他不知道這一次他還會睡多久沒希望不要太久。也希望你能等到你要等的人。


    最後的視線之中,他看到了楊箏匆忙的跑了進來,然後,就剩下了虛無和黑暗,他再一次什麽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初晨的時候,這片地區沒有因為晚上的血腥而變得有些怪異,陽光還是那麽的好,蟲鳥還是那樣的勤勞和可愛,一切都如以往在進行,隻是她卻是不如之前那麽的閑淡,院子之中的五具屍體已經夠她嗆的了,更別說那個掛在遠方幾十米之外的幾米高的樹上的了。


    她在盡量的將屍體搬出去,還要給塑封熬藥,因為蘇楓的身體因為昨天的狀況變得更加的惡劣。


    在這樹林距離這個茅屋不遠的一個地方,一個人正在以最快的速度朝著這裏趕來,一個蘇楓怎麽也想不到的人,就是在這裏,就是這個救了自己的命也是被自己救了一命的女子要等的那個人。


    突然之間,他停下了腳步,空氣之中彌漫著的淡淡的血腥的味道逃不過他的感知,一種不好的預感出現,一種焦慮出現,他幾乎是瞬間消失在這個地方的,下一刻,他就是在這屋子的外圍。


    過度的焦慮和擔心讓他沒有看到那還是在掛在樹上死都不甘心的此刻還有陽光之下赫赫之威的龍塚。在院子的裏麵,她正在費力的將屍體抬起,試圖拖向遠方那個大坑之中,那裏已經有了一具,看樣子這是他努力了一整個早晨的結果。臉上的汗水都來不及去擦拭。


    院子的外麵,他就像是大夢了一場的放心和欣喜。


    她轉身,他緩緩走來,四眼相對,這一刻,屬於他們的感動。她不敢置信自己的眼睛,自己要等的人就在自己的眼前,她怕這是一場夢。


    “羽竹,是你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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